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牲换来后代的生存?哪一个母亲的生命不是为了后代的生存而在本质上近似于阿玲婆式的生命?阿玲婆是一种象征,《山节考》也是一种象征。是日本的,也是人类的一种生命形式的象征。因此,这种对话必然会引起整个人类的震惊。因此,它在20年后也仍然会是人类最震撼的电影之一,因为它让我们直面人类那最原始的生命形式。
英、法、德三国联合摄制,由著名“情色”导演居斯特·加克金(Just Jaeckin)执导的《查泰莱夫人的情人》则让我们见识了人体与情欲的诗意化和情欲与诗意的视觉化。
《查泰莱夫人的情人》根据英国20世纪小说家戴…赫·劳伦斯创作于1928年的小说改编。原著在英国被禁30年,出版该书的企鹅出版社被控出版淫秽作品,直至1960年才被宣告无罪,小说亦同时解禁。
劳伦斯认为自己的小说《查泰莱夫人的情人》“最好是拿给所有17岁的少女们看看”。居斯特·加克金的电影《查泰莱夫人的情人》则以唯美的视觉语言揭示了女性独立性意识的自我萌发和自我救赎。
居斯特·加克金是用视觉语言说故事、说情欲的高手。
他把影片主人公康妮与梅勒斯的情感故事拍得恍如伊甸园的美丽传说。
将人体与情欲诗意化,将诗意视觉化,似乎只有电影才做得到。在这个意义上小说和电影没有可比性,那是两个不同的艺术“系统”的对话而不是“比较”。
美、英两国1997年合拍,伊恩·索夫特利(Lain Sofferett)导演的《鸽之翼》获1998年奥斯卡最佳女演员、最佳改编剧本、最佳摄影、最佳服装设计等多项提名,让我们见识了人性美的极致。
《鸽之翼》属于那种看一次电影,犹如参加了一次望弥撒,经历了一种超越的情感体验的精致之作。
《鸽之翼》改编于美国名作家亨利·詹姆斯的早期同名小说。伊恩·索夫特利有意回避了原著拐弯抹角的叙事风格,抓住了原著敏锐探讨人类表象和复杂心理的这个重要人文精神,同时充分发挥视觉艺术的种种可能性揭示人类心理,既构造了美的视觉空间,又构造了丰满的心理空间,使《鸽之翼》由一部小说成为一部真正的电影。
伊恩·索夫特利以精致、大气的视觉语言追问人性不可知的隐秘;以影片主人公凯蒂、米莉和莫顿三个人的情欲链接着善良和邪恶、忠诚和背叛、人性和贪欲的两极。
我们应该喜欢这部精致而又大气的作品。精致不是矫情,不是做作,而是一种人生态度、一种超越的精神体验。精致的电影是毕生难忘的电影,精致的人生是美丽高贵的人生。任何系统只要与一个生命系统相互作用,就意味着它变成了生命的镜子或投影,发展到最后其自身就会染上或具备生命的性质。
《鸽之翼》就是这样一部人的本性和超越的精神体验对话的真正的电影。
不企望所有人都相信上帝,但是可以企望所有人都体验美的弥撒。
在一个有思想的艺术家那里性从来都不仅仅具有生物学意义,而必然从感官上升为心灵的体验,从本质上体现着一个民族的生存状态和精神状态。例如今村昌平的《山节考》、贝尔托鲁奇的《巴黎最后的探戈》、大卫·克罗南伯格的《冲撞》、卡洛尔·莱斯的《法国中尉的女人》、伊恩·索夫特利的《鸽之翼》等等。
他们的电影创作证明,20世纪的世界电影就是人类在电影本体、美学本体、人的本体的真诚对话。
世界经典“情色电影”综合性辞书序(四)
我们在《世界情色电影精品鉴赏》第二辑中也在努力高扬着这种对话精神。
