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叔,你终于来了。”谭悦的声音里似乎有些哽咽,而毛利小五郎也有些庆幸,是的,还好他终于找到了她,要不然的话,不知道等待着谭悦的究竟会是些什么,还好她现在平安无事,要不然……
除了庆幸之外,毛利小五郎还有些愧疚,如果他当时跟着这个家伙的话,根本就不会出现这种事吧?所以,就算理智告诉他要将谭悦推开,然而某些感情却支配着他的行动,双手环抱住了谭悦,他轻柔的在她背上抚摸着,安抚着她:“已经过去了,已经没事了。”
毛利小五郎就这样将她拢在了怀中,怀中颤抖的身体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已经没事了吧?谭悦终于从毛利小五郎的怀中抬起了头来,她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毛利,然后露出了笑容:“已经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这个时候,毛利小五郎才真正的看清楚了谭悦,她脸上肿起了一大块,额头上又青又紫,扶着自己的手臂上仍然在流血,手腕上更是又红又肿,“你受伤了?”这
样的认知让毛利小五郎皱起了眉头,眼中也渐渐的充满了怒气。
“没关系,只是小伤而已。”只要还活着,这些伤口都可以愈合,所以对于谭悦来说,或许这真的算是小伤吧!但是毛利小五郎可不这么认为了,自从认识谭悦之后,他几乎从来没有见到过她这样狼狈的样子,就算是上一次在Y市,谭悦尽管狼狈也没有受伤,可是现在……
来不及问谭悦究竟经历了什么,毛利小五郎拉住了她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尽管如此,他也放轻了自己的力道:“我们去医院。”
“不过,那个人……”谭悦说这,看了一眼昏倒在地板上的男人,万一这个男人醒来了怎么办?毛利小五郎抿了抿嘴唇,真是麻烦!未免在耽搁下去,毛利小五郎在整个房间里扫了一眼,找到了被谭悦磨断了的绳子,然后将男人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
未免男人逃走,毛利小五郎打了个电话给李哲,说明了现在的地点,让他们快点赶到,但是在李哲赶到之前很显然他们是走不了了的,看着谭悦手臂上的伤口,总不能就让血这么流着吧?谭悦的脸色已经渐渐变白了。
毛利小五郎于是将自己的衣裳扯断,给谭悦做了简单的止血之后包扎了一下,等待着李哲的到来。大约是因为毛利小五郎现在就在自己的身边,所以对于谭悦来说,就算现在仍然处在这个充满了血腥味的房间里,她也仍然放松了下来。
将大衣脱下交给了谭悦,她此刻外衣已经被鲜血染红,而且也破损的不能再穿了,这样的天气穿的太薄是会感冒的,这个时候,毛利小五郎才放松下来观察整个房间。
浓重的血腥味他不是没有闻到,除了身旁的谭悦身上的气味之外,更多的则是来自于这个房间,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毛利小五郎想知道,可是看了看才刚刚缓过来的谭悦,他又将这样的疑问放进了心里,还是不要在刺激她了吧!
