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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忧伤和忧郁症》(1917年)《标准版全集》第14卷第249页。
4 在论文《性格与肛欲》(1908年)结尾的编者注释中(《标准版全集》第9卷第175页)有对另一些段落的参考想见,其中弗洛伊柏论述了性格的形成
5 见《集体心理学》第七章(1921年,《标准版全集》第18卷第105页)
6 自居作用代替对象选择的有趣的类似情况可以在原始人的信仰中和在信仰基础上建立起来的禁令中找到,变成了食物的动物的用性持续在以它们为食的动物的部分性格中。正如人们所知的,这个信仰是同类相食的根源之一,它还影响了一些图腾禁食习惯, 以及在圣餐方面有所影响。'见《图腾与禁忌》(1912…1913年,《标准版全集》策13卷第82页,第142页,第154—155页)。'这些结果可以认为是由口来主宰或控制对象的信念而产生的,事实上,这个结果确实是在后期性对象选择的情况中产生的。
7 既然我们区分了自我和本我,我们就必须把本我看作力比多的大量储存器, 如我在关于自恋的论文中表明的那样(1914年《标准版全集》第14卷第75页), 由上面描述过的自居作用引起而流入自我的力比多带来了自我的“继发性的自恋”。
8 在第195和第205页, 弗洛伊德又回到这段所谈的题目上来。本能结合和本能解脱的概念在第190—189页中有说明。这些术语在百科全书条目中已有介绍(1923年《标准版全集》第18卷第258页)。
9 也许说“与双亲”(with the parents)更保险一些;因为在孩于已经明确地知道了两性之间的不同,也即有没有阴茎之前,他区分不了父母之间在价值上的区别。我最近遇到了一个少妇的例子,她的事例表明,当她发现自己没有阴茎后,她以为不是所有的妇女都没有阴茎,而仅是被她认为下等的妇女才没有,她仍以为她的母亲是有的。'见《婴儿性心理发展》的注释'1923年,《标准版全集》第19卷第14l页)。'——为了使论述简明,我只讨论与父亲的自居作用。
10 见《集体心理学》第七章的开始部分(1921年,《标准版全集》第18卷第10S页)
11 见论自恋的文章(1914年《标准版全集》第14卷第87页
12 《集体心理学》的部分引用(1921年)。
13 在这一题目的论文(1924年)中弗格伊德对这个问题作了更充分的说明。
14 关于奥狄帕司情结的结果在女孩和男孩中“完全相似”的观点此后不久便被弗洛伊德抛弃了。请参见弗洛伊德著《两性结构特点引起的心理后果》(1925年)。
15 弗洛伊德关于双性倾向的重要性的信念有过一个漫长的过程。例如,在《性欲理论三讲》(1905年)的第一版中,他写道,“我以为不重视双性倾向,几乎就不可能理解在男人和女人身上真实地观察到的性现象”(《标淮版全集》策7卷第220页)。再早,我们在他致弗莱斯(在这个问路上,弗莱斯对典洛伊德影响颇大)的信中看到一段文字,可以说是这个论述的前身(《弗洛伊德》,1950年,第113封信,1899年8月1日):“双性倾向使我相信在这一点上你是对的。我正在使自己习惯于把每一次性行为看作四个个体之间的事情。”
16 在德文版中,这个句子如下,“如果我们再一次象我们对超我所描绘的那样来考虎超我的起源。我们会发现它是两个特别重要的生物学因索的结果,即童年的无助和依赖在男人身上的长期待续,他有奥狄帕司情绪——我们把这个奥狄帕司情结上溯到潜伏购前力比多的发展的中断,一直到男人性生活的两性起源。”前面稍许不同的译文由于弗洛伊德的明确指示收入了1927年的英译本。由于某种理由,这个修正未在稿后一些的德文版中出现
17 这个观点是由费伦采提出的(1913年).在《抑制、症状和焦虑》(1920年,《标准版全集》第20卷第155页)的第十章将近末尾的地方,弗洛伊德好象更明确地接受了它。
