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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旁观吧!你说这社会到底变成什么样了?为什么生活在这社会下的人们,都变成这副模样呢?”
对于葛晴雨的人生大问,林烟只能笑笑,表示自己不知道。
葛晴雨瞟了林烟一眼,又道:“有时候感觉好累,都不想在这个社会上打拼,真想早点被一个有钱又心好的帅哥爱上,那样就可以躲在他后面,当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林烟莞尔,笑道:“有钱?又心好?还是帅哥?拜托,你觉得以你的条件,能找到这样的?”
葛晴雨拨了拨新卷发造型,妩媚一笑,自信道:“你看我,没化妆,都这般漂亮,绝对配得上这种级别的男士。”
“配得上是一回事,真正能遇上又是另一回事。”林烟想到姿色不比葛晴雨差的谢婉然齐沫沫,暗道:“她们那么好的条件,还不是成了情妇而非原配?情妇一时是风光,最终多数还是凄凉,哪里比得上嫁一个不愁吃穿但又没啥存款的小伙子一起打拼来得长远?可惜这道理她们也懂,她们也曾等待过,她们也有那个资格去等,就是没等到合适的。耐心不足,运气不好,能有什么办法?”
见林烟发呆,葛晴雨嘟了嘟嘴,推了他一下,说道:“怎么,觉得我在自恋?”
林烟摇头道:“不是觉得你自恋。我承认,你很漂亮,但一个男人往往只会和漂亮的女人谈恋爱,真正要娶,还是得去看女人能力!女人再美,也会老去,唯独能力伴随一生一世,这才是最有用的东西。”
“你是从哪儿知道这些道理的?”葛晴雨不高兴地说道,她也知道自己能力很差。
“我以前读书时经常泡图书馆来着,什么世界名著文学性的东西也不看,没那思想深度,就随便看这些专家说的东西打发时间。”林烟笑道,“给你人生一个建议,你要么找个无论本身还是家境都一般一般的,以你的漂亮压制他,让他老实听话。要么就培养自己的能力,然后嫁给一个与你自身条件差不多的有钱人。你如果没什么能力,那条件好的男的,肯定不会被你美色栓一辈子的心。而且你的家庭地位,也肯定不会高的起来。”
“哎呀,扯这么远干什么。好了,时间不早,我得去报到了!”葛晴雨站起来要走。
林烟赶紧拦住,皱眉道:“你欠多少钱,我先帮你垫上。这工作不要做了,不好。”
“我会小心的,放心吧。这几天我一点事都没有,那些想摸我的,都没得手呢!”葛晴雨说道。
林烟摇头道:“我还是不放心,去辞职吧!”
“不行啊,我们事先讲好的,至少做半年的。”
“有签合同吗?”
“有啊!”
“那自离吧,你才做几天而已,不要工资了。”
“不行啊,我身份证还在他们那里……”葛晴雨声音弱了下去。
林烟翻了个白眼,说道:“亏你还比我先出来那么久,怎么这么笨啊?算了,我进去,帮你要身份证!”
“你别乱来啊,我昨天看到的,里面有的人身上有带枪!”葛晴雨忙拉住他手臂。
“我跟他们讲道理,应该没事吧?”
“你那性子,是讲道理的人?”
“……那不要身份证了可不可以?回老家补办一个就是了。”林烟想了想,道。
“那多麻烦啊?”
第一百五十九章 骚。气外放
林烟深深看了葛晴雨一眼,冷笑道:“你是不是本身就不愿意走啊?”
葛晴雨想了一下,弱弱道:“其实我蛮喜欢这里的环境的,厂子太枯燥了!”
“得,算我自作多情,你去吧!”林烟一甩手,潇洒道。
“那我进去了?”葛晴雨低下头,用圆圆的眼睛看着林烟。
林烟一阵烦躁,别过脸去。
葛晴雨犹豫了一下,往那后门方向踩着碎花步子缓缓走去。
一直走到门口,林烟才猛然转身,追上去将她往后一拉!
葛晴雨登时原地一个打转,吓得惊呼一声。
然后她靠在墙上,看着居高临下的林烟,屏住了呼吸。
林烟则一手撑在她脸颊旁边的墙壁上,大吼道:“你还真去啊?”
葛晴雨吓得一缩脖子,脸上一红,却又大声道:“你说话声那么大干嘛?我又不是聋子!不是你说去吧去吧吗?发什么神经?”
“一句话,我现在很不爽,不想让你去。”林烟无赖道。
葛晴雨面带笑意道:“为什么不爽啊?”
