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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宝才一步走到车窗边,他把手伸了进去:“拿着!”
“啊?”霞染茫然的伸手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觉出是几张纸。
“这是哥哥这几个月的月钱,我都攒了,想买胭脂水粉还是衣服布料都随你,不够就告诉哥哥,出门子的时候打扮的风风光光的,别委屈了自己……”
“嗯。”霞染很小声的应了。
攥着那几张银票,她忽然开心的想落泪……
------题外话------
看到评论区大家的留言,很惭愧~
写文是我的兼职,最初写的时候我并没有想过要写这么久~
可既然写了,就是工作,让大家看得这么纠结,是我的不对,鞠躬!
这一年,是我过的最闹腾的一年~太忙了!一直在透支身体~
有时我会想,大约是头几年我过的太顺风顺水了,所以才会让我这么累~
工作不敢辞,毕竟还有一份稳定的收入,我得养家糊口~
这几天过洋节,我每天到家的时间都是十点以后了~
到家就是一池子的碗筷,一池子的衣服……天天如此~
现在大家看到的文字,有一部分是我早就写好的~
但我写故事的时候,大多会先写一些画面,零零碎碎的,还需要文字将它们穿起……
看到有朋友问我:年前能完结吗?
钱财回答:能。
☆、第一百六三章 万事有我
“您说……”静王回身从小姑娘的手里夺过扇子并嫌弃地挥挥手:“出去!出去!”
小姑娘没动,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歪嘴赢曜。
她是赢曜买来的,不是静王府里的奴婢,因此也只肯听赢曜的吩咐。
对于小姑娘的做法赢曜心里是相当的满意!
她扫了静王的脸就是给自己长脸了,尽管他现在嘴歪眼斜的面貌不佳,可他还有着当王爷时的气派,最见不得人在自己面前吆五喝六的天才萌宝,妈咪一个亿。
静王年轻,胡子长见识短,偶尔还有点愣头青的意思,赢曜很不上他,更看不上他在自己面前时不时露出来的没大没小!
这倒不是静王故意使他为难。
赢曜老奸巨猾,在朝堂上是个通透以极的人物。他自然能够看出静王在自己面前还刻意的做低伏小表现出一种谦卑的模样,而也正是如此的刻意才让赢曜觉得对方更加的可恨!
因为打心里看低了自己,所以才会刻意的掩饰这种心绪,这样的弟弟要多可恶就有多可恶!
赢曜抬眼笑眯眯的瞅了小姑娘一眼。
小姑娘会意,这才行了礼走了出去。
“就这么个又蠢又笨的女人,也就哥哥您还用着!”静王对着扭腰摆胯挥舞着两坨圆滚滚地屁股走出去的女人撇撇嘴:“要不,兄弟给您送两个可心儿的过来伺候着?”
“完全不必!”赢曜说话的语速极慢,说快了他就会含糊不清并且还会流口水。
小姑娘有个永远吃不饱的肚子,又赶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现在府里除了赢曜没人能镇得住她,因此她倒是过得挺快活!
心里一舒坦身子也跟着蓬勃发展起来,几天一小变,几个月一大变,赢曜冷眼旁观着,估摸着再过一两年,她就能粗过院子里存水的水缸去!
想到这里,赢曜不禁打了个寒颤!
又高又壮孔武有力的婆娘?!那不就是又一个普纳么!
“……”赢曜笑眯眯的模样瞬间变成了苦相……
“您说,陛下这没来由的就不见了两天,是不是又出什么事儿了?”赶走了听闲话的小姑娘,静王伸着胳膊举着那柄画着美人出浴图的团扇给赢曜扇着,并侧过身子靠近他,随即静王马上闻到了赢曜身上的一股子药味以及与药味搅在一起的骚气!
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静王屏住了呼吸,只当没有闻见,心里却是一阵恶心。
“你……胡子长出来啦?”赢曜答非所问,身子坐姿端正歪着嘴含糊的说道。
提到自己的一捧美髯,静王的手不由得放在胸前摸了摸,只是那里已然没了胡子的存在,他的动作倒是变成了垂足顿胸:“唉!别提了,她若不是东夷的公主,兄弟我定会把她的脑袋拧下来!”
静王做了迎宾使,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到了东夷出使大昭的队伍,但宫里的皇帝陛下似乎并不急着接见这些人高马大浑身散发着大马羊群气息的东夷人,轻描淡写地只让他先招待着。
摸不清皇帝路数的静王不敢怠慢,只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尽心尽责地招待起这些人来。
但东夷人太野了,乍一来到大昭这样的花花世界看什么都新鲜,个个都像没了管束的狼,见天地往外跑,没少惹事!
