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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贝贝泪眼滂沱地呆立在门口,浑身颤抖,几乎瘫软在地上——梁,难道他比我好么?难道随便哪具身子对你都一样,根本没有分别?
梁朴昕邪佞一笑,若有深意地看一眼晶黄美眸,随手拿起一把梳子,轻轻梳理姚瑛浓密卷曲的阴毛……
比残忍,比冷血,梁朴昕真可谓独步天下!
“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海贝贝失魂落魄般逃离,嘴里反反复复呐喊着近乎疯狂的恨意——他自以为振聋发聩的狂吼,其实,听在别人耳中,只是气若游丝的哀鸣……
……
姚瑛细长的手臂圈住梁朴昕,“谢谢梁大哥,这小蛇我早想要了!海贝贝总是拿它在学校里臭美……”
“你谢得太早了!”梁朴昕心不在焉地说道,突然站起身,走向卧室门……
“梁大哥,你去哪儿?啊——疼——”姚瑛惨叫一声,栽到床下,纤细的手腕、脚腕上布满血淋淋的伤口…
梁朴昕回头,冷冷一笑,“那条小蛇认人——对于它看不顺眼的蠢货,直到咬死为止!”
“啊——啊——”凄厉的叫声仍在继续,那条小青蛇似乎跟姚瑛有仇,在他身上灵动游弋,不断啃啮出细碎伤口……
梁朴昕不耐烦地走过来,拿开小蛇,一把拎起满身伤口的姚瑛,拖到门外,又喊来聂枰,“给他上点药,送他回去。”说罢,彭地摔上卧室门!
看着晚饭时还得意洋洋,眨眼功夫就被老大光着身子扔出门的姚瑛,聂枰摇头——自己还不及这些男孩的勇气;不过,这样窝囊着也好,至少,可以永远留在老大身边……
……
梁朴昕焦躁地踱来踱去,不时侧耳倾听隔壁卧室的动静——难道小东西睡着了,怎么一点声音没有?
想到那双泪水弥漫的晶黄美眸,梁朴昕心中一窒,小东西该不会傻到——割脉自杀!
似乎,有一瞬间心脏停跳,男人飞快拉开浴室门,冲向海贝贝的卧室…
雪白的床单上,点点殷红鲜血,少年斜靠在床头,右手紧握着一把锋利匕首——一下又一下,狠狠刮着自己的阴部,森冷的刀刃割裂柔嫩的皮肤,鲜血迸流,少年却浑然不觉,机械地重复着残忍的自虐,美眸中的泪水点点滴落,冲淡了浓稠的血液,似乎也冲淡了心底的哀痛……
梁朴昕惊呼一声,猛冲过去,一把抢下少年手中的利刃,将那把带血的凶器远远扔开,“你疯了!”
少年瞥一眼梁朴昕,平静地说道:“我没疯…刮一刮,也许能长出几根毛来。”
男人挑起尖削的下颌,低声哄诱:“小东西,告诉我,你嫉妒我跟别人在一起…”
晶黄美眸里闪着幽冷,海贝贝漂亮的嘴巴,紧紧抿着,一语不发。
男人紧盯着海贝贝,耐心地等待少年妥协…
彼此对望,僵持良久…
突然,分不清是谁先行动,两人近乎疯狂地吻上对方的唇,一旦呼吸相连,就可以抛开一切,忘记一切,只需贪婪而饥渴地索取,不必再有思想,没了思想,自然也就没了伤痛…
梁朴昕俯身,狂热地舔舐着少年阴部的血痕,薄唇被血浸染,猩红恐怖犹如吸血鬼!
下体痛楚和快感交织,少年揪扯着男人的黑发,眼中溢满忧伤,喃喃低语,“梁,我嫉妒你跟别人在一起…”
是的,梁,我嫉妒…
听到了想听的话,你开心么?
只要你开心就好…
梁朴昕抬起头来,冲少年一笑,那是一抹刻意魅惑的笑容——热力四射,英俊得让人心颤!
梁,你何曾这样对我笑过?
我说——我嫉妒你跟别人在一起…
那个别人当然不是姚瑛…
我懂你的心;
可是,你听不懂我的话…
“小东西,躺好…”梁朴昕压抑地粗喘一声,紧紧覆住雪白的身子,大手肆意游走…
忽然触到少年菊穴口的伤痕,男人犹豫一下,抱着海贝贝翻了个身,让少年压在自己身上,“还是你来吧…”
海贝贝轻轻点头,拿过床头的润滑液; 细细涂抹…
经历了太多从希望到失望的落差,少年对自己在上面的事,已不太热心,甚至有些提不起兴趣…
少年低头轻吻男人,如往日般小心翼翼地滑进灼热的甬道,开始轻柔抽动…
然而,苦苦追索的奇迹,往往在不经意间出现!