不久之后,李哲终于带着警察们感到了这里,看到警察来了,毛利小五郎松了一口气,“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带着谭悦去医院。”
李哲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然而谭悦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拉着毛利小五郎的手臂径自离开了这里,还是算了吧,他还是先处理好这里再说。
房间或许是昏暗的,在那样的情况下毛利也能看出谭悦受的伤很重,更何况,这个家伙平时又怎么会哭?这分明是她痛到了极致的原因,两人离开那里,来到月光
之下,毛利小五郎才发现,谭悦身上早已经是青一片紫一片,伤口比在房间里看到的还要多。
毛利小五郎知道现在不宜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然而愤怒一直伴随着他,他知道或许现在自己应该像平时一样,免得谭悦太过担心,可是……如果不是还存在着理智,如果不是因为谭悦还在他的身旁,他或许会不顾自己的身份将那个男人打得半死才对,现在这样,他根本就没办法发泄。
出租车上的两人沉默不语,毛利是因为愤怒,而谭悦则好像是还没有回过神来的缘故,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所以现在即便是毛利小五郎在她的身边也有些回不过神来。
肩膀一沉,毛利转过了头去只看见了谭悦疲惫的脸,她闭上眼睛似乎是在休息,眼圈已经有了淡淡的青色,她皱着眉头,紧咬着下唇,像是极不安稳的样子,毛利顺着她的手臂看下去,除了被自己包扎好了的伤口之外,手腕上的红肿也让他特别的在意。
毛利正准备伸手去拍拍她的头,但是谭悦却突然间睁大了双眼,发现自己现在仍然在车里的时候才松了口气,因为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出现了男人杀人分尸的场面,因为这个,她不得不强打起精神直到来到了医院。
谭悦身上的伤连医生看了都很惊讶,由于受伤太过严重而不得不住院,于是毛利小五郎带着谭悦去了病房,安置好了谭悦之后,毛利小五郎才放松,一路上精神都保持着高度经常的毛利想要去买瓶水,却被躺在病床上的谭悦抓住了衣袖,这一次,不等谭悦说些什么,毛利小五郎就说到:“放心吧,我不会走的。”
得到了毛利小五郎保证的谭悦乖乖的放开了他,其实这不只是毛利的安抚,他是真的准备留下来陪着谭悦,大概是将她救了之后两人都没有开口说什么话的原因,有很多话他想要问谭悦,但是,还是等她好些了再说吧!
在自动贩卖机那里买了水之后毛利小五郎回到了病房,他原以为谭悦已经闭上眼休息了,但是却没想到,这个时候的谭悦仍然睁大了双眼。
“怎么了?好好休息吧!我在这里所以没关系的。”难道是因为害怕做恶梦而强撑着么?看她的样子,分明是已经疲惫了的。
谭悦摇头:“不是那个问题,只不过……我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发生在那个房间的事。”原本并不打算询问的毛利此刻终于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听他这么问,
谭悦露出了无奈而又痛苦的神情,这样的神情让毛利小五郎皱起了眉头:“如果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看到谭悦这幅表情,毛利就没由来感觉到了一阵心痛,如果回忆对于谭悦是痛苦的话,那么他可以不用知道。
谭悦微微摇头:“我想,说出来也许会好受一些吧。”说着,谭悦顿了顿,像是在想应该从哪里说起才好:“我被那个男人打晕之后,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在那个房间里面了,那个房间里除了我和那个男人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谭悦继续说着,毛利小五郎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怎么也没想到,谭悦居然会陷入那样的险境之中,更没有想到的是抓住谭悦的居然就是那个杀人狂,而且,谭悦还被逼着生生的看了一场分尸。
这个家伙是有多么胆小他是知道的,以前连死尸都不敢看,现在居然经历了那样的事,怪不得她一直强打起精神了,原来是因为一闭上眼就会看到那样的场面吗?
回想起这个家伙在警察局看到第一句碎尸的时候,她是怎样的表现呢?而如今,这个家伙居然看了一场活生生的碎尸,换做是自己,自己恐怕也是无法忍受的。
谭悦的话说完之后,换来的是长久的沉默,毛利小五郎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任何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然后,随之而来的则是深深的自责。
将这些事说出来的谭悦松了一口气,至少比憋在心里好受多了,同时她也发现毛利小五郎深锁的眉头,刚想开口问他怎么了,却不防毛利小五郎抢先开口了。
他说:“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都没有留言,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_(:з」∠)_
☆、决意
谭悦微微一愣,然后露出了安抚性的微笑,她知道毛利小五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他是为什么而道歉的,这个时候已经用不着再问什么了。
“说什么对不起,要不是因为你找到了我的话,现在我可能也和那个女人一样了。”她是应该谢谢毛利小五郎的,而不是来听他的道歉,在谭悦看来,这并没有什么值得道歉的。
然而毛利小五郎并不这么认为:“不,我的确要道歉,如果我那个时候没有先离开,而是选择陪着你的话,那么这件事也就不会在发生了。”
大概是真的觉得很抱歉,毛利小五郎低下了头,这在谭悦看起来就好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主动乖乖认错一样,她不由得轻笑了一声,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头:“你别这样说,谁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啊!况且,你平时就叫我小心点的,是我自己没在意而已。”
大约是因为谭悦的动作而感到不满,毛利小五郎抬起头来瞪了她一眼,但是当眼光停留在了谭悦肿起来的脸颊之后只能微微的叹了口气:“……还痛吗?”
