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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桐咬了咬嘴唇,走过来,将假发捡起来,柔声道:“亚楠,算了!”
田亚楠怔了一下,好似野兽一般,抓过假发,慌慌张张地戴头上,然后转身对林烟漠然道:“我恨你!”
说完,田亚楠推门跑了出去。
林烟和李秋桐对望一眼,问道:“这就是她也跟着整男人的原因?”
“嗯。”
“那伍泽天呢?”
“她运气好一点,没被男人糟蹋过,所以她没有我们这么随便。不过,她反正也是在感情上受过伤。”
“那田湖镜呢?”
“她?哼!”李秋桐似乎对田湖镜有些不对头,闻言冷笑了一声,“她是我们四个人当中,运气最好的一个。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之所以跟我们一起整男人,不过是因为她蒙受了父母离婚的阴影而已。她根本没受到过男人的真正伤害,也无法明白我们的切身痛苦。”
“原来是这样!”林烟恍然,又问道:“我听你们说你们叫女子整蛊军团?”
“看来,昨晚上你偷听了我们说话。”李秋桐道。
“回答我的问题。”林烟把玩着手上钢针。
这东西,扎李秋桐肩膀肌肉上,也不出血,就跟肌肉注射一般。
李秋桐缩了缩脖子,道:“没错,我们叫整蛊女子军团,同样还有一个整蛊浪子军团,里面的人都是男的,也大都被女人抛弃过,或者是老爸被狐狸精勾走的那种。我们主要整蛊对象是你们这种没谈过恋爱的小男生,给你们一个教训,让你们以后不要那么好色,也不要抛弃女人。而整蛊浪子军团便是去整那些寂寞的情妇小三,让她们别那么下贱,破坏人家家庭。”
第一百零八章 因为我脏?
“他们也是学生吧?那些情妇小三能上当?”林烟奇怪道。
“当然!情妇小三伺候的男人一般都是又老又丑的那种,无论是心里还是生理,这样的女人都得不到满足,只得到钱而已。这些女人,有钱又寂寞,怎么可能不找一些年轻帅气的男人?女人其实是一种放。浪之极的动物,她们的欲望比男人还要强烈,只要有了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
“哦?你也是女人,难道也放。浪得很?”林烟笑道。
“我放浪,但自有解决办法,不一定要靠你们这些臭男人。”李秋桐淡淡道。
“了解。”林烟点点头,道,“不得不说,你们也算吃饱了闲着。等到以后,就不会再做这样幼稚愚蠢的事情了。”
“那是你的看法,在我们看来,我们的行为是高尚的!即使做出些牺牲,被男人占些便宜,也都不是不可以。至于你说以后,我告诉你,我们一定会坚持我们这种行为!我们会努力赚钱,然后吸纳更多同病相怜的会员,让他们出钱出力,一起对付我们应该对付的人。”
“说起来,这还是一条吸金的门路呢!”林烟想了想,道。
“吸金只是其一,最关键的还是让我们心理得到满足。”
“整倒别人,心理就满足了?”
“我喜欢看男人痛不欲生的样子。”
“靠,那男人痛不欲生以后的报复呢?”
“我们会躲,实在躲不了,也是活该,我不会不服气。像你,我就不会不服气。”李秋桐道。
“算了,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只要你们以后别再来整我,我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林烟思考了一下,道,“虽然我不赞同你们的观点,但我也不会主动反对你们。”
李秋桐正要说话,林烟就一摆手,接着道:“去叫田湖镜她们,我们一起回去!放心,回去后,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对了,伍泽天不是有钱吗?这家人也算救她们,别忘了给点→文¤人··书·¤·屋←好处。”说完,整理了一下床铺,将自己衣服全穿上,又将那湿漉漉的手机拿着,大步走了出去。
夜晚,林烟躺床上翻来覆去地盯着自己裸露出来的左手看,心里也在琢磨那“螃蟹”和红气是什么东西。
煞?
煞是什么,林烟都不知道,因为没见过。
别的东西?有这个可能。
总之,肯定和金光属性相反,不然不会排斥。
“既然能够缩短,那能不能变长?”林烟此时想的便是这个问题。
理论上来讲,应该可以的。像尸体,受阴尸之气催生,没几天就能长出长长的指甲,变得跟爪子一样。
活人也应该可以吧!
