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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ness-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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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在清晨五六点的时候,我被电话铃吵醒,一时间半梦半醒,不知身在何方。茫然地转头看了看,流川头依在我的肩膀旁边睡得正熟。他睡觉极不老实,将被子踢的一半挂在身上、一半消失在床边,从肩膀到腰线一览无余。我索性将他的被子揭了,把他整个抱进自己的被子里,让他的背部贴住我的前胸,凉凉的好不舒服。我抱着流川继续昏昏睡去,电话铃还一声声的响,我不敢叫醒流川接电话,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我也不能自己去接电话,因为不知道谁会打电话来。如果是流川的同事的话,我会很难解释。我和流川的关系在我们工作的圈子里仍然是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六章 
大约在清晨五六点的时候,我被电话铃吵醒,一时间半梦半醒,不知身在何方。茫然地转头看了看,流川头依在我的肩膀旁边睡得正熟。他睡觉极不老实,将被子踢的一半挂在身上、一半消失在床边,从肩膀到腰线一览无余。我索性将他的被子揭了,把他整个抱进自己的被子里,让他的背部贴住我的前胸,凉凉的好不舒服。我抱着流川继续昏昏睡去,电话铃还一声声的响,我不敢叫醒流川接电话,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我也不能自己去接电话,因为不知道谁会打电话来。如果是流川的同事的话,我会很难解释。没错,我和流川的关系在我们工作的圈子里仍然是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电话铃响了一会,终于死心地停止了,我也渐渐睡着了。再度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亮的非常可疑,我探头去看了一下床边的电子钟,我的天,居然已经是下午一点了。身边的流川动了动,很不满我改变姿势打扰了他。我探过手去把流川环在怀中,以防他被叫醒的时候发动攻击,然后开始轻轻摇晃他,“流川,流川。” 

流川不耐烦地想要翻身再度睡去,被我制止住以后,他终于睁开了眼睛,迷糊又火大地看着我。我赶快说,“已经一点了,你今天不是还有事干吗?”流川想了想,想的过程中眼睛又摇摇晃晃地要闭上了,我叹气,其实我不是不让他睡,只是如果等他自己清醒起床,那就不知道是几点了,而他也会因为没做完今天要干的事迁怒于我,到最后倒霉的人还是我。 

再摇了流川几下,流川努力将脑袋埋在枕头里,说,“5分钟。”看他那么困的样子,我不由俯在他耳边笑道,“不会是因为昨晚我太厉害了吧?”流川静默一秒钟,然后一拳外加一腿,一气呵成地将我踢下床去。饶是我身手矫健也还是姿势难看地着地了,我坐在地上,再一次认识到这个痛苦的现实,“还是你比较厉害。”流川忍不住笑了出来,翻过身来看我,“去做饭好不好?我饿了。” 

我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衣橱里找衣服,一边说,“贵府的冰箱除了水以外,连只鸡蛋都没有。怎么做?不如你起来,我们到外面吃。” 

流川在床上舒服地伸个懒腰,“太麻烦了。我想在家里吃。” 

我转回头来,瞪着他,“所以因为你懒得出去吃,我就得出去买好了东西,再回来给你做出来?” 

流川说,“昨天你的晚饭是我出去给你弄的。”说完他就闭上了眼睛,表示谈话已经结束,他要继续梦周公去了。 

我放弃和他辩论,对于耍赖的流川我没有抵抗的能力。我再度去翻衣橱,很奇怪,我的衣服一件也不见了。虽然我和流川并不住在一起,但我们经常会在对方的公寓过夜,所以我放了一些衣物在流川这,流川也放了不少东西在我那。虽然我有三个月没来,衣服应该换季了,可我记得应该至少还有几件衬衫是整年都通穿的,更别说那些内裤了。可不论是衬衫还是内裤,我一件也看不到了。 

“流川,我的衣服呢?”我一边找,一边问。 

背后的流川好像睡着了,没出声。睡着的也太快了吧,我狐疑地回过头去,流川一动不动地躺着,好像真的睡着了。我左右看了看,捡起两只袜子放在了流川的枕边。流川继续保持原有的姿势,呼吸也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我拿起那两只袜子,在他脸前晃来晃去,流川的呼吸渐渐开始放慢,我无声地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两只袜子丢到了流川的脸上。下一刻,流川大怒地睁开眼睛,“混蛋。” 然后两只手去抓那两只袜子,一边便要跳起来,我早有准备,跳上床跨坐在他身上,顺便将他的两只手牢牢地压在他的头两侧,流川挣扎无效,只好一手抓了一只袜子,咬牙切齿地瞪着我。 

我笑笑,“老实说,我的衣服哪去了?” 

