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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都丑得不要不要的,(其实还好,就是二小姐的眼光高了些)
刘辉伸手按住了她的头,扬起嘴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昨晚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什么话?”昨晚突然感性爆发都不像她自己了,怎么可能还记住说的话。
“我身为陛下的皇妃,理应陪伴在陛下身边一样,恩,某人是这样说的,那是不是该尽一想皇妃的义务呢?”
秀婉淡定的拉了拉衣服,就算她伤了腰,搞定你个昏君也是分分钟的事,长这么大就没吃亏过好不好。“那好,我会替陛下挑选几位柔软的男宠哦。”
刘辉眯着眼看她,“朕今晚就算邀请秀婉娘娘同寝,应该也是义务吧。”
“你现在倒想起义务了?早怎么没记起你身为一国之君的义务呢?”说完又是一股大风迎面而来,秀婉捂着鼻子打了大喷嚏。昏君陛下的笑脸就黯淡下来,“进去吧,本来就受伤了,再受凉就不好了。”
想起面前的人是柔弱体质,二小姐只好不情不愿的同他进了大门。刘辉亲自点了蜡烛,她跟在身后左瞧瞧又瞧瞧,很是好奇,刚到贵妃寝宫时便觉得那里豪华得像天上人间,如今昏君的寝殿更甚,白玉为地,内殿的地板上都铺了软绵绵的一层羊毛毯子,一脚踏上去软绵绵的,犹如云间,她觉得很好玩,低着头来回跺脚,刘辉将蜡烛置于红木的圆桌上,静静的看着,待她玩够了才伸手拉了她到床边,秀婉抿着嘴看他,这家伙来真的?
未等她做出反应,他已经伸手来解她斗篷的带子,二小姐按住了他的手,“喂。”
“怎么了?”居然还面不改色,问得面无惧色的样子,努力克制住想直接将他掀翻在地的冲动,“我虽然答应留下来了,但没想到献身的地步。”
刘辉先是一愣,继而抱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笑毛笑,她明明这么认真的好吗?“闭嘴。”
昏君陛下深吸了口气,扭曲着一张俊脸,“我觉得你想太多了。”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站在床边解她的衣服,还当她是三岁小孩呢?好歹是在江湖中混了这么多年,青楼也没少逛的好不好。
“睡觉。就睡觉而已,我真没想那么多。”说着敲了敲她的脑袋,“我看你年纪不大,脑子里想的倒不少嘛。”
秀婉偏头躲开,坐在了床边,这才发现,他从刚刚起用的就是我了。“陛下身为一国之君,说话可要算数。”
“刘辉。”
“什么?”
“我也是有名字的啊。”
她当然知道他的名字叫刘辉。“干什么?”神精病啊,她又累又困,确实不想再走了,加上之前也有过一次,便觉得既然他说只是单纯的睡觉,应当也没什么,何况这人还是个断袖来着。
“婉儿,叫我的名字吧。”蓝大人说拉进夫妻距离的第一步就是名讳,他叫她婉儿是亲近,自然也得让她唤他的名字。
“你脑抽啊,睡觉。”
于是蹬掉鞋子缩进了被窝里,啊,不亏是皇帝,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觉得昏君陛下的床都比自己的床要软得多。
“叫我名字,不然我就要做坏事了!”
二小姐闭着眼不为所动。好,我先打过招呼了,这可是你逼我的,刘辉俯身靠近,鼻尖相距一厘米的时候她突然睁开眼来,“刘辉。”
唉,这句刘辉虽然他期待了个把月,但此刻却略觉失望啊。
☆、第15章 雨夜谈心忆往昔
两人比肩躺在床上,秀婉闭着眼想了想秀丽的话,这样貌似是不太合规矩的,但按照他的思路来说,他俩是名义上……等下?名义?对,到现在她才突然反应过来,霄太师应当没有同他说过这个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侧头过去他刚好侧身过来,诚恳的看着她,“放心吧,朕真的是个断袖,不会对你怎样的。”
“我想说的是,你知道我同霄太师的约定?”
“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留下来?”
