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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甯恨恨地想,庄逐言果然是只祸害人的妖孽!
算了,等查清楚他的近况,确定他平安之后,就再不要想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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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壮,大家都在秀恩爱,你怎么还不回来?
壮壮:呵呵,怪我咯?
第九十章 任性
翌日,辰时
燕甯一向是个干脆爽快的人,纠结也不会太久,既然确定了要打探庄逐言的消息,那就一定要探得清清楚楚。
西北军派了三千精兵去护送庄逐言,至今还未回来,他们肯定有特殊的传递信息的渠道,西北军驻扎西北,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也是为了监视西瑜。燕甯认为,章将军知道的消息,应该比纵横商行的人要精确详实。还有九天他们就要离开西北,燕甯必须尽快弄清楚庄逐言的情况。于是今日一早,刚过辰时,燕甯就到议事楼等着了。
章危和苏之函刚走近议事楼,守在门外的小将立刻迎了上来,凑到章危耳朵边上告诉他,公主殿下辰时就来了议事楼,已经在里面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了。
章危心里咯噔了一下,公主才刚被救回来就过来找他,不会是兴师问罪吧!章危心下忐忑脸上却还要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苏之函敏锐地发现,将军的脚步明显比之前迈得快了许多。
燕甯就坐在最靠近大门的位置,两人一走进来她就看到了,她是公主身份贵重,自然不好起身相迎,只能微微点了点头,笑道:“章将军,苏都尉。”
两人没想到公主竟就这般坐在门边堵人,两人连忙揖手行礼道:“见过公主殿下。人,不是不可以任性,而是要有资本才能任性,世事就是如此的不公平。你是穹岳的公主,今日不过是一件小事,你都如此瞻前顾后,纠结难断,若来日遇到生死攸关,国将危难之时,你又怎么拿得出公主的威势和气魄。”
阿甯从小在宫外长大,少了后宫倾轧,争宠夺利,让她长成了一个耿直善良,温情高雅的姑娘,这自然是好事,但她毕竟是公主,皇上护不了她一生,皇上将很多东西给了她,她却还不知道自己手里握着的,到底是什么。阿甯终究还是太天真,需要成长。
这样看来,庄逐言也算是良配,阿甯不懂的东西,他早就玩得炉火纯青,当然,前提是他对阿甯是真心的。
燕甯怔怔地看着楼曦,心怦怦直跳,这一刻,楼羲展现出来的霸气,竟让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此刻的他,丝毫不逊于任何一名帝王,夜色下,燕甯只觉得眼前的人,眉目间,与燕弘添是那般相像。
她忽然想起了一些往事,阿曦三元及第的那一年,她曾偷听到茯苓姑姑和明泽叔的对话,说若非当年的事,阿曦必定又是一位盛世名君。当年她有些懵懂,阿曦怎么可能为君呢?最多是良臣。然而现在她的身份揭晓,她才明白茯苓姑姑那句话的意思,阿曦可能才是爹娘的亲生儿子。
燕甯捂了捂胸口,感觉闷闷的,她心疼阿曦,以他的心胸气度,谋略才情,本应该成为下一个威震天下的君王,然而现在却因为身份的问题,与大位无缘。
燕甯低垂着头,身体还微微地颤抖,呼吸也比平日重了几分,楼曦怕自己语气重了,让她心里难受,叹了口气,柔声说道:“行了,别想了,早点睡,明日一早,我陪你去找小姨,咱们商量商量,总有办法可以既能推他上皇位,也不让穹岳落人口实。好不好?”
燕甯紧了紧双拳,没能控制住心中汹涌而来的情绪,忍不住低声问道:“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是爹娘亲生的孩儿,那么当年母亲肚子里那个孩子又是谁?”
楼曦的脸色一沉,墨黑的眼睛深不见底,双手忽然抓住了她的肩膀。燕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楼曦,让她忍不住畏缩,肩膀被他稳稳握着,燕甯动弹不得。
“阿甯,你要记住,无论你的亲生父母是谁,你现在就是穹岳的公主,而那个孩子,也有自己的身份,如此,便是最好。你懂吗?”
