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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线活,再来,杜家用度在姑母那里都可以查到,我相信姑母一定可以查到这个香包是谁做的。”
杜红笺越说,心里越是奇怪,这香包为何这般眼熟,她好似在什么地方看见过。
那小丫头一听,连着支撑自己跪地的力气都没了,她连连道,“不,不关我的事,七小姐,是,是有人指使我的,不关我的事儿。”
赵普心里不是没有担忧,赵青儿是一个大姑娘,若是将此事闹到众人面前,定然有损赵青儿颜面,正想着既能保住杜红笺,又能让那丫头莫要说出赵青儿的法子,骤然听得太子起身道,“你若不说是谁指使你的,我便去查查着香包是谁的,顺藤摸瓜也是能摸到的。”
杜红笺握着香包的手紧了紧,她忽的想到那日赵青儿去寻赵普,送了香包与赵普,却被赵普拒绝,暗想,难不成,这是赵青儿的香包?
杜绾上来,只笑,“太子好方法,一定可以查到这是谁的香包。”
杜红笺忽的一笑,缓缓走到杜绾面前,“侧妃娘娘一向聪明,怎么今日竟是变笨了,难道,娘娘你不知道,这香包很有可能是别人不小心落下的,而正好被有心人捡了去,只为了加以利用。”
杜绾被杜红笺的眼神激怒,哼道,“怎么可能,明明是。”她说到此,又是顿住。
杜红笺一笑,缓缓道,“莫不是,那捡了香包的有心人和侧妃娘娘你有什么关系,不然,侧妃娘娘也不会对这香包的来历这般的清楚。”
杜绾被她一堵,愤恨的看着她,只觉得杜红笺根本就是早给她挖好了坑,就等着她往坑下踩,太子知道那香包不是杜红笺送给别的男人的,心里自是高兴,可又得知竟有人要毁杜红笺的声誉,心里又是大怒,若不是有皇上在,他早一脚踹在递香包的丫头身上了。
杜老侯爷让人将那小丫头带下去,方才平息了这场风波,宴会开始,老侯爷邀皇上居于上位,皇上只道此番是老侯爷生辰,故而,不需注意那么多礼节,又叮嘱下人找来杜红笺,故而,在皇上的这桌共坐了老侯爷杜爽,二老爷杜策,杜氏,皇上,新宁公主,太子,三皇子,七皇子,杜绾。
杜绾正好坐在杜红笺身旁,将太子与杜红笺隔开,感觉到太子的目光总是灼热的放在杜红笺身上,杜绾的火气越来越大。
毕竟第一次同皇上一桌用饭,大家心里难免觉得紧张不安,幸老侯爷很会调节气氛,一时之间,席间觥筹交错,热闹得很。酒过三巡,皇上兴致大增,命众人击鼓传花,若是输了,要么就作诗,要么就弹曲。
众人都放不开,唯恐花传到皇上手里,虽皇上现在亲民的很,若是晚些,一不小心惹皇上不高兴了,便是不好。
皇上哪儿看不出来,只将花递到杜红笺手里,道,“就从你开始。”
杜红笺仓促的接过花,嘴角抽了抽,为什么她总觉得皇上压根儿就想要报梅林偷听之仇呢?回头向柴氏那桌看了去,正对上百里翘楚的目光,皇上一笑,又命人添置一副碗筷,将百里翘楚交到了这桌,不偏不倚的,正好坐在杜红笺身边。
听得屏风后,鼓声传来,由不得杜红笺多做想法,立马将花递给了百里翘楚,百里翘楚也是赶忙的又递给了她身旁的杜绾。气氛随着鼓声陷入了一种凝聚的紧张中,鼓声落,花正好落在杜绾裙裾中,杜绾愤愤然的瞪向百里翘楚,却见百里翘楚正冲着他笑,笑的很是安然。
杜绾转眸看向皇上,道,“父皇,百里翘楚耍赖,鼓声落之时,花还在她的手里,理当是她输了才是。”
百里翘楚砸了砸嘴巴,戏谑道,“哟,侧妃娘娘,你怎么耍赖啊,没见过你这么皮的,可不能丢皇上的脸啊。”
被百里翘楚这么一说,杜绾白皙的脸颊猝然涨红,听得皇上有着些许冷意的声音传来,“你可以到旁边那桌去。”
皇上的意思很明显,若是玩儿不起,就不要和他们一桌吃饭,杜绾咬了咬牙,心里只想着和杜红笺一流人较真,其实,不在于她是否输。百里翘楚让人拿了她的古琴来,杜绾虽是愤恨,却也老老实实的受罚,她琴技还不错,可又和一般的闺阁小姐太过相似,再找不到属于她自己的特点。
百里翘楚凑到杜红笺耳旁,耳语道,“待会儿有好戏看。”
杜红笺一怔,诧异的看向杜绾,又低声惊道,“你,你在古琴上动了手脚?”