“我猜到了,三师为朕安排后妃,不过是希望留下子嗣,而你却一点自觉也没有,当然不可能只是后妃这么简单。”
秀婉扬手抚上了额头看向了头顶的芙蓉暖帐,难道女人的用途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吗?这个槽丹的世界啊。“陛下,我突然觉得你略聪慧啊。”
“叫我刘辉。”他一板一眼。
“还有我殿里少了许多东西,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怎么会?整个皇宫都是我的,还会拿你那里的东西吗?”
“那些东西有问题对不对?”她将手松开来,认真的看着他。
“你……也发现了?”
“我好歹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好不,下毒这种伎俩我比他们还高明好不好!陛下……”说着她阴沉了脸,“其实我已经给你下毒了哟。”
“……”昏君陛下默了默,突然拉住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你是下毒了,不然这里怎么会跳得这么厉害。”
“……毛病。”女汉子抽了手傲娇的翻了翻身子,徒留一个背影向着他。
“婉儿,我拍黑。”
秀婉霍的坐起身来抱着枕头捂住了他的脸,“还怕不怕,还怕不怕!像个娘们似的。”刘辉没有动静,她松了手盘腿坐在他身边,难道是她太凶打击到他的自尊心了?想了想昏君个性再随和也毕竟是个皇帝,这点脸面还是需要的。伸腿轻轻踹了踹他的腰,“你生气了?”
他推了枕头跟着她坐起身来,卷起被子将她裹了个严实,叹气道,“因为你这腰伤了半个月,我都差点以为你转性不暴力了,看来是我想多了。”
秀婉挑了挑眉。“嫌我暴力你就去找那些柔软的侍官哦~”
“那我可爱吗?”
“这话题跳跃得未免太大了?”她和他果然还是有代沟的。
“你说,那些小乞丐可爱,因为他们喜欢你,那你觉得我可爱吗?”
伸手顺了顺炸毛的昏君,“你很可爱啊,像我养的那条大黄狗,旺旺!”
“……你才是狗!”
“你是。”
说着这些话不知不觉又躺回了被窝里,秀婉有些困,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扯到那鬼哭狼嚎的声音,“你为什么会怕黑呢?”
“因为小时候被母妃关在黑漆漆的地窖里。”
秀婉就被惊醒了,抬头愣愣的看着他低垂的眼,长长的睫毛在脸上落下了一层灰色的暗影,恩,突然觉得,他还挺好看的。勉强和师父打个平手吧。“你不是皇子吗?”以他如今的所作所为来看,她以为从前他就应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的主,还会被关在地窖里?
“你一定觉得我从前是被宠坏了吧?”
秀婉老实的点点头,事实上她刚刚就想那么反问了,只是觉得他说得这般伤感,她这么逗比的一问就破坏气氛了。
“民间不是有句俗话么,百姓爱幺儿,皇帝爱长子,我是最小的皇子,按照那句俗语排下来,我得到的爱也是最少的,母妃常常怨我,说得不到他的疼爱,不知道生我下来做什么,虽然从小听到大,但每一次依然会难过,别人说,虎毒不食子,但这世上最应该爱我的两个人,都不喜欢我。”
说到这里他往被子里缩了缩,最后将头埋入她的怀里,秀婉没有勉强他,他有自己的骄傲,不希望这样难看的表情被她看到,她都明白。
“有好几次,她都因为不耐烦,将我关在地窖里,我那时还小,只好一个人无助的缩在黑暗的地窖里哭,一关就是好几天。”
秀婉拍了拍他的背,她不需要多问,也不需要回答,他想说的这些话,憋了这么久的这些话,他都会告诉她。
“后来我再长大了一点,大概三,四岁的时候吧。比我年纪大些的皇兄也开始来欺负我,因为我年纪小,打不过,又不被父皇母妃关注,哪怕被欺负,也没有人可以倾诉。”
拍在他背上的手渐渐用力,“你就该来找我,师父告诉我,谁要是敢欺负我,我就要十倍欺负回去,我揍死他们!”
刘辉从她怀里抬起头来,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傻啊,我三四岁,你都还没有出生呢。”
也是,她那时候都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想想又觉得懊恼,“我们现在就去把他们欺负回来!”
他无奈的笑,“欺负我的人都不在了。”即使这样,偶尔也会想起,那些虽然被欺负,但至少他们还活着的日子。
“恩,不过还有个被流放的二皇子?”
