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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叶青冲进家门之后,便看见了脸色惨白的妻子,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似乎拥抱能够驱散一些心头的恐惧。叶青定了定神,仔细倾听,那细细簌簌的声音似乎又从楼道里慢慢的退出去,一直到消失不见。叶青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把刚才的经历讲给了李睛,而李睛就更加肯定地认为:刚才头一次敲自己家门的一定就是那个只有半截身子的东西!那种东西怎么会找上门来?本来从清水镇回来刚刚恢复平静的家,此时又被笼罩在一片恐怖的气氛里。
大概是由于刚才的刺激,两个人都没有一点睡意,于是叶青打开电脑,上网排遣一下刚才的紧张情绪,而李睛则从书架上找了本小说读了起来。
叶青的习惯是一上网就打开QQ,当他刚打开QQ,立刻有个头像在显示器有下角的任务栏里狂跳不止,叶青点开了那个头像,果然是那个“烟波怪客”。叶青知道今晚的情绪是不适合再看那个“烟波怪客”的恐怖故事的,但是人的习惯有时候会让人做出与判断不相容的行为,所以叶青还是随手点开了“烟波怪客”的对话框。几天没上网了,这个“烟波怪客”的留言还真的不少。
他的第一条留言道:“你在吗?怎么好几天看不到你上网了?”
紧接着第二条留言是:“不是被我的故事吓着了吧?怎么?你不想继续听下去了吗?”
最后一条留言是今天:“你再不出现我的故事就再也不讲了。”
叶青笑了笑,打出了一句回复:“你好,我前几天出门了,刚刚回来。”刚刚发出去,那个“烟波怪客”立刻便回复了,他说:
“我以为你对这个故事不感兴趣了呢,你还想听吗?”
叶青答道:“是的,我对你的这个故事很感兴趣,我的同事也说你这个故事是一个很好的素材,想问你一下可不可以将你这个故事卖给我们杂志社,我们会给你一定数额的稿费的。”
“随便你们了,我只是想把这个故事讲给人听,稿费什么的我也不在乎。”“烟波怪客”道。
叶青道:“上次讲道你看着那条怪鱼去吸C的血,之后你就昏过去了,后来呢?”
“烟波怪客”说:“后来,就是清晨了。清晨我醒来,发现自己并没有死,我又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我甚至用镜子在自己的脖子上仔细找过了,没有被咬过的痕迹。C和W,两个人也都一切正常,我甚至怀疑,我所看到的那一切难道仅仅是我做的一个可怕的梦?然而后来发生的事儿,证实了我所看到的并非是梦。
当时临近期中考试,同学们都在紧张的复习,而我因为晚上睡眠不足,常常在白天里打瞌睡,因此影响了正常的学习,我预感到这次考试我将要考砸。等到考试成绩颁布之后,果然我的成绩下降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W和C,这两个本来在班上成绩很差的同学在这次考试中竟然脱颖而出,考到了全班第一名和第二名的好成绩。虽然只是期中考试,但是他们的这种跳跃性的进步还是引起了同学们和老师的议论。大家在怀疑,是不是他们在考试中作弊了?
终于,教导主任找到了他们进行了谈话。谈话之后,学校又对他们进行了复试。这在我们系里是绝无仅有的。老师们以为通过这次复试就一定能让他们暴露出自己的真实成绩来,谁知道,这一次的考试,他们又考出了高分。于是,老师们无语了。后来,系主任用含蓄的表达方式向他们表示了道歉。但是他们的成绩突然提高之谜,一直没有人知道。除了我。
因为只有我看到了,那条怪鱼曾经吮吸过他们两个人的脖子,一定是那个原因。虽然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但是除此之外还能有别的什么解释吗?”
说到这里,叶青突然问了一句:“你说那条怪鱼是你的一个同学从家乡带来的,你那个同学叫什么?”