流川的目光稍稍动摇了一下,没那么凶了,他冷冷地说,“我扔了。” 

我打量着他,再问,“扔哪里了?” 

流川把头扭开,“门厅的垃圾袋。” 

我想起来了,昨天就在进门处看见一个很大的黑色垃圾袋,我还觉得流川比以前还懒,居然攒了这么多垃圾才集中以来扔掉,没想到是我的衣服。我顾不上心疼我的衣服,先审问流川,“为什么扔掉我的衣服?” 

流川没说话,看上去有点心虚。 

“昨天生我的气了?”我在流川的耳边软语相问。 

流川给我一个眼神,你明知故问。 

我低低问,“因为我没答应和你吃晚餐?” 

流川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了解地“喔”了一声,做势要放开他,流川刚松一口气,我又压住了他。我做若有所思状,“为这么点小事就气得要扔我的衣服,这不太象你呀?” 

流川气愤地挣扎,“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笑,“别着急嘛。我只是想发挥一下我的推理能力。昨天你因为一些原因非常生气,决定扔了我的衣服出气,但是显然后来情况发生了变化,让你没那么生气了,所以衣服还留在你的门厅里。怎么样,到目前为止我的分析还算合理吧?” 

流川试图用他还自由的腿做最后的尝试,不幸地是我们俩现在都彻头彻尾地赤裸着,他不停地乱动直接导致了我们中间部位的互相摩擦,我察觉到自己已经开始分神了。我无奈地叹气,“流川,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再动了。你这样弄,我还怎么专心思考?” 

流川这才醒悟过来,但他只停顿了一下,立刻变本加厉的挣扎起来,而且这次的目的很明显已经不是挣脱,而是故意引诱我了。很怪异耶,我暗忖,流川宁愿色诱也不愿意我追究他的原因,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我明白了。我指着流川,十分得意,“你昨天以为我是真的和人有约,所以才特别生气,对不对?” 

流川别过脸去,“自我陶醉。” 

我不理他,继续,“后来洋平叫你去接我,你知道我其实没和别人在一起,所以才没有把衣服扔掉。”我笑眯眯地看着他,“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流川脸有一点微微地红,为了掩饰,他反守为攻,“是你自己素行不良,别人才会怀疑你。” 

我一听,这可事关我的清誉,非同小可,揪住流川,“你给我说清楚,怎么样素行不良?” 

流川很别扭地将头转了开去,看着窗外,哼了一声,“你自己清楚。别的不说,那个委托人朱里安尼,你就和他亲热得很呢。” 

我大声表白,“我和他完全是公事关系,人家早有恋人了。”说到这,我突然想起他的恋人就是那个罗神父,想着自己差点说漏嘴,,不由立刻心虚起来,底气不足地说,“你别乱怀疑。” 

流川显然对我的语气很敏感,听出了点什么似的,转过头来逼视我,“你好象很遗憾人家有恋人了?” 

我将头摇得飞快,“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流川冷冷地说,“最好没有。人家那不只是恋人,而是已经订婚的未婚妻了。我想你再没道德也不至于破坏人家家庭。” 

我立刻点头如捣蒜,“当然,当然。”当下我心中想,订婚又不是结婚,还不能算是家庭吧。当然我绝对不会把这一点提出来和流川探讨。 

流川说到这,检察官的本能起作用,将思绪转到了别的地方,“说实话,Julie法官的判决真的很出乎人的意料,我也吓了一跳。” 

我心里一时间转了无数个念头,不知是不是要把话题拉了开去,但因为我自己也被这个案子困扰着,我想听听流川的看法,当然前提是不能告诉他罗神父做假证的事。 

我若无其事地问,“你觉得法官的判决是正确的吗?” 