我们所说的对话主要是一种精神需求,是人类滋长精神力量的土壤。对话态度的前提就是谈话双方由原来的不平等到平等。
真正的对话结果是要激发一种突变,生成一种新的东西。这种对话是在两个平等的对
手之间进行的。“用一种形象的话说,在这种对话中,文本就像是一部乐谱,在其演奏中不断得到读者的反响。又像是一个具有无限魅力的提问者,用自己一个个深邃而迷人的问题迫使理解者做出回答。而理解者一接触到这样的问题,就受到启发和感悟,所以他的回答已经不是那种死板的一问一答,而是将回答在瞬间转化为新的提问,从而使提问中有答,答中有问,问的时候已经有所理解,理解了一个问题就是进入一个新的更高层次上的发问。这样就不断地将对话引入更高的层次,使它成为一个开放的事件,使文本的意义在这种动态的过程中不断生发,直到无限。”(腾守尧《文化的边缘》)
本着这样的态度,我们有意继续把影片的读解定位于“作品分析”而不是“评论”。在作品分析中我们摒弃了那种非此即彼的判断,只想与读者以电影为媒介进行一种平等的对话。我们不想如某些写手那样评判了电影,再评判电影书籍。像蝗虫一样一路啃下去,留下一片残渣当做成果自鸣得意。我们也不想把自己的评判视为终极的“审判”,把自己的结论视为终极的“发现”,煞有介事,自说自话。我们认为以那样的态度对待充满对话精神的20世纪人类电影,实在有些犯傻。那种态度本身就是对人类艺术、人类精神的一种误读,就不具有对话精神。电影评论的根本“解放”是对话精神的确立。而不是以言不及义的猜谜运动代替电影本体的分析;不是把无法切近电影本体、离题万里的误解、误读和扭捏作态当做潇洒、新潮而自欺欺人。
曾经有人认为观众是上帝,也有人认为评论家是上帝,还有人认为电影家是上帝。其实我们都不是上帝。德国19世纪的大哲学家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1844—1900)不是早就说了吗:上帝已经死了。任何论说都只能是一种论说,任何分析都只能是一种分析,任何解释都只能是一种参照系。我们能做的就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在一种平和、平等的心态中接近一种更新和更强有力的精神追求——对于“对话”造就的高深精神境界和审美文化的追求。
有了这种对话精神,我们才能逐渐接近电影本体、美学本体、人的本体。
由于电影语言的特殊性和电影文化的实际普及状况,电影的对话还应该有一个常识性的前提。
那就是,我们在分析任何一部影片前应该知道:现代电影是导演的艺术。剧作、表演、音响、影像、剪辑等只是导演艺术的五个基本元素,而不是相反。
我们还应该知道电影是视觉艺术,以镜头的组接叙事、表意。因此,电影评论可以很随意,又不可以太随意。电影的读解事实上存在着专业与非专业之分。某些用一连串作者自己看了都会晕头转向的“新名词”连缀起来的“深刻”未必具有专业品位。
我们最应该了解的是:一个具有电影专业素质的评论家,或者您声称自己正在写有关电影的评论时,最重要的不是说出一部影片说了什么,而是电影家是怎么说的!道理很简单,电影评论不是猜谜,也不是闲极无聊时东拉西扯的潇洒。在您恣意“猜测”了影片的故事和思想之后,如果您反而说不清电影家到底是怎么说的,那么您的猜测,您的潇洒又从何说起?人们该怎样与您对话?
