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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宇以食指示唇,低声道:“嘘……小声点,我们老板绝对是个神人。我们都怀疑他是天上地顺风耳投胎转世。上次我和小刘在厕所里闲聊,说了不少他的坏话。第二天开会他把我们的谈话内容全说出来了,要知道,当时我可是明白看过厕所里没其他人的!”
“莫非他在厕所里装有摄像录音设备?连男厕也装,你们老板的口味真是与众不同。”
“绝对不是,还有一次我在东城鹿兴大楼顶楼拍对面一个准备跳楼的人,就是那次轰动全城地情书自杀事件啊。我和摄影师所在顶楼只有我们两个,我又忍不住骂了他一句。你猜怎么着,晚上他叫我到办公室训了一顿,叫我不要试图诽谤他。”
章小娜听了这段类似传奇故事的经历,也不禁有些发呆,“可,可能摄影师出卖你了吧。”悄悄将换回原来的话题,说:“你们老板旁边那个是谁?看起来挺漂亮的。”
“一个小女孩,我猜肯定是哪个老板的家属。你不知道就因为一张‘不伦之恋’的照片,有多少女孩喜欢上那个神秘的表哥呢。他究竟是何方神圣,银天公司的炒作手段真够厉害,嘿,现在连我都禁不住要揣测表哥地真实身份了。”
丁柳静微微骄傲地冷笑,心道:“哼,表哥就是我的老师廖学兵。早知道问他要一
张贵宾券就好了,现在被慕容蓝落抢座,真让人不服气。
童宇看看手表说:“时间快到了表哥怎么还没来?就连慕容冰雨也没来,到底怎么搞地?”
他急,主席台上的人更急,老奸巨猾的孙博一脸镇静若无其事,心里不知骂了多少句娘,这该死的表哥,太不遵守道德了,怎么这么久还没到场?要知道现场百分之八十的观众是因为他和慕容冰雨才赶来的,要是他不来,天晓得自己会不会被激愤的影迷揍成猪头。
悄悄对吴扬说:“先想办法通知冰雨小姐,争取尽快赶到,手头无论什么工作,有多重要,先放下再谈其他事情……”话没说完一个工作人员快步走来在他耳边悄声说道:“外面大约有四十家电影院正在转播首映礼,观众们都在叫着表哥两个字,情绪非常激动,还有一些疯狂影迷已经在门口焚烧我们的电影海报了。”
孙博脸色一变:“先想办法稳住他们的情绪。”
吴扬突然展颜笑道:“有救了,冰雨小姐到了。”
现场一片骚动,慕容冰雨穿着黑色礼裙,脖子上挂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通过红色地毯。款款走来。当真仪态万方。容光焕发,令人不可仰视。
记者们手中闪光灯的闪动频率比大型计算机计算一加一的答案速度还要快,整个大厅里白花花的一片,站得稍微近的有个人竟因为白光对视网膜刺激太过强烈,产生恶心反应,再加上亲眼目睹偶像地心理紧张,哇地喷出一口白沫,直挺挺昏了过去。
“慕容冰雨,我爱你!”“冰雨小姐!”“女神!”尖叫声连绵不绝。几乎将大厅地天花板掀翻。大家就像狂热的宗教徒见到他们无比膜拜的神终于降世。
丁柳静身边那两个夸夸其谈的记者连滚带爬,犹如见了血的牛:将别人挤得人仰马翻,人堆中杀出一条血路,抢到红地毯边上,先是拿出相机猛拍,待慕容冰雨走近身边。麦克风直伸了过去,再破开嗓子狂喊一句:“冰雨小姐!为什么表哥没有和你一起来?到底有什么原因吗?”
