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的舌头才被猫吃掉了啦!”她气呼呼地回吼,心想这个男人的嘴巴为什么老是那么恶劣,不把她惹得生气不甘心是吗?
“好好好,我不逗你就是了。”他立刻就对她投降,因为他打这通电话给她,并不是为了要故意与她起冲突。
“哼!我才懒得跟你计较。”
她看四下无人,干脆掀开被单起身找衣服,却在掀开被单的时候,吃惊地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印着几个吻痕。
他……他竟然在她……她的那里……留下吻痕?!
范逍逍雪白剔透的脸蛋蓦然涨红,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难怪昨天晚上她会觉得……
那个该死的好色男人!这要是被人看见了,岂不就知道她跟他……做了那档子放浪的事情了吗?!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他的声音又从话筒里傅来。
“没事!”
她回答完之后,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总觉得他的声音好近,除了话筒之外,好象还听得见回音。
“没事就好,吃早餐吧!”傅胤征不知道何时已经推了一辆餐车进来,手里还是拿着与她对话的话筒,毫不掩饰地欣赏她赤裸的娇躯。
“色鬼!”她飞快地跳回床上,拉起被单把自己里得紧紧的,“进来不会敲门吗?”
“我以为这是我的房间,所以可以省略掉这道手续。”傅胤征觉得好笑,她不觉得这声“色鬼”骂得有点晚吗?
他替她将早餐张罗好,看她气呼呼地瞪他,似乎想跟他拗到底,但一闻到了早餐的香味,挨不过肚饿,只好乖乖地吃了起来。
她咬着食物,下意识地避开视线,不敢直视他灼人的眸光。
看着他,她会想到他昨晚在她嫩白的大腿内侧留下的吻痕,一想起那个,她双腿之间就好象被他安装了记忆器一样,渐渐地有了湿热的感觉,那异样的感觉好象他正在侵犯她……
“
怎么?我替你准备的早餐不好吃吗?“
“不是。”她摇头,打死都不肯告诉他她心里淫荡的念头,“我只是在想,我们的约定还算数吗?” “什么约定?”
“就是……在你伤好之前,我们假装交往的事情呀!”
“如果说我打算毁约呢?”他俯首轻咬她的耳朵,低语道:“就算伤好了,我也想跟你在一起。”
“那……我大人有大量,让你毁约好了,我不会介意的。”她低下螓首小声地说,心想还好,由他自己先开口,要不,就算他不想毁约,她大概也会自己毁约吧!
“是吗?那真是太感谢了。到底是谁说的呢?爱你其实一点都不累呀!”他附唇在她耳边,以气音轻声地低语。
“你说什么?”她没听仔细,只听见什么“唉呀”、“累”的,觉得他说这话真是莫名其妙。
“没什么,我说自己好象还要不够你似的。”说完,他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吻住了她的唇,再度与她展开一场激情的律动……
第六章
生平第一次,傅胤征想要将自己正在交往的女人介绍给家族认识,这也等同于承认范逍逍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今晚,他约好七点要来接她,原本还想要替她再订一套新的礼服,不过被她给拒绝了,说她喜欢他上次送的那件礼服。
只是那双会扎脚的鞋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再穿了,她亲自去买了一双,虽然没有他送的那双镶宝石的鞋名贵,却还是与银白色的礼服很配。
七点未到,车子就已经抵达范家大门前,傅胤征在佣人的带领下穿过庭院,走进大屋的正门,没料到自己会看到那个男人。
齐天鸿!
两个男人以眼神向对方打了招呼,唇畔都带着微笑,看起来似乎有些冷淡,但却是在暗地里较劲。
“听说,你最近跟我们帮主走得很近?”齐天鸿没想到自己一回国就听到这样的传闻,被交付保护范家四姊妹任务的他,觉得自己有必要问清楚。 “
关系不差。“傅胤征耸了耸肩。
“你对她是认真的吗?”
“你是以什么身分问我这个问题呢?她的保护者吗?”
“回答我的问题,你对逍逍是认真的吗?”
“如果是认真的又如何?不认真又如何?”
“你这么问,是要我来替你回答吗?”齐天鸿陡然眯细了黑眸。
“不,能回答这个问题的人,只有逍逍自己。”傅胤征盯着眼前的男人,不难想象他在“黑门”之中有叱咤风云的本领。
“说得好,这个问题确实只有她自己能回答。”齐天鸿冷冷一笑,“不过,我必须先警告你,你最好是认真对待她,要是你敢玩弄她的感情,就算我不能杀你,也会阉了你,让你不能人道。”
“多谢你的忠告,我傅胤征记住了!”他同样地回以一抹冷笑。
这时,范逍逍终于打扮好走出来,她看到两个男人的神情似乎有些冷硬,开口问道:“你们怎么了?齐大哥,有问题吗?”
“没事,把这个披上,虽然现在天气有点热,但晚上还是会起风。”他细心体贴的替她披上手里的丝质披肩,护送她出门上车。
这时,齐天鸿瞅了他们离去的背影一眼,才正想回身,就被突然跳出来的娇人儿给堵住了去路。
“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望着堵住他去路的娇美女孩,他唇畔的微笑蓦然变得温柔。
“现在有男人追求大姊,你就想把人家阉了,那如果有人追求我呢?你也会把他给阉了吗?”范遥遥揪住他的衣领,强硬地勒索答案。
“不会。”他摇头,回答给得非常干脆。
“为什么不会?!”范遥遥一千个、一万个不满意他这个答案,心想她是他的妻子,他竟然不阉了要追求她的男人?!
难不成……他说爱她,都是骗她的吗?!难不成他其实喜欢的是她大姊,所以才会想要阉了追求她的男人?!
