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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装了。”戚少商拍拍他的肩膀,慢条斯理地从他手里抽走一根小钢条片,端详了来回,“厉害啊,病床上的铁片都能被你磨成开手铐的工具!”
李龄当然再也装不下去,悻悻地看了眼这个专门破坏自己好事的家伙,那两个酒窝尤其刺眼:“戚少商,你来干什么?”
戚少商近看着李龄,露齿一笑:“有些事我很疑惑,想向你请教下。”
“切,想盘问我?!你又不是警察!”李龄大模大样地往身后一靠,露出一个目中无人的嚣张表情,
“我只要大声一喊,你私闯病房威胁证人,至少也是个妨碍公务!”
“哦,要不要我帮你?”戚少商不为所动,有意无意地拿住李龄另外那条健康的手臂,“我倒不介意把你另一条胳膊打断。”轻描淡写的语气,似乎在说晚餐想吃几碗饭,确实这种程度的说话,即使对于他这个几乎洗白的黑帮老大来说,连威胁都算不上。
对峙了一分多钟,李龄败下阵来:“戚帮主,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跟你无怨无仇,只是拿了人家的钱按吩咐办事。雇主是谁,我也不知道!你知道道上的规矩,我们都是接了活就干,只见中间人,不问雇主是谁的!”
“谁介绍你干这几单古董生意的,是不是他让你嫁祸给我!别随便说个人打发我,敢惹我的人还真不多!”
“戚帮主,出来混都是讲意气……您也是道上……”
戚少商微微一笑:“你已经得罪我了,说出来当没发生。我也想知道谁在护着你!”
李龄额头汗水涔涔:“戚……戚帮主,您大人大量,我……”
被戚少商但笑打断话头:“你也是有家有口,赶尽杀绝的事我没做过,不代表我以后不会做!戚大胆是什么人,你也该有耳闻!”
“我的活都是尤知味接的,他认识的达观贵人多,这个生意是个叫鲜于仇的富商要求,不过听尤知味说他背后还有人……戚帮主,我只是个小盗贼……”
戚少商再次拍拍他的肩膀:“好好休息。”走出门去。
刚出门口,撞上一位正要进去例行检查的医生,那医生有些疑惑地打量他:“你,你是谁?这是特殊病房不能随便进的。”
“我是警察!”戚少商随口敷衍他,暗地注意不让她发现门口警察的不对劲。
“你,证件呢!”女医生试探着问。
戚少商故作威严又高高在上地笑笑,没理睬她迈腿就走。
女医生将信将疑地没敢拦他。
看她进门去了,戚少商一边快步离开,一边准备打电话给铁手,给他说明下这里的情况。
突然,那女医生从里面冲出来,大声嚷着:“快,快拦着他,病人死了!”
李龄死了?!短短的一两分钟内?戚少商闪过“又被人算计了”的念头,决定赶快离开!事后再跟铁手解释!
立刻闪避了要来抓他的人,戚少商直接回家,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想见顾惜朝,似乎告诉这些事,他就能帮他分析出前因后果,想到这里,他的心就一热!旋即心一惊跳,不好!车子转了个方向,飞驰而去!尤知味!
才到虹翔大道130号的大厦下面,车还没有停稳,一个青衣卷发的人匆忙从内出来,正是顾惜朝!戚少商忙迎上去,顾惜朝只来得及说了句:“快走!”
“砰”地一枪,从高处朝两人射来,戚少商搂过顾惜朝跌撞地躲开,狼狈地在地上连滚两个次身,连怀里的软玉温香都没时间感受,两人勉强地躲进车子,戚少商顿时发动,车箭一般急飞出去,饶是如此,车身“乒乒乓乓”地着了好几下。
戚少商尚有闲暇对顾惜朝微笑解释:“别怕,车窗是防弹的。”
——————————偶素暂时么暧昧的小分———————————
好象被通缉了似的,一直有警车在后面追捕,顾惜朝简单解释了虹翔大道130号的情况。
原来顾惜朝去的时候,尤知味已经死了,他同样被冤枉,不仅如此,除了警察便衣外的一旁,还埋伏了杀手!
不能回去,目前所有证据都对他们不利的情况下,两个人只能先逃!凭着戚少商高超的驾驶技术,车子一路狂飙,加上七拐八弯,终于在天黑后甩掉了尾巴。戚少商把车开进了山林,停在了隐蔽的地方。
“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戚少商早观察了周围环境,熟门熟路地往林外走。
顾惜朝沉默了半晌,跟着走了会,清朗的声音有些压低:“我,我没带钱!”
