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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否认安布罗斯确实是个出色的男人,英挺的外貌和低沉性感的耳语,再加上浓稠的纯男性气味,如果这是面对的是一个女人,恐怕这个幸运的女人早就面生红晕外加呼吸急促地软下去了,只可惜路加并不是女人,他是个经历过无数粉红阵仗的男人,所以上述症状他全都没有。而且他很清楚安布罗斯只是在戏弄他,想看他会不会有什么反应,因此他连一点惊慌的表情都没有。“所以我不喜欢喝烈酒。”路加坐直身体,顺势以肩膀顶开了安布罗斯对他的束缚,安布罗斯也松开了手没有为难他。
安布罗斯看着路加那偏瘦但决不纤弱的侧影,可以感觉到他有着颗极度坚强的心。是的,他们两个太相像了,同样出色的外表和聪明绝顶的头脑,能吸引住所有人目光的魅力,又有着相似的背景和身份,身为庞大家族的首领处事果敢干练,有时甚至可以说是心狠手辣,他们两个根本就是同一种人。而他们之间唯一的差别就是——安布罗斯是完全的黑道人物,而路加虽然也经营走私活动,但大部分产业还是“干净”的,对于身处上流社会的路加来说,他的生活受到国家法律及社会道德的约束势必比安布罗斯的要多。而常年干着以别人的鲜血为生的行当的安布罗斯显然比路加有着更强烈的掠夺欲望,他身上散发出的原始野性在高贵的路加身上也是看不到的。
既然他们两个是极少数的相似之人,安布罗斯当然不想和他错过,而且对方已经勾起他太多的好奇心,路加那睿智的头脑,风趣的谈吐,冷静的态度,敏锐的感觉,以及偶尔戏谑的表情无一不深深地吸引住他,他想把那个人留在身边,不知道还能挖掘出多少另人兴奋的秘密,他更好奇路加那不为人所知的另一面。
“我想到一个主意。”安布罗斯已经下了决心。
“我从一开始就在等您说。”路加显示了良好的耐性。
“我刚刚才想到的。”
“那您的初衷呢?”
“那不重要,我已经忘了。”无所谓的口气引得路加侧目相看,难道他做事都不讲求目的的吗?
“好吧,请您说明……嗯?”
没等路加把话说完,就被安布罗斯一把抱住放倒了下去,身体因为受到上面男人的重压陷入了柔软的沙发,乌亮的长发也顿时铺散了开来。安布罗斯立刻被此时躺在身下的人给吸引住了,那长发散乱的诱人模样像是在蛊惑人心最深处所隐藏着的欲望。安布罗斯有些着魔似的摘掉了路加的眼镜,不以外地看到路加皱起了眉,眼里也有了丝怒意,毕竟没有任何一个真正的男人会在被另一个男人以抱女人的姿态压在身下时不动怒。原来这个冰冷的人也还是有感情的,他还是更喜欢有些生气的路加,动怒的他看上去也很美。
“我不认为您的主意需要用这样的方法来说明。”路加那没有温度的声音缓缓地从他那一向缺乏血色的唇中流泻出,悦耳的音质却隐藏着愤怒。
但下一刻,安布罗斯的话让向来沉稳他震惊了。
“路加,嫁给我吧!”
偶讨厌泥们!都不给偶回帖!呜呜……人家写得累得要命!泥们一点不珍惜人家的劳动成果!讨厌讨厌!要回帖啦!
时光流逝12
“路加,嫁给我吧!”
一时间房间里的寂静得几乎没有半点声响,只有耳边传来阵阵若有若无的呼吸声突现了令人窒息的感觉。空气中浓郁的酒香更是成了这奇妙感受的帮凶,昏昏沉沉却让人无法自拔。
在家伙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吗?路加一言不发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正笑得恶心的安布罗斯,修长的眉微微纠结在了一起。是烈酒的刺激过了头吗?玩笑还没开完?智力问答还没做完?
