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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心无愧,还是你心虚的不敢开口了。杜策怒极反笑,莫名其妙的就被这女人给带上了一顶绿帽子,他想,就算是修养再好的男人,也不可能会安静下来。
相对于杜策的愤怒,郭氏倒是平静的多,郭氏嘴角带上了一丝笑容,这看的杜策越发火大,杜策拽起一旁的白玉杯砸郭氏,杜红笺神情一拧,急道,“父亲”
而杜氏这时候也发现了杜策的动作,连忙伸手抓住杜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杜策看了杜氏一眼,手上一松,白玉杯子直接落在地上,砰的一声巨响,顿时,众人屏息,间或着有下人站在房门外,也因为屋子里的声音半害怕,半好奇的抬眸向屋子里看来。
杜策冷冷的看着郭氏,声音却是由屋内向着屋外吼道,“出去,都给我滚出去,这里不需要人伺候,今天的事儿要是有一个人敢在这里给我搅舌根子,我一定让他在洛阳混不下去。”
杜策这话一出,屋内屋外的小厮随从统统的向屋外跑去,不多时,屋子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杜红笺上前一步,倒不是对着杜策说话,她知道现在的杜策正在气头上,自己只能转而对胖墩子道,“你在害怕,因为,我和母亲在外居住之时,你意图欺负我们娘儿,我们孤苦无依,要不是赵先生帮着我对付你,今日,我和母亲恐已经不能如此鲜活的回到祖父,姑母,父亲身边了。”
杜红笺这话一出口,矮胖墩子身子立马一个颤抖,心里直呼完蛋了,倒是屋中的其他众人都是一愣,这,前一刻还觉得是郭氏红杏出墙,在外面勾搭男人,这一刻,怎么又成了孤儿寡母孤身在外备受欺负的戏码。
“果真有此事儿?”
杜策不开口,反倒是老侯爷冷着一张脸开口,若,是他儿媳妇在外偷人,那就得让儿子去管,现在,成了他儿媳妇和孙女在外受人欺负,他作为一家之主,怎能忍受自己的人被欺负。
矮胖墩子已经忘了反驳,一旁赵普他爹只觉得天塌下来了,这世上,就算是将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不一定有人发现,这胖墩子居然傻站在那里不动!赵普他爹向着杜于珊看了去,见杜于珊瞪了他一眼,他一愣,眼下忽然一亮,忙道,“侯爷,你不要被他们的苦情戏码所欺骗,他们只想为自己推卸责任,我有方法证明他们有苟且之事。”
杜红笺心里陡然一个激灵,一股冷汗从背脊之上窜出,说来,她穿越过来,郭氏事事都护着她,更是不允许她被矮胖墩子欺负,她还记得,郭氏曾说过,不管那矮胖墩子如何欺负她,她都可以忍受,但,就是不能忍受矮胖墩子欺负她的女儿。
这么说来,也不是没有可能是那矮胖墩子曾经欺负了郭氏,郭氏为了她,而选择了闭口不言,若,事实真的如同她猜测的那样,那···········
杜红笺心里没有底儿,她侧眸看向郭氏,想要从郭氏的眼里探寻出一个答案,可,郭氏只是站在那里,面容平静,好似一个事外人一般,不为所动。
眼见着峰回路转,老侯爷认为这事儿可以转化成儿媳妇在外受到欺负,那这样,杜家名誉也不会受到损失,可,偏偏,赵普他爹又说了这么一句话来。
久不开口的杜策咬着牙问赵普他爹,道,“有什么证据?”
杜策的声音刚落,赵普他爹就开始了地毯式的搜索,他反复搜索着,从衣服到裤管,最后还脱下了靴子,他靴子刚落地,一阵刺鼻的难闻味顿时挤入众人鼻中。杜红笺蹙了蹙眉,不由的想起了印象中他的黄牙邋遢样,这人,真的是赵普他亲爹
杜红笺想不通,赵普那样一个光生整洁的男子,竟然有这样的爹,不说个人形象,就说说品德修养吧,无论怎么赶,赵普他爹也是赶不上赵普的修养。
回神后,果真见的赵普他爹从衣襟中拿出了一张信笺,那信笺上一层一层的递,分别由杜于珊递给杜氏,杜氏又递给杜策,杜策又递给老侯爷,老侯爷想了想,又退还给了杜策。
杜策也害怕这心中记着太过分的苟且之事,便不再转手,自己打开了信封。
杜红笺皱着眉头,她不知道那信中写着什么东西,所以,她的心中才会越加害怕。她只害怕在她不知道的过去,郭氏真的被那矮胖墩子给欺负过,并且还留下过什么证据,她只害怕郭氏有事儿。
目光中,杜策的脸是越来越冷,那正握着信笺的手也是气的不住发抖,最后,他竟用咆哮似的声音吼道,“郭氏,你个贱人!”
