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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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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想看,”玛波小姐说:“你说的是不是辛明顿家的保姆兼女教师--就是你梦到的那位?柏顿先生。” 
  “是的。” 
  “也许她收到过,只是不肯说。”乔安娜说。 
  “不,”我说:“我相信她的话,纳许也是。” 
  “哈!”玛波小姐说:“真有意思!这是我听过的最有意思的故事。” 

         ※        ※         ※ 

  回家途中,乔安娜告诉我,我实在不应该提到纳许说匿名信会出现的事。 
  “为什么?” 
  “因为凯索普太太也许就是写匿名信的人。” 
  “你不会真的这么想吧?” 
  “我也不敢肯定,她是个奇怪的女人。” 
  于是我们又讨论起各种可能。 
  两天之后的一个晚上,我搭车从依克山普顿回来。我在那儿吃过晚饭才动身,所以回到林斯塔克时已经天黑了。 
  车灯有点毛病,我在无计可施的情形下,只好下车想想办法。弄了好一会儿,终于修好了。 
  这条路很荒僻,天黑之后,林斯塔克就没有人走到这附近。过去些有几间房子,其中包括简陋的女子学校。看着它隐现在微弱的星光下,我忽然起了一股冲动,想走近看看。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到一个隐秘的身影穿过大门--就算有,我也不能肯定,只是对这个忽然感到一阵好奇。 
  大门微启着,我推开门走进去,穿过一条短径和四个阶梯,就到了正门。 
  我站在那儿犹豫了一会儿,我到底想做什么?就连我自己也都不知道。但是忽然间,我听到一阵沙沙声,像是女人的衣服声。 
  我倏然转身,朝声音传来的那个角落走去。 
  什么人都看不到,我又绕过一个屋角到了屋子背面。就在这里,我看到两尺前面有一扇窗子开着。 
  我爬上窗子,什么声音也没有,但是我相信屋里一定有人。 
  目前,我的背部还不太适合随意攀高爬低,但是我尽量让自己落在屋里的窗台上。不幸的是,还是弄出一点声音。 
  我就站在窗子里凝神听着,然后又走上前,双手向前摸索着。这时,我听到右前方有一个微弱的声音。 
  我口袋里有个手电筒,就拿出来扭亮。 
  立刻有一个低沉、尖锐的声音说:“快关掉。” 
  我马上照做了,因为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我已经看出那是纳许督察。 
  他抓住我的手臂,推我穿过一道门,来到一条走廊。站在这个地方,别人就没办法从窗外看到我们的动静了。 
  他用惋惜的神情看着我。 
  “你为什么偏偏要在那一刻闯进来?柏顿先生?” 
  “对不起,”我道歉说:“因为我疑心自己惹上了麻烦。” 
  “的确很可能,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人?” 