这时,杜绾回来,皇上懒懒的拍了两个巴掌,众人都跟着拍,很明显,皇上对杜绾有意见,接下来,新一轮的传花游戏再次开始,杜绾始终防着百里翘楚,百里翘楚却只是嗤笑,花竟落到了皇上身上,皇上也不忸怩,只让人拿来纸笔,即兴提了一首诗,转首赠给了老侯爷,老侯爷又是感恩,立马让人收了去。
又玩上了几轮,花刚落到杜红笺手上,却听得皇上呵道,“停!”
44恶整杜绾
更新时间2014…2…2 8:01:03 字数:2092
杜红笺愣愣的拿着手里的花,巴巴的看着皇上,百里翘楚大笑,“皇上,你耍赖。”
皇上一脸带笑,“鼓可没在我手上,如何而来的耍赖之说,难不成杜家小姐这是想要耍赖的意思吗?”
杜氏笑道,“皇上恕罪,杜红笺并无那个意思。”转而让下人拿了古筝来,她又冲杜红笺道,“就弹古筝吧,捡你拿手的来。”
杜红笺点头,原本就知道皇上记怀于自己偷听之事,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也罢,此番,弹了曲子,若是能让这个最尊贵的男人平息怒气也是划算的。不多时,小丫头过来了,杜红笺捡着曲子,自古帝王对成就帝业都是津津乐道,那,就弹《十面埋伏》?寻思定了,她拨弦开弹。
毫无意外的,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在了她的身上,一曲罢,抬眸见桌上之人都是愣愣的看着她,倒是皇上最先回神,他重重的拍了拍手掌,笑道,“好曲,真是好曲,想不到你一个闺阁女子,竟然会这些大气磅礴的曲子,可是你自创的?”
杜红笺嘴角微微抽动,自创,看她也不像是那种极有天赋之人啊,又在微微冷然之后,她终道,“只是无意间听得有人弹起,便是记下了。”
皇上点了点头,他那黑幽幽的目光当中看不出更多的神色,又继续玩了一阵,皇上兴致淡了,便终止了这个游戏。他将随身玉佩解了下来,让身旁的宦官交给杜红笺,杜红笺杵在原处,听得皇上笑道,“你的曲子大好,就当是朕赏赐与你的。”
既如此,她也不必拒绝,将玉接在手里,看的那玉的光泽竟是那么的凝白透亮,想来也不是凡品,往后她没个用度了,说不准儿还可以拿到当铺里去当掉,看来,她这曲子也是没白弹,至少还赚了一块玉。
只是,霎那间,桌上之人看她的目光也是瞬间不同了起来,杜爽,百里翘楚之流自然是替她开心的,可,杜绾,新宁公主之流,看她的目光却是越发的毒辣起来,她管不了那么多,将那玉妥妥的收入怀中。
杜绾阴阳怪气的道,“妹妹,这玉你还真是要收好,一个不小心,若是摔碎了,可就不好了,那可是对皇上的不敬啊。”
杜红笺一听,也是一笑,“姐姐说的是,那我往后真得把这玉给贴身配戴,姐姐往后也要小心了,莫要将皇上赐给我的这块宝玉给我弄碎了,不然,也是对皇上不敬啊。”
杜绾瞪着眸子,毒辣的看着杜红笺,感觉到太子不悦的看向她,她只得收敛了目光,转而冲杜红笺笑道,“妹妹说的及对。”
杜红笺牵了牵唇,不再应她,谁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杜绾交缠在一起的手开始反复的抓挠,反复的抓挠,百里翘楚瞪着一双好看的眼睛,大声惊呼,“哎呦呦,侧妃娘娘,你,你这手是怎么了?前些时日,听说京都外有人得了疫病,你,你这莫不是得疫病的前兆?”
