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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他爱慕的欣悦,因为取悦了他的欣悦,因为和他这样亲密无间而欣喜如狂。
窗外,月在中天,繁星满空。
似是见证,又似祝福。
好不容易,子霏放开他小巧滑嫩的舌尖,转而去攻击玉白胸膛上两点绽放的嫣红。
辉月断断续续的说:“……知道吗……”
子霏只听清三个字,实际上,能听清这三个字,已经是他意志力超凡的强。
面对辉月这样美丽的爱人,没有人可以保持理智。
“牵魂术……”辉月在这样的激|情交欢中,仍然吐字清晰。
子霏顿了一下,现在要他集中精力去思考是不可能的:“别说话……专心……”
辉月嘴角挂着淡笑,毫不设防地向他敞开身体任其求欢。
象一头饿了很久的小狮子,尝到了鲜血的美味。
子霏的张狂被他自己狠狠的压制,给辉月的还是无尽的温柔。
“刚才,我施过……”
辉月轻声说,破碎的低吟声,与窗外夜风的浅唱几乎浑为一体,似天簌般动人美好。
子霏根本不能分辩他说了些什么,只是一次又一次,沉下身体,更深的与他结合。
颤抖的喘息声,和交缠在一起的暧昧不明的呻吟低语。
最后的爆发,让子霏觉得自己的魂魄一瞬间离开了身体。
巨大的快感累积到了顶端,他清楚看到自己的身体,和辉月的身体,紧紧交缠着磨合着,他看到晶莹的圆月正挂在中天,满空的繁星象是破碎的宝石,一粒粒光芒璀璨。看到浮云随风而动,散聚不定。看到花树在夜中静静安睡,看到整个帝都在夜色中茫茫无边。
辉月的眼睛,就在那一片虚空中浮现,满满的全是温柔和笑意。
子霏摇摇头,眨动眼睛。
他还在辉月的身体里,甚至高潮的余韵还没有释去,辉月的身体还因为持久的漫长的交欢而颤抖,每个细微的痉挛,都让他满足的想叹息哭泣。
“飞飞……”辉月勉强仰起头来,轻轻啄吻他的唇:“这算不算是比翼双飞?”
子霏怔了一下,辉月的笑容里带着宠溺和甜蜜:“刚才,你神识未开?”
子霏回想片刻前那奇幻的一幕,点了点头:“不,我看到了……许多,还有你。”
“那就是了……”辉月无力的软倒,语气松柔,身体全然摊开来躺在榻上:“你可要……尽力把旧伤都一一治愈,活得越长越好……”
“因为,你现在是我,我现在也是你。你能进到我的神识中,动用我的全部力量,我也一样……你能活多久,我也活多久。你闭上眼睛的时候,我的世界也到了尽头。”辉月满足的叹息:“生死不离,魂牵神移。”
子霏被这句话,震得脑中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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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H
冼心殿西的,一停轩。
说是轩,实际上也是宽敞的宫室。
回廊,长长的围栏平台,树影婆娑,纱幔飘摇。
静得不可思议的地方。
平舟坐在浴池沿子上,脸不自在的别向一边。 行云泡在暖洋洋的热水里,袅袅水气蒸得他双颊通红,眼睛水汪汪的湿润闪亮。身上只有一块轻薄的纱绢裹着,可是湿了水紧贴在身上,全透明的那一层纱,什么也遮掩不了。
“喂,你要在那里坐到天亮啊?”行云看着他,忍不住发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辣手催你这朵小花呢。”
不意外,他看到平舟的姿势更僵硬了,耳朵后面都是通红一片。
行云大喇喇的从水深处慢慢走上来,美丽的身体一分一分暴露在夜风中,胸前嫣红的两点因为温度的差异而挺立,在那片薄薄湿了水的轻纱底下,无辜得罪恶。
“平舟殿下……”行云在他身边坐下来,凑上去小声说:“你可是要给我成年的,你打算怎么做?”
“喂,我可是第一次吖……”行云不满的嘟嘴:“难道还要我主动去……去给你……我说,你不是整个天都最有责任感的人么?你的责任感和行动力哪里去了。”
平舟僵硬地站起身来,脸半仰着,似乎宫室穹顶上的涡形花漩十分吸引他:“去……寝室吧。”
行云干干脆脆地答应了一声,站了起来,手伸向平舟:“旁人都说要携手,你刚才只拉了我袖子,现在没人在,你不必害臊,可以拉我的手了吧?”
平舟的手指简直硬得象……金属,指尖冰凉可是指腹滚烫。行云窃笑,跟着他向一边走:“你的本身是什么样子?回来可不可以给我看?我有偷偷问过辉月,可是他不肯说。子霏肯定也不知道……你不是天人,我一闻就闻出来了……”
任他怎么说,平舟就是一声不响。
可是这段从温泉到寝殿的路程着实太短,他慢慢的,慢慢的,踏进了门。行云随即进来,把门扇关严,笑眯眯道:“时候不早了呢。你看子霏抱着我们的天帝陛下离去时那股子虎虎之气……想必他们现在一定是……我说,你要别扭到什么时候?”