杜红笺不知道那信里写的是什么,看着杜策恨不得弄死母亲的眼神,她的心已经开始发凉,这不难猜出,那信里一定是有能够证明母亲确有不洁的东西。
66剪纸人
更新时间2014…3…1 8:01:56 字数:2044
杜策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奔到郭氏面前,他的目光在郭氏腰间的香包上,用力一扯,香包落入他的手中,郭氏面色一动,看着杜策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杜红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就像是有一只小鼓不停的在敲打着一般,眼瞧着杜策审视着郭氏,继而,又冷着脸打开了包袱,顿时,杜红笺越加紧张。
那香包里装着什么?众人无不诧异。,全将目光转移到了杜策手里的香包上,而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那香包当中,竟然还装着一个纸人,一个用红纸剪的纸人,而且,还是一个俊朗非凡的男人!
众人全都屏住呼吸,不敢言语,半响,终究还是杜氏拿走了杜策手里的纸人,众人又将目光凝在杜氏脸上,原本杜氏还算平淡的脸色,在看了那纸人之后,也是不可避免的变了脸色。
“这不像是二弟,弟媳,难不成这是你家中哪位亲人?”杜氏开口,目光探究的看着郭氏,她的话已经问的很委婉了,一个妇人,贴身带着香包,这,很平常,可,不平常就在于,这香包中,竟然还装着一个纸人,要说这纸人若是像自己的丈夫也就罢了,可,偏偏那纸人却不像,这难免让人怀疑那纸人是妇人心中的情郎!
“长姐觉得这个重要吗?”原本杜策在拿走那个香包之时,她的目光有过一瞬间的变化,可,继而,嘴角又转化成了漫不经心的笑意。
杜红笺慌了,拽着郭氏的衣袖急急忙忙的道,“母亲,你就告诉姑母是怎么回事儿吧,不能让那些不想你好的人害了你。”
郭氏看了杜红笺一眼,目光中全是柔色,她缓缓伸手帮杜红笺理顺耳边的乱发,柔声道,“我原本以为,我将你带回来,你的未来便有保障,我也可以安安心心的去了,可,没想到,我错了,对不起,红笺,别厌恶娘,即便娘在,也不能保你,反而会给你添麻烦,你就当没我这娘。”
杜红笺觉得心中的一根玄猛的被人拨乱了,她不安,她害怕,甚至于,她哆嗦着嘴角,脑海中全是那日郭氏吞金之时的场景,她害怕郭氏会再次丢下她!
“是谁,这个男人是谁!”杜策咬着牙逼问郭氏,一旁的老侯爷再听不下去,杜氏只得让下人扶着老侯爷离开,郭氏看都不看杜策一眼,仿若杜策根本不曾问她这个问题一般。
“信是你从何处寻来的?”杜氏转开了目光,冷眼看赵普他爹,赵普他爹原本还得瑟不已,这时见了杜氏的神色,心里也不免一个哆嗦,他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是,是在郭氏屋门口得来的。”虽是哆嗦着嘴角,赵普他爹终还是将话给说了出来。
“屋门口?”杜氏蹙眉,抬眸瞟了一眼郭氏,那郭氏依旧是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站在远处,整个人俨然是一个事外之人。
杜策上前,拉住赵普他爹的衣襟口,咬牙切齿的道,“有那么巧?你当我杜策是傻子?说,你和她又有什么关系,你要是有一句话隐瞒我,我绝对可以让你生不如死,不,是比死还要难受!”
赵普他爹看了马氏一眼,赶快的跪在地上,连忙道,“大老爷,怎么又和我扯上了,大老爷不会以为那信里面装着的情书附赠着一个和香囊中一模一样的红纸剪图是送给我的吧,即便大老爷抬举小的,小的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小的不过是偶然之间拾到的,和小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一旁的矮胖墩子一听,也是着急了,一磕头跪在地上,急急忙忙的跟着辨白,“老爷,我,我只是一个绣坊老板,当初郭氏来我铺子上做工,我喜欢她不假,也给了她很多活儿做,可,可我万万没有和她做过苟且之事,还希望老爷明察秋毫,不要冤枉于我。”
很显然,现在的形式已经不单单是扯到矮胖墩子亦或者赵普他爹和郭氏有什么关系了,而是,郭氏那香包中的剪纸男人,到底是谁?