慕容冰雨微微一笑:“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原因,他很快就会赶来的。”
吴扬松了口气。险些瘫到桌子上:“幸好还有冰雨小姐救场,表哥那家伙名堂可真多,连首映礼都不放在眼里,我开始有点佩服他了。”孙博破口大骂:“佩服个鸟毛,他要是不来,影迷只会把怒火发泄到我们身上。”
慕容冰雨站到台上。在巨幅海报下签上名字,摆几个POSE供媒体拍照,现场才稍微冷静下来。从中海电视台请来的著名综艺主持人李子笑道:“看得出冰雨小姐很受大家欢迎呢,在她身上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巨星风范,对了,冰雨小姐,可不可以顺便为我签个名,我有很多亲戚朋友知道我要主持这场首映礼。都提前预订了签名呢。”
如今的电视节目主持人都喜欢采用这种闲聊式的语气说话,更平和生动。也更贴近观众。
慕容冰雨为她签名后,李子又说:“对了,表哥人还没来吗?你做为表妹,可不可以为我们说一下表哥平时地生活状况,要知道大家都很关心这个话题呢。”表哥就像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人物,身世神秘,除了几张宣传照片和网络流传的拍摄花絮,再也无人得知,就连他具体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香阁化妆品公司有位员工在“愚人”网站论坛上发贴说表哥曾经是他们公司的业务员,立即遭到大批影迷狂骂。忧郁颓废令人无限着迷的流浪作曲家会无聊得去化妆品公司跑业务?不用想就知道那一定是编的,现在的人想出名真是想疯了。那位员工发贴二十四小时之后,香阁化妆品公司网站遭到不明身份地黑客袭击,主页被放了个Flash动画,上面是一堆牛粪,还有几个大字:“香阁,臭不可闻!”
待场面开始平静,孙博清了清嗓子,开始进行总结性发言。
“尊敬各位来宾,先生们,女士们,各位影迷朋友,你们好!筹备达三个月之久的《枫桥》电影首映礼现在开始了。……”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456章 讨债公司
安智网 更新时间:2008…2…26 16:20:38 本章字数:3639
所谓的发言通常都是罗里罗嗦冗长的一大堆废话,孙博自然不会例外,“在这三个月时间内,我们《枫桥》剧组成员经历了种种艰难困苦,常人所想像不到的磨难,中途还换了男主角……”提到这里,元少武立即浮现出尴尬神色。“所幸我们得到公司劳总的大力支持,他要我们在任何条件下都不能放弃。下面有请劳总为我们讲几句话,大家鼓掌欢迎!”
劳朗明上去又是一通无关痛痒的废话,现场观众苦苦忍耐,场外影迷可是早就骂开了。
场内不时响起零星的掌声,他是投资方、主办方老板,免费酒水和可口餐点都是这人提供的,多少给点面子。
劳朗明很少面对电视观众,在几百只摄像头前逐渐找到感觉,越说越是高兴,直把首映礼当做公司会议看待,连银天公司的发展宗旨都冒出来了。
孙博的电话突然响起,劳朗明被打断勃勃喷发的兴致,不悦地看着他。
“啊,是表哥来电!”孙博惊喜叫道,也不管劳朗明心里怎么想的,直接拿起接听。
一时场下来宾鸦雀无声,只有极度轻微的呼吸声。
章小娜兴奋地在笔记本上敲了一行字:“在苦苦等待两个小时后,导演孙博接到了表哥的电话……”然后她停下手指仔细聆听。
孙博低声道:“表哥,你还在干嘛呢?大家都在等你,还不赶快过来?你表妹也来了。”
“你们先开始吧,不用等我,我手头有点小事办清楚就马上过去。”电话话筒的声音不小,前面几排的人都听到了。
孙博可是急得想跳脚:“还有什么事能比首映礼更重要?这可关系我们近百个剧组人员半年来的辛苦成果……”
“这关我什么事?”聪明的记者立即想到待选的新闻标题:《枫桥》与表哥无关?话筒里低沉的男声继续说道:“电影是大家一起拍出来的,缺少我一个有什么关系?再说,只有你们这帮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地人才会搞劳什子地首映礼。妈的。老子又不是猪肉摊里的猪肉,摆出来给你们看稀奇吗?”
记者们冷汗飕飕而下,这个表哥真够猖狂,不光爆粗口,还格外蔑视首映礼,真是太有性格了。决定了,标题就这么写《表哥称枫桥首映式为猪肉摊》。
人人交头接耳,他的话马上被口耳相传,瞬间整个大厅都知道了。有人喜欢但却被更多人讨厌,甚至不少记者都被表哥的傲慢态度所激怒。一个眼里揉不沙子的女记者站起来大声喝问:“照表哥的话,他不把首映式放在眼里,那我们来这里还有什么意思?我走!”立即气冲冲地走出大厅。不少人都想:“这种性格的女人居然还能在当今社会活到现在没被淘汰,她不是老板的亲戚才怪。”
丁柳静笑嘻嘻地想:“果然是廖老师地口气呢,不过他要是真不来就太可惜了。”前排慕容蓝落听了这话基本没什么反应。
上一次的记者招待会,不少人已经领教过表哥的口不择言。心想他不来就不来吧,等下多写写慕容冰雨,尽量平息报纸杂志读者、电视网络用户因没看到表哥出场而产生的愤怒。
“不扯那么多,我先去拉泡屎。”表哥单方面结束了通话。
有个坐得较近的二流女星感觉受到侮辱。事后她回忆说,“我一辈子没见过那么粗俗的男人,居然在如此重大的场合公然谈论那个话题……太没教养了!”
