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为这样就算是够了么?
不!不够!多些!再多点!这让他着迷的感觉不会轻易得到满足!就象上等的美酒让他沉醉。
与安布罗斯的投入相比,路加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对肢体上的密切接触他并不怎么喜欢,而且要吞咽另一个男人的口水,对于有些洁癖的他而言还不如都吐出来比较好,虽然这造成的效果可能会引起那个男人更多的欲望。
为了呼吸,他试图挣开安布罗斯的拥抱,但试了几次之后,他发现男人的力气远远在他之上。在得到满足之前,安布罗斯不可能委屈自己停下,他锁紧了怀里的人,受过严格训练的结实身体不需耗费多少力气就能封住轻微的挣扎,继续享用他的报酬。
这样反复来回折腾了四五次,安布罗斯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了下来,相较于路加的气喘,他还嫌不满足地舔着路加被充分滋润过的唇,一边等他平复混乱的气息,顺便欣赏那平时苍白的面颊因激|情而微微透露的粉红。
很怪异……明知道这是具同性的身体,竟会觉得妩媚得诱人,从那一次见面起,他就有这种感觉。而这样近距离地欣赏那张喘息着的脸,体验紧密接触的身体上传来阵阵不规律的颤动,让他显些控制不住地想将路加马上压倒,从下腹流窜得愈加强烈的热流来看,他确实被怀里的这个男人给诱惑了!
安布罗斯从不认为缺乏滋润,可路加是唯一一个让他有这种感觉的男人,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他都渴望狠狠地征服和占有他!
在轻咬着湿滑的下巴时,安布罗斯环在路加腰际承受着部分重量的手开始顺着他的背缓慢滑动,而原本抓住长发的手则轻轻地按摩着路加的头皮,安布罗斯很清楚怎样的爱抚才算煽情,丰富的“阅历”让他成为一个善于调情的高手。
但这份自信在他用充满了情欲的眼睛直视路加时被彻底地粉碎了,除了因急速喘气产生了一层水雾以外,那双黑色的眼睛里一片清明,依旧是明亮得让人心惊,足以浇灭安布罗斯的欲望。
“你……”安布罗斯决不相信是自己的技术问题,所以他决定要问清楚:“性冷感吗?”
面对质疑,路加倒没什么太大的情绪变化,只是在缓过气后微笑着回答:“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他很清楚这个男人有多么自信,这样的事实显然是他所不愿意面对的。
“那你一定是个禁欲主意者!”安布罗斯有些懊恼地坚持着,没有理由自己已经欲火焚身,而对方面对挑逗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为什么不说是你的技术问题?”觉得有些好笑,路加存心要逗弄一下这个男人。
“怎么可能!”安布罗斯立刻反驳。当他看到路加嘴角的那一丝笑容后,他才肯定路加是在报复他刚才的不知足。
“好吧好吧,就算是我本身并不热衷于此好了。”路加安抚着这个居然开始有些孩子气的男人,尽管他们说的是成|人话题。“难道一定要一受挑逗就如同急色鬼般地兽性大发才叫男人?”路加意有所指地向下看了一眼,这样的姿势他怎么可能没感觉到那紧贴着他大腿的火热的肿胀是什么!
本就因充斥着情欲而有些缺乏耐性的安布罗斯被这样奚落了一番,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齿:“不热衷?我看你倒是很擅长挑动男人的欲望!真想让所有的人来看看你现在躺在男人怀里喘息的妩媚模样!”顺着路加脖子上的水痕,安布罗斯恶狠狠地用力舔了一下,白皙的皮肤立刻泛出一层粉红,右手恶劣地在纤细的腰部用力掐了一下,满意地感觉到一丝轻微的颤抖。
“看我们现在的样子?呵……”路加轻笑了出来,“你会吓到他们的……”让那些人看到他们两个这样?想象一下,那种表情一定很有趣,是恶心还是恐惧?又或者是……
安布罗斯阴晴不定地沉下脸盯着路加,过了许久才出声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是什么样的人?”仿佛又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早在见我之前你就该全都查清楚了吧。”
“不!不够!我还想看得更多!”想看看真正的他到底是什么样的!那种呆板无趣的描述谁会去在意!安布罗斯用力握紧了路加的肩膀。
“你是指……”路加犹豫了一下,皱着眉抬头问道:“在床上?”