为了防止这些人在帝都的市面上捅出大篓子来,静王只好备了好酒好饭将他们留在驿馆里。
东夷人性子烈,好战也好酒,在大昭的帝都里野了几日之后也没了兴致,倒是一天三顿酒不离口地安生住了下来如霍至宝,总裁的冲喜新娘。
客人安生了,静王却遭了罪!作为迎宾使的他天天喝的五迷三道醉的连人都不认识了……
总算前几天在他大醉一场过后,趴在驿馆设在院子里的塌上被突来的一场雨水浇醒,但醒来之后他就恨不得再醉死过去!
他那一大捧引以为傲的美髯没了!
‘凶手’很快就出来认了账,正是东夷来和亲的公主,并且理由十分之堂皇:“他们都说本公主要嫁给你这个老头子了!可你这一把胡子太碍事,我都没瞅见你的模样呢!”
“本王这模样可有让公主失望?”没了胡子的静王好似没穿衣服似的,没了东西遮着脸面,于是他索性不要脸了,沉着脸问道。
“还成吧……”东夷的公主芳龄十一,说话倒是老气横秋:“你也不老,模样也说的过去。”
“那?”静王没了胡子现在很想杀人!原本没想与公主联姻的他倒是颇想把这门亲事联起来!不为别的,就为把这个心狠手辣的小娘们儿娶回家去弄死,为他的胡子报仇!
“此事不急。”公主摇摇头,两条垂在胸前的大辫子也跟着一起摇晃起来,这让静王又想起了他的一把大胡子:“本公主听说大昭还有个什么承平郡王也没成亲呢,等我瞅见他再说吧!”
“承平郡王只是个郡王,而本王却是亲王!”静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野丫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弄死她!
“哧……”野丫头不以为然的继续摇头:“就算做了亲王妃又如何?普纳姑姑还不是和离了?再说你都有王妃了,我跟了你算什么?”
三言两语的静王败下阵来。
他不能为了一把胡子伤了两国的和气,如今他就盼着野丫头也没看上赢绯,那他就有机会了……
“别瞎想……”赢曜瞥了他一眼,老大哥似的伸手在静王的肩上拍了几下,手收回来的时候顺手把那柄团扇也夺了回来,扇面上的美人出浴图可是出自名家之手,值不少银子呢!
“您能不能别老说半句话啊!”没了胡子之后静王连带着脾气也成了毛头小伙子,有点沉不住气:“兄弟我听不明白!”
“陛下做什么去了轮得到你去问吗?”赢曜垂眼瞅了瞅扇面上的美人,觉着那眉眼没画好,美人像妖怪,还没有小丫头好看。
“我……我不就是疑惑吗。两天,不声不响的就不上朝了……”静王不服气,依旧小声嘀咕着。
“哼!”赢曜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好好做你的接待使,好好对待公主,没准儿她还这能嫁给你做个妾室。”
“至于别的……”赢曜吸溜了一下口水接着说道:“那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
两天不上朝你就觉得是事儿了?赢曜心里暗自说道:陛下当年追着太平局的当家人跑了一路,个把月都没有上朝呢,也没见大昭乱了套!
“公主说……还要看看绯儿呢……”静王偷看了赢曜一眼,讪讪地说道。
“呵呵最佳拍档'古穿今'!”赢曜抬起脑袋伸直了脖子大笑几声,公鸡打鸣似的,吓了静王一跳:“您笑什么?”
“不用担心绯儿……”赢曜傲气的说道:“公主……看不上我儿子!”
静王在赢曜的别院消磨了大半天的时光,絮絮叨叨的说了不少话。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个人说说话,如今目的达到,顶着烈日炎炎告辞而去,连赢曜留他喝酒吃饭都推辞了。
喝酒误事!和东夷人喝了几天酒把胡子给喝没了,静王现在听到酒字就头疼!
“我给您擦擦吧?”伺候着赢曜吃了饭,小姑娘收了围在他脖子上布巾,并伸手在他的脖子上摸了一把,倒是没见他出大汗。
“摆浴桶。”赢曜扶着她的手慢慢地站了起来:“摆爷屋里去。”
“您就折腾我吧!”小姑娘噘着嘴嘟嚷道:“也没见您尿了啊……”
说着话她弯腰伸手进了赢曜的长衫下摆在他的衬裤上抓了一把。
赢曜被她抓的浑身打了个激灵,不自觉的并拢了双腿:“没规矩!”