撒磊吸了吸鼻子说:“蓝落,你爸爸还是那么无聊,他到底来不来?”
“他说来就一定会来地。”
……
此时此刻,没教养的兵哥和南弟在向日葵路停下车。
车神秋伤没养好。兵哥硬是抢了他的爱车“时光”开出来,换了一件飞车党的典型风衣,戴着熊猫墨镜,可惜冻得鼻头通红,鼻涕横流,破坏整体形象。南弟更是双手拢进袖子,缩着脖子瑟瑟发抖地说:“妈地,我早就说了不要开摩托车。好不好你老小子想耍什么酷,要风度不要温度吗?”
“谁想到今年冬天这么冷。去年都没下过雪。冷成这样,发动机工作都不理想了。”廖学兵使劲搓着双手,跳下车就一个劲地跺脚。路人都像看傻瓜似的看着他们,顺便教训身边的小孩:“你看,不好好念书找不到好的工作就是这样,连小车都没有,大冬天的开摩托车活受罪!”
“是三百二十七号吗?听说红豆杉就开在那里。”
南弟竖起衣领挡风,不向理他,半响才沉闷地说:是的。
找了半天,原来是在一条堆满垃圾地小巷里面,一栋三层的六十年代旧式楼房,红墙白瓦,灰泥剥落,露出红砖,铁栏杆爬满老锈,已经变黑,楼梯的水泥预制板布满裂纹。
老廖不禁骂道:“随便收个债就是上千万的大公司居然蹲这种楼房里面,他娘的真是土财主怕钱财露光,往穷里装。”
一个穿着名贵貂皮大衣,颈边露出毛茸茸围领的壮硕男人在楼梯口警惕地拦住他们:“你们是干什么的?这里是仓库重地,闲人免进,快走。”一身貂皮,光泽透亮,没有一丝杂毛,价值不在十万以下,连看门口的都穿得这么优越,红豆杉地富有可想而知。
廖学兵笑道:“吴经理在上面吗?我是伊利达雷家电公司销售部经理苏轮委托而来,替他还债的。”
壮汉颜色稍微缓和,往前走了一步,说:“苏轮这么快就弄到钱了?他小子自己不敢来吗?阿四、骨头,你们下来一趟。对不起,我先给强哥打个电话。”
两个男人很快从上面下来,骂骂咧咧道:“兔崽子,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剁你全家。太冷天地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们是来替苏轮还债的,先搜身看看吧,我通知强哥。”
两个男人正要动手,南弟手里突然弹出一根细细的钢丝,宛如蜿蜒的眼镜蛇,又像蜘蛛丝吐丝,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已绞住那壮汉的咽喉,冷笑道:“操你妈的,还钱不要,敢搜老子的身?”
细钢丝如刀刃般锋利,割进他的脖子皮肤,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要稍稍用点力呼吸,便会感觉喉咙就要断开。总算南弟顾惜一身鲜亮的皮草,没下狠手,待他窒息到一定程度,松开钢丝。
壮汉得以吸入新鲜空气,又惊又怒,正要还手,脑袋已是身不由已撞上铁栏杆,晕了过去。铁栏杆发出嗡嗡的震响。
另外两个男人已经在廖学兵的脚下陷入休克状态。
南弟手脚飞快扒下貂皮大衣披上身,顿时整个人平地里高了一截,得意非凡,笑道:“这次收获不错,来还债还优惠送我一件好衣裳,红豆杉真是肥得流油,我们好好刮他们一遍。”
三楼站着几个负责警戒的男人百无聊赖地打着呵欠,看到廖学兵和南弟走出楼梯口,神色为之一整,喝道:“什么人?”
“阿四和骨头让我们上来见强哥,是关于苏轮欠债的事。”廖学兵说着向他们递出河水烟,被冰冷的拒绝了。
几个男人无聊时常踢楼梯栏杆,刚才那声震响他们没觉得意外,听到对方提出阿四和骨头的外号,神态便放松下来,红豆杉常年来的无往不利令他们丧失了基本的警惕心,不怎么把来人放在眼前,说:“跟我来,强哥正在和断尾哥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