  我迟疑了一下。 
  “不敢肯定,”我缓缓说:“我有一种模糊的感觉,好像觉得有人从大门溜进来,可是我又没有真的‘看到’什么。后来,我又听到屋子旁过有沙沙声。” 
  纳许点点头,“不错,有人比你早到这屋子一步。他--或者她--在窗户边犹豫了一下,后来又快步走了--我想,是听到你的声。” 
  我再度道歉之后,问道:“你打算做什么?” 
  纳许说: 
  “我正在依赖一个信念作调查,匿名信的作者一定不会终止匿名信,她也许知道这么做很危险,可是又不得不继续写,就像染上了酒瘾或者毒瘾一样。” 
  我点点头。 
  “你知道,柏顿先生,我想不管写匿名信的人是谁,都希望让匿名信看起来尽量像以前一样。她已经从那本书上割下足够的页数,可以继续剪贴信的正文,可是信封却是一个问题,她一定希望用同一部打字机打,而且也不敢冒险用别人或者她自己的打字机。” 
  “你真是认为她会继续这种游戏吗?”我不敢置信地问。 
  “对,我相信,也敢打赌她一定充满了自信,那种人都自负得不得了!总之,我相信不管那个人是谁,都会在天黑之后偷偷来用那部打字机。” 
  “金区小姐?”我说。 
  “也许。” 
  “你还不知道。” 
  “是的,还不‘知道’。” 
  “但是你怀疑。” 
  “对,可是那个人非常聪明,柏顿先生,那个人对匿名信的什么花样都懂。” 
  我可以想象出纳许所布下的各种措施,我相信警方对任何疑犯所寄出的信,都必定马上加以检查,迟早那个犯人一定会放松警戒心,露出马脚。 
  我又向纳许道歉自己太过热心,破坏了他的计划。 
  “喔,算了,”纳许冷静地说:“现在已经太迟了,希望下次运气好点。” 
  我走进暗淡的夜色中,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我车前。我惊讶地发现,原来是梅根。 
  “嗨!”她说:“我想这应该是你的车子,你在干嘛?” 
  “你在这里做什么,才是个重要问题。”我说。 
  “出来散步,我一向喜欢在晚上散步,谁也不会拦住你,说一些可笑的事,而且我喜欢星星,晚上的空气也比较新鲜,东西看起来更神秘。” 
  “你说得都没错,”我说:“可是晚上只有猫和女巫才会出门散步,家里人也会为你担心。” 
  “不,不会的,他们从来不问我到什么地方,做些什么事。” 
  “你近来好吗?”我问。 
  “我想大概还不错。” 
  “贺兰小姐照顾你的一切吗?” 
  “爱尔西还不错,就可惜是个天生的傻子。” 
  “这话真残忍--不过也许是真的,”我说:“跳上车,我送你回去。” 
  如果说从来没有人关心梅根,也并不尽然。 
  我们开车靠近辛明顿家时,辛明顿正站在门口的阶梯上。 
  他望着我们:“嗨,梅根在车里吗?” 
  “在,”我说:“我把她送回来了。” 
  辛明顿严厉地说:“你不能像这样一声都不说就出门了,梅根。贺兰小姐一直在担心你。” 
  梅根呢喃了些什么,然后经过他身边走进屋里。 
  辛明顿叹了口气,“女孩子长大了,又没有母亲照顾,真让人觉得责任沉重。我想她已经太大了,不适合再上学。” 
  他用怀疑的眼光望着我,说: 
  “我想是你开车载她兜风的吧” 
  我认为还是不回答的好。 
   