林烟一怔,然后说道:“我想,只要是个男的,处于我这个位置,都会觉得不爽。”
“你避重就轻,不算答案。”葛晴雨调皮一笑。
林烟想了想,道:“打个比方,你看到一朵娇美的花朵,愿不愿意将它揉碎?”
“心情不好会。”
“……那正常的心情呢?”
“不会。”
“那你看到别人将这朵花揉碎呢?你会不会不爽,会不会去干涉?”
“那关我什么事啊?又不是我的花,如果是我的花,我肯定会不爽,肯定会干涉!”
“好吧,我比方打错了。换一个,如果是……钻石呢?别人要砸碎一颗钻石,你正好看到了?”
“钻石很硬吧,砸得碎?”
“我假设它能被砸碎,行不?”林烟处于暴走的边缘,“或者,我不说它是钻石,而是珍珠,行不行?”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听你的,不干了。”葛晴雨忽然语气一转,说道,然后嘻嘻一笑,小女儿姿态尽显出来,美轮美奂。
林烟闻言,很是高兴,在葛晴雨再三强调“一定还你”的情况下,去提款机那里取了一万块钱,找到借葛晴雨钱的那家伙,先是说了些好话,然后暗示了一下自己的强大和暴力倾向,便使他完全妥协,连利息都没要,拿走了五千。由此可见,他在新菲斯那里也混得一般,是那种欺软怕硬见风使舵的墙头草人物。
最后他打了个电话,葛晴雨的身份证就完好无损地回到了她自己手上。
“记住,以后找工作,要收你钱和身份证的,都别信!”林烟对葛晴雨说道。
“切,少在这里冒充家长,知道啦!”
“带我去见葛鲤!还在医院吗?”
“没有了,我在外面租了个房子。”葛晴雨闪过几分不情愿之色,然后才引着林烟去她家里。
普通的瓷砖地板式单间,有窗户,通风很好,房租一月一百八,算正常价位。
葛晴雨开门的时候,葛鲤正很不淑女地蹬开被子大睡。
她底下只穿着三角裤衩,是那种卡通漫画型的,葛晴雨赶紧冲进去给她盖上被子,还是被林烟看见了。后者装糊涂地东张西望,笑着说这里还不错,前者也只能白他一眼,将葛鲤摇醒。
葛鲤一看是林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居然不高兴也不生气,只望着葛晴雨茫然道:“姐姐,这是谁呀?”
林烟被唬了一跳:“不会吧,难道我碰上了传说中的失忆者?”
葛晴雨原地顿了顿,忙道:“他是林烟,你以前一个朋友。”
“怎么回事?”林烟赶紧问葛晴雨。
葛晴雨叹了口气,说道:“可能是后遗症吧,葛鲤她除了我,谁也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阑尾炎的神经跟脑神经还能起冲突?”林烟张大嘴巴。
“医生说,可能是痛得太过分导致的。”葛晴雨表情古怪,往阳台方向走去。
“不对呀,你刚才都没说,现在才说?”林烟神色一动,仔细观察葛鲤的神色,然后恍然,说道:“别装了,小丫头几天不见,都会演戏整人了哈!”
葛鲤茫然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没办法,要出绝招了。”林烟深沉地低下头,然后对着葛鲤深情道:“小鲤鱼,你还记得那年大明湖畔的那个林烟哥哥吗?”
“林烟?哥哥?”葛鲤终于憋不住,用手逮住被子,蒙头大笑起来。
林烟转过头,见葛晴雨去厕所,便猛地瞪向葛鲤,桀桀怪笑着扑上去,半占便宜半惩罚地挠她痒痒,嘴里说道:“敢玩儿我?叫你知道我厉害!”
葛鲤扭动身子,尽量不让林烟挠到敏感部位,同时咯咯直笑,忽又哎哟一声,使林烟赶紧停下,说道:“痛!”
林烟一拍脑门,懊恼道:“我都忘了,你做过手术!来,让我看看,手术口子有多大,结疤没有?难不难看?”
葛鲤冒出头来,拨开他的手,不高兴地说道:“你当我小孩子啊,别尽想着占便宜。”
“哪里是占便宜?我关心你好吧?真是好心当色狼,我找窦娥姐姐去!”林烟大怒。
葛鲤嘟了嘟嘴,白了林烟一眼,说道:“一月不见,你比以前更坏了。”
“是吗?”林烟自我反省了一下,得出的结论还真是这样!
