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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语出口,元通道长说道:“不错,普天下除五指酒丐有此功力劫走九大门派之外,别人已无此可能。”
‘于是,你们就挟走他一个人,为交换九位掌门人质?”
‘也可以这么说,五指酒丐既然劫走我们九位掌门,我们只劫走他一个人,这不算过份。”
元通道长话犹未了,灰衣人影阴恻恻一笑,说道:“你们两人也太自信了,告诉你们,劫走九大门派之人,并非五指酒丐,而是另有其人……”
元通道长说道:“是什么人?”
灰衣人影冷冷说道:“这点,你们迟早总会知道,只是你们说普天除五指酒丐有此功力劫走九位掌门之外,别人就无此可能?”
我点点头,道:“阁下认为还有人能劫走九位掌门?”
灰衣人阴恻恻一笑,说道:“那我就叫你们试试天下是否只有五指酒丐才能劫走九位掌门。”
话落,倏然一欺身,身影快如闪电,一欺身,倏然向元能道长扑去,伸手便点——
这灰衣人的身手,确实快极,其身影之快,实不亚于董施主!
电闪一飘,已到元通道长身侧,出手点向元通道长前胸之‘将台穴’之势快得令人咋舌!
元通道长估不到这灰衣人骤然发难,心里一惊,右手一带天下第二人,左掌呼的一掌,直向灰衣人劈去——
元通道长身手,也快捷无比,一见灰衣人出手过于毒辣,出手便点向元通道长死穴,激起我怒火,当时一声暴喝,呼的一掌,也向那灰衣人劈去——
我一掌刚自劈出,倏觉人影一闪,灰衣人以飘忽如电的身法,只见右手腕一扬,把我劈出的掌力,化为无形!
这一来,使我大大骇愣,这灰衣人分明身负奇诡武学!
就在我一愣的刹那,灰衣人影冷冷一笑,倏然欺身一探右腕,一招‘白蛇吐信’之势,又向元通道长点去。
他的身影飘忽如电,化我掌力,出手点向元通道长,几乎同时在一个时间,手脚干净利落。
元通道长因一手扶着天下第二人,出手自有些不大自如,灰衣人再次骤然一点,元通道长只好硬接硬碰,左手疾出一招‘毒蟒寻穴’,反点灰衣人‘气海’大穴。
灰衣人冷冷一笑,右掌一撒,左掌拍出三掌,分向元通道长与我卷来!
对方掌力不但刚猛无俦而且锐利无比,当下我因被对方身手震慑,愕立当场,直到对方掌力如涛般卷到,我才惊觉——
袖袍一拂,拂出一道潜力,反击过去——
那知我这一拂,心头如遭锤击,喉中一成,喷出一口鲜血,身子仰身栽倒!
也就在我要躺下之际,也听得元通道长一声闷哼,几乎同时与我倒了下来。
耳边,蓦听灰衣人大声一笑,说道:“普天之下是否只有五指酒丐的功力,才能劫走九大门派掌门,你们竟敢挟人当人质,我就是要带走天下第二人了。”
说完,又是一声尖笑,声音渐渐远去……
……
谷觉长老说完了这段经过,使在场之人,惊讶不已。五指酒丐说道:“难道你们两个人没有看清灰衣人面目。”
谷觉长老摇了摇头,说道:“此人以灰纱巾罩头,使人无法看清面目。”
停了一停,又说道:“这个灰衣人看来似为天下第二人而来。”
事情的演变,更趋复杂,宋青山突然被灰衣人劫走,这个灰衣人是谁,竟有此至高功力?
同时,这也是一件令人出乎料意之事,这灰衣人的出现,似是事情又多出了一个头!
五指酒丐开口说道:“这灰衣人会不会是劫走九大门派掌门之人?”
追风侠道:“事情也有此可能,不过真正原因何在,九位掌门是被碧眼神行客劫走?或是灰衣人劫走,这两者都有可能。”
五指酒丐又道:“这灰衣人既然劫走来青山又劫走九位掌门,意在何为?”
追风侠道:“事情尚未水落石出,我们也不能妄下断语。”
停了一停,又道:“这灰衣人功力竟有如此之高,看来必是江湖隐侠一类。”
追风侠话声市住,天仙魔女冷冷一笑,说道:“老前辈,你们一定相信秃和尚的话吗?难道他们不会捏造事实,瞒人耳目,把天下第二人藏起?”