“痛啊!很痛的,我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罪呢!”抓到了机会撒娇,谭悦又怎么会装作没事做呢?然而她却不知道,这样的话又让毛利小五郎的愧疚更加深了一层。
“好好休息吧!没事了,我在这里,不会做噩梦的。”看着谭悦强打起精神,可是她眼圈的青色却越来越重了,毛利小五郎最终说道。
病房内的灯被关上了,世界仿佛又陷入了寂静当中。
这个时候的李哲他们,仍然在那里,就算最开始谭悦在那里的时候他将注意力放在了二人身上,也可以问道这间屋子里浓重的血腥味,谭悦和毛利二人离去之后,警察们开始了现场的侦查,昏倒在地上的那个男人,自然受到了重点关注。
男人的面具被李哲剥开了,同样被打开的还有留在房间里散发出难闻的气味的红白蓝塑胶口袋,这一下,男人的身份就可以确定了,且不说李哲那里有逃犯的照片,对比照片就可以发现这个男人就是从R市逃离到B市的逃犯,口袋里的东西就已经证明了一切。
被切成一块一块装在塑胶口袋里的碎尸,大肠、眼球与头颅,这就已经说明了,这个人就是他们一直要抓的犯人了,没想到他费尽心思布置了计划,结果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上钩,反倒是因为谭悦的关系,他们终于找到了他。
在终于抓到了犯
人之后的放松之外,更多的则是庆幸,还好谭悦没事,不过,为什么赶到谭悦身边的偏偏是毛利小五郎?
将被打晕的男人用水泼醒了,还不等男人回过神来,就被手铐铐住了带上了警车,同时被带上的还有那口袋中的碎尸,因为那是很重要的物证,至于人证……李哲微微烦躁的砸了咂嘴,恐怕还要去给谭悦录口供了。
大约是因为实在是太累,又受到了惊吓的原因,谭悦的这一觉并没有如自己所想的那般被恶梦缠绕,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天际已经泛白了,原本以为现在还早,可是她却想起了冬天的白天都是很晚才会降临的,所以说,她睡了很久了?
转过头去,只看见毛利小五郎趴在被子上睡着了,心头涌起了一股温暖的感情,她伸出手去摸了摸毛利毛茸茸的头发,尽管身体仍然疼痛,可是她的嘴角仍然浮现出了笑容。
谭悦认为自己的动作已经够轻了,但是毛利小五郎仍然醒来了,他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天亮了么?”
“嗯。”谭悦笑着点头,毛利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做完睡的好吗?”应该没有做恶梦吧?他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啊!
“还好,没有做恶梦。”她想,这是由于毛利小五郎在自己身边的原因吧!
毛利进入了洗漱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经过昨夜,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了,就好像连自己也无法忽视一般,谭悦没回家的不安、找不到谭悦的焦急、收到谭悦发来短信之后的放松、听到谭悦尖叫的紧张……
原来某些东西就算是瞒得过别人也瞒不过自己,原来不是不理会那些东西就会消失,再怎么自欺欺人,说他与谭悦只不过是人生的过客也好,只是心里始终有一个地方已经印上了谭悦的影子。
原本是两条根本无法相交的平行线,可是自从他落入这个世界以来,不相交的平行线也有相交的那一天,若是真的能做到心如止水,或许他就不会那么烦恼了。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坚持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坚持究竟对不对,因为这个世界上,或许没人能够告诉他答案,只能他自己去寻找。
或许也已经到了该做决定的时候了?
手机响了,打断了毛利小五郎的思绪,他回过神来接听了电话,是李哲打来的,他在电话中问他们现在在哪里,他要带着人来给他们两人录口供。
告诉了李哲他们所在的位置,毛利小五郎回到了谭悦所在的病房中:“李哲刚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