众人听闻,具向她看去,杜绾心里着急,手上痒的撕心裂肺,在不能不挠,嘴上确是冷哼,“你可不要乱说话。”
新宁公主阴嗖嗖的道,“皇上,快,快把她给赶出去,若,若是将疫病传染到你身上,那可就不好了。”
太子见皇上面色沉了下来,心里一惊,急忙让人传软轿将杜绾送回东宫,又让人小心照看,烧些艾草,若是真有疫病,那就让她好好休息,再莫走动。
好好休息?这词儿真是说的好啊,说的好便是好好休息,说的不好,便是隔离禁锢,索性杜绾本非好人,平日里那么爱找事儿,受受这个苦也是值得的,更何况,这应该是百里翘楚在捣鬼,到时候,见了御医,兴许也没什么事儿了。
宴席散后,杜红笺快步往后院赶,只想着快些去见郭氏,兴许,此番,郭氏也正当醒了。谁知,却被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挡住了去路,杜红笺认识那人,那人可不就是和新宁公主偷情的男人吗?那什么世子的。可是,他们根本就不认识,他为何要堵自己的路?
正当奇怪间,那男人扇着折扇缓缓的向她走来,她的嘴角不可抑止的又抽了抽,这大冬天的,扇折扇?怎一个矫情了得。可转而想想,也是了,世家公子哥,不都喜欢这种耍帅吗。
男子走到她跟前,见她只是平静的看着他,并没有过多的情绪,不由的一怔,道,“红笺妹妹可是不记得我了?”
杜红笺眉头一挑,叫的这么亲切?难不成是自家亲戚,先前新宁公主叫他世子,而能被人唤作世子的,也就国公爷的儿子。杜红笺细细的将他打量了一番,见他眉眼中,确实和甘氏很是相似,便是越加的确定了这点。
以前也听闻甘氏有一子,名叫金洛。
男子沉凝了半响,猝然握着扇柄挑起了杜红笺尖尖的下巴,左左右右,好生困惑的看了许久,终道,“是很久没有见到我,将我忘记了?”
是压根儿就不认识!杜红笺干笑,“世子你慢逛,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她就要走,却得他困惑的声音传来,“你当真是杜红笺?”
看来是在怀疑她的身份了,她吸了一口气,面色装出了一股子的薄怒,道,“世子爷还真会说笑,不过才多长点时间,就不记得我长什么样了,恐怕不是我将世子爷给忘记了,反是世子爷将我给忘记了。”
金洛猝然一笑,他有一搭没一搭的用扇柄轻敲着手心,缓缓走到杜红笺跟前,嗤道,“那可就奇怪了,我的红笺妹妹可没有这么牙尖口快,也不懂得古筝,若不是这张美人脸长得和她一模一样,我真怀疑······。”
他说着伸手向她的耳后根处摸去,这些个动作,很是轻佻,可没缘由的,愣是让人感觉不到他的下流。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耳后根处抚着什么,她一愣,整个人往后退后一步,冷哼道,“世子爷不但将我忘记了,还自以为是的以为我这张脸上盖了东西,是吧?世子爷未免太意向天开了,我与某些女人不同,请不要用对她的手段来对我!”
45你敢!
更新时间2014…2…3 8:01:00 字数:2052
金洛一怔,继而大笑,“果然,我说呢,那梅林中人就是你吧。”
她不曾想到他竟然会猜到是她,顿时愣住,也忘了反驳。
倒是他被人说中,竟一点着急慌乱的态度都没有,反倒是这么的坦然,这实在是太过于诡异,而且,他是第一个怀疑起她身份的人,就连着郭氏这个做亲娘的,也不曾怀疑过她,反倒是这个看着像是浪子一样玩世不恭的人怀疑她,杜红笺能感觉这人不简单,定然不是一般的的浪子。
“你想怎样?”顿了半天,他终是哽出了一句话,她撞见他偷情,是个正常人,就一定会害怕她将这事儿给泄露出去。
杀人灭口?用钱封口?借机威胁?种种可能,她统统的想了一道,再看他脸上带着的**笑意,她又是蹙了蹙眉,看他的神色,并无心虚和戒备,反倒是好奇和探究!
他反手用折扇捶着肩头,面上是一股子无奈,好似果真在思考着自己的目的。杜红笺转身离开,却被他用扇子挡住去路,他缓缓抬头,戏谑的笑看着她,“看了那事儿,为什么你一点该有的反应都没有?”
杜红笺嘴角抽动了几下,反应?好笑,真是好笑,该做出反应的人不应该是他吗?
“七小姐,五小姐让你去一趟。”
赵普的声音传来,金洛蹙了蹙眉,杜红笺狐疑,杜于珊找她?又生了什么事儿?杜苏身体不见好,她如何有功夫来找茬,虽心里不解,可也不动声色,只冲着赵普点头。
金洛将逗趣的目光游移在杜红笺和赵普身上,半响,打开折扇,缓缓道,“看来,香包之事也并非是假。”
赵普一凝,垂头,温声道,“小人先前遇到有小厮在寻世子,听闻国公夫人早有意替世子找一段好姻缘,今日各家小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