“没关系,我还有点……小心!”戚少商眼见着顾惜朝象被什么绊了脚,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下倾倒,他赶紧伸臂环住他的腰,用力往回带,没曾想冲力太大。两人一起撞倒在地,乱成一团,沿土斜坡滚了下去,幸好没一个来回就停住了。
倒地的时候,戚少商就护住顾惜朝的头,按在自己怀里,滚落时尽量环抱住他,最后停住的那下,他也自甘作了肉垫。顾惜朝也有些混乱了,七手八脚地要从戚少商身上爬起来,没想到戚少商一只手还紧环着他,他立时跌回他怀里,感觉唇瓣在同样温润的地方一擦而过。
“你……”顾惜朝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那黑暗中大眼晶亮的地方。
恰巧戚少商也仰起上身:“嗯?”不偏不倚覆到了他的唇!意外,绝对是意外,但是……惜朝比想象中要甜呢!甜到要融进他嘴里。
几乎是一沾即分,戚少商只感觉顾惜朝温软的身子迅速离开,不多时,清冷的声音平静传来:“走吧。”
两人一身泥一身土地由戚少商带到了一家简易旅馆,无论从安全还是经济的角度考虑,戚少商开了一个房间。
回房间后,戚少商再次出去想办法买点吃的。顾惜朝等了会,实在忍不住,进去洗澡。
戚少商回来时,看见房间门虚掩着,进来又没人,心头大急:“顾惜朝!顾惜朝!”突然听见卫生间水声大作,就拼命捶门:“惜朝,惜朝!你在吗?惜朝!”
门突兀地拉开,顾惜朝没有着任何衣物,白皙柔嫩的肌肤上还沾着些肥皂沫,很不耐烦地挑眉看他:“什么事?”
戚少商不由自主地看向他赤裸的全身,不能移开分毫的视线竟似渐渐充满炽热。
顾惜朝微皱起眉:“看什么看?我有的你没有吗?!”
13
浴室的水没有关,莲蓬头哗哗地喷洒着,戚少商暗吸了口气,正想摄住顾惜朝的肩膀说什么,突然,一阵悦耳的音乐传来,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去,戚少商的手机!
算了,还没有到时机,戚少商回过头,伸手撸了撸顾惜朝垂到额前不断滴着水的卷发:“快去洗干净,别着了凉。”谁也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动作对于两人来说是种太过暧昧的亲密。
是谁回来大喊大叫害他这样的!顾惜朝愤然甚至有点孩子气地摔上门,继续冲洗,忽而眉毛一挑反应过来,这个戚少商,凭什么把人呼来喝去!自己居然一时不查,鬼使神差地听他的话照做。不过,说来奇怪,印象中依稀觉得好象很久以前也有过这样类似的场景。
“红袍?”戚少商冷静听着手机里对方的叙述,仿佛刚才因顾惜朝而来的起伏情绪只是错觉。“你怀疑是‘有桥集团’搞的鬼,故意陷害我?……你先不要枉下判断……不,不要紧,我暂时不回去……你先调查李龄和尤知味的死。李龄武功不错,悄无声息地杀了他,都没让我察觉的人不会太多。”
顾惜朝洗完出来时,看到的就是戚少商立在窗前一动不动的侧影,俊朗的轮廓,深思的表情,竟是一派静若亭渊的气势浑然天成。
似乎感觉到他的视线,戚少商回头笑着毫不掩饰地露出酒窝:“好了?来吃点东西吧。”
买回来的食物选择的种类不多,牛奶、几包饼干。这么晚,又是穷乡僻壤的,能有吃有住,实属不易了。顾惜朝虽然挑食,但不会挑剔,正要撕开其中一个包装袋,突然手里被塞进两个热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正是两个鸡蛋,微微讶意:“哪来的?”
哪来的?戚少商硬是土匪样地砸开了一家小卖部,并央了好半天老板娘,才煮得了仅有的两枚鸡蛋,全放在了顾惜朝的掌心。
眸光一扫,顾惜朝也不多话,把其中一个还他,径自吃了剩下的。戚少商象得了什么宝似的,仔仔细细地吃完,又胡乱填了几口饼干,边问:“你怎么会去找尤知味?”是啊,他走的时候,顾惜朝不是正睡得香甜吗?