这时,四姨娘马氏调剂道,“这样吧,郭氏你就说说你香包里的男人究竟是谁,老爷心里也就安了。”
杜红笺将目光转而望着郭氏,目光中全是期盼之意,她只希望郭氏说个话,即便是编也编一个出来,只要为自己开罪就好,不想,郭氏确是不发一言,这可是急死了杜红笺。
“母亲。“她压低了声音提醒着郭氏,可郭氏终究不为所动,杜红笺无奈,只能自己帮着郭氏想办法,想了是半响,脑海里一个激灵,连忙道,”父亲,母亲不愿意说出口是有缘由的,这关乎杜家二房的事,定不能放在口边细说。“
马氏嗤笑,“哟哟,这是不敢说呢还是?“
杜红笺早知道马氏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还好早前马氏因为杜芊芊的原因消停了一阵,这番,难不成,这马氏又有要崛起的趋势了?
杜红笺嘴角带笑,那笑意确是一点也没有进入眼中,只道,“母亲不愿意说,可我又不愿意让母亲白受冤枉,我帮她说!这剪纸人不是别人,正是母亲的第一个孩子,母亲怀念他,心疼他,却又没有办法再照料他,他已经是母亲心中一辈子的痛了,所以,母亲才会将他的剪纸人放在香包中,日日怀念。“
“可,那剪纸人明明就是成年男子的模样!“马氏心中不甘,面上更是不相信杜红笺的话语。
杜红笺只笑了笑,又接着道,“哦?是吗,可是,四姨娘也是一个做母亲的,难道,你不觉得一个母亲的心中早就千遍万遍的想象过自己孩儿的模样了,这剪纸人便是哥哥在母亲心中的形象。“
“你!”马氏不甘被抢白,接着道,“那情书又是怎么回事儿?难道,郭氏爱上了自己早早夭折的儿子?”
杜红笺虽有提到哥哥的死,可却从未有将夭折二字讲出来,现在,马氏一旦讲出来,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就连着杜策看她的目光也是带上了冷意。
67借刀杀人
更新时间2014…3…2 8:01:34 字数:2043
“姑母可否将那信笺给我看看?“杜红笺看向杜氏,杜氏点头,将信笺递于杜红笺,杜红笺拿过信笺,直接锁定那所谓的情诗,待看完,嘴角又是一阵发笑,”呵呵,谁说这首诗就一定只能表达男女之间的爱慕之情,四姨娘你是没机会看,你现在拿去看看,我相信四姨娘这么聪明的人,一定会看出,这首诗还可以表达对亲人的思慕之情的。“
说着,她已经将手里的信笺递给马氏,马氏不接,看着她冷哼道,“强词夺理!”
马氏如何评论她,她是一点都不关心,她关心的,也只有现在杜策心中是如何想的。若是杜策信了她的话,那母亲也就有救了。
“二弟,既然是事出有因,那这事儿就此罢了,可好。”杜氏询问杜策的意思,杜策抬眸看了赵普他爹以及矮胖墩子一眼,冷声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杜家的人还由不得你们来欺负,来人,将这两人拖下去,各打20大板子。”
“不要啊,老爷,不要啊,我,我这是想帮你,只是想帮你啊。”赵普他爹被拖下去的时候,嘴角不断求饶着,目光还不断看向马氏,意欲求救。
矮胖墩儿也求救,“大老爷,我敬重你,可也不代表着你可以对我用私刑,我要去告你,我一定要去告你,只要你敢对我用刑。”
杜策一阵好笑,“告我?你去何处去告?县老爷那里?别怪我没告诉你,预谋对我的夫人不轨,足以让你长久居于县老爷的大牢中!”
矮胖墩儿愣住,就连着赵普他爹也忘了言语,两人很快被人带了下去,杜红笺准备要回剪纸人,带着郭氏回房,不想,杜策确是冷声道,“来人,将二姨娘送去静思阁,任何人不得去看望!”
杜红笺懵了,静思阁可是一个常年没有人居住的庭院,里面荒凉的和,蜘蛛蛇虫成群结队,那哪能是人住的?
“父亲!”杜红笺上前一步,杜策只瞟了她一眼,已经快步离去,而郭氏也被人带走,杜红笺上前,想拽回母亲,杜氏拉住她,冲她摇头,“这也未尝不好,暂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