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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水声停歇,整个浴室就只回荡着细细的喘息,和时断时续的低泣……
告白后,就被男人霸道地拖到别墅,扔进像小型游泳池般的浴池中,不一会儿便如初生婴儿般全身裸裎,懵懵懂懂间,撕裂般的剧烈痛楚令他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
既痛又难堪、既疯狂又兴奋、既刺激又眩晕……承受不了太多激|情的折磨,大量热泪无意识地自眼角渗下。
“你怎么还是哭得这么厉害?”☆油炸☆冰激凌☆整理☆
男人明显很困惑的样子,不过他的动作却并没有半点迟疑。
“不要……不要……”
他的喉咙都快哑了,泛白的指节,在他背部留下深深的抓痕。
“不要怎样?到底是不,还是要?”
男人好心情的闷笑,修长的手指摩娑过他的嘴唇,探入他的口腔,翻搅着舌中的柔软,强健的腰部却持续做着猛烈的撞击。
这一下,他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能紧紧抱住他的头颈,用力夹紧他的腰。
这个姿势对肖石其实很辛苦,也许是他特别善于忍耐痛苦,也许是和他契合度特别高,第一次就能做到这一步,男人温柔地吻着他颤抖的双唇,以示嘉奖。
温水被轻轻搅动,发出有节奏的清脆撞击。
赤裸的胸膛紧紧相贴、肌肤相亲、交颈缠绵,情欲的火焰逐渐升温……胸口涌动的热情无法压抑,阵阵令人脸红心跳晕眩侵满大脑。
难以名状的快感,令他像在深海中挣扎的鱼儿,被巨浪一波波推向海底,又冲上顶峰……
嘴唇被咬破了,血腥味弥漫舌尖,泪水更是成串无意识地往下掉,一半固然是痛楚,一半却是激|情的煎熬……
熊熊燃烧的情欲之火仿佛永无止尽,他迷失在他比火焰还要炽烈的眼眸中,倍受折磨,却甘之如饴。
这一夜,这份激|情,像是永远不曾燃尽。
* * *
仿佛睡了一个世纪这么久。
肖石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男人熟睡中近在咫尺的脸庞。
他的睫毛很长,因沉睡着,而盖住了那双凌厉傲气的眼。五官的比例无可挑剔,冷漠菲薄的唇型也只会更增加他的魅力。平时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柔顺下垂,少了几分平时的凌厉精干,却别有一份颓废的魅力。
不过男人的睡姿不是很好,一只手绕过他头顶上方,一只手大咧咧搁在他的胸前,大腿更是毫不客气地横压在他身上,害他全身僵直地躺了一晚。
肖石的睡眠本来就不好,经过昨晚一夜的折磨,全身骨头就像散架一样,当然不可能睡得着,只在天方亮时困极打了个小盹,又立即警醒。
男人倒好,身心都得到充分满意足后,就呼呼睡去,大梦周公也。
不过,能这样看着他睡觉,真是一种无上的幸福啊。从未想到自己的告白能得到回应,本已抱着被他彻底厌恶的心理准备,谁知却发展到在他的床上醒来的情形,实在所料非极。
再迟钝如他,也终于明白过来,男人对他,并非全然无情,从昨晚温柔横溢的亲吻和热情的索求来看,他应该也喜欢他吧。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有时候言语并不是必要的。
“@#!%&@&^*……”
不知正做着怎样的好梦,男人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清的呓语,一个翻身,将全身重量都压了上来。偏偏两人均未着寸缕,赤裸的肌肤相贴,灼热体温引发昨夜一幕幕疯狂记忆,他的脸红到几乎着火。
原先覆在肩头的被子被男人扯落,露出线条优美的肌肤,犹如涂过一层橄榄油般闪动着健康的色泽。他的肌肉贲实纠结,有着他那削瘦身躯所无法比拟的阳刚美,连绵有力肩窝像山丘般延伸,充满男人包容的成熟感。
肖石忍不住伸手,扯过丝被盖住他裸露的肩头,微一欠身,嘴唇无意擦过对方的脸颊,触到青青的胡渣。
“一大早就亲我,昨晚难道还没把你喂饱?”
耳畔传来男人轻快的声音。
视线相对,他眼眸象海水一样淹过来,美丽的、沉静的、从容的、无法估测的大海……海心深处隐隐有一簇焰火,流星般美丽的神采,倒映出他的影像。
“才没有,我只是想替你盖被子。”肖石的脸直红到脖子根。
“是吗?”
耿暮之微微挑眉,手一伸,将他揽入自己怀中,亲了亲他的额头。
“疼不疼?”
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他的脸几乎能喷出火来。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也想对你温柔一点,不过谁让你一直哭着抱住我不放,害我兽性大发……”
“谁谁谁……一直哭着抱住你不放……”肖石一急,差点成结巴。
“要不要照照镜子,你的眼睛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只红皮青蛙。”耿暮之好心情地坏笑。
“……”
“没想到我捡了一块宝。刚见面时只不过是一块不起眼的小石子,谁知到了床上竟变成一团火……我都快被你融化了。”耿暮之性感的唇形微微上翘。
这个家伙有完没完,肖石恼羞交加,”不要再说了。”
“你是我得到的最棒的生日礼物。”
对方瞬间变得认真的眼神,令他不敢对视,只能又羞又窘地把脸紧紧埋入他肩窝。
从肌肤上感到他微弱的吐息,他清纯的反应令耿暮之心里又爱又怜。
真舍不得放手啊,可是昨天和外籍投资方约好的会谈,今天还要继续,而且时间真的不早了。
“你要去上班?”