无论怎样界定电影的属性,无论怎样界定电影评论的属性,只要您在推荐、评论一部影片,就不应该回避电影家到底是怎么说的这个问题。一篇影评只有回答了电影家到底是怎么说的才算接近了电影本体、美的本体、人的本体,也才能真正实现对话的旨意。
“忆昔午桥桥上饮,坐中多是豪英。长沟流月去无声,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宋·陈与义《临江仙》)这是一种疏放的对话,这是一种宁静的对话,这也是一种有声有色的视觉化的对话。中国传统文人常常有着很高的艺术气质,不仅仅是诗人,不仅仅是画家,不仅仅是哲学家,而是具有较高综合素质的“文化人”。正因为如此,他们的作品,他们的创造本身就是一种“对话的模式”,就创造了对话的“边缘领域”。我们能够做的就是尽可能继承和高扬这种对话精神。人类对话意识是超越的,人类优秀艺术作品也是超越的。
电影是20世纪人类心灵诉说的最重要的语言之一;世界电影灵与肉的发现在世纪之交臻于极致;所谓“世界情色电影精品”就是百年世界经典电影的同义语。
情色的诉说是美的诉说、人的诉说、超越时空的心灵诉说。
情色电影——鸽之翼电影截图
情色电影——鸽之翼鸽之翼 剧情(1)
1910年。
伦敦地铁。
凯蒂身着一袭深蓝长裙,把本来白皙的皮肤映衬得近于透明。
她的目光掠过车上乘客,和一个衣着俭朴、气质儒雅的青年男子相遇。
地铁到站,凯蒂走出地铁站,青年男子一直跟着,直上电梯,两人深情凝视,热吻。莫顿·丹希,新闻记者;困窘,却颇有抱负。他与凯蒂深深相恋,可凯蒂的姨妈茉荻却坚决不准出身贫寒的外甥女重蹈贫寒,两人只能偷偷幽会。
富丽堂皇的贵族豪宅。茉荻姨妈教凯蒂化妆,她们要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茉荻总觉着凯蒂距离贵族太远。
凯蒂身着华丽服饰站在婚礼盛会的角落里,和满眼红男绿女、满耳欢歌笑语相比,她显得落寞、孤单。
茉荻阿姨在远处指着她,向青年勋爵马克数落着:那是她外甥女,母亲死了,只能由她做凯蒂的监护人——这个寡居、专横的老女人显然乐于把凯蒂和这个独身勋爵连在一起。
对送上门的美女,马克这个浪荡子一向来者不拒,他凑过去和凯蒂打招呼,他说茉荻阿姨最喜欢牵红线,是她建议他做凯蒂的向导。谈话中凯蒂得知马克有一座古堡,可他并不住在那儿,他住在伦敦。凯蒂对他的古堡显示出必然的兴趣,马克立即邀请她和茉荻阿姨择日去古堡。
报社。莫顿和同僚在激烈辩论着社会的不公,突然看到凯蒂,两人避开众人,来到僻静的楼上。
莫顿半调侃、半认真地问凯蒂:“茉荻阿姨没给你找到丈夫?”
凯蒂:“她试过。”
莫顿把凯蒂搂在怀中:“我干脆直接请她让我娶你会怎样?你觉得我不够好吗?你非得讨好她吗?”
“目前是这样。”凯蒂若有所思。
一对恋人雨中泛舟,跑到岸上时已经淋得面目全非。莫顿却执意不让凯蒂避雨,抱住她,向她求爱。
凯蒂一边笑着挣扎,一边说:“你知道我的条件,我不会嫁给你。”
莫顿抱住凯蒂任凭风吹雨淋。
凯蒂只好屈服:“我答应你。”
莫顿这才和凯蒂跑进亭子,相拥着避雨。
凯蒂和莫顿约定,第二天再见面时她要一只戒指作为情感的信物。
凯蒂回到茉荻阿姨家,马克已经等候多时。
茉荻盯着她,追问她的行踪。
凯蒂作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说出去见了一个朋友。
马克邀请凯蒂和茉荻第二天去他家聚餐,凯蒂说她已经约了朋友,茉荻让她取消约会,马克以为她去见了女朋友,慷慨地邀请她们一起来。
凯蒂说:“没关系,不必通知‘她’。”
而后,她偷偷给莫顿打电话告诉他自己要爽约,可莫顿不在。
聚餐之后。凯蒂连夜赶来见莫顿。
莫顿伏案工作,并不理会凯蒂……
凯蒂没话找话:“现在你怎么写得下去?”
“没办法,谁叫你一直叫我等,你在哪里?”他对她的爽约耿耿于怀。
凯蒂告诉他,自己和茉荻在一起,无法脱身。然后她不无嘲讽地说,莫顿的居所比想像的要好。
莫顿很认真地追问:“你愿意搬进来吗?”
凯蒂躺在洁白的床单上,默然无语。
莫顿说:“如果我今天晚上不让你走,会发生什么?”
“我会身无分文,被逐出家门,和你窝在一起。”凯蒂说——这个女人太冷静了。
莫顿拉着凯蒂的手:“很好,那我们喝点酒,让生米做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