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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同人]花成蜜就-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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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吹雪淡淡道:“不过点微末的热毒,比起唐门的还差上不少。”
  花月楼冷哼了一声,想想原先自己中毒时,第二天连床都爬不起来。
  这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花月楼晃荡到朔月岛和花满楼他们暂住的别院时,已经是快到中午了。
  在那个种满了鲜花古树的院子里,陆小凤和花满楼很默契的坐在一起,目视着花月楼走过来的身影。
  花月楼微挑了下眉,陆小凤能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一副乖宝宝的样子本就有些不同寻常,连带着自家弟弟脸上的表情,居然也是担忧?
  花月楼走了过去,撩起衣摆,自顾自的取过桌上的茶杯,给自己续了杯茶。
  陆小凤看了看一身白衣的花月楼,又抬目看了看他束发用的纯白发带,好像终于松了一口气般,显出了几分放心的脸色。
  这衣服和发带陆小凤很熟悉,熟悉到看到这身装扮时只有两个反应。
  一是大笑着上前与对方击掌,另一个,便是掉头就跑。
  其实花月楼本心里就不想穿这套衣服。
  但是他自己的那件衣衫,不说在林子里转悠时沾了多少的尘与灰,只提过后他和西门吹雪的折腾,也足以将那件上好的锦缎青衫揉搓了个彻底。
  已经被糟蹋成那样的衣服,没洗干净前,花月楼是肯定不穿的。
  至于发带,不好意思,原先的那根簪子早已贡献给了那条毒蛇,被逼无奈,花月楼也只好把西门吹雪的全套装备借了来。
  (紫:庄主大人,六儿的行李不是还在您的船上了么,怎么会没有衣服? 西门吹雪举起茶杯品茶不语 紫狗腿的点头:小的明白了,您没告诉他,不过是想让他穿您的衣服罢了)
  奇怪的是看见花月楼这样一身装扮,陆小凤这次却没有出言调侃,而是问了另一个莫名奇妙的问题。
  陆小凤道:“六少,你以前是喜欢女人的吧?”
  花月楼举杯待饮的手停了下来,看向陆小凤。
  花月楼与陆小凤初识的那几年,可没少跟着他去逛青楼,对于花月楼以前是不是喜欢女人,这点难道还需要陆小凤问?
  陆小凤继续问道:“你现如今,还喜不喜欢女人?”
  花月楼轻品了一口香茗,道:“我是个男人。”言下之意,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对女人有反应。只不过是他现在心有所属,懒得去动别的心思罢了。
  陆小凤闻言有些尴尬,讪讪的干笑了两声。
  花满楼在旁边插言道:“六哥,崆峒派的楚姑娘如今也在岛上,不知你们见过了没?”
  花月楼想了想,有些疑惑,道:“楚姑娘?崆峒派的?好像昨天在木道长处见到了。”
  陆小凤撇了撇嘴,道:“你去找木道人的事,是来的那天晚上就与他定好的。”
  花满楼也叹道:“崆峒的何掌门,与道长是相知多年的朋友。”
  花月楼闻言挑起了眉,道:“这么说,我是被人算计了?”
  陆小凤沉默了一下,将昨天收到的书信交给了花月楼。
  花月楼打开来刚扫了两眼,脸立刻就黑了。
  陆小凤凉凉的道:“看来花伯伯对那位楚姑娘,倒是很有好感。”
  这回花家老六倒是被自己的老爹不动声色的算计了个彻底。
  这位花大侠也真是知子莫若父,猜到自己的六儿子肯定放心不下小儿子,会跟去岛上,便联合木道人和何掌门,莫名其妙的就让他去参加了把相亲。
  陆小凤不负责任的想到,不知道西门吹雪知道花月楼多了个未婚妻后,他会是什么反应。
  月楼吾儿,见字如面。离别日久,甚是想望。吾知汝心结未开,不忍流连旧地,然须知放乃大道,合为人伦。切忌歧途误入,悔恨终生。
  为父日前于崆峒会友,观其有徒,名为欣静。温和贤淑,貌美淡雅,实为良配。后遇朔月之请,欲协徒同去,汝若遇之,定要谨守礼教,不可放肆。
  漂泊之日终有期,花成蜜就,落叶归根始为善。今为父已于家中备妥薄彩,汝若有意,则于崆峒之上下礼。望得汝之回音。
  父上。
  花月楼看着这张简短的书信,一手抚额,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的亲爹啊,您就别再给我添乱了,成不?