刻意压得极低的嗓音少了平日的温柔,他说得又慢又重,仿佛要将每一个字都刻进她心里一般。燕甯愣愣地点头,“嗯。”
楼曦放松了力道,揉了揉燕甯僵硬的肩膀,轻声说道:“好了,去睡吧。”
他手劲温柔,笑容温暖,此刻的他,是她熟悉的那个楼曦。
燕甯忽然觉得自己想岔了,皇位虽然诱人,却并非人人都爱,阿曦这么聪明,肯定早就知晓了自己的身份,成为“楼曦”是他的选择,那便没有什么遗憾不遗憾的了,少了一位盛世名君,却多了一名股肱良臣其实也不错。
燕甯释怀了,微微一笑,上前抱了抱楼曦,手还顺势的揉了揉他的长发,笑道:“晚安,弟弟。”说完之后,殷红的身影飘然落下墙头,飞快地跑了。
楼曦微怔,好笑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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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章你们肯定又要狂喊曦哥哥了,喊吧,明天放壮壮~
第九十一章 我回来了(上)
这就更说明她在乎他!这个认知让庄逐言整颗心都泡在蜜罐里一样,甜
“难道是因为一直没有你的消息,燕甯担心你,所以直接打上门来逼迫西瑜交出庄璟,助你登基?”眼看着庄逐言的嘴角越裂越大,楚时瞠目结舌,惊道:“这动静也太大了些吧,还惊动了夙家军,她不是说不管我们西瑜的事吗?”
等等,刚才殿下说,是燕甯带队?
是啊?不就是你命令戒严的吗,可是戒严和夙家军堵到门口要人有什么关系?
庄逐言捏着手中的奏报,似笑非笑地说道:“内宫戒严,外面已有十多天没有宫里的消息了吧。”
“殿下,这是怎么回事?”楚时也看出庄逐言的不对劲了,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楚将军怪异地看着神色愉悦的庄逐言,被夙家军堵到家门口来了,到底有什么好高兴的。平日的稳重老成呢?眼前这个喜形于色的人到底是谁?!
“这次夙家军带队的是穹岳的甯公主,公主说,西瑜三皇子勾起安阳候齐沪,私自开采穹岳矿洞,贩卖兵器,还指使齐沪炸毁矿洞,谋害公主。让西瑜五日内交出庄璟,不然的话,就攻打西瑜。”
以他对夙家军的了解,他们从未无故侵略小国,西瑜和穹岳又没有什么冲突,夙家军此举必有原因,楚将军渐渐冷静下来,问道:“他们有什么要求?”
楚将军不知道他高兴什么,那可是夙家军啊,虽然只有两万,那也足可以抵得过十万大军。最重要的是,夙家他们西瑜是得罪不起的。
“奏报中言明,红衫黑甲,不会错。”庄逐言嘴角的笑都没有褪下去过,反而有越扬越高的趋势。
“什么?”楚将军双眼圆睁,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剑,不敢置信地问道:“确定是夙家军?”
庄逐言心情果然很好,眼间眉梢都是笑意,晃了晃手里的奏报,说道:“刘将军送来八百里加急,一天前,两万夙家军集结在西瑜与穹岳接壤的森林外,将进出西瑜的通道全部封死。”
楚将军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好消息传来?”
庄逐言接过奏报,扫了一眼之后,居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爽朗愉悦,把楚家父子吓了一跳,他们都不记得又多久没见过他这样笑了。
小将单膝跪地,将奏报送到庄逐言面前。
远处,一名禁卫军,手里举着一份奏报,朝着玉阶的方向飞奔而来。
“报!”
楚将军也不是不懂察言观色,心知此事暂时急不来,也只能闭上嘴。
楚将军想问为什么,手腕上一重,扭头看去,楚时正在对他使眼色,还打起了圆场,“爹,殿下最近已经很累了,登基的事,过几天再说吧。”
皇上早就昏迷不醒,所谓过目也就是做做样子而已,楚将军实在想不明白,如今朝堂都已经掌握在殿下手里了,他为何不肯登基?
“朝堂上的事,可以着手去办,新的官员,孤已经拟好了。明日解开宫禁,拟一张圣旨,让皇上过目,没问题就发下去。孤说不急,是说孤称帝的之事,不急。”
这种感觉让楚将军略感不安,连忙劝道:“皇上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御医说也就是这半个月的事,这次朝堂动荡,空出了很多官职,殿下正好安排整顿一番。登基乃大事,该准备的东西很多,怎么能不急?”