等了半天没有回音,戚少商正准备放弃了,举步走向卫生间,就听见顾惜朝清冷的朗声:“我去找《女史箴图》。”
还想再追问“找到了吗?”戚少商想了想没有说话,直接进去洗澡了。
出来的时候,顾惜朝已经盖了被子,躺在床上了。戚少商直到这时才发现,房间里居然只有一张床!
犹豫了下,走到床边,那人自觉自动留下的大半床铺让戚少商最后的一点顾虑都消除了,他飞快地躺上去,拉了拉顾惜朝裹得严紧的被子:“分我一点盖!”
经历了一天转折的顾惜朝已有些累了,没有动,淡淡回了句:“柜子里还有吧,自己找。”
戚少商也不多和他分辨,连人带被抱起来,从他身下扯开一点被角,顺势钻了进去。
——————————偶素想念公子的小分———————————
豪华的劳斯莱斯已经渐渐地驶离了庄园,方应看指尖轻轻地敲击着真皮座面,总觉得心里有一丝烦躁,怎么压都压不下来。
“回庄!”他终于断然下了决定。
车子以异常轻巧灵活的姿态掉转了头,朝来路驶回。
14
忍不住想说下,最近很多想不到的文章居然都是HM,郁闷得不行了。小玺子虽然文笔差,又是小白加废柴,但绝对是亲妈,绝对绝对要让戚顾幸福的!!!!!
——————————作者很废的小分———————————
为什么会让那个混蛋钻进被窝来,顾惜朝一直到很多年以后都没有明白过来当时自己的思绪,他向来是与人保持疏离的,甚至是习惯性地不让人接近,连晚晴都没有例外。但是,这个简直土匪样霸道的戚少商一而再、再而三地和他“肌肤相亲”(这是小顾的字面理解)、肢体交缠,他似乎都没有排斥的意识,前几次还能推说是受伤、危急关头,那这次他贸贸然地与他同被呢?顾惜朝略挣了下,自动地认为是自己太累了,没心情也没精力和个莽夫理论,况且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计较的!某人果然是在山上与世隔绝的太久,纵然聪慧才绝智谋惊天,也是不大通人情世故的,尤其不知“人心险恶”!
戚少商一时兴起,和顾惜朝挤一条被子,不一会,渐渐觉得有些燥热起来。
他仰着头,毫无睡意地大睁了会眼睛,终于忍不住推了推身边的顾惜朝:“你说,到底是谁要嫁祸给我们?”
顾惜朝嘟囔了声,再往床沿移了移,没有理他。
戚少商一把把人拖回自己身边,自顾自地说下去:“有这种实力和背景的不会超过五家,‘承翔企业’的傅宗书,‘三分堂’的蔡京,‘魔刹佣兵团’的九幽,‘有桥集团’的方应看,还有那个敢去大英博物馆偷《女史箴图》的那伙飞天神盗,惜朝,你觉得谁最有可能?”见他没应,又伸手隔着被子去推顾惜朝,着他回答,“惜朝,惜朝,别睡了,起来一起想想!”
静等了会,身上越发热腾,仿佛旁边顾惜朝的呼吸有热焰一般,能把血液都煮沸了,戚少商下意识地摊开手脚,正触到顾惜朝的手臂,只觉得他的肌肤沁凉柔滑,象湖水又似冷玉,轻轻抚摩就能解心头烦热,一边忍不住贴上去,一边把头凑在他耳边:“《女史箴图》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想趁他迷糊的时候套话。
“过去点,很挤!”顾惜朝觉得自己象被只超大热包子粘住了,浑身不自在,打消了部分睡意,顺着戚少商刚才的思路分析了几句,“‘有桥集团’不是跟你们‘连云’私下有往来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对付你这个总裁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偷《女史箴图》的人和你无怨无仇的,干吗要害你啊。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傅宗书、蔡京和九幽。”
“顾大帮主言之有理!”戚少商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借着示意点头,在顾惜朝身上不住的磨蹭。
“帮主?什么帮主?”顾惜朝被他的言辞吸引,眸子盛满疑惑看他,不知他这么说什么意思。
“连云帮大帮主。”戚少商笑嘻嘻地说明,眼睛里精光一闪而过,“惜朝,你对商场和道上的情况这么了解,又心思缜密有谋略,来连云帮我吧。”
顾惜朝唇边浮起一个意味深长又魅惑到极至的微笑:“我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当家帮主!你肯吗?”
“好!”戚少商笑着在被子里握住了他的手,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
“你可要想好了,我要的是你现在的位子,在帮里要有和你一样的权力,必要的时候,你也必须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