18 因此,想我没有包括在第172页的图中。不过,在《引论新讲》(1933年第31章的图中却给它一个位置
19 我暂且把科学与艺术放在一边。 ·
20 弗洛伊德的著作'1912——1913年,《标准版全集》第13卷第146页)
21 参见弗洛伊德著《集体心理学》(1921年)《标准版全集》第18卷第120页'及《嫉妒、偏执狂和同性恋的心理机制》(1922年,《标准版全集》第18卷第23页)。
22 这是一次战役,即通常人们所知的公元411年的沙隆战役(Battle of Chalons),阿提拉(Attila)被罗马人和西哥德人击败。维尔黑尔姆.冯.考尔巴赫(Wilhelm von Kaulbach,1804—1874年)为柏林的内尤斯博物馆所作的一幅壁画取材于这个战段。依照来自于15世纪新柏拉图主义者达玛斯西尤斯(damascius)的传奇,画中描绘了战死的战士在战场的上空继续他们的战斗。
第三章 自我和超我(自我典范)
我们已经说过,我们把心理区分为本我、自我和超我。如果这个区分代表了我们认识的某种进展,它就应该使我们更彻底地理解和更清楚地描述心理的动力关系。我们也已经得出结论(见第173页),自我特别受知觉的影响,广义地说,可以说知觉对自我有着本能对本我所具有的同样意义。同时自我象本我一样也受本能的影响,如我们所知自我只不过是本我的一个特别改变过的部分。
最近我发展了本能的观点,1在这里我坚持这个观点并把它作为进一步讨论的基础。按照这个观点,我们把本能分为两种,一种是性本能或叫作爱的本能(Eros),它是一个非常惹人注目和比较容易研究的本能。它不仅包括不受约束的性本能本身和目标受约束的本能冲动或发源于性本能的带升华性质的冲动,而且还包括了自我保存本能,自我保存本能必须分配给自我,并且在我们分析工作的开始,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把它与性对象本能相对比。第二种本能不这么容易表明;最后我们把施虐狂看作它的代表。在理论考虑的基础上,并在生物学的支持下,我们提出了死的本能的假说,这种本能的任务就是招机体的生命带回到无生命的状态;另一方面,由于产生越来越广泛的微粒的结合——活着的实体分散成这些微粒——,我们便设想爱的本能的目的在于复杂的生命,当然,同时也在于保护这个复杂的生命。这样做的结果,两种本能在词的最严格的意义中将是保守的,因为这两种本能都力图重建被生命的出现所扰乱了的事物的某种状态。生命的出现就这样成了生命继续的原因,同时也是努力趋向死亡的原因;生命本身就是存在于这两个趋向之间的一种冲突和妥协。生命的起源问题仍是个宇宙论的问题;而对生命的目的和目标这个问题的回答则具有二重性。2
从这个观点来看,一个特殊的生理过程(合成代谢的或分解代谢的)会与两种本能的每一种发生联系;两种本能会以不相等的比例活跃在活着的实体的每一个微粒之中,这就使某一个实体能够作为爱的本能的主要的代表。
无论如何,这个假说依然无助于理解两种本能相互熔化、混合和合铸在一起的方式;但这个有规律地、非常广泛地发生的事情对我们的概念却是必不可少的一个设想。单细胞机体结合为生命的多细胞形式的结果显示出单细胞的死的本能能够成功地被抵消,并且破坏性冲动(destructive impulses)通过一个特殊器官的媒介被转向外部世界。这个特殊器官好象是肌肉器宫;死的本能就会这样来表达自己——虽然可能只是部分地——,它是一个针对外部世界和其他机体的破坏的本能。3