“请不要开这种玩笑,那一点儿也不幽默。”过了半晌,路加才回答了他一句话。他看着安布罗斯的眼神让人觉得他是在看一个疯子,或许安布罗斯本来就该是个胆大包天的疯子。
“听着,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地在向你求婚!”安布罗斯好心地补充,好象生怕别人听不明白他的意思。
明白安布罗斯并不是在说笑话,路加可不能继续视若无睹了……居然有人敢向他求婚!对方是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南美最大的毒枭!他可没傻得认为这是件好事。也幸亏他的身份帮忙,要不然敢在路加面前说这种话,那人早不知该死几次了。路加冷冷地盯着安布罗斯,他还以为自己真的怕了他吗!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安布罗斯伸手抚上路加苍白的脸颊,察觉到路加微微偏头试图避开他的碰触后,不但不放弃,反而更是霸道地伸出另一只手抓住路加的肩膀。感受到安布罗斯的坚持,或许觉得反抗也是多余的,路加也就放任那只大胆的手接触自己的脸。如愿以偿地享受着冰冷光滑的肌肤,安布罗斯有些着迷,双手不受控制地滑动着,手掌下的触感细腻柔软,让他不由地感叹原来一个男人的皮肤也可以保养得那么好,但是路加的体温有点偏低吧,要不然怎么摸上去冷冰冰的……如果再有点湿度,或许就和抚摩一条蛇的感觉差不多,只不过被激怒的毒蛇用利牙咬上一口也未必及得上被这个冷漠的人设计到。缓缓地靠近:“你可以任意要求我为你做一件事。”
“任意一件事?”斜睨着那张越来越放大的俊脸,路加的声音依旧冰冷。
“是的。”
“也包括要你的命?”薄薄的嘴唇浮出一丝冷笑。
“当然可以,只要你想!可是,你舍得吗?”按住路加的后颈,将他拉至足够近的距离,安布罗斯凝视着路加的眼睛,精明的他没有放过那里面任何极细微的变化。如果说路加的眼睛一直是平静无波的秋水,那自己是不是可以成为激起阵阵涟漪的石子呢?安布罗斯想看看那冰冷面具后的怒火,想看看路加不为人所知的另一种表情。但最后安布罗斯还是失望了,不论是温文而雅的路加,还是冷漠淡然的路加,他的内心似乎从来都没有丝毫变化,只要他不愿意,没有人能察觉出他的情感变化。就象此刻,受到安布罗斯的百般挑衅,路加都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坐在这里的是别人。
“是不舍得,”足够近的距离,可以交换彼此全部的气息,“很不舍得。”
安布罗斯不会笨到因为这样一句暧昧不清的话就以为路加对他有好感,聪明如他怎么不知道路加真正不舍得的是他庞大的势力和高明的手段。
“那么……到我身边来吧……做我的人……”在两个人的唇仅差半公分的距离停下,低沉的声音温柔且诱惑力十足,“告诉我你要什么?”身体几乎完全压倒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我想要……”路加缓缓贴上安布罗斯的唇,既然对方已经靠得那么近,他不介意完成最后的这一点距离。开启双唇,感受着彼此表皮之间的轻柔摩擦,吐露出他的意图:“家族中所有的旁系都消失。”
松开一直按住对方的手,安布罗斯拉开两个人的距离,突然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世纪末最大的笑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回过头来问路加:“你是认真的?”无法隐藏的是他眼中不断上涌的兴奋感。
不退却地回望着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路加懒洋洋地玩弄着自己的长发:“米尔纳家族不再需要旁系。”
一样的!他们是一样的!安布罗斯的心中无法抑制地呐喊着!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和他如此相似的人,他们一样都是站在顶端的人,为清扫障碍可以不择手段,借用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多余的血是没有必要的!
“你办事情还真是大手笔,”似嘲讽似兴奋。虽然米尔纳家族并不是世界性的大组织,但它在北欧大陆这片土地上的势力却是盘根错节,古老家族的影响力渗透入各个环节,尤其是在奢侈品领域独占市场,无人能及。如今路加居然要将这庞大家族的所有旁系都清除,无异于将一棵巨树的侧枝全部斩断,其后果……“对你而言,难道他们已经连被利用的价值都没有了?”