抱着这种想法,林烟将门反锁,又把灯关了。然后扯下左手手套——
“变长变长变长!”林烟死死盯着左手指甲,自言自语道。
随着指甲上红光微闪,林烟可以夜视的目光中,那凸出来三厘米的黑色指甲顶部,还是冒出丝丝黑气!
居然有效果!
这些黑气萦绕在林烟指尖尖部,并不脱离,就这样缓缓扭转,显得十分诡异!
忽然,林烟觉得手指痒痒的,同时还觉得整只左臂的血液都在往手掌上移动……
一种能量的感觉从林烟全身迸发出来,使林烟清晰感应,然后林烟就感应到,这些能量,都在往左手上汇聚!
酸酸麻麻,好像一个普通人干了一天体力活一样,林烟感觉全身都有些发软,直想躺下来休息一番。
同时,他感觉自己左手胀得生疼,好像有一股力量在其中大肆流窜,往指尖上迸发!
下一刻,在林烟惊异的眼神下,他的左手,五根指甲,以可见的速度,开始变长,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将它们拉伸一样!
林烟赶紧转移注意力,全身虚弱的感觉持续了几秒后,就消失了。
他长到六七厘米长的指甲,也停止生长,上面萦绕的黑气往里一缩,指甲上红色图纹猛地扩张,结成网状,遍布了整个指甲。
除却与手指皮肉相连的部分,林烟左手五根指甲,都变得有七厘米长,且尖锐如刀,坚韧似铁!
“啊,肚子好饿啊!”林烟忽然捂着肚子,原本晚饭过后的饱胀感觉顿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几天没吃饭的那种饥饿!
除却饿,林烟还觉得渴,非常渴!
这种渴,似乎不是想喝水,而是……想喝血!
赶紧地,林烟赶紧集中注意力,像用精神力去感应硬币那样感应指甲,嘴里喊着变短变短变短,片刻后,林烟指甲上黑色尽敛,红色图纹也一阵内缩,长长的指甲几下挥发,化为无形,变成最初那般长短。
林烟戴上手套,急忙开门出去,下楼,找到冰箱,从里面取出几个生鸡蛋,又找了一些别的食物,再用杯子接了满满一大杯水,飞一般地冲进自己房间,大吃特吃起来!
以前,林烟是不吃生鸡蛋的,现在,却是觉得特好吃!
饿死鬼一般地将所有食物收刮干净,林烟只觉得浑身一热,特别是肚子,更是发烫,且十分鼓胀!
内部,林烟的胃,以一般人十倍以上的速度消化着林烟刚刚摄取的食物。
林烟又将一杯水一口喝干,然后走出去,到厕所刷了个牙。
“现在舒服了!”林烟松了口气,满意地返回自己房间。
还没开灯,林烟就是身形一顿,下意识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你知道是我?”是田亚楠的声音。
“看你身材,有点像!”林烟赶紧开灯,就见田亚楠坐在自己床沿上,神色颇冷。
“把门关上。”
“啊?为什么?”林烟心里一跳。
“不敢?”
“谁说不敢!”林烟脚一勾,门就关上,然后走到田亚楠面前,居高临下,望着她睡衣领口,调笑道:“怎么,又来勾引我?”
“是啊,你敢上我吗?”田亚楠将假发一扒,扔床上,露出她头皮上可怖的伤疤。
林烟哈哈一笑,上前坐她旁边,将她抱自己怀里,说道:“就算你是尼姑,我也不怕。”
“你真敢?”
“当然。”
“可是我叫。床的声音很大。”
“我们可以到野外去啊!”
“我怕冷!”
“虽然我没有经验,但也听说过,这种事情,不会冷的。”
“好吧,我认输,你放开我!”田亚楠皱眉道。
“说吧,来干什么?”
“只是看到你到厕所刷牙,感到好奇,就过来看看。你刚才不是刷过了吗?怎么又刷?”田亚楠随便找了个话题。
“因为我料到你会过来,就刷个牙,好等你啊!”林烟笑道。
“答应我一个请求好吗?”田亚楠忽然道。
“什么?”
“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抱着我,躺一个晚上!”田亚楠笑道。
“这个——没问题。”林烟犹豫了一下,跳下去将门反锁,然后拉着田亚楠一起,钻进被窝,将她抱自己怀里。
“你不嫌我脏?”