一旦我们承认了两种本能相互熔合的观点,它们的——或多或少完全的——“解脱”的可能性就会自己找上门来。4性本能的施虐淫成分会成为有用的本能熔合的标准范例;虽然没有一种施虐狂能达到极点,但是使自己作为一个性反常行为而独立的施虐狂会成为解脱的典型。从这点出发,我们认识了大部分事实,这些事实在以前从未被清楚地考虑过。我们发觉为了发泄,破坏的本能习以为常地来为爱的本能服务;我们猜想癫痫的发作是一种本能解脱的产物和迹象;5我们开始懂得在一些严重的神经症——例如,强迫性神经症——的后果中,对本能解脱和死的本能的明显出现需要进行特别的考虑。匆匆地概括一下,我们能够猜测到力比多退行(如,从性器恋阶段到施虐性肛欲阶段)的本质存在于本能的解脱中,相反,从较早的阶段到确定的性器恋阶段的进程以性成分的增加为条件。6问题又出来了,是否那个在具有神经症倾向的气质中常常特别强烈的普通的矛盾心理不应被视为解脱的产物;但是,矛盾心理是这样一种基本现象以致它更有可能代表一种没有完成的本能结合。
很自然,我们的兴趣将转向调查在我们假设存在的结构——以自我、超我和本我为一方,而以两种本能为另一方——这两者之间是否可能有指导性的联系可供探寻。更进一步,控制心理过程的快乐原则是否可以显示出与两种本能和我们在心理中所划出的那些区别有任何恒定不变的关系。但是在我们讨论这个以前,我们必须清陈掉对有关阐明问题的术语的怀疑。确实,快乐原则是毫无疑问的,自我中的区别有很好的临床证明;但两种本能之间的区别好象没能得到足够的确证,并且有可能发现临床分析的事实使这个区别与它的权利一起废除。
一个这样的事实出现了。为了解释两种本能的对立,我们可以放上爱和恨的两极。7要找一个爱的本能的例子是没有困难的;但我们必须庆幸我们在破坏的本能中能够找到难以理解的死的本能的例子——恨,指明了通向它的道路。现在,临床观察表明不仅仅爱被恨按着意外的规律性伴随着(矛盾心理),不仅仅在人类关系中,恨常常是爱的先驱,而且在许多情况中恨转化为爱,爱转化为恨。如果这个转化不仅限于时间上的继承一就是说,如果他们中的一个真正转化为另外一个——那么很清楚,这个话题就会从这个区别中消失了,这是一个如此基本的区别,正如爱的本能和死的本能之间的区别一样,其中的一个包含着进入相反方向的另一个生理过程。
现在,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先爱后恨(或者相反)是因为那个人给了他这样做的理由,显而易见,这种情况与我们的问题没有丝毫关系。另一种情况也是如此:还不明确的爱的感情开始是用敌意和进攻趋势表达自己的;因为在这里可能是这样,在向对象精力贯注中的破坏成分匆忙前行,只是以后性爱成分才加入进来。但是我们知道在神经症心理学中的几个例子,似乎更有理由用来假设转化的确发生。在迫害妄想狂(Persecutory Paranoia)中,病人用特别的方法挡住了对某些特殊人物的过分强烈的同性恋的依恋;结果,他最爱的人成为一个迫害者,病人对他采取常常是危险的进攻。这里我们有权插入一个以前的阶段,这个阶段把爱转化为恨。在同性恋发源和非性欲社会感情发源的情况中,分析性的调查只是最近才告诉我们要认识竞争的狂暴感情是存在的,并会导致进攻倾向,只有在它们被克服以后,以前所恨的对象才能成为所爱的对象,或者引起一种自居作用。8问题出现了,在这些例子中,我们是否要设想存在一个从恨到爱的直接转化。很清楚,在这里,这些变化是纯粹内部的,在对象行为中的一个改变在这些变化中不起作用。
但是,另外一个可能的机制是我们通过对妄想狂改变过程化的分析调查才开始知道的。矛盾心理的态度从一开始就有,由于精力贯注反相性转换的影响,精神能量从性冲动中被引出并加在敌意冲动上。
当导致同性恋的敌意竞争被克服了,不完全一样但有些相象的事发生了。敌意态度没有被满足的前景;结果——就是说,为了经济原因——,它被一个更有满足前景(也就是发泄的可能性)的爱的态度所代替。所以我们知道在任何这类事情中我们不能满足于设想一种从恨到爱的直接转化,直接转化与两种本能之间的性质差别是不能共存的。
但是,人们会注意到通过介绍由爱转化为恨的这样的另外一种机制,我们不言而喻地提出了另一个值得进行清楚阐明的设想。我们认为在心理中——不管在自我中还是在本我中——好象存在着一个可转换的能量,这能量本身是中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