“唔~~~~~~”
微弱的呻吟,融合了痛楚和欢愉,从梁朴昕唇间溢出…
乍听到磁性低沉,充满诱惑的声音,少年浑身一颤,激动得停下所有动作,呆呆地看着梁朴昕,泪水狂流…
“小东西,今晚,操死我!好不好?”黑眼中的认真和激烈,表明男人不是在说笑!
“好!”
少年人的兽性怎禁得住挑逗,柔韧的腰身开始疯狂摆动,坚硬的肉刃凶猛无情地进出于男人身后的幽穴……
压抑已久的欲火,吞噬一切,燃烧一切…
就在沸腾的今夜,少年终于主宰男人的欢愉!让他在自己永无止尽的疯狂贯穿下挣扎,狂吼,激情难耐,直到喷射爱液……
今夜,置身天堂,无数次!
第十二章
清晨,海贝贝睁开眼,正对上梁朴昕深邃的黑眸……
少年慵懒一笑,凑过去,调皮地揪揪梁朴昕的头发,亲亲他的耳朵,舔舔他的鼻子,最后大胆地探到男人下体,却失望地发现那里并没勃起……
“别闹了。”男人不耐烦地打掉少年侍弄的坏手,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嘿嘿,梁害羞了——新娘子的初夜嘛!
海贝贝赖在床上,漂亮的嘴巴微微上翘,细细回味着昨夜的疯狂与满足……
一会儿,梁朴昕穿戴整齐,手里拎着件睡袍,大步走到床前……
唉,恐怕不能再来一次了…
海贝贝在心底轻叹一声,跳起来,裸着身子站在床上,任由男人为自己更衣。
梁朴昕给少年套上睡袍,系紧腰带,还好心地帮他挽起袖子;之后,将一张金卡放进海贝贝手里。
“小东西,你父母那一千万,我已经交给他们了……这张卡是给你的……”
海贝贝呆呆看着手中的金卡,怎么觉得这像是言情剧里情人闹分手的滥俗桥段!
正呆愣着,就见梁朴昕拿过一双运动鞋,放在床边。
海贝贝心里说不出的困惑,总觉得梁朴昕透着古怪,“我穿拖鞋就行了…”
梁朴昕没吭声,蹲下身来,大手握住纤长优美的脚踝,悉心为少年穿好运动鞋,又拉紧鞋带,随手扎出漂亮的蝴蝶结——“小傻瓜,穿拖鞋的话,跑起来,容易掉…”
简直不可思议——梁竟然温柔体贴地为我系鞋带……
可是,大清早的,我没想跑步啊!
“梁,你爱我吗?”这个简单的句子,海贝贝一直问不出口。
然而,毫无保留的昨夜…
也许,自己应该趁热打铁!
男人黑眸半敛,慢慢站起身,阴鹜的神情已经预告了答案,“你相信——一个从未叫过你名字的人,爱你!?”
嘲弄的语气,不屑的眼神,利剑般刺穿少年的痴心…
梁,你又开始玩游戏了?
你喜欢我是什么反应——生气、撒娇、大哭大闹……
我猜,你最希望看到我伤心?
好,我就伤心给你看!
晶黄美眸蓄满泪水,少年突然扑进梁朴昕怀里,歇斯底里地大喊,“叫我的名字,现在就叫!”
“够了!小东西,别再装了!”男人冷哼一声,猛地推开海贝贝…
被男人点破心事,海贝贝愣住——
梁一直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那些小伎俩,他早已看透!
原来——
他一直在不动声色地配合着我的沾沾自喜;
冷眼旁观我的雕虫小技;
暗里偷笑!
海贝贝不再哭泣,不再叫喊,漾着泪水的美眸直直看着梁朴昕,“好,你不喜欢我矫情,我就直说——梁,我爱你…不管我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动作,都是因为爱你!想让你开心……我也希望可以不再猜度着你的心思,选择脸上的喜怒哀乐……这样,真的好累……”
“啧啧,多么伟大的爱!”室内响起寥落的巴掌声,男人唇边漾着一抹冷笑,“堂堂市长公子,竟然要看我的脸色……”
梁朴昕拿起床边的电视遥控,“你累,我也累——今天就做个了结吧!”