那人顿了顿,才打出:“其实我后来也问过了那个同学,他说,那条鱼是一个学长托他带来的,暂时寄存在我们宿舍,过几天他就要给那位学长送过去的。果然,没几天,那条鱼就从我们宿舍消失了。
我以为那条怪鱼消失之后我就能睡几个安稳觉了,谁知道事情远非我所想象的那样。
在那条怪鱼被送走的那天夜里,熄灯之后,我还是习惯性的看了一眼下面,窗台上空荡荡的,天花板上也没有了那一片令人心悸的水光。于是我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在这些天来第一次安逸的放松了自己的身体,躺在被窝里。很快我就进入了梦乡。
我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半夜,耳边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窃窃私语,絮絮叨叨的也知道在说些什么,谁会在这个时候跟人说话呢?我爬起来循着声音看过去,宿舍里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楚。那说话声还在。等我的眼睛适应了宿舍里的黑暗,我渐渐的能够看清一点宿舍里的景象的时候,我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W和C两个人都不在自己的床上,他们两个蹲在宿舍的一角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那种场面绝对不是在学生宿舍里的普通的聊天,我们也曾经躺在床上聊天到很晚,却不会像他们两个一样,鬼鬼祟祟的三更半夜蹲在墙角里窃窃私语,那更像是两个保守着同一个秘密的人在进行什么密谋!
他们能说些什么呢?
我屏住呼吸,侧耳倾听着,然而他们的谈话极为小声,我只能听到模糊不清的声音,一个字也听不清楚。但是我感到似乎有什么事儿将要发生了。突然,说话声嘎然而止,我看见C突然将头扭过来,冷冷的朝着我这边看过来,那眼神分明就跟那条怪鱼一模一样!我感到一阵窒息,顿时手脚冰凉。我悄悄的把头缩回来,躺到枕头上,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嘭嘭的狂跳不止。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许他们会走过来,把头从下铺探出来,然后爬上我的床铺。
然而,这时候我听见宿舍的门咯吱响了一声,随后又是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我想他们一定是出去了。可是我不敢再起身去看,我怕我一起身刚好会看到两双鱼一样的眼睛冷冷的盯着我。
就这样,我等啊等啊,我等着宿舍的门再次响起,他们悄悄的回到自己的床铺上,我却又害怕门被推开,害怕他们突然出现在我的床边上,我本能的感觉的这两个人已经不是他们自己了,就像是被鬼魂附身的故事一样,他们的身体已经成了鬼魂栖居的住所。
我一直等到了天亮,却仍然不见这两个人回来,渐渐的同寝室的同学有起来晨练的了,而他们两个还是不见踪影,他们的被子凌乱的堆在床上,衣服却都不在了,他们能去哪呢?他们又去干了些什么呢?。
好了,今天我累了,我们就讲到这里吧,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再接着讲。再见。”
没等叶青回话,那个“烟波怪客”便又一次消失在茫茫网海中了。
郭松扬把叶青送到杂志社之后,又驱车回到了警察局。他感觉王启明的自杀案远比自己想得要复杂得多,他打算重新整理一下思路,这也是他从警校毕业以来在实际工作中养成的习惯,每当案情没有什么进展的时候,他就会及时地调整办案的思路,重新寻找线索,从而取得案件的突破口。
郭松扬是不相信什么鬼魂复仇之说的,通过对王启明的公司和他个人的财务状况的调查,可以排除经济方面的问题。看来调查还是要从王启明的人际交往中展开了,尤其是他的高中同学。郭松扬决定从那天王启明他们的同学聚会开始调查。于是,他又打电话给叶青请他提供一下那天参加同学聚会的人的名单和联系方法。叶青也不能提供全部的人员名单,只有凭记忆写了30几个人的名单,至于联系方法就更少了。郭松扬又想到了王红梅,他看了看表,计算了一下时间,这会儿应该还是课间,于是就拨通了王红梅的电话。