   






 












  第二天,我可真是疯了,事后回想起来,我只能说这是唯一的解释。 
  又到了我每个月去马可斯·肯特那儿就医的日子,我准备搭火车去。令我感到万分意外的,是乔安娜居然宁可留在林斯塔克。以往,她总是雀跃不已地跟着我,一起去住两天才回来。 
  但是这一次,我虽然提议当天晚上就坐火车回家,乔安娜的答复还是让我吃了一惊。她只是谜样地告诉我,她有很多事要做,何必放弃乡下一个那么可爱的日子,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拥挤的火车上呢? 
  这当然是无可否认的事,但是,听起来却太不像乔安娜的口气了。 
  她说她不需要用车,于是我就把车开到火车站,准备回来时再开回家。 
  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林斯塔克的火车站,离林斯塔克足足有半英里路。半路上,我看到梅根百般无聊地在闲逛,就停下车来。 
  “嗨,你在干嘛?” 
  “没什么,出来散步。” 
  “不过我想一定不是一次愉快的散步,你看起来像只垂头丧气的蜘蛛在有气无力地爬着。” 
  “喔,反正我也没什么特别的目标。” 
  “那你最好一起来,送我到车站算了。”我打开车门,梅根跳了上来。 
  “你上哪儿去?”她问。 
  “到伦敦去看医生。” 
  “你的背不会又恶化了吧?” 
  “没有,好得很,我想他看到我一定非常高兴。” 
  梅根点点头。 
  我们在车站边停好车,我到售票口买好车票。车站里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借我一分钱,好不好?”梅根说:“我想买个自动出售机里的巧克力。” 
  “拿去吧,小宝宝。”我说着把钱递给她,“你不想顺便买点口香糖或者喉糖什么的吗” 
  “我最喜欢吃巧克力。”梅根一点也没怀疑到我在取笑她。 
  她走到巧克力出售机前,我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感到越来越生气。 
  她穿着一双陈旧的鞋子、粗糙而不吸引人的袜子,以及一件不成形的上衣和松垮垮的裙子。我不知道这些为什么会惹我不高兴,反正我就是觉得生气。 
  她一回来,我就生气地说:“你为什么要穿着这么讨厌的袜子?” 
  梅根低头看看自己的袜子,诧异地说:“我的袜子怎么了?” 
  “反正不对劲透了,让人讨厌透了,还有,你为什么穿这种像烂掉的甘蓝菜一样的羊毛衣?” 
  “这件衣服很好,不是吗?我已经穿了好几年。” 
  “我想也是,你为什么--” 
  就在这时,火车来了,打断了我愤怒的谈话。 
  我坐进空空的头等车厢,放下窗子,俯身继续我的话。 
  梅根仰着脸站在下面,问我为什么那么生气。 
  “我没有生气,”我没说真心话:“只是看到你这么邋遢,不注意自己的外表,所以才不高兴。” 
  “反正我无论如何看起来也好不到哪儿去,又有什么关系呢?” 
  “够了!”我说:“我要看到你穿得整整齐齐的,我要把你带到伦敦,从头到脚好好打扮一下。” 
  “我倒希望你真的能。”梅根说。 
  火车开始移动了,我低头看着梅根充满期望的脸。 
  接着,就像我刚才所说的,一阵疯狂的意念涌进我脑子。 
  我打开车门,抓住梅根的一只手臂,适时把她拉进车里。 
  车站的挑夫惊呼了一声,可是也只能机警地再把车门关牢。我把梅根从隔梯上再拉上来。 
  “你为什么这样做?”她一边揉膝盖,一边问我。 
  “闭嘴,”我说:“你跟着我一起去伦敦,等我把你打扮好,你一定连自己都认不得。我要让你看看,只要你肯试试,你看起来会有多大的不同。我已经看够了你这副模样。” 
  “噢!”梅根出神地低语。 
  收票员来了,我替梅根买了张来回票。她坐在她的位置上,尊敬而畏惧地望着我。 
  “我说,”边了一会儿,她说:“你的举动实在太突然了,是不是?” 
  “是的,”我说:“我们一家人都一样。” 
  我该怎么向梅根解释那阵突来的冲动呢?--她本来像头被主人抛在一边的可怜小狗,现在脸上却带着一种不敢置信的愉快神情,像高高兴兴跟着主人散步的小狗。 
  “你对伦敦一定不太了解吧?”我对梅根说。 
  “不,我很了解,”梅根说:“我每次去学校都要路边,还去看边牙齿,和一幕哑剧。” 
  “这一回,”我神秘地说:“你会看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伦敦。” 
  到伦敦时,离我在哈利街的约会还有半小时。 
  我们搭计程车到乔安娜的米若汀女装店那儿。主持人是四十五岁的玛丽·格雷,非常活泼,和传统的中年妇女很不相同。她很聪明,也是个好伴侣,我一向都很喜欢她。 
  我事先告诉梅根:“你暂时是我堂妹。” 
  “为什么?” 
  “别跟我辩。” 
  玛丽·格雷正和一位高大的妇人在一起,后者穿着一件紧身的粉蓝色晚礼服,我把玛丽·格雷拉到一边。 
  “听着,”我说:“我带了个小堂妹来,乔安娜本来也要来,临时有事不能来,不过她说一切交给你就行了。你看到那个女孩现在的样子吧?” 
  “当然看到了。”玛丽·格雷用带着情感的声音说。 
  “好,我要你把她从头到脚改变过来,、袜子、鞋子、全套衣服、内衣,一切都要改!对了,替乔安娜做头发的师傅也在附近,对不对?” 
  “安东尼?就在转角那边,我也会注意她的头发的。” 
  “你真是百里挑一的好女人。” 
  “喔,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就是别忘了钱的问题。可别笑我,我至少有一半以上的女客从来不付钱。不过我说过,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她用职业的眼光迅速看了一眼在一旁的梅根,“她的身材很好。” 
  “你一定有透视眼,”我说:“在我看起来,她毫无身材可言。” 
  玛丽·格雷笑笑。 
  “都是那些学校!”她说:“它们似乎对于那些女孩子变得规规矩矩、呆呆板板感到很得意,还说那样很可爱、不世故。有时候差不多要整整一年,毕了业的女孩子才会懂得打扮,看起来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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