见对方翻身下床,穿戴起来,肖石也想爬起来,然而全身肌肉又酸又痛,尤其是腰胯处。
“没办法,跟美国那边的投资商还有很重要的会要开,不去不行。”
耿暮之一边穿上衬衫,一边吩咐,”乖乖在家等我,你要是敢再像上次那样偷偷跑掉,我非打你的屁股不可。还有,我知道你身体很不舒服,又没睡好,等我走后,好好补个眠。晚上我六点左右回来。”
“哦。”他顺从地点头。
“我走了,不吻老公一下吗?”他一边系领带,一边厚颜无耻地把脸凑过去。
“什么老公……”肖石面红耳赤。
“那就老婆也行。”
男人的厚脸皮真是匪夷所思,拗不过他,肖石飞快地在他脸上啄了一下,显然是感到不过瘾,男人反过来抓住他,狠狠给了他一个几乎令他窒息的深吻。
舌尖挑逗着舌尖,唾液交换着唾液,甜蜜的气息在两人间忘我地流动……
良久,耿暮之才放开他,满意地抚着他微肿的嘴唇。
“别把眼睛瞪这么大,害我又想欺负你。”
欺负他,似乎令他心情大好。
“你哭起来的样子超可爱,今天晚上再哭给我看吧……”
如果说前一句还只是恶劣的表现,那后一句简直可以说是变态了。
“你可以走了。”
肖石怒目朝他瞪视,拎起身边唯一的武器——抱枕,后者大笑着关上门,抱枕撞到门背,缓缓跌落。
四周顿时安静下来,一阵淡雅的香气飘入鼻尖,是他残留在床上的气味,将发烫的脸颊贴在他用过的枕头上,肖石轻轻闭上眼睛。
他好喜欢这样的相处,心跳快得令他眩晕……从未想过,幸福的滋味竟是这般甜美。
这些都是必要的经历吧,忍耐这么多,苦痛这么多,童年父母的离异,母亲的暴烈嗜赌,颠沛流离、苦苦支撑的日子……之所以要经历这些,也许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刻、在这里,和这个男人相遇、相识、相恋。
所以,这一切都是必要的。
而且,全部都会得到补偿。
唇角溢出浅浅的笑意,他不知不觉陷入梦乡。
* * *
国际机场,出口处。
同一下午时间段抵达的国际航班有十架之多,人流熙熙攘攘,带着长途旅行特有的倦怠和焦急感,纷纷拥向出口。
温和的风中传来湿润的感觉,已将秋季,却并没有多少寒意。
纷杂的人流中,显出一位男子高大的身影。
那男子天生似乎就是个发光体,即使在千万人流中,仍然熠熠生辉。不少爱慕的视线纷纷投注于他身上,他仿佛早就习以为常,丝毫不为所动。
出门后,迎着扑面而来的清朗天宇,男子深深吸一口气,阖上眼睑……
人群自身边分流,由风声传递到耳畔的语言,带着熟悉的乡音。
这个地方有他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心痛……一切的一切,魂牵梦萦,总是在夜里,反反复复折磨他的好梦。
小纯,我回来看你了。你,还好吗?有没有在想念我?
睁开眼,男子露出宛若新生般迷人的笑容,却又在那几乎无人能挡的笑容下,溢出一丝深深的忧伤。
修长的手臂一扬,一部TAXI应声停至他面前。
“您要去哪里?”司机笑容可掬地问。
“莱茵堡。”
淡淡吐出这三个子,男子钻入车内,绝尘而去。
第八章
沉睡的梦境,仿佛身在一片春光明媚的大草原,却偏有恼人的蝴蝶,在自己身边盘绕不去。
“唔……”
肖石皱眉,转了个身,蝴蝶却不肯放弃,变本加厉地在他眼睑、鼻尖和唇瓣逗留不去。
“唔……走开……”
伸手去挥那群蝴蝶,却被一只手掌牢牢握住,掌心传来令人舒服的温度,睁开倦怠的眼皮,耿暮之的轮廓映入眼帘。
“你回来了。”肖石朝他微笑。
“我回来了,我的睡美人。”
耿暮之的唇边勾起一抹轻挑的陌生笑意,吊儿郎当的语调亦是他从未听过,还来不及错愕,唇就被他牢牢攫住。
毫不客气的舌尖四处游走,传来淡淡的烟草气息,等一下,耿暮之从来不抽烟的!
肖石一惊,猛地推开他,”你不是耿暮之?!”
细看之下,他的确有着酷似耿暮之的轮廓和身材,却又不尽完全相同。他的五官比耿暮之更突出,黑发衬着迷人的脸部线条,眼神既颓废又狂浪,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透出强烈的侵略性。
耿暮之比他多一份沉稳凝练,他却比他多一分颓废性感,耿暮之的笑容温雅舒适,他的笑容却邪恶而锋芒毕露。他们在气质上有着本质的区别。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是怎么闯进来的?再不出去,我就要报警了。”肖石用丝被紧紧裹住自己裸裎的身体。
这个从天而降的男子,没由来地令他心慌。
人见人爱的迷人微笑背后,他似乎能看到他身后的巨大黑色羽翼,仿佛来自地狱的堕天使。
“我到底是谁并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万里迢迢来拯救你这个睡美人的王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