流川想了一想,“虽然是我起诉朱里安尼,但经过庭上的传讯还有观察他听判决时的反应,我倾向于相信他是无辜的。我不认为他有胆量拿起枪去抢劫,甚至杀人。所以法官那么判决,我反而松了一口气,我可不想送一个无辜的人进监狱。” 

我感觉心里轻松了很多,至少在‘朱里安尼是无辜的’这一点上,流川的直觉和我的是一样的。虽然他的情人罗神父用了欺骗的手段去替他开罪。 

流川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说,“其实让我感觉有点不舒服的是那个罗神父。” 

我的心跳停了一下,“什么意思?” 

流川说,“你不觉得他对法律程序非常熟悉吗?他一开始去找你的时候就知道先同你要法律豁免权,后来在庭外听证会的时候,也只说想说的,甚至不惧怕法官的威胁,似乎非常清楚法官不会把他怎么样。”流川说着说着,兴奋起来,“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或者他一开始就全部打算好了。庭外听证会是他既让法官听到他的证词又不用上庭的唯一办法,他不能直接去找法官谈条件,作为中立的法官非常可能或者把他直接扔上法庭命令他说,或者干脆一个字也不要听。他也不能来找我,因为我是起诉人,我很可能为了将朱里安尼定罪而完全忽视他的证词,所以你是最好的人选。因为你已经先答应了他豁免权,法官假如强迫他上庭就会也损害到你的职业信誉,进而波及整个审判的诚信度,而法官当然不愿意这种情况的发生。” 

我的冷汗都快下来了,勉强笑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这个罗神父很老谋深算的样子,那你还相信他的证词吗?” 

流川摇了摇头,“这正是我感觉不舒服的地方。因为我没有理由怀疑他的证词,他没有任何理由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跑到法庭来撒谎。昨天中午参加完听证会后,我立刻打了几个电话调查罗神父的背景,他是一个很受尊敬的天主教堂的神父,在他的教区待了有三年了,声誉方面没有任何纰漏。而朱里安尼甚至不是一个天主教徒,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联系。” 

除了他们是情人以外,我在心里暗暗补充。也许我应该告诉流川真相,但我不肯定流川会如何反应,我唯一肯定的就是他绝对会非常非常地愤怒。流川疾恶如仇,也憎恨玩弄法律程序的人,对他来说,法律程序和正义一样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我则不同,只要朱里安尼真的是无辜的,我不介意别人用一些手段来帮助他,我们的法律程序并不完美,有时反而是好人遭殃。从某种角度来说,罗神父的做法让每个人都赢了,朱里安尼无罪释放,我打赢了官司,流川也没输(陪审团已经判了朱里安尼有罪),唯一受到伤害的只是我的自尊。 

流川最后说,“其实罗神父的做法也可以理解,他想帮助被告,也想保护自己,他的做法很聪明。我觉得不舒服大概是因为他是个神父,总觉得神职人员应该没有这些世俗的精明和计谋。” 

神职人员也应该没有世俗的欲望,我默默地想,他的心是怎样同时面对上帝和恋人呢? 

在我冥想的时候,流川催促我,“别发呆了,你该去买东西去了。先穿我的衣服吧。”我很高兴流川打断了我的思绪,罗神父代表不愉快的经历,我希望早日将他忘掉。跳下床挑了流川几件衣服穿上,巡视了一下流川家里各种日用品的储备情况,列了一张长长的单子,我出门购物去了。 

我先坐出租车到洋平的酒吧,取了我的车,然后直奔超市。先买日用品,然后是食物。足足买够一个星期吃的东西,至于今天的午餐嘛,煎两块牛排,来一个海鲜沙拉,再来一个汤,一支长面包,就可以了。在甜点区我犹豫再犹豫,不知该买咖啡蛋糕还是冰激凌派。我看了看购物车里的东西,正正好好一半是我爱吃的,一半是流川爱吃的。想了想,最后还是拿了冰激凌派,怎么说我也比流川大一岁,应该让着点他。 

我大包小包地回到了流川的公寓,流川大少爷居然还待在卧室里。我也懒得去叫他,放好东西,打开音响,随便放了一张碟,然后直接进了厨房。 

先将食物放进了冰箱,我开始做饭。我自觉手艺不错,不过无从证实,因为除了流川没有别人尝过我的厨艺,而流川,不是我说,他的味觉神经严重发育不完全,只认准了几种垃圾食物,亏他还是有钱人家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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