不好意思地抓抓头,林烟戏谑道:“以前有人说我是闷骚,现在的我只是将从以前的闭关锁骚,一点一点地转变成骚气外放而已,本质上还是个骚货,没有改变。”
“可是我不怎么喜欢你现在的骚气,骚气外放耶!骚货,骚货,这两个字说起来可真难听。”葛鲤脸红了一下。
“哈哈,那是因为你还不够成熟。成熟的女人更喜欢坏男人。”林烟说完,见葛晴雨出来,就不好继续乱说。
葛鲤却是告状:“姐姐,林烟嘴巴臭,帮我打几巴掌!”
葛晴雨脸色一沉,异常火大地说:“林烟,别躲!”操起一本医院发的杂志就往林烟脸上招呼。
林烟笑着躲开,葛晴雨正要追上,就听见门口有人敲门。
“你等着!”葛晴雨放下书,先整理了一下自己头发,然后才去开门,对来人惊讶道:“哦,原来是你啊,王骆君!”
“王骆君?何许人?”林烟看着葛鲤,葛鲤说道:“是新认识的一个邻居。”然后对来人点头打招呼。
林烟看着来人,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轻的小伙子,高高大大,穿着韩流风格的宽大T恤,皮肤很白,头发很有个性,长长的,烫得有造型。
最拉风的还是他手里的吉他,被他当拐杖一样杵在地上。
王骆君一进来,就看到林烟坐床上,和葛鲤挨得很近,脸色顿时露出明显的不自然之色,对葛鲤说道:“伤口还疼吗?”葛鲤赶紧摇头,不说话。
林烟见他看自己一眼后,就只盯着葛鲤,便觉好笑,主动说道:“你好,我叫林烟。”
王骆君眼睛一眯,对林烟点点头,顺口就说:“我是王骆君。”
“坐吧!”葛晴雨看了看林烟,又看了看王骆君,然后去洗水果。
王骆君找张凳子坐下,然后对葛鲤说:“我昨晚新想了个曲子,想弹给你听,可以吗?”
林烟眉毛一挑,葛鲤不好意思解释道:“昨天我因为有点痛,就在家里发脾气。然后王骆君就进来给我弹曲子听,说可以缓解疼痛。”
林烟恍然,说道:“那就听听吧。”
王骆君忍不住强调道:“我是弹想给葛鲤听的,得她说好才行。”
葛鲤扑哧一笑,道:“一样的嘛,他说听听我就说好。”
“算了,我今天的美好心情被破坏了,弹不出让自己满意的音乐。告辞了!”王骆君说走就走,决不拖泥带水,只最后又仔细看了林烟几眼。
第一百六十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
林烟和葛鲤对望一眼,林烟笑道:“没想到你魅力还真大,居然吸引了一位音乐王子。”
“呸,别胡说!”葛鲤没好气道,“他说是因为最近在创作淳朴的作品,看到我有灵感,才主动接近我的。你看他那么帅,穿的衣服也都是名牌,像是对我一见钟情的人吗?”
“这个倒是有理。”林烟笑道。
葛鲤又生气,说道:“你就知道气我,早知道不来更好。”
林烟不答,只心里奇怪,这王骆君,出现得很突兀,不寻常。
林烟隐隐觉得,最近的生活,很不对头!在王骆君出现之后,这种感觉,再一次产生出来。
这个叫王骆君的年轻人,回到自己出租房后,将吉他轻轻放床上,然后掏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怎么样?”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来。
“感觉就一般,看不出什么特别气质,真是失望,脏了我的眼。”王骆君撇撇嘴,说道。
“他没看出什么来吧?”
“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王骆君自信道。
“反正小心无罪,要是坏了事,后果你是知道的。”女人说完,挂断电话。
“相比之下,这个葛鲤倒真让我感到了快乐。”王骆君没把女人威胁放心上,只淡淡一笑。
在葛晴雨家里吃了顿饭,将一月前的感情找回来,一直到晚上十点,林烟才留下五千块,嘱咐葛晴雨找份好工作,随后飘然而去。
林烟一回到谢婉然家里,就感觉气氛十分不对!
一看,谢婉然脸肿有淤青,林烟便是一阵惊诧,问道:“谁打你了?”
话谢婉然不答,从楼上走下来钱衷一,主动承认道:“是我!”
“你还没走啊?”林烟看到钱衷一,更是错愕,习惯了这段时间这个时间段的钱衷一不在。
钱衷一闻言,冷笑道:“这话是你该问的吗?”
林烟知道打工就得受气,自然不会与钱衷一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