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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团黑影身手之快,令人难以置信,凭杨世川的功力,竟会毫无还手之力?
不知经过多久,杨世川才又幽幽转醒,他幌了幌脑袋,突然,一阵阴风吹过,使他遍身生寒。
他道一声:“这是那里?……”
举目望去,光线阴暗,一股阴风惨惨的气氛,使杨世川感到身人鬼域……
正在这当儿,原先那冰冷声音传自背后,道:“你已经被我拘来,我们一起去见阎罗王!”
杨世川吓了一跳,转身望去,那个手握长叉的散发鬼,伫立背后。
那散发鬼报以阴恻恻的冷笑,直笑得一片愁云惨雾,阴森骇人……
杨世川骇然道:“这……这是什么地方?”
“鬼门关!”
“鬼门关?”
“不错,你头顶上有字!”
杨世川驻然抬头,但见顶上岩壁,雕刻着三个蓝色大字“鬼门关”。
杨世川不寒而栗,脱口道:“我真的到了阴司地府?”
“不错,我们走吧!”
手握长叉的散发鬼一语甫落,迳自向前走去!
杨世川乍见那三字“鬼门关”大字,闪烁蓝光,恐怖骇人,加上阴风徐徐,杨世川突然感到良己真的到了“鬼门关。”
他不期然地挪动脚步,跟那散发鬼走了过去。
一路所见,骷骼累累,阴风惨惨,好不骇人。
这时乍间那散发鬼说道:“阎王殿已到。”
杨世川举头上望,但见顶上岩壁雕有“阎王殿”的蓝字!
杨世川骇然问道:“什么是‘阎王殿’?”
那散发鬼冷冷说道:“难道你不知道阴司地府有‘阎王殿吗’?”
杨世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散发鬼当先走去,进入了“阎王殿”!
杨世川对于这刹那间发生的事,惊骇得毛骨悚然,心里暗道:“我掌劈翁仲,并非有意,怕他干什么?”
心念一转,泰然不少,踏上石阶,这当儿突见大门两侧,闪出两个牛头马面的怪物,挡住去路!
杨世川吓了一跳,不由把脚步收了回来。
牛头鬼一个箭步,欺到了杨世川的身侧,喝道:“既然到阎王殿,怎容你走掉。”
探手一抓,把杨世川的右手扣住!
杨世川右手被扣,只觉一阴森之气,冲入体内,使他不觉打了一个冷战!
马面鬼也走到杨世川的身侧,把杨世川推拥进入了大殿!
杨世川举目望去,吓得汗毛直竖,但见阎王殿之内,阔大异常,两侧站立了十八个奇形古怪的鬼,一股阴森之感,确实见之令人混身颤抖。
大殿中央,一个茶桌,一个脸着锅底,眼如铜铃,满脸虬髯的怪人静坐当中。
杨世川乍见此人,脸色大变,此人必是“阎罗王’了!
杨世川纵然胆子再大,目睹这阴森及恐怖气氛,也不由全身鸡皮疙瘩遍起,伫立当前。
那牛头马面二鬼,低喝一声“走”,把杨世川推到了案前,道:“跪下!”
杨世川这一来好像失去了反抗之力,在牛马面二鬼一喝之后,果然跪了下来。
牛头马面两鬼,又退了开去。此时,那个引着杨世川进来的散发鬼,扑通一声,跪在桌案之前,朗声说道:“禀告阎王,索魂鬼已将掌劈翁仲之人抓回,覆令定夺。”
“阎罗王”右手一挥,道:“知道了,你退下!”
声若洪钟,沙哑难闻,听得杨世川怦然心惊,那个散发鬼应声,谢令之后,退开一侧。
大殿在阴森之中,又带着一份死寂气氛!
只听“阎罗王”声如焦雷,又道:“文判何在?”
他的右侧闪出一个右手拿笔,左手拿“生死薄”“文判官”,道:“弟子在此!”话落,走到右案坐下。
“阎罗王”又道:“武判何在?”
左侧闪出一个手握长剑,面貌凶恶的“武判官”,应道:“弟子在此。”话落,走到左案坐下!”