被路加的问题怔了一下,随即安布罗斯便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狂笑起来,太有意思了!这种总是出乎意料之外的言行!和路加说话就象进行一场智力问答,和他在一起就是斗智斗勇,偶尔再穿插一些小片段,温和而有幽默,让他忍不住想靠近他,了解他,即使心里很清楚他决非表面那样的无害。“当然也包括这个!但我的意思是所有的你我都想看!不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那我会很伤脑筋的……”路加苦恼地回答道。
从刚才看见路加和安布罗斯单独离开宴会大厅起,强烈的不安就一直笼罩在弗莱彻的心上,尽管这两天路加的表现和平时无异,但弗莱彻并没有忘了上次的事,因自己的过失而无法保护最重要的人已经让他很是悔恨!即使最后路加平安归来,他也绝对不放心再次让路加和那个德福雷斯特家的危险男人待在一起!一想到路加可能遭遇到的危险,就让他怒火中烧,而周围的气氛瞬时冷却许多。
如果那个该死的混蛋敢动路加一下,他发誓一定让他死得很难看!
尽管弗莱彻心里已经是波涛汹涌,但表面上他仍是个出色的管家,身为路加最得力的左右手,受到细心地栽培,他有足够的能力招待每一位宾客。英俊的脸庞并不因为年轻而显得稚气,与年龄不符的严肃稳重的处事风格完全符合一个成熟男人的标准,风度翩翩的他即使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经迷倒了在场多数的少女,当然与他天生就犯冲的薇薇安是个例外。
向某位夫人暂时告退后,弗莱彻立刻走向那两个人消失的方向。当他走至连接主厅和贵宾室的走廊拐角处,正好遇见返回路上的路加和安布罗斯。
路加看见弗莱彻,便走到他身边微微仰起脸,弗莱彻习惯性地侧身低头倾听,那是路加有事情要交代他去办。令人感叹的是,过去他一直是仰视路加的,现在他已经高出这个人那么多。
安布罗斯咬着牙怒视着眼前令他怒火高涨的一幕,路加正在那个叫弗莱彻的管家男孩耳边轻轻地低语着,光看这副表情,真怀疑他们到底是在说什么!
该死!为什么贴得这么近!即使路加一直强调他们两个只是主仆关系,但那种长期相处而培养出的深刻默契仍让他嫉妒!真的只是主仆而已么!白痴都看得出来那个弗莱彻看着路加的眼神决不仅仅如此!
是的!就是嫉妒!他在嫉妒!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负面情绪!对于信奉上帝的人而言,这就是一种罪,应该无比虔诚地祷告忏悔求得神的宽恕,消灭心中的魔障!可惜他从来没有感受到上帝的感召,至于消灭嫉妒的方法,他想到的只有一个,就是将不知好歹的竞争对手狠狠地踩在脚底!
安布罗斯挑在他认为路加应该已经交代完毕的时候,突然抓住路加的手,强硬地要将他拉入自己的怀抱。
与此同时弗莱彻也抓住了路加的另一只手,右脚凶猛凌厉地向安布罗斯的太阳|穴招呼过去,却在见到路加的眼神示意后,硬生生地收回动作,松开紧握住的手。
就这样,路加轻易地被安布罗斯重新俘获,困在了他怀里。
安布罗斯冷笑地看着一脸不甘的对方,捏住怀里人儿的下巴,用力地吻上去,象是野兽标记自己的所有物,满意地感受到杀人般的眼神落在身上,也不能打扰他此刻享受的兴致,这美妙的感觉让他上瘾。
“你不该去向各位打个招呼么?”路加提醒道。
只是路加表现得再冷淡,也不足以打击安布罗斯的得意。是他答应的事,他现在就去做。当他轻佻地拭了一下路加艳红的嘴角,潇洒地走过弗莱彻的身边时,那种被压抑住的愤怒让他放肆地狂笑起来。
门口等候的是他美貌婀娜的女伴。
路加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消失,走到弗莱彻的身边去拉他的手。当他冰凉的手指接触到握紧的拳头时,明显感觉到一记颤抖,如同被封存于地壳深处无法得见天日的岩浆般灼热的愤怒。
叹口起,轻轻掰开捏得泛白的指节,抚上掌心几乎被掐破的指甲痕迹,揉了一揉,“你失态了。”
“为什么……”从牙齿缝隙勉强挤出来的低吼,恐怕他是从未用这种语气对这个人说话的。为什么!为什么在他眼前容许那个人做这样的事!他一直是那么地优雅高贵,如同神祗般的存在,不可亵渎!