晶黄美眸呆呆看着电视屏幕,似乎全神贯注;其实,少年什么都没看,眼前一片空白——
我已经抛去最后一丝尊严,承认自己下贱、一味讨好的心境……
可是,你仍然不稀罕!
梁朴昕,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得到你的真心?!
“演到关键时刻了,小东西,别一副痴呆样儿!”
听到男人阴冷的声音,海贝贝收回思绪……
然而,突然映入眼帘的画面,却如同一柄千斤利斧,狠狠敲碎了少年的心!
……
阴暗的酒店房间
借着酒店对面大厦投射的灯光,梁朴昕凝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年,黑眼中的情绪莫测难明……
突然,梁老大俯下身凑到海贝贝脸旁嗅了嗅,嗤笑道:“什么破烂迷药?不到半个钟头,小东西就得醒…”一抬手,向聂枰打个手势。
聂枰手里拿着针管,犹豫不决:“老大,你真决定这么做?……”
梁朴昕薄唇紧抿,酷帅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拿过针管,刺入海贝贝的胳膊,缓缓推注药液,再拔下针头,摸摸少年平静的睡颜,满意地笑了,“这下,小东西准能昏睡一整天,雷都打不醒!”
“老大,任昊君和任晓梓已经上了电梯!”聂枰接了手下的电话,匆忙提醒道。
大步走到门口,梁朴昕突然回头,冲着摄像镜头一挤眼,森冷戏虐的眸光冻结一切……
门再次被推开…
任昊君令人作呕的手,在少年身上肆意游走…
粗大的肉柱,野蛮的交媾,淫糜的抽插…
身子被玷污,少年兀自昏迷不醒…
……
原来,是他。
一幕幕戏,都由他导演。
每个戏中的人,都如同拴着线的木偶,伸胳膊动腿、嬉笑怒骂、痛哭流涕,身不由己地配合他的意愿。
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玩弄于股掌之间。
……
海贝贝紧咬着嘴唇,呆呆坐在床上,晶黄美眸中没有一滴泪水——那个人已经看到太多他想看的,这最后一出戏,决不能让他如愿以偿!
“刘文毅不愧是你看上的人!反应够快!心思够狡猾!……我头天晚上才跟他通话,那小子第二天就堪破事态,闪电行动!哼,若他是个听不懂暗示的笨蛋,我倒没这么省心……”
多么精彩的螳螂捕蝉!
多么悠闲的黄雀!
文毅,你机关算尽…
可惜,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男人懒洋洋踱过来,饶有兴趣地看着海贝贝,突然迸出大笑,“感觉如何?想想你那被欺骗被愚弄被践踏的爱情,是不是很有快感?……这样心碎的滋味,可不是谁都能尝到的!”
“至于你父母——不把他们整垮,你怎会死心塌地的感激我,爱上我?……来,小东西,最后掉几滴眼泪给我看!”男人挑起海贝贝下颌,惯常的玩味目光,此刻看来,令人毛骨悚然!
海贝贝抬眼看着男人,晶莹的眼睛似乎就要滴下泪水…
忽然,少年伸手,尖利的指甲狠狠抓上梁朴昕的俊脸…
鲜血,顺着额角滴落…
梁朴昕满不在乎地抬手,指尖沾起一滴鲜血,“不愿意哭也好,反正,我已经听见你的心在滴血!好听极了……”
……
魔鬼!魔鬼!魔鬼!
灵魂深处的颤栗,漫延至躯壳,再传至周曹的一切,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剧烈颤抖!
“你这个魔鬼——”少年声嘶力竭地狂吼一声,发疯般冲了出去!
……
聂枰刚进大厅,冷不防被疾速冲出的海贝贝撞得一趔趄,看看满脸泪水,穿着宽大睡袍和运动鞋狂奔的小人儿,聂枰摇摇头,正想追过去问问,忽见海贝贝一屁股坐在地上,拼命扯掉脚上的鞋子,狠狠扔到远处,随后站起来,光着脚冲向后山!回过神儿来,才发现老大站在自己身后,英俊无匹的脸上,一道长长的血痕,殷红的鲜血仍在一滴滴往下淌——不用问,肯定是被海贝贝抓破的!
这俩人,就没消停的时候!
聂枰正想视若不见地溜走,却被老大叫住…
“我告诉他真相了。”
聂枰一愣,终于明白,这次不是简单的闹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