平舟清清嗓子,咳了一声,从来都平静淡然的脸上有些强作镇定:“我……先熄灯。”
行云翻翻白眼:“你……好好,熄就熄。”
看平舟朝琉璃盏走去,他撇撇嘴角。
真是……
这算不算是另一种方式的掩耳盗铃呢?
平舟其实不必走近,也是可以让这些琉璃盏应手而灭的……只是,和行云离得太近,让他不安。
而且,不知所措的情绪,越来越重。
轻轻捻指,琉璃盏无声的灭了。香烛的气息袅袅的散在空中,透窗而入的月光银亮,映得那一缕烟异常香软。
行云无声的从身后抱上来:“喂,好了吧?我等到花儿都谢了哦。”
平舟被动的,僵硬的,被他拉着手,慢慢走向床榻。
床榻很宽,青玉的所雕,黑丝的枕褥,在月光下有流转的银光,充满异样的诱惑。
平舟觉得身体都要烧起来,如果这时候灯还亮着,或许行云会看到他的头顶都冒出烟来了也说不定。
行云的手上慢慢施力,平舟软软向后退,坐在了床边。
行云蹲下身来,下巴放到了他的腿上:“平舟哥,你不喜欢我对不对?”
平舟没有说话,过了半晌,行云忽然笑起来:“你怕我去找子霏,所以才答应给我成年的……我知道。其实就算你不答应,我也不会去找子霏,或者是辉月。”
他慢慢摸起枕边衣物上那一朵青花:“奇怪,这些事情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么?我一点真实感也没有。辉月一直想把我和龙子霏送作堆,你呢就不声不响在一边看热闹……”
“龙子霏明明爱着辉月的,他的幸福,我给不了。真奇怪,天帝是多么聪慧的一个人,却看不透这点。”
说这个话题,平舟明显放松了许多:“身在局中,难辩是非。再沉静明慧的人,一入情关,也难堪透。”
行云重重点头:“说的很是。龙子霏手里那朵花也是你给的是不是?你给他又看了什么。”
平舟垂头,看着在月光中的,披散头发伏在膝上的行云:“一些他应该知道的事情。”
行云唔了一声。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行云的身体还带着清爽的水气,手臂懒懒伸在平舟膝上。雪白的手腕曲线玲玲,虽然是使剑的手,却美得象含苞的兰花。
寝殿里静得很,过了一时,行云抬头看看他:“你是不是打算这么坐到天明?”
平舟身体又僵了。
这转变如此明显快速,惹得行云直想笑,好费力才能忍住。
明明他才是那个要行礼的人,怎么平舟反而别扭成这样。
“好吧……”行云无奈叹气:“总得有一个人主动……那,我就委屈些。”
他的手掌一翻,轻轻巧巧从平舟袍服的下摆伸了进去。
平舟身体明显的瑟缩了一下,眼睛竟然闭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行云好气又好笑:“喂,又不是我要强暴你!”
他翻身伏在榻前,手灵活的向上攀。
平舟的肌肤细腻光滑,隔着两层薄薄的丝衣,行云一下子便找到了重点。
平舟身体已经硬得媲美石头了,牙齿咬住了下唇。
番外H
行云一手按在他腿上,身体向上探。
他前移,平舟就后退。
他俯上,平舟就不自禁的后仰。
身体躺在了榻上,平舟才察觉到姿势的暧昧。
行云正撑在他的上方,那张薄纱不知道何时滑落了,线条美好的肩膀和诱人犯罪的胸膛一览无余。
“喂,要开始了哦。”行云低下头在他唇角轻轻吻了一下:“不许喊停,不能后退,你是我的引领人,不可以不负责任……喂,喂 ,你不是吧,别晕过去……”
平舟用力眨了一下眼睛,强迫自己牢牢看着他的面庞不移开视线,力持镇定的声音说:“不……不会。”
行云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最好不会。下面你该做什么?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平舟的手慢慢抬起来,指尖三分,点在他胸口的灵窍:“身体放松,什么也不要想。”
行云乖乖应了一声,翻身躺平。
丝丝灵气从胸口透体而入,迅速沿着经脉游走全身。
平舟极镇定操控真气在他的体内行走。
慢慢低下头,感觉三股真气绕行了一周天,向头顶汇聚。
平舟闭了一下眼,重又睁开,脸上是一片水波不动的淡然。
行云的成|人礼,这不是他可以因为不自在而逃避的时候。
深深提一口气,向下低头,吻住了行云的唇。
真气从他口中哺给他,而行云体内的气也被他再吸取回来。
这样完成了第一次的初循环。
行云喉咙里发出舒适而模糊的低吟声,手臂绕上来圈住了他的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