文武双判坐落之后,“阎罗王”冷冷道:“文判,你查看生死薄,看此人何方人氏,是否岁数该终?”
文判应是,掀开了生死薄,煞有其事翻阅……久久,才应道:
“禀告阎王,此人岁数不到,故‘生死薄没有他的姓氏’。”
阎王冷冷一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杨世川骇然道:“在下杨世川。”
“什么?”阎王吃惊地应了一句,道:“你叫杨世川?”
杨世川一听对方语气,有些吃惊音的,当下应道:“正是。”
“你父亲可是‘凤阳剑客’?”
“正是,你……你怎么知道……?”
那阎罗王哈哈一笑,道:“阴司地府我阎王专管生死大权,怎么会不知道?”
杨世川骇然道:“我真到阴司地府?你是‘阎王爷’?”
“不错。”
杨世川道:“在下掌劈翁仲,纯属无意,阎王爷不应该抓我来此!
“可是人家在告你。”
“我可以解释,那一掌并非有意,而是无心,在下自愿再雕一尊,或把那尊翁件扶正原位,不就可以?”
阎王道:“既然如此,由于你岁数未到,本王就放你返阳。不过,有件事我想问你。”
杨世川道:“你问吧。”
“令尊大人这一向可好?”
杨世川被问,心里一阵悲痛,忍不住滚下眼泪……正待说话,突然,他脑海似有所悟,暗道:“这个阎王必定是假的,否则,他怎么会不知道我父亲死了?”
心念一转,心里也凛然明白,这些两旁宁立鬼怪,必是人扮,自己认为真的到明司地府!
心忖间,冷冷道:“你问我父亲?”
“不错。”
“不告诉你!”
阎罗王怔了一怔,道:“为什么?”
“你扮鬼吓人,你根本不是阎罗王!”
杨世川此语一出,不但那自称阎罗王的人脸色为之一变,即是文武双判也同泛怒容,武判一抖青铜剑,欺到杨世川面前,喝道:“你胆子不小……”
只见武判话语未落,阎罗王挥手叫武判退下,阎罗王冷冷一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阎罗王?”
杨世川道:“凭你一句话。”
“什么话?”
“令尊大人这一向可好这一句话。”
“这一句说错了?”
杨世川冷笑道:“你既然专管阴司地府生死大权,却会不知我父亲好否?”
杨世川是一个绝顶聪明之人,他既然知道这个阎罗王是人扮的,他就要搞出他的马脚来。
于是,他的话里,也不说明他父亲死了,也不告他好与否。
阎罗王闻言,脸色一变,道:“我问话你敢不好好回答?”
杨世川傲然之气,油然而生道:“我不说你又能把我如何?”
杨世川这一句话说得大大出人意料之外,语锋坚硬,好像根本不把面前这个阎罗王看在眼内。
阎罗王冷冷喝道:“你真不知死活……”
“不错,我杨世川就是最看不起你这种扮鬼吓人的人,原先我还以为你真的是阎罗王呢!”
武判大喝一道:“出口轻薄,留你不得……”
话落,一流青铜剑,一缕蓝光,劈向杨世川,阎罗王突然喝道:“武判,你退下。”
阎罗王这一喝,又大大出乎武判的意料之外,当下望了阎罗王一眼,又退了回去。
杨世川冷冷一笑,道:“你耍什么名堂……”
阎罗王淡淡一笑,道:“你说对了,我并不是真正地阎罗王,在殿前的人,也不是!”
杨世川道:“你为什么要扮这场面?”
那自称阎罗王的人哈哈大笑,道:“这有什么不好?”
“这又有什么好?”
“好处多了,我在这里,与人无争,称王阴司,我行我素,有什么不好?”
“可是,你不会知道花花世界的可爱!”
世界上,有什么事情可爱?”他冷冷一笑,向文判道:“文判,替我记录一些事。”
只听文判答道:“弟子听令。”
那自称阎王的人向杨世川说道:“我与你父亲当年私交颇笃,自我进人这里之后,已久未见面,他这一向可好?”
杨世川黯然答道:“家父已经死了!”
“什么?”……只听那自称阎王的人惊叫一声,眼睛骤现精光,道:“怎么死的?”
“被人害死?”