“十二年了,再有价值也早就利用完了,从现在开始他们就只会成为我的障碍。我给了他们太多的机会,没有趁早除掉我就只能说明他们无能。我已经没有耐性继续等待了,我不会再给他们任何反扑的机会。”光滑的镜面反射着无机质的光芒。
“你究竟想干什么?”安布罗斯总有股说不出的怪异感,他并不认为路加对权势会那么执着,那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不在意过程,你也不需要知道我的目的。我想要的只有一个结果,你自然也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安布罗斯抽出一支蒙特雪茄,慢慢点燃后吸上一口,烟雾中微眯的双眼映出火星闪着危险的信号。
“如果做不到这件事,那就请帮我再来一杯吧。”递上酒杯,路加重新倚入舒适的沙发,挑起下颚看着安布罗斯,那表情足以将人气得牙痒痒。
安布罗斯放下手中价值不菲的高档雪茄,接过酒杯,重新添上一杯后,回到路加身边,举起酒杯致意:“既然你连这些都告诉我了,我还有拒绝的理由吗?”说完安布罗斯仰头一口饮入杯中所有的红色液体,猛地拉住路加的长发,强硬地抬起他的下颚,恶狠狠地压上那惹人恼怒的薄唇,撬开紧闭的牙关,将一半的酒液灌入路加的口中,直到路加完全吞入后才松开他的唇。
看着路加那受到粗暴对待而微红的双唇,安布罗斯心情大好,伸出舌头极度煽情地舔了一下上唇,“这种酒的味道其实也不错。”
“当然。”路加抬手拭去嘴角留下的酒液残迹,似乎完全不在乎刚才发生的事。
“你真冷漠。”安布罗斯对路加这种没有反应的反应很感兴趣,他少有的好奇心几乎全部被吊了起来。除了之前仅有的一瞬间的愤怒,安布罗斯还想看看路加更多有生气的表情。
“是吗?”路加的嘴角微微上扬,回了安布罗斯一个微笑,“别人都说我和蔼可亲。”
“那么就是说你只会对我一个人冷漠咯?”安布罗斯的声音再度危险起来。
路加继续微笑,一言不发。
就在安布罗斯想采取行动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刹风景的叩门声,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见到这种诡异的气氛,男人着实楞了一下,但又立刻恢复过来,快速走到安布罗斯身边,低语了几句。
“切,追得倒很快啊!”安布罗斯很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你的小男孩来找你了!看来如果我不放了你,他就要铲平我这里了!”
“他叫弗莱彻,十九岁,是我的管家,保障我的安全本来就是他的责任。”路加淡淡地更正着,
“我没兴趣知道这些!”安布罗斯不耐烦地打断,重重地坐到沙发上。对于弗莱彻,他总有着莫名的敌意,厌恶他可以成为路加最亲近的人,不过是个老成的小鬼!也想和他比!
路加有些惊讶地看着安布罗斯,他不知道这样的男人居然还会有任性的一面,他的样子简直就像个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无奈地耸耸肩,路加走向门口:“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回塞奇威克了。”
“不送了!”安布罗斯突然很没精神的摊在沙发上动也不动,连路加要走也不关心,甚至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在赌什么气。
回以一个习惯性的笑容,路加离开了安布罗斯的起居室,背对着安布罗斯的他并没有发现那道凌厉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背影,直到他从门口完全消失,直到连楼梯上一丝轻微的脚步声也没有了。
两分钟后,一个仆人回到起居室,向抽着雪茄的安布罗斯汇报说:“米尔纳先生说了,很快还会和先生您再次见面的。”
是的!
机会,还有很多……
叹气……回帖真是少得可怜……
好过分哎……
时光流逝13
回到塞奇威克,夜幕已经降临,山上的温度周奖,水雾伴着劲风吹得人冷飕飕的,丝毫不决初夏的闷热。
“等等!先去一下后山。”坐在后排的路加闭着眼睛吩咐道。
弗莱彻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路加,就立刻调转车头,驶上一条连路灯都没有的小路。
仅有月光照耀的昏暗小径上,两旁初见茂盛的树木闪过车灯的照射区,仿若舞台上张牙舞爪的鬼魅,疯狂地扑向外来者。急速尖啸的风声钻入隔音性能良好的车身,变成了幽细绵密的哀泣。 白天郁郁葱葱的森林顿时不友好起来,黑暗中时不时传来一阵阴冷的喘息声。
在行驶了近半个小时的车程后,弗莱彻将车驶入了一片墓地。待车停下后,路加和弗莱彻先后走下了车。只见宽阔的平地上整齐地排列着数十个大理石制的十字架,反射着青灰色的冰冷光华。越向里走,十字架上的班驳痕迹越多,明显是经历多年风雨蚀刻留下的伤痕。
走到墓地的尽头,在高出一级的石阶上另矗立着一排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