  陆小凤看了看脸色发暗的花月楼,又拿起书信看了一遍,嘿嘿笑道:“花伯伯还是挺有人情味的,他至少还得着你的回信后,才去下聘。”
  花月楼冷哼了一声,道:“你没感觉到那里面的威胁之意?”
  陆小凤眨了眨眼,上看下看,还真没看出来花如令有威胁花月楼的意思。
  花满楼提醒陆小凤道:“聘礼都已经准备好了。”
  古代世家的结婚流程算得上是颇为复杂了的,先不提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这六礼,再加上小定、大定,这里面的流程与规矩那也是数不胜数。
  花家虽然在武林中有着不小的地位,但到底也是个名门世家,对于这些东西的遵循,却是要比普通人家高上不少。
  可以说花家几位哥哥的婚事,花月楼和花满楼可都是切身的参与进去了,期间繁琐庞杂之事,也少不了担得一二。
  当然,这心里阴影也落下了不少。
  花如令信中提起聘礼已经准备好的事情,肯定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准备好了的。
  所以花月楼若是不答应,那他回去以后,就绝对会承受花家老爹多日以来白忙一通的怒火。
  问题是这怒火他不想承受也得承受,要是让西门吹雪知道了他有意成亲,指不定会做出什么让大家都没好结果的事情。
  所以花月楼除了叹气,那就还是叹气了。
  陆小凤一向漂泊于江湖,就算是花家几个儿子的婚礼他都参加了,可是那也仅仅是最后拜堂的那一天去了,根本就不可能了解这之前都废了多大的力气。
  陆小凤看着愁眉苦脸的花月楼,突然间有了点危机的意识,转头问向花满楼:“你爹知不知道六少与西门吹雪的关系?”
  花满楼闻言静了一下,道:“可能知道吧。”
  花月楼也抖落着手中的信纸道:“我爹混江湖都多长时间了?你认为他能不知道?”
  当然,花月楼看见信上写的“心结”这两个字,就浑身难受。
  看样子他老爹不仅是知道了,而且还知道的很清楚,那么这封信,算不算的上是最后的通牒?
  不过当花月楼抬起头看见额头开始冒汗的陆小凤时,突然间又笑了起来。
  花月楼道:“我虽然怕我爹,但西门吹雪肯定不怕,就不知道某只家禽是不是会害怕了。”
  陆小凤闻言身体一僵,稍微想象了下花老爹知道他拐走了自己最宝贝的儿子时,可能会有的反应,冷汗就开始层层的向外冒。
  正当花月楼头大无比,陆小凤冷汗直流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传来了一个好爽的笑声。
  “你们几个倒是悠闲,有心情赏花喝茶,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老道士的茶了?”
  木道人带着笑声走进庭院,而他的身后,则跟着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
  那人虽然年龄颇大,却是有着股宗师的气度和涵养,双目湛然有神,面目怡然,身着长衣锦衫。而他此刻,也正在抚须而笑。
  春华楼是京城中的百年老楼,地方大,生意好。
  而且此刻正值午膳时间,早已是人声鼎沸。
  然而在二楼的角落处却是出奇的安静。
  因为有一个人正坐在这里,一人一桌,白衣若仙,风采亦若仙。
  不动如山的气势,锐利而冷峭的剑。
  他的人很安静,似乎并不理会周围的喧嚣与杂乱。
  单单在这一片狭小的空间之中,便已是静若止水,甚至连旁桌的客人,都不自觉的被其气质所染,不忍大声喧哗。
  放在桌面上的杯中之水微微泛起一层涟漪,对面已经坐下了一个人。
  “许久不见,叶城主风采依旧。”
  来人的声音泛着几分的空灵,亦有着几分的笑意。
  叶孤城淡淡的抬起眼盼看向对面的人。
  “沈大人,你不想再躲了?”冷冷的声音,却是有着不可忽视的讥讽。
  沈四下闻言,俊美无双脸上,笑容僵了僵,调整了一下,才重新笑道:“在下不过是近日来繁忙之事太多,所以才没有及时接到城主之约,还望叶城主不要怪罪。”
  叶孤城不置可否的看了沈四下片刻,便将头转向了人声鼎沸的大堂。
  沈四下轻咳了一声,道:“今日在下来此,还是想要城主帮在下一个忙。”
  叶孤城没有转回头,只是淡淡的道:“沈大人莫非忘了,我图谋的可是那个位子,不知沈大人是有什么忙,需要我来帮的?”
