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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要求我查明真相!”
多伊尔紧张得几乎无法站立,脸色惨白。他相信本尼迪克特他们是绝对不会走漏风声的,但阿尔奥菲·普罗文扎诺显然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这样神通广大的人如果要为难他,他显然是一点胜算也没有的。一想到这儿,他就忍不住双腿颤栗。
“我听说你一直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可你现在却做了不该做的事。”
多伊尔羞愧得满脸通红,他注意到老人的责备中含有的轻视,他细声问道:“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本尼迪克特一直是路加的左右手,有他帮助你,相信你并没有违背路加的意愿。但如果是路加让你来的,他又怎么会让你和科索蒂的人走到一块儿?”
“什么?”多伊尔记得科索蒂这个名字,但他不明白阿尔奥菲的意思,他什么时候和科索蒂的人走到了一块儿?
阿尔奥菲·普罗文扎诺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推到多伊尔的面前。“你怎么解释这个?”
多伊尔拿起看了看,不由地大吃一惊,脱口惊喊着:“维托?”
“是的,维托维塔勒·科索蒂,科索蒂现任家长的长子,也是未来的继承人。”阿尔奥菲皱眉看着已经惊呆了的多伊尔,考虑着他确实不知道照片上另一个男人的身份的可能性。
不敢相信心目中的异国知音居然会是家族的敌人,而这个真相竟还是由个不相干的意大利人告诉自己,多伊尔在震惊过后感到无比窘迫,进而产生一种名为愤怒的强烈感情。
又被蒙在鼓里了!为什么每次都是他最后一个知道真相!
虽然想过维托可能出生在权贵之家,但他那深刻的艺术造诣很难让人把他和黑手党成员联系起来。然而会知道国际刑警的事的人又怎么会是普通的富公子?或许怪不得别人隐瞒,有问题的是他这种后知后觉的天性是对!多伊尔嘲讽地想着。
“您希望我怎么做呢?”多伊尔问得有气无力,他已经被一连串的意外折磨得疲惫不堪。
“很简单,解决好自己的问题。”阿尔奥菲递给多伊尔一杯橙黄|色的香甜的意大利酒。
多伊尔接过后抿了一口,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但事发现场并不只有米尔纳的人,难道只有我们该为这件事负责?”
阿尔奥菲挥了下手打断多伊尔的话,“我自会清理门户,用不着你来担心。如果想跟我合作,就让路加自己来跟我谈。本尼迪克特不够资格,你……”他摆了摆手指说道: “也不够资格。”
多伊尔的脸一片死般的灰白,事情果然不是他想像中的那么简单。
“本来你让我非常吃惊。一个普通的安分守己的人居然敢站在我的面前和我理论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你做到了,并成功地说服了我,我想我可以和你谈谈。但是你却侮辱了我的智慧!践踏了我试图给予你的友情!”阿尔奥菲不留情面地斥责着,展示着受到伤害的愤怒。“但为了表达我对你哥哥的尊重,到他出现在我面前的这段时间里,我是不会为难米尔纳的。”
老人的话无疑让已经陷入绝望的人看见了一丝曙光,阿尔奥菲很巧妙地用他的方式赢得了多伊尔的感激。
在离开的路上,多伊尔告诉本尼迪克特他的腿几乎都软了。
“你已经做得非常好了,连我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真的?”多伊尔不敢相信地问道。他感觉在双方的交谈中,他完全处在被压制的状况下。
“别想得太糟糕,你们身上留着相同的血。”本尼迪克特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按着顺序轻轻敲打着。
本尼迪克特的话让多伊尔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他顺口问道:“那路加是怎么获得阿尔奥菲·普罗文扎诺的友情的?”
本尼迪克特思考了一下回答道:“记得路加曾经说过这件事,好像是他说‘我能做到一件教皇做不到的事’吧……”
多伊尔迫不及待地追问道:“是什么事?”
本尼迪克特耸了耸肩,“当时只有他们两个人,路加不说,教皇也不说,还会有谁知道呢!”
多伊尔遗憾地叹了口气。
“管他呢,反正不会是生孩子的事!”
就凭这决话,多伊尔完全肯定了这个爱打趣的中年男子完全没有幽默细胞!
他转头去看车外的风景,古老的雕塑和喷泉从狭窄的玻璃小窗中滑过,像是慢动作的电影胶卷。本尼迪克特也没有出声,暂时保持在一个安静的环境下。
过了没多久,多伊尔闷闷地开口问:“你说这次的事会不会是科索蒂的人干的?”
“没准。”本尼迪克特还不晓得维托维塔勒·科索蒂的事,但他也注意到了多伊尔低迷的状态。
“是吗……”多伊尔低声咕哝了一句,那一瞬间让本尼迪克特看花了眼,那沉思中的侧脸竟和记忆中的路加重叠了起来。
他自嘲地想着或许该做个眼科检查了,否则怎么会老眼昏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