庄逐言的声音很轻,轻得都快被风吹散了。楚将军很是不解,不急?筹谋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怎么能不急呢?说起来,殿下这次回来,和以往确有些不同,虽然依旧运筹帷幄志勇双全,但总给人兴致缺缺心不在焉的感觉。
“不急……”
楚将军爽朗地一笑,“这是臣应当做的,接下来是不是可以准备殿下登基的事了。”
良久,才听到那人低沉的嗓音淡淡地说道:“舅舅辛苦了。”
楚将军在庄逐言身后站了快一刻钟了,前面的人还是盯着天边的朝霞,一句话也不说。他剑眉微蹙,忍不住说道:“殿下,宫中余孽已经清理干净了,臣已查明,胡子奇手下只有八万人却谎称二十万,其中三万还是沿途召收的一些流民,全都是乌合之众,不足为惧。楚烽已经带领五万楚家军前去围剿,不出一月必定将他们全数剿灭。”
他身后站着两名男子,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二十出头,两人皆穿着一身铠甲,手握长剑,细看之下,两人长得还有几分相像。
他微微抬头看向远方,神情冷峻,小宫女看得太出神了,手里的刷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引来男子随意的一瞥。只这一眼,就吓得小宫女连忙趴伏在地上,不敢再看,刚才那一刻,她以为她会死掉。
一个年纪最小的宫女忍不住悄悄抬眼看去,只见那人一身淡金色锦袍,头戴紫金白玉发冠,身材颀长高挑,他容颜俊朗,任何人站在他身边,都黯然失色。虽然此刻他眼眶下有些淡淡的青黑色痕迹,眼底有着藏不住的疲惫,也依旧未能折损他半分气度风华。
初春的早晨,空气中本应该带着泥土的芬芳,然而太和殿前,提着水桶刷洗地砖上血迹的宫女和太监的鼻子里只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所有人都低着头拼命地刷,动作不敢太大,怕惊动了玉阶之上的男子。
西瑜皇宫
第九十一章我回来了(上)
第九十二章 我回来了(下)
轻咬了一口香软的
“唔!”才说了几个字,她的嘴再次被某个混蛋用唇封住了。``し
燕甯觉得自己耳朵都快热得冒烟了,这种无耻的话,他到底是怎么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来的,她瞪着他,说道“不怎么样……”
“唔……”双唇再次被灼热的唇舌堵住,燕甯脑子再次一懵,还没等她再推人,庄逐言已经将她放开,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那些伤人的话,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以后我们如果不想听对方说出伤人的话,就用这个方法,怎么样?”
燕甯都被他气笑了,“我又没说,非你不嫁,谁准你……”
庄逐言的耳根也有些红,“咱们两情相悦,我都非你不娶了,为什么不可以亲你。”
燕甯的心跳得飞快,那温热微湿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地抖了一下。她终于回过神来,一把将他推开,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庄逐言忍不住想舔一下,看看它是不是甜的。然后他就真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燕甯的唇微凉,庄逐言的唇很热,只是这么贴着,两人便同时一僵,就好似双双被人点了穴道,全身都不能动弹,只有唇上香软的感觉清晰地传到脑子里。
庄逐言微微弯腰,情不自禁地贴了上去。
所有人都说,他的唇长得好看,庄逐言却觉得,燕甯的唇才是最美的,有一种无尽的诱惑,吸引着他去采撷。
唯有将她抱在怀里,心才能安定下来,才能肯定,她就在身边。
有些情感,不去碰触的时候,可以欺骗自己说,其实感情也没什么深;有些人,不去想的时候,可以假装没那么想念,但一旦看到那个人,就会发现,她的身影早就深植于心,再怎么假装都无济于事。
庄逐言伸出手,环着她的肩膀,将人抱进怀里。燕甯本是坐着的,被他这样一抱,头刚好靠在他胸口上,有力而急促的心跳骤然闯进耳朵里,搅得她的心跳也失了原有的频率。
“甯儿,我好想你。”
燕甯的嗓音略微低沉,笑起来的时候,没有一般女子笑声清脆,但就是这低低的笑声,硬是让庄逐言听得心尖发颤。
两人皆是一怔,同时想起了结伴而行时,那一段短暂而快乐的时光,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今天的庄逐言特别喜欢笑,燕甯本就没法抵抗他的笑容,如今他还刻意地卖弄风情,笑得如此暧昧。燕甯觉得自己现在像个见色起意的登徒子,怒得大叫一声,“不许笑。”
“……”
庄逐言剑眉微挑,食指轻轻摩挲着眼尾,暧昧地笑了笑,回道:“那还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