路加看着弗莱彻紧盯着地面的眼睛,那里面有什么……呵……许久,他才开口道:“你从不问为什么。”
弗莱彻猛地抬眼看向路加,可惜路加已经转身返回宴会厅,无法看见那双黑色瞳中的真实意义,只凭这句话,他不知该怎么理解。
他心中的痛楚,他不是早已清楚了么……
舞池里的步伐依旧轻快,滑过悠扬的华尔兹,迷失在清脆的玻璃撞击声中,男人女人间总有说不完的话题,未必都是粉色,因为自然淘汰的规律并不限制性别。同样是生活在金字塔顶的人们,自然懂得如何避免摔得粉身碎骨。
隐藏在平静后的汹涌波涛么?
他不认为这是多么糟糕的事,这正是他要的,只有这样,他的愿望才能实现……
等着吧……
他所承诺过的……
以他之名……
时光流逝17
第十二下钟声过后,舞会渐渐散去,海伦和休伯特在告辞时都没有发表任何有关安布罗斯的意见,但神色中几乎无法察觉的僵硬依旧没能瞒过主人的精明双眼。其他人尽管好奇,也不敢贸然询问,偶有几个自以为聪明的想从忠实的管家口中套点消息,得到的却是足以冻死人的冰冷眼神,这种异状更是让人对路加和神秘美男子的关系遐想联翩。
当塞奇威克再度恢复往日的平静,距离古堡数十公里远的豪华私人别墅里却是炸开锅般的沸腾。
“我早说过他一定是知道的!他知道那件是我们做的!他早就想报复我们了,可时机不够成熟,现在他终于等到了最好的机会!”褪去高贵优雅的风姿,贵妇的美貌脸庞上充满着震怒与焦躁,来回走动的身躯激烈地摇摆着,任凭冗长的裙摆沾满灰尘。
此刻,海伦对面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半白的头发打理得相当整齐,系着金色链条的眼镜斯文稳重,面对海伦的愤怒,他依旧保持沉默,但那双曾经锋芒毕露的锐利双眸在岁月的洗礼下变得深邃。
“他一定是想借用那个男人的力量来打击我们!他会从什么地方下手?你就一点也不着急么!杰拉德,别忘了那件事你也有份!他算帐的时候决少不了你!”看到男子的无动于衷,海伦忍不住愤怒地责问了起来,声音又尖又细。
而这个名为杰拉德的老人,则是路加父亲的弟弟,路加的第二个叔叔,休伯特的父亲。
“你想听什么?想猜测什么?”对于海伦的失态,杰拉德不满地皱起了眉,“不要尝试去猜测他的想法,他和他父亲一样,都是疯子!”
听到杰拉德的责备,海伦停下了脚步,而高跟鞋的踢踏声也终于停止。
一时间,沉重的寂静让站立在一旁的休伯特不知所措地看着两位长辈,同时渐渐了解到他正在开始接触一个被埋葬了多年的秘密,他所不知情的过去。可到底是什么样的往事竟能让这两个见惯了风浪的人物感到不安?不只是优雅怡人的姑妈变得异常暴躁,连他父亲平静的表面下也隐藏着强烈的波动。
“疯子……”海伦低喃着,声音微微颤抖:“没错,他如果不是疯了,怎么会第一个就除去佛朗西斯?那时候只有他还是站在他身边的,结果反而是我们安然无事……哈……佛朗西斯恐怕到死都不敢相信事实吧……”声调中隐约的上扬仿佛最讽刺的嘲笑般刺耳,可海伦已经没有心思顾及这些了。
这件奇怪的事,就连在商场上被人喻为“老狐狸”的杰拉德也一直没有弄明白过,但事情过去那么多年,深沉的危机感却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心头。
“我们该怎么办?他不会放过我们的……就象佛朗西斯那样……怎么办……”象是看见最可怕的事,海伦失力坐在杰拉德的身边,完全没了主张,“他已经不是那时候的孩子了。”
一听到“孩子”这两个字,杰拉德的眼神立刻闪过一抹狠毒的光,输给亲生兄长无可厚非,可连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都没能除去,这是奇耻大辱!
都已经是那种样子都没能结束他,算他命大!
“与其考虑他用什么法子来对付我们,还不如考虑一下我们自己的行动!”杰拉德冷冷地看了海伦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