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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这样的你,我怎麽不放在心上,可是爱是多麽高远的字眼,我怎麽可能够得著呢。
我们的吻热情如炎炎夏日,印在幕布上,黑色的影,白色的布,演绎出诱人的背伦缠绵。
我听见所有的人在惊呼,轻蔑就是我对所有人的情绪,我推倒了阻隔外面众人视线的唯一遮拦。我看见恪的眼睛闪闪发光,他暴发出晴空般明快爽朗的大笑,大掌紧紧扣住我的肩不让我挣开,在我推倒皮影戏的白色幕布时我就预感我与恪之间的关系就要发生改变,那时我不知道是什麽,很长时间都没有弄明白。
他本就是毫无顾忌的人,我的举动大大地讨得了他的欢心。
他对我大声地念著刚才戏里青年对采桑女的誓言:“任什麽衣锦还乡,任什麽荣耀故里,任什麽结发夫妻,任什麽神明责罚。它们加起来也抵不上你的娇躯轻轻一颤。”他再次含住我的唇细细啃咬。
他是故意的,众人面前。
我又岂是迂腐之人,沙哑的声音连我都听出了诱惑:“恪,闭上眼睛,我要你闭上眼睛。”我捧住这张英气十足的脸,羽毛般轻吻著他的额,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颊,目光踟躇於他的唇,慢慢推开他,他恼怒的盯著我,要用他的怒火在我身上穿个洞。这个对感情坦率的家夥,如果我告诉他也许在我的心里有一个与他相较更喜欢的人他会是何种表情?
38(2)
心如明镜。
我的心看事物也是透亮清澄,人,总有追不到的东西,追不到就让他在意吧。
底下的人还真乱啊,看不过眼?如果我不但是四方居的主人,如果我还拥有高位,你们大抵宽容一个男人和一个男人的暧昧关系的。
我凝气沈声言到:“我是安平郡的伏光公子。”
你们何必做出如此惊愕表情。
“十七小皇子啊,迪杉的伊婆罗花开了,无双幻镜的净池白莲也开了,有一天我将重回观世境。”
被我点到名的迪杉国的十七皇子万万想不到我会在做了惊世骇俗之事後说出他们的皇室秘密,而且是在大众场合。
“先生?”
我微笑著,等待著另一个的回应。
“弟子车茨国大公主丽叩拜持国天。”
众人里顿时炸开了锅,议论纷纷,恪的手紧紧地扶住我的腰,我分明感觉那手不安的颤动。
我恍惚的眸光穿过热闹的人们落在了渺然的天际,想起过去曾经有一道白光送我来到这个世上,令我眩晕的颂经声千股汇於一流,在远古呼唤著:持国天……
我从不愿意承认我是身负神的使命来到异界救苦救难,我清楚我不是,所以我一次一次地逃避可能落在我肩上的责任,知道丽的出现我便有了觉悟,香河畔的女儿泪该是落在视她们心肝般的情人的手掌上而不是冷冷的东去无情水。
她们需要一个神话来解救他们的悲苦,车茨国毕竟太过弱小,偏偏这弹丸之地又是各列强缓冲之所,他东面就是武灵国,西面是玄太国,北面是离国,伏光的国家。这三国实力各有消长,目前以武灵国势力最盛。再北面的光明山麓底下是以绿光石著称的迪杉小国。这基本就是这块大陆的国家势力分布,除了上面所讲的几个国家外还有其他的零星小国依附於三大强国的势力之下。
开春时,离国发生了宫廷敬神宫亵渎事件,与三皇子争位的大皇子、二皇子在那次事件之後就被剥离了储君遴选的资格。其他的皇子年龄尚小不具威胁,三皇子升为储君是迟早的事,大概明年开春就会颁布圣旨宣告天下。至三月初来,离国就大有纷言,说是最大封地的安平郡的伏光公子与三皇子有神秘誓约,特别是爆出三皇子的一名侍妾後,笃定的人就更多了,随後安平大公子於衿灵山被杀,二公子伏光成为仅剩的继承人後变神秘失踪,三皇子偶现安平郡。伏光公子失踪三个月後安平王爷王妃北上左京,安平郡府几成空巢。在伏光公子的旧部安庆失踪後,安平郡已为外力掌控,三皇子变是幕後之人。