“清苑皇兄……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了,教会我写字和剑术,会在我被人欺负的时候抱着我温柔抚摸着我的人,清苑皇兄啊……”
兄弟吗?不要太萌了好不好?!秀婉娘娘默默的又脑补了一番。见她双眼发亮,不知道又神游到了哪儿,伸手拍了她的脑袋,秀婉捂着头,小声嘟囔,“我听说清苑皇子十三年前被流放了,你那时才六岁。”掰着手指算了算,“恩,我才一岁呢,后来,清苑皇子离开后,你又被他们欺负了吗?”
刘辉点点头,“皇兄被外戚谋反拖累,他是无辜的,那时我还小,还不能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只是以为皇兄也不在喜欢我了,所以才不肯来见我,为此我整整难过一年,也哭了一整年。”
清苑离开后,他独自一个人找遍了清苑曾经呆过的地方,可是都没有找到他,他们约定在大树下等他,他会回来教他练习剑术,保护自己。可是春花开了,夏日烈了,秋叶落了,冬雪下了,他都没有再来,一年又一年,他像个透明人一样在皇宫里面无目的的等着那个人,等到身边的一个个都相继离去。
等到这世上再没有他的消息。
“后来,我遇见了邵可。”
“我爹?”说到自己的父亲,秀婉回神凝气看了过去。
“所以我常常去府库,哪怕挨着着府库的桃花园也很喜欢。我只是很怕黑,怕夜晚的安静,像无数次被关进地窖的岁月,呆在那样的黑暗里,也常常会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
“所以你晚上都会叫人陪着你睡?”
刘辉点点头,“所以不要怕,不要躲着我,就好好陪着我好不好?”
秀婉静静的看着他,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总觉得看他这可怜的样子,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都摆在他面前似的。
当然,母性的光辉这种东西,二小姐是打死不会承认的。
“如果,婉儿不喜欢呆在这里,那我陪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好不好?”她已经自由惯了,如果这是她可以离开的理由,他可以陪着她走,反正,这皇位他也从来不在乎,等了这么久不过都是在等那个人回来,那本该是他应得的东西,从前他没想过那人回来后自己该何去何从,如今他觉得像她这样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也挺好。
这皇宫,他从来没有喜欢过。
“你若走了,这个国家怎么办?”
“自然有比我更好的人来治理他。”
“……所以,你就假装昏庸吗?”
被发现了么?她不该是这么聪明的人啊,秀婉拍着脑袋一乐,“对唉!你从我那里把东西拿走我就觉得奇怪了,这么连起来一看,真是合情合理啊!”我怎么这么机智?!简直都想给自己跪下了好么!
细想一下,他都已不知不觉都说出来了,还真敢夸自己聪明。
“可是,我并不希望陛下离开。”
“为什么?”
“你看,我长得好看么?”
刘辉点点点,你长得好看是没错,也没必要天天自己说出来吧。
“你听说过白琉姝吗?”
“白……”对,他想起来了,那个艳冠天下的人,他曾经在哪里见过,是一幅画,画中人却是白琉姝,他那时还太小,现在想来,只有见画时的惊艳,却全然不记得是何时何地了。
“我曾游历到大周,坊间关于她的传闻许多,说她祸国殃民是一部分,说她为国下嫁也是一部分。对女子而已,长得太好,其实并不是件好事。陛下,若你不再是彩云国的皇上,那么,假使有一日,强权之人要将我霸占,你又该拿什么保护我呢?”
“婉儿……”
“陛下所受过的苦,我都能理解,秀婉三岁同师父外出游历,这十年来,摸爬打滚长这么大,我不是没有被人欺负过,你说我年纪小,想得却那么多,可是,我曾经遇见过,即使我还那么小,想要欺负我的人,我都遇见过。师父说谁若敢欺负你,你就要不断的变强大,将那些侮辱加倍还回去。我也没有你们想得那么单纯,我杀过人,那个男人,是我杀死的。到现在,再没有人能欺负我了。”
第一次杀人,似乎还不到七岁吧,那是个病态的男人,因为有着恋男童的倾向,侵犯过不少的小男孩,撕裂她的衣服发现她是个女孩,捏着她的脖子,几乎将她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