王红梅比叶青多提供了7、8个,并且大部分都有留下手机号码和联系方式,郭松扬便开始一个一个地联系。他对每一个被询问者都提出了相同的问题:第一,回忆一下那天聚会的情景,有无什么异常,尤其是王启明和陈隐文。第二,补充那天参加同学聚会的人员名单和联系方法。第三,王启明跟什么人关系比较密切。
几个小时过去了,名单上还剩10来个人没有联系,得到的信息都大同小异,对那天的聚会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状况,气氛很热烈,王启明那天也没有什么异常,整个晚上他都很活跃,他跟陈隐文是聚会的焦点。补充的人员名单加上叶青和王红梅提供的人员名单一共43人,这里面还包括了一些同学的家属。至于跟王启明关系比较密切的同学这个问题答案也都大同小异,总共是五个人:陈隐文、叶青、江涛、张静还有陆柏。总的来说,调查没有取得什么进展。
郭松扬又在另一张纸上写下了陈隐文、叶青、江涛、张静、陆柏这五个人的名字,并且在陆柏和陈隐文的名字上都画了一个圈,作了特别的标记。郭松扬看了看表,早就过了下班的时间了,他合上笔记本,离开了警察局。
郭松扬在一家小饭馆解决了晚饭问题之后,步行回自己在警察局的宿舍。天色刚暗下来,路灯的光有气无力的透过路边的树木照到步行道上。郭松扬一边走,一边思索着。突然在马路对面,他看见一个身影似乎很熟悉,那宽阔的肩膀和高大的身材很像一个人。于是他仔细辨认了一下,真的是他。郭松扬认出那个人是千江商贸公司的现任总经理陈演武,在陈演武的身边还有一个女人,因为那女人是走在陈演武的另一侧,所以只能看到她一身的黑色衣裙。不多时,两人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奔驰轿车,缓缓开了出去。
郭松扬临近公安局职工宿舍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于是他又返身回到了公安局的办公室。他打开办公室的电脑,登陆公安系统的网络,然后点开户籍网页,在姓名栏输入:陆柏,然后按下搜索按钮。
就在这一刹那,显示器的屏幕黑了,灯也熄灭了,四周一片寂静。
停电?郭松扬心想,这电停的也太邪门了,刚刚按下搜索按钮就停电,早也不停晚也不停,偏偏这个时候停电,难道真的是鬼魂作祟?
黑暗中的办公室显得跟白日里有些不同,原本熟悉的环境一旦没有了光亮就立刻变得诡异起来。黑暗中似乎传来一阵簌簌之声,那声音由远及近,慢慢的来到了办公室的门口,在门口停了下来。
嘎吱,门开了。
郭松扬本能的把手放到了手枪上,:“谁!”
“是我啊。”一个苍老的声音,跟着一束光线一起传出来。原来是公安局看大门的老张头。老张头以前也是个警察,退休以后在家呆不住便回跑来寻了个看大门的差事。
“噢,张大爷啊,”郭松扬说道:“怎么突然停电了呢?”
“可不是,我在楼底下看见你屋里亮光一闪,然后整个警局都停电了,我就上来看看,这么晚了还在加班啊?”老张头说到。
“噢,上来查点资料,刚打开电脑就停电了,真是见鬼了。”
“嘘!”老张头把食指竖在嘴上,说:“年轻人可不能随便乱说,你可不知道,大晚上地说什么来什么!你们年轻,那是不相信,我可是见得多了,有些事儿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正说着突然办公室的日光灯闪了闪,然后就来电了。老张头说:“呦,来电了,得了,你忙着,我得下去了。”说着就慢吞吞的走了出去,他的腿在年轻的时候一次执行任务时挨过子弹,所以走起路来总是不大方便。
郭松扬再次打开电脑,他就不相信真的这么邪门。他再次搜索陆柏的资料。很快陆柏的信息就呈现在他眼前了,但是没有什么令他感兴趣的东西。既没有犯罪前科也没有死亡证明,至少从官方的材料上来看,与陈隐文所说得不相符。陈隐文说陆柏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死去了,但是公安局没有登记备案。他的户籍也还没有注销。但是,作为一名刑警,郭松扬也深知有时候仅凭资料是不能定论的。有一些失踪人口实际上就是已经死亡了,只是没有得到确认而已。但是,陆柏的情况又有所不同,没有人举报他失踪了,根据资料显示他从就职的生物研究所辞职之后就不知去向了。这个不知去向跟失踪是两个概念。
郭松扬又顺便差了差陈隐文和叶青等人的资料。结果令他感到了一丝兴奋。
叶青的资料也是毫无可疑之处,令郭松扬的感兴趣的是陈隐文和张静的资料。
陈隐文,出生于1972年11月5日,生父:陈栋梁,生母:王慧珍。同胞弟弟:陈演武。其生父母于1982年离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