三皇子储君之路的明朗恰恰是三大强国危险平衡可能被打破的最大变数。月前,武灵国莫耽华回归,莫氏家族的不肖继承人意外死亡,车茨国公主逃婚,观世境传人暮归居士东游,以四方居主人为名斡旋此次婚变危机,今日,惊现丽公主方踪,丽公主称四方居主人为“持国天”,又,四方居主人乃失踪的伏光公子。伏光公子降世奇闻众所周知,寒天冻水,青红恋次第而开,古来闻所未闻,当时就有人预言天神不世则出,若非後来伏光公子生性委琐,大家变忘却了。可是去年坊间“持国天”故事抄本大肆流行,今年三月离国敬神宫突现红莲雪天绽放,如此异象天家惊恐万分,三皇子奉命彻查,结果爆出大皇子引诱父王宠妃,二皇子居然携美姬入神殿媾和等丑事,皇帝震怒,赶二人出宫并称永世不得入宫
39
刚才刚在晋江上催别人快更新,回头就瞧见自己的也被人催,汗颜。羞愧之下,赶紧下网努力奋斗。这麽久了,真是对不住啊。
嘿……嘿……嘿
也请诸位看官多提些意见,我对这票人的走向心里还没底。
真是越说越羞愧啊。
茶馆的拥吻著实让恪高兴一场,我低头看著跪拜在我脚下的公主,微笑,别扭的小皇子惊恐中带著欣喜仰视我,扯著我的衣摆软声地唤著:“先生。”我拍拍他的头,让他先站到一边去。
“丽公主起来吧。你想得多了。”
我知道她想了该想的东西,和熙晓的不一样,她需要的是我“伏光公子”的力量,忽然,心生胆怯,这回我是避无可避了。
一道视线几乎要把我穿透。那是奉的眼睛。
现在什麽都没开始底下像这样的眼睛已经不少了,我靠著身後壮硕的身体,楼外,极目处,一人独立寒江,我看见黑色的披风下白衣胜雪,猎猎凛风中,翻动似血猩红。
我啊,站到了风口浪尖上。
婉转低吟──
“丽公主啊!”
我伸出右手,托起一国红颜,不顾身後的手在我腰间收紧。
“为了故国如黛的青山,为了香水河畔迟归的倩影幽魂。”
“就是你的香河水才让我不得不停留。”我撇下众人,悠然离去,留下身後的众多纷扰。我知道以後会更多了。
你们只看我依旧从容淡漠,却不知我也会手足无措。
今天以後,天下的斤两我要当起几重?
回到四方居,拣了些玉米谷子在手去了後院的沈心塘,寒风瑟瑟,鸽子不见踪影,我抓著小布袋不知道如何处置。
“呼啦啦”是鸟儿振翅飞翔的声音,一群白鸽云朵般飞来。我将种子扬天抛洒,白色的羽翼拍打著就在我的头顶挣食,可爱的生灵,看到它们我自己也会感到平静和幸福。
鸽子闹了一阵,歇下翅膀,在地上来回走动,找著遗落其间的食物。我的小布袋被恪夺走了,扎起来丢在一边。我自己坐在恪的腿间,不会觉得土地已经开始冻住了。
“恪,真有持国天吗?大家都要他来解救终生麽?”我一脸的不屑和轻蔑。恪懒懒地看著湖水嚼著草茎,也是一脸的不在乎。
“有就有吧,没有就没有吧!”
“哦。”我也同意。
“我就要是持国天了。”说起来我自己都觉得沈重和无奈。
“那就是吧。”他为我顺著风吹起的头发,我接过一缕,天气冷,连带著发丝变得冰冷了,顺顺的,手感很好。
“没什麽好担心的,事情本来就会这样。”
我讶异,连我自己都以为我会不事生产到终老的。
“这里。”厚实宽大的掌贴著我心脏跳动的地方,“这里是软的。”
是吗?我不以为然。
“走吧,没什麽好操心的,会有人为你办好的。”
“你啊──”
我以为他说的是他,可是他朗笑著搂紧我的肩:“你真是好命啊,你的七大门徒就在你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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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他,“你说什麽呢?七大门徒?你算不算一个啊?”