  沈四下笑道:“叶城主本是高华之人,又怎可妄自菲薄,自落凡间。”
  叶孤城看向沈四下,冷笑道:“日月之辉,岂是俗人可攀?是不是甘愿凡尘,沈大人难道会不知道?”
  沈四下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叶城主剑术已经大成,若是心中有垢,在下却是绝不会信的。”
  叶孤城闻言淡淡道:“花月楼跟你说的?”
  沈四下含笑点了点头。
  叶孤城道:“既然你跟他交好,为何不去找他帮忙?”
  沈四下道:“且不说他现在人不在中原,就是在了,在下确是不想他过多的参与到这些事情之中。”
  叶孤城道:“因为他与那天子本身就是个忌讳,若是再让他得了什么功劳,却是真正的木秀于林了。”
  沈四下淡淡道:“那位已经对姓花的存了忌惮,自古忠义不能两全,到时候,在下也只有舍友护主了。”
  叶孤城闻言冷笑了一声,洒然起身,丢下了几枚铜钱,便向外走去。
  “我不信你的为人,但是花月楼交朋友的眼光,我却是信的。”
  沈四下闻言愣了愣,随即却是摇了摇头,慢慢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他算是彻底知道了,花月楼面对冰山的时候,到底都有哪些感受了。
  世人皆传花家有七子,俱是人中之杰,世间龙凤。
  当然,花家的每个儿子都有自己的本领及性格,而其中陆小凤最为了解的,便要算老七与老六了。
  对于花月楼其人,在你没有见到他的时候,会从江湖上知晓其名讳与才华,进而对他心生向往。
  当你初遇他的时候,便会感叹世间竟有如此文才横溢,儒雅淡然之人,进而恨不得与其成为至交好友。
  若是你与他到了半生不熟的地步,那么他便是一个很能让你依靠的朋友,而且是那种肯将自己的性命交予其手中的人。
  但是假若你已经与他非常熟悉了,那么你就会一边对他咬牙切齿,恨不得从未见过他这个人,一边却又对他依赖非常,庆幸自己得友如此。
  像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心理际遇,可是出自陆小凤的切身体会。
  陆小凤一向认为自己没有低估了花月楼的本事,但是今天,他又不得不对花月楼更加高看一层。
  与木道人一同前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花老爹信中所提的挚友,花月楼被暗算相亲对象楚欣静的师父,崆峒派的现任掌门人,何丰泷。
  花月楼竟然能在对方以一种看待女婿的目光下,依旧洒然淡泊,侃侃而谈,应对自由,并且在话题一旦有向情爱方面发展的苗头时,便会及时且不落痕迹的将其转移开来。
  这份本事,却是陆小凤学都学不来的。
  上至经史子集,下至民间话本,音律,名画,书法,残棋,无不包括,无不所谈。
  当然,对于武林中人来说,却是绝不可能对这些东西有什么了解的。
  所以到了最后,几乎就是花家的两位公子在自顾自的谈笑风声了。
  因为能跟上花月楼的思路,并且还极为有兴致与其对答探讨的,在座的,也只有花满楼了。
  陆小凤这个时候一点都不奇怪,那个花家老四在十年前是怎么把探花郎这个称号拿回家的。
  因为如果不是花满楼眼盲,而花月楼有对庙堂有着莫名的厌烦,估计花家的几个兄弟,完全可以将殿试的三甲,归入囊中。
  虽然花月楼对付未来老丈人的手段有些让人无语,但是你却是不得不承认,他有足够的学问与才华,来应对一切。
  就连木道人调侃花月楼的白衣和发带时,花月楼依然淡笑温和。
  “在下不过是昨日与西门庄主饮酒话谈,弄得一身酒气不好消去,才从他处借了身衣服罢了。”
  瞧瞧,人家连撒谎都能面不改色,说的正义凛然。
  陆小凤在旁边不无恶意的想到,花月楼在这里是不是存心卖弄文采,好让对方自惭行愧,主动退出这场婚事。
  因为对于读书人来讲,是绝对不喜欢自己的老婆舞刀弄枪的,虽然何掌门可能不知道,花月楼自己喜欢的那个人,是这个世上最喜欢弄剑杀人的那个人。
  还好,闻远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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