“我还没吃饭呢……”两个人从屋里正房里出来,小姑娘回头看看一桌子的好菜有点挪不动腿:“您洗完澡我再回来吃。”
赢曜斜眼看着膀大腰圆的她:“今日不许吃饭了……”
“为什么啊?”从前院走到后院,小姑娘一直叨叨:“今儿奴婢也没犯错吧?爷干嘛罚我?不吃饭怎么伺候爷?不吃饭我干不了活儿……”
进了卧房的门,仆役们已经将浴桶把在了地中间,小姑娘一看又有话说了:“要不,您洗完了,我给您捏捏腿?”
赢曜四平八稳地坐在了浴桶旁边的椅子上,摇着团扇看着她:“你洗,爷看着……”
……
“要不,还是为夫去吧。”屋里灯光摇曳,此时已是深夜,赢素对着岳西轻声劝道。
“已经定好了时间了?”岳西抬头问道。
天气热,先帝的尸身不宜久留,打开帝陵的事情确实拖不得。
“嗯。”见她没有一点让步的意思赢素只得叹气说道:“昨日为夫就让承平郡王带着人去皇陵了,现在韩阳春想必也到了那里。等下为夫也去。”
岳西起身将自己周身整理了一番,又拿起了挂在衣架上的斗篷,她对着赢素伸出了手:“走吧。”
“想说好……”赢素扬脸看着她:“娘子只可在一旁看着,万事不许你插手!”
“好。我知道了。”她怀着孩子,帝陵那种地方阴气重,赢素心里忌讳的不行,岳西知道好歹,不会在这件事上惹他不快:“我若不去,以后我娘知道了,必定会怪我,可你看我娘现在样子,如何还能让她在面对可能被藏在帝陵里的我父亲呢……”
赢素不再坚持,起身握住了她的手:“万事有为夫,娘子在我身后看着即可。”
☆、第一百六四章 探皇陵
万事有为夫……
他不但是大昭的天子更是的她的夫君,他的身子仍旧清瘦颀长,却已经很强势的站在了她的前面要为她挡风遮雨!
岳西任他握着自己的手口中轻声应了:“好。”
……
午夜时分,几辆马车神不知鬼不觉地驶出了西厢村,顺着帝都外城墙由西往北,直走到了天大亮才到了一处群山环抱的所在。岳西估摸了一下,这趟路途不近,怎么也有百十里路。
行过一处挂着‘天寿寺’牌匾的寺庙之后,车队行驶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大昭立国之后的几位皇帝都葬在了这个依山傍水的风水宝地,这些人都是赢素的先人,因此就是他的马车到了此处也不能像行走在外面一样的一往直前。
“到了?”马车走走停停,最终停了下来。岳西往外看了一眼,也没看见有陵宫之类的建筑,倒是瞅见外面像个工地,像是在建房子:“开地宫难道要把上面的陵宫也拆了?”她不解的问道望仙缘。
“这里是朕的陵寝。”赢素慢慢的回过头,抬眼看着她:“从朕一登基就开始建了。”
说着话,他把白皙的手掌抚在岳西的脸上:“你我百年之后都会睡在这里。”
青丝白发,弹指百年。
就算人能太太平平的活过百岁,可百年的光阴依旧是转瞬即逝,凡人不是神仙,终是会有归于尘土的一天。
夫妻二人对视着,心底都是苍茫一片。
然而岳西的苍茫与赢素的苍茫又颇不同。
她是经历过生死的,稀里糊涂中阴间阳间的走过一遭之后,现在她心里自有一套道理。只觉得人既然活着就得好好活着,想活人的事,说活人的话,……而赢素生性孤独,内在里总有些挥之不去的忧郁之气,心气浮躁的时候就会极端地想到死亡。
岳西是心疼赢素。
心疼这个爹不疼娘不待见的孩子要在没人的地方落多少泪咬多少次牙才能活下来,长成这么个外表强大内心脆弱的人……
“怎么着,陛下您是想现在现在就带着臣妾住进去?”岳西忽然阴阳怪气的开了口。
她和赢素两个人独处的时候说话会比较随意,可她一旦规规矩矩的称呼了赢素陛下并且自称为臣妾,那就一定是有话要说了。
“我与娘子现在都好好的,怎能住在此处?”赢素诧异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