“我算。”他很平常地回了我一声,不管我会不会为了他的毫不犹豫而感动。
“恪,我不是好人,我对我自己好不怀疑我是好人的,但对你我没有这份自信了。”我捧著他的脸,在他眸子的深处看到了平静的执著,我叹息著,“你在我身边你明白了我是什麽样的性子。我不好,对你不好,可是我从不认为我必须回报,所以请你抉择。”
他死命地捏我的脸颊,拉地我生痛,我抡拳击他小腹,看他痛地抱腹呻吟一点儿都不同情。
“我即使对人感到抱歉,也不认为亏欠过任何人,你不要以为捏痛了我你就没事。”
他咧著嘴大笑:“你的狐狸尾巴露地也太快了吧,伏光,你本来就是没心没肺但是心地不错的人。不然,你以为神发酒疯选你这样的人出来。”
什麽叫我这样的人,我对我的品行不来不质疑。
“别像被人踩了尾巴的样子,到屋里去,兵书战策人到哪里去了,你房里怎麽没放上碳炉?”
我拉住他,不想他去找那两个女孩的麻烦。
“这点小事,你找她们做什麽去,你把门和窗关上,把头挪开,这麽冷的天你发什麽情,快去。”
等他弄好後,我不让他闲著,我使唤他比使唤兵书战策来的更顺手,而且我觉得也更合我意,我终不能把她们当做低我一等的下女来对待。我不认为我有随意支配别人的权利,虽然她们的处境让她们需要顺从我,我的身份和我的地位可以让很多人自愿顺从或者说效忠吧,但我不喜欢。
“你把碳炉里的火在燃上。”我踢他,他不动,这让我很吃惊,“你人压在我上面,你离碳炉近,就近原则,所以你去。”
他从我身上翻下来,“我不会,所以你去,还有我是客。”
我念叨著:“你今天倒是很清楚你的身份。”弄旺炉火,屋里升腾起暖意,我回到床上,偎依在他身边,把手插进他的里衣里取暖。
“你心跳得很慢,很有力,你身体不错。”我无原由的冒出这句话,他见怪不怪,其实见怪了我也不去理会,他有时对我也是不客气的,上次他借习武打我我心里记著呢。
温暖的感觉让我昏昏欲睡。
“伏光啊,兵书战策她们不会闯进来吧。”
“她们没空。”
霍得我被人推了起来,手自然也被他抽出来了,不过他用大手包著我,还是很舒服的。
“她们忙什麽,她们不就是要在你身边忙吗?”他脸色不好,我不想去解释,但不解释不行。
“你把我推这麽远干什麽?这麽冷的天。”
他冷笑,“你也知道。”
我很不快。他大抵是察觉了,面色依旧吓人,可是换了另一种我比较好接受的说法。
“她们是我送过来的人,别不服,你是从我的地方把人接走的,还有她们的月钱都是我这儿领,我告诉她们到你这里来唯一的目的就是照顾你,她们不能拿钱不干事。”
我点头,说起来的确是这个理,不过,要两个女孩子像佣人一样跟前跟後我会不习惯,再说,她们可以干更符合她们才干的事情,我把我的想法跟恪说了,我从不认为恪是个说不通的人,你有时比我身边所有的人都好沟通。
他问我:“你让她们做什麽去了?”
“管理四方居。”
“那是男人们的地方。”他不大理解我的安排,不是质疑兵书战策的能力不行,纯粹是场合的原因。
之前我做出这样决定时她们也是怀著这样理由推却的,但她们的理由在我却不构成理由。
“那帮子的人说他们的去,你们做你们的事与他们有什麽相干,如果他们有更好的去处他们去好了,对了,我这里不开慈善堂,来者是客,但钱不能短,当然也不要太为难别人,总之你们看著办就是了。”
我把当初对兵书战策说的重对恪说了一遍。他对我无人照顾的事很不满,至於我对两个小女孩的安排还算在他的理解范围内。他一定要和我讨论我生活的问题,我避不过,只得大好睡觉的光阴陪他讨论他认为至关重要的在我看来属於小节的问题。最後我下决心说:“我会多和熙晓、奉或者是小白在一起的,要不然我就经常去前堂就是了。”
“他们都比这里好吗?”他请教地问我。
我不禁无奈点头:“是啊,他们那里比我这里好好几倍。”
他捏著我的脸死命晃,恨恨说我自找的。我承认。
“我人走了,屋里就不会有人呆,老是点著碳有点儿浪费。”
他卡我的脖子,好像被惹毛了。
我拨开他的手,说得倒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