天仙魔女这话说得谷觉长老与元通道长脸色一变,谷觉长老慢声说道:“女施主这话未免欺人太甚,老纳已是行将就木之人,难道还会打诳不成?”
天仙魔女冷冷说道:“谁会知道你们会不会?”
谷觉长老气极一笑,追风侠一见两个再闹下去,难免闹僵,当下打个圆场道:“天仙姑娘这话说得虽然不错,但谷觉长老与元通道长乃佛、道两家弟子,向不打诳语,他们自然不会无事生非。”
天仙魔女嘟着樱唇,一语不发!
追风侠又道:“飞鲸老柬的中原武林人物,赴飞鲸岛,共举英雄大会,届时,我人不能不去,碧眼神行客的柏山避目岩之约我们也不能不去。”
五指酒丐道:“如果我再碰见碧眼神行客,我非给他吃吃苦头。”
追风侠道:“谷觉长老和元通道长,此去找碧眼神行客,这与你们九大派掌门失踪有关,你们也不能不去。”
谷觉长老答道:“老纳与元道长自当恭听指使!”
追风侠道:“元通道长请不必客气,我们现在就先到避日岩如何?”。
在场人同时一点头,只有天仙魔女不置可否!
蓦地里——
只听噫的一声惊呼,出自蒙面女人的口中!
在场人同时惊觉,追风侠下意识问道:“蒙面姑娘,你发现什么?”
蒙面女人伸手一指前面桃林,说道:“前面是什么?”
循声望去,在场人心里一震!
远处桃林之内,一条黑影,跄跄踉踉向这边移来!
这条黑影竟是被灰衣人劫走的宋青山。
又是一件出人意料之事,天下第二人来青山既被灰衣人劫走,为什么又突然在此出现?
天仙魔女一个纵身,直向宋青山扑去,口里沙哑叫道:“宋哥哥五指酒丐一晃.疾如夜宵蝙蝠,向宋青山之处泻去,其余在场之人,也同时追去。
眼光过处,在场之人全部怔住!
天仙魔女沙哑道:“宋哥哥,你怎么了?……”
宋青山身子一跄踉,向前仆倒下去。
天仙魔女在众日睽睽之下,也不管男女授受不亲,一挥手,抱起来青山,她的眼眶里珠泪涌泉,纷涌而下。
在她怀里,几乎不是原先的宋青山!
只见他脸色如蜡,两眼上翻,他的下巴,被人以“分筋锗骨”之法,弄歪了!变成一个歪嘴巴之人!
这情形看得在场之人全部怔住!
一个好生生之人,怎么突然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可怕的怪人!
天仙魔女抱起他的身子,望着这个面目全非的宋青山,思潮起伏,泪如泉涌!……口里喃喃叫道:“宋哥哥……”
宋青山没有回答,他似是一无所觉,他只是翻着白眼,对眼前景物,一无所睹!
在场之人在惊愕过后,换成了一种沉重的心情,以一种怜情的眼光,注视这个变成了怪人的宋青山。
这确是一件扑逆迷离的怪事,灰衣人既挟走宋青山,为什么又以“分筋错骨”之法,向宋青山下这个辣手?
这个灰衣人是谁?
他与宋青山之间,有什么过节?
这一连串的事,都令人无法去推测,这灰衣人倏然出现,又挟走宋青山,而又以“分筋错骨”之法,向宋青山下手?
以情形看来,这灰衣人与宋青山之间,必定有一段过节?
只是没有人在目前,可以知道这段过节是什么?
五指酒丐缓缓向天仙魔女走去,望了一下她怀中的宋青山,口里说道:“女娃儿,你快放下来青山,让我看他是否有救!”
在场之人,把眼光全部聚在五指酒丐的身上,期待宋青山有救!
夜,依然漆黑一片!
人,都带着一份无比沉重的心情,望着这个与往昔判若两人的宋青山……
天仙魔女痴痴地望了五指酒丐一眼缓缓放下怀中的来青山。
宋青山白眼上翻,眼前景物,他一丝无睹……
五指酒丐突然一欺身,双指骈进如戟,疾点来青山“命门”、“气海”两穴!
他功力运骤在掌扣在宋青山的华盖穴上!