“我只在意我喜欢的人脏不脏。”
“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
“可以讲给我听吗?”
“不方便。”
“那有没有兴趣听我讲我的故事?”
“没有。”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分担别人的快乐,但不喜欢分担别人的痛苦。”
“原来,你也是个自私的人。”
“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一点。”
“如果我没有那段经历,我甚至怀疑,我会爱上你!”田亚楠蜷在林烟胳膊里,“虽然我们才认识三天。”
“现在你不爱人了?”
“我现在爱你,你也不会接受我。”
“确实如此!”
“……因为我脏了?”
“这也算其中一个原因。”
“你可真坦白。”
第一百零九章 可以当做一种享受
“有人说我虚伪,我不想虚伪,所以就坦白了。”林烟无所谓地说道。
田亚楠在林烟胸前用手指胡乱划了划,忽然道:“你起反应了。”
“正常。”
“难受吗?”
“难受。”
“不如我帮你?”
“怎么帮?”
“只能用手。”
“这还是算了,我忍得住!”
“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也还是算了。”
“这样吧,你只要不那样,我可以让你摸,同时我用手。”田亚楠笑道。
“你又想玩儿我?”
“绝对不是。”
“我不想无缘无故占你的便宜。”
“那好吧,我睡了?”
“嗯。”
“要不要我把假发再戴上?”
“不用了,我不怕。”
“谢谢你,真的!”
“不用谢。”
很快,田亚楠就真的睡着了,林烟听着她沉重的呼吸声音,苦笑了一下,暗道:“我这算什么?正人君子么?呸!”
虽然心里欲望沸腾,想翻身将她压身下随意闹腾,但林烟不知为何,还是没有动手。
不是嫌弃——嫌弃是一个男人怕负责才该有的表现,田亚楠根本不要林烟负责。
也不是正人君子——林烟从来不学君子那样压制自己的欲望。
当然,他也不是害怕。更不是对钟晴或者苏晨保留贞操。
似乎,觉得田亚楠有点可怜,但又不像。
总之,有点复杂吧。
天还没亮,田亚楠手机闹钟自动响起,她睁开眼睛,见林烟依旧沉睡,也就不打扰,偷偷溜出被窝。
回头看了林烟一眼,田亚楠什么话都没留下,就这么走了出去。
林烟睁开眼睛,所有所思了一下,又翻身睡去。
上午,林烟吃早饭的时候,伍泽天、田亚楠和李秋桐都已经不见了。
只田湖镜一个人略有些不安地坐林烟对面敷衍着吃饭。
田清荷似乎看出林烟和田湖镜之间有间隙,正酝酿着问一下,田湖镜就一声“我吃饱了”离了桌子。
“你很好啊,居然帮着同学来整你亲表弟?”林烟和田湖镜走在无人的乡村小道上面。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哼。”林烟别过脸去,问道:“她们呢,怎么走这么早?”
“伍泽天怕你翻脸,就提议昨天就走。是田亚楠说让她来补偿你,给你消气——对了,昨晚,你没对田亚楠怎么样吧?她早上的时候,好像不怎么高兴。”
“我只是抱着她睡了一夜,摸都没摸她一下,就连抱她,还是她主动要求的。”
“哦?那你还是个君子咯?”田湖镜似笑非笑道。
“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还没原谅你!”林烟恨恨地说道。
田湖镜神色一敛,道:“你这样子,我真的有些害怕。”
“是真的,还是讽刺?”
“是真的。”田湖镜正色道。
“既然害怕,你怎么不跟她们一起走,据我说知,你们高三,今天就应该上课了。”
“我有请假,而且,我也用不着上课了。上得再多,我理想的大学我也上不了。不上,一个好的大学我也照样可以考上。”田湖镜道,“至于不走,一是怕爷爷他们起疑心向我爸告状,二是我想给你留个交代,不想让你一直恨我。”
“你们没有得逞,我恨也恨不起来。所以,你不用给我交代。再说——你给我什么交代?”
“呵呵,你想是什么交代?”
“你的心理太怪,我想不出来。”
“你真想不出来?”
“真!”
“我本想跳一段脱衣舞给你看的,你不要就算了。”
“你以前也跟别人跳过?”
“你介意这个?”
“你又不是我老婆,我介意什么?只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