一时之间,范遥遥胡思乱想了起来,非给他来个大逼供不可,“你说!你说!你一定要把话给我说清楚!”
齐天鸿笑而不语,淡淡地投给妻子一抹冷幽的微笑,彷佛在告诉她“一个要下地狱的死人绝对不会介意那种小事情”,随即温柔地俯唇轻吻了下她气呼呼的小嘴,长臂一揽,让她的娇躯深陷入他宽大的怀抱之中。
他不会阉了欺负她的男人,只会杀了那个人!望进他深沉的黑眸,她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丈夫对她的强烈独占欲,但她还是有些不甘心,小手握成粉拳,往他强壮的胸膛捶了一下。
那一拳的力道不重,因为舍不得他疼。
“以后不准你关心别人比我多。”她瞪圆了美眸,吃味的表情好象刚才灌下了一大缸子醋。
“我从来都没有关心任何人比你多,我之所以会关心她们,除了我将她们当成妹妹之外,更因为她们是你的家人,如果她们出事了,我怕你会不开心,这才是我真正关心的重点。”
“大姊会被人欺负?我才不信。”她抱胸冷哼。“别小看傅胤征这个男人,他能有今天的地位,绝对不是泛泛之辈。”齐天鸿扯唇一笑,眸中透出一丝阴沉……
※ ※ ※ ※
就在同时,傅家大宅里已经陆续有人加入,冲着傅家老爷的面子,每个人都是盛重赴宴,不过,女人们的心思却都不在寿宴上,而是在新一代接班人傅胤征身上。
在宴会开始之前,一群女人围成一团,窃窃私语,她们的话题都在傅胤征的新女朋友范逍逍身上。
有人在上次派对见过她,有人则是只闻其人,不曾见过面,其中,有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女孩张婷跟傅家有一点亲戚关系,因为她母亲与傅胤征的母亲是手帕交,所以从小就常进出傅家,傅胤征就成了她的征哥哥,是她这辈子最想嫁的男人。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到最后关头,她绝对不会承认她的“征哥哥”有了正式想承认的女朋友。
“征哥哥一定只是感到一时的有趣,才会去招惹那个女人,本来嘛!女老大又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谁会想要把她娶进门?”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听说那个女人长得很美,凡是见过她的人没有一个不称赞她是一个绝世大美人哪!”
“那就更代表征哥哥只是玩玩而已呀!男人贪图一时的新鲜好玩,我不会介意的。”说得好象还挺大人有大量的。就在这时,大厅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人们小声地交谈着,“来了!来了!他们进来了!”
※ ※ ※ ※
一路上,范逍逍都在逼问到底刚才在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还没告诉我,你刚才跟齐大哥在聊什么?”
“没什么,我们问候一下彼此而已。”
“问候彼此?你们两个人的脸色都有点凶,我不信。”
“快要进门了,别绷着张脸,笑一个。”他拍了拍她雪嫩的脸颊。
这个男人在哄她!
范逍逍知道他故意转移话题,不过却也发现他说的是实话,她一路上都在逼问他,没发现大宅的入口处已经近在眼前。
忽然间,她感到有点紧张,不自觉地伸手揪住他的衣袖,“如果你爷爷不喜欢我怎幺办?”
“别担心,他会的。”他握住了她有些冰凉的小手,心里觉得好笑,她真是一个奇特的人儿,可以在刀光血影之中面不改色,如今只是要见他的家人,却让她紧张成这副德行!
范逍逍的出现教众人为之惊艳,有人暗道这辈子没见过像她那么美丽的女人,这时,老管家走了过来,在傅胤征耳边说了几句。
“逍逍,公司有事要处理一下,我去楼上讲电话,等会儿就下来,爷爷他老人家还在准备,一时片刻还不会下来,你先随便逛逛。”
“嗯。”她点了点头,目送他上楼。
这时,张婷逮到了机会,立刻虚情假意地过来跟她打招呼,“你就是征哥哥的新女朋友?”
“对。”她笑着大方接受,心想如果对方可以把“新”这个字去掉的话,她听了会更高兴。
他的女朋友只能有她一个,哪来旧的新的?!范逍逍发现自己对傅胤征的占有欲超乎想象地强烈。
“每个人都在看你,你知道吗?不过,你真的以为自己是个绝世大美女吗?是啦,好象真的比平常人美了一点,不过,好象不太耐看,真是可惜。”说完,张婷故意叹了口气,彷佛为她感到很惋惜。
“说话请留心一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范逍逍冷冷地眯细美眸,秀丽的脸蛋上充满了不悦之色。
就算她知道自己有多么美丽,还是不喜欢别人用她的美貌做文章,更何况这个女人竟敢说她“不耐看”?!
“怎么不客气法?你想打我吗?果然女老大就是不一样,难怪我征哥哥会想要玩玩像你这种女人,玩玩就算了,他不会认真的。”
“你──”范逍逍气忿地握紧拳头,真想要打下去,可是又想到这是傅胤征要将她介绍给他家人的宴会,她绝对要忍住。
“好可怕,你真的要打我!”这时,张婷见到傅胤征走过来,立刻就躲到他身后,“征哥哥,她打我……”
“我只是想打,还没打到!”要是他再晚来半分钟,她绝对把这个假惺惺的女人打成猪头!
“逍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把话说清楚。”傅胤征想要走近她,却被张婷给强硬地拉住。
“征哥哥,她说我丑……说我就算再投胎一百次,都会比她丑!”她恶人先告状。
她哪有这么说?!范逍逍不敢置信地瞪大美眸。
“你真的对她这么说吗?”他转眸正色地瞅着逍逍,陡然低沉的嗓调有一点质问的意味。
“你听我说,那是因为她──”
“我问你,你真的对她说过那些话吗?”他沉声质问。
他这么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