那自称阎王的人语带杀机地喝问道:“谁害死他?”
杨世川道:“你既然想知道这年事,就应该把姓名先告诉我。”
“假如我不告诉你是谁,你就不说了?”
“当然!”
那人冷冷笑了笑道:“我不说!”
“我也不告诉你。”-
“你的个性与你父亲当年有些酷似。”他冷冷一笑,又道:“好吧,这一件事我们暂且不提,我再问你,你可知道,目前江湖上那一个武功最高?”
“天下第二人!”
“宋青山?”
“不错,天下第二人宋青山。”
自称阎罗王的人回头说道:“文判,替我记上这一条,我如出江湖之后,先斗他。”
杨世川心里一惊,脱口道:“你要斗天下第二人宋青山?”
“正是,我要斗一斗他武功有多高!”
杨世川脸色一变,道:“假如你要斗他,就先斗斗我好了!”
自称阎罗王的人征了一怔,接着狂然大笑,问道:“为什么要我先斗斗你?”
“我不容你斗来青山,因为他被人陷害,现在全部功力已废。四肢只剩其一!”
阎罗王冷冷道:“这么说来,还有比来青山武功更高之人……”
“宋青山武功最高,你不能侮辱他!”
“既然他武功最高,那又怎么会被人陷害?”
“人家用卑鄙手段!”
“那人是谁?”
“阴魔!”
阎罗王回头又道:“替我记上第二条,当我出现江湖之后,第二个斗一斗阴魔。”
杨世川脑中念头一转,激道:“你斗不过他。”
“你怎么知道?”“因为他武功之高,令人咋舌!”
“你以后不妨看看是我斗不过他呢,还是他斗不过我?”话峰略为一停,又道:“除了阴魔之外,还有谁武功较高?”
杨世川的脑海,突然掠过那个长发披肩的女人影子,心道:“这女人几乎使我丧命,迫追风快要七彩铁券,我何不告诉他,让他去斗斗她?”
心念一转。道:“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
“她是谁?”
“不知道!”
“她的武功很高?”
不错,她是一位很神秘的女人,阴魔只能跟她打个平手,至于她叫什么名字,我就不得而知了。”
“她长得什么样子?”
长得……哦,我不能说,因为我答应不把她的面目告诉任何一个人!”
“她长发披肩?”
“不错。”
“好极好极,我阎罗王如出江湖,第三个便斗这个长发披肩的女人,”言下微微一笑,又道:“还有谁武功较高?”
“我想不出来,如有,就是追风侠!”
阎罗王微微一笑,道:“不错不错,追风侠一代奇人,传闻他精通卦理,不过,我不斗他。”
“为什么?”
“我生平只见过一个追风侠,如果你提起我,可能他也会知道。”
“你是谁?”
“以后你会知道,”他语峰略为一停,又道:“刚才你不是说你父亲死了,被什么人害死?”
“不说。”
“阎罗王冷冷一笑,道:“你应该告诉我,如在范围之内,我可能帮你这个忙!”
“好意心领,杨世川要手刃亲仇,不需别人帮忙!”
阎罗王怒道:“这么说来,你是不说了?”
“不错,我不说。”
“我要你说。”
“你办不到!”
阎罗王冷冷喝道:“那不妨试试我是否办得到!”
一语甫落,阴风过处,杨世川几乎无法看清对方的身影,阎罗王已经伫立在杨世川的面前。
身影之快,连杨世川也看不清对方用什么身法,他不期然地退了一步!
阎罗王冷冷喝道:“凭我这一手,是否办得到?”
杨世川冷冷道:“你以为用武功就能令一个人折报?”
阎罗王冷冷纵声大笑,道:“我算服你,好了,我怎么样你才肯告诉我,谁害死了你父亲?”
“只要你告诉我你是谁?”
“这个恕难奉告,不过,这样好了,我传你三把武学,做为代价怎么样?”
“对不起,我已经有师父!”
“你不必误会我传你武学,是一种交易性质的代价,并不是要当你师父,你意下如何?”
杨世川心里暗道:“这不等于他令我占便宜?此人身负绝学,如能学他几招武学,对自己何尝不是一件有益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