右腕点开宗青山的“命门”、“气海”两个大穴之后,只听哇一声,宋青山眼睛一动,口中溢出一口淤血!
五指酒丐额角汗如雨下,右腕急摸宋青山各处筋脉,然后拍向宋青山周身三十六穴!
五指酒丐所使乃奇书所载摸骨解穴法,片刻之间只听得宋青山一声闷哼,人已悠悠转醒……
这当儿,只听五指酒丐一声低喝,右腕疾点宋青山“天突穴”,只见宋青山口微微一张,五指酒丐左腕由宋青山的“华盖穴”迅速地移至他的下巴,想把宋青山被人弄歪的下巴恢复过来。
五指酒丐这几手乃七彩券所载“合筋接骨”上乘之法,全身功力运聚双掌,透全宋青山百穴!
片刻之后,只见五指酒丐脸色微泛苍白,汗流夹背。
追风侠等一行人,都砰然心跳,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五指酒丐,心情沉重之下,又带着一分紧张……
一声低沉而又黯然叹息之声,惊醒在场之人,运足目力望去,只见五指酒丐已缓缓立起!
追风侠忙开口道:“叫化子,是否有救?”
五指酒丐摇了摇头,眼眶微红!
天仙魔女用失神的眸子,痴痴地望着五指酒丐,她的脸上浮露的表情,见之有如酸梅人口!
她好黯然而幽怨的声音传来说道:“老前辈他真没有救了吗?”
眼光,在黯然伤心之下,又带着一份无限的苛求,缓缓又转移至宋青山的脸上!
五指酒丐凄苦地摇了摇头,说道:“看来,他是没法救了!”
这句话出口,似是冰山崩溃,在场之人全都感到一阵冰冷!
追风侠说道:“叫化子,他真没有救了?”
五指酒丐说道:“对方委实太过心狠,宋青山与对方有什么过节,我不得而知,不过这灰衣人不但弄歪他的嘴巴,而且还‘分筋错骨’之法,点了宋青山的各处筋脉,散去他全部武功,如在三天之内,无法解开宋青山各处筋脉,他便七孔溢血而亡!”
“……”追风侠启齿又止!
五指酒丐又黯然道:“而此人所用之‘分筋错骨’之法,又是与众不同,是一种独特手法使我无法着手。”
追风快又道:“凭你叫化子的功力,难道也没有办法?”
五指酒丐摇头道:“七彩券所载之‘合筋接骨’之法,虽奇奥无比,但对方所用之‘分筋错骨’之法,手段也高明至极,而又以独特点穴之法,点了他周身筋脉,如果我妄自下手,大好大坏……”
追风侠接道:“怎么说?”
“我如妄自下手,他不是死,就是活,这两者我不敢把握。”
停了一停,又道:“追风侠,到底宋青山与这灰衣人有什么过节?”
追风侠摇了摇头道:“过一点我就不得而知,不过据推测,天下第二从与此人似乎没有过节?……”
五指酒丐道:“既然没有过节,这灰衣人为什么向他下这种重手?”
这点确实令人费解,平日倒没有听天下第二人谈过这个人,而此灰衣人既有此功力,当不是年青之辈!
五指酒丐冷冷说道:“如果这灰衣人再犯在我的手里,我非叫他血溅掌下。”
追风侠道:“这当然,对一个后生晚辈下这个重手,每个人都该诛之。”
话声过后,一切又复于死寂!
没有人再开口说话,只是每一个在场之人都在想:“这个灰衣人是谁?……”
但这个问题,谁能去解答?
天仙魔女泪痕满面,心痛如绞……
在场之人当中蒙面女人倏然缓缓走了开去……
没有人发觉蒙面女人缓缓移开……
一条黑纱,蒙住这个丑怪女人的面孔,使人无法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然而,她自己知道.她的心情,决不亚于此刻的天仙魔女,黑巾之下的眼眶,滚下了生平第一颗眼泪……
她伤心地哭了……
她生平,没有对一个男人流过泪,今夜,她流泪了,这泪不知从何而来,连她自己都说不出所以然来……
为什么?
难道她也爱上了宋青山?
也许是吗?否则,对宋青山这副模样,她又为什么黯然泪下?
她也许在多日以来,便私恋着宋青山,但宋青山知道吗?女人的心呀!为什么令人难以捉摸?……
蒙面女人缓缓走了开去,不愿让人发觉地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