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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子好久不住人了,我开了大半天的门窗散潮气,想必蚊虫不少,不点蚊香,晚上太咬了……”话才说了一半,岳西忽然回头对着床上的赢素说道:“你都知道我是个女子了,还要留宿在这里?”
“你要习惯和我睡在一起。”脱了外袍,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赢素看着岳西轻声说道:“岳西,我没打算放过你的。你早晚会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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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纳你入宫
( )看着他那么认真的说着“你要习惯和我睡在一起。”“岳西,我没打算放过你的。你早晚会是我的人……”语气霸道的理所当然,岳西心里一阵高兴。
她不动声色地走到床边俯身在他粉嫩的唇上‘吧唧’一口,随即问道:“你想娶我?也得看我愿不愿意啊。”
“我会纳你入宫,给你名分。”感受她眼里的快乐,赢素也跟着快乐起来,他在她的唇上回吻了一下,瞬间的触碰竟然甜到了心里。
娶妻纳妾,一娶一纳,天差地别!
岳西的眼神凝注。
心里的火苗如同被倾盆大雨浇灭,闷热的天气里,她觉得周身冰冷。
“早点睡,你身子不好,能睡的时候就要多睡。”拍了拍他如玉的面颊,岳西平静的说道,随即转身快步出了屋子,留下坐在床上错愕不已的赢素。
他能清楚的感到她在生气,可他却猜不透瞬息之间才那么快乐的她为何就变了。
赢素蹙着两条秀气的眉看着岳西的身影自窗前一闪而过,听脚步声似乎她是去了前院。
“这是怎么了……”他独坐了片刻发现自己根本猜不透她的心思:“给她名分不好吗?她不是应该更高兴才对?”
夜色里传来一声轻响,是房上瓦片被踩到的声音。
赢素穿鞋下地也出了屋子,一拧身跃上屋顶,却见岳西坐在前院正屋的屋脊上仰着脑袋往天上看着什么。
七月十三,天上的一轮明月就要圆了,孤零零的挂在天上,洒下一世界月光,岳西消瘦的背影就笼在月光里,朦朦胧胧的,看着倒似要化在那一片清辉里。
赢素心里一紧,提气展臂,凌空飞度扑到了她的身侧,紧紧的抱着了她。
仿佛这一刻不抱紧她,下一刻就再也寻不见她似的。
这个女人可真是麻烦啊!赢素心里想到:她为何就不能像花朝那样乖乖的听话呢……
“怎么没睡?”岳西扭头扫了他一眼,就势靠在他的身上,舒舒服服的叹了口气:“快十五了,难怪月色这么好。”
“为什么?”忍住心里的怒气,赢素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开口问道。
“为什么小孩要听话,为什么爸爸爱妈妈?为什么看见冰激凌,就让人口水流不停……”岳西看着他,唱着古怪的腔调说着古怪的话。
“岳西!”怒火突然熄灭,赢素更紧的抱住了她,要如何才能让她不这么难过啊,她唱歌的时候,他却觉得那是在哭!
他无力的问道:“告诉我为什么。”
“你喜欢韩花朝?”岳西开口问道。
“……”赢素吃惊的望着她,一时不知如何说起。
“我和花朝……我们之间……”他试着解释他与韩相家二小姐的过往,可似乎怎么说最后的结果都不会令她满意。
“我与她之间的亲事是不可避免的。”当着一个女人,却在说着和另一个女人的婚事,赢素苦笑了一下。
“那就不要说喜欢我。”岳西正视着他很慢很慢地说道:“有些东西我永远不会与他人分享。”
“比如……夫君。”
感情是排他的,若你在说喜欢我的同时还在与别的女人谈婚论嫁,那么这份感情便已经不再纯粹!
“我宁可不要。”她说话的语气很轻,但赢素却知道她是认真的。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沉了脸。
“当然。”岳西点头。
赢素扭过头去不再看她,揽着她的手臂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所以你要想好招惹我的后果。”岳西用肩膀顶了下他:“换个话题,如此良辰美景,咱们却在说这么煞风景的话,真是太没有情调了!”
“说什么?”方才那个话题确实沉重,赢素心里堵得厉害,哪里还想的到什么有情调的话。
“再过两天就是七月十五了。”岳西又仰了头望向月亮:“七月十五是鬼节吧,我们说说鬼吧……”
“……”这就是有情调的话?赢素一阵头疼,越发觉得这个女人麻烦的让人心烦意乱。
“回去睡觉!”伸臂将她拦腰抱起,纵身下了屋顶,赢素把她放在了床上,岳西才要起身,脚已经被他握住,两只鞋子很快被脱下放在地上。
“七月十五,是盂兰盆节,兴国寺有法会,早些睡吧……”赢素才要上床,却被岳西踹了一脚,她对着桌上的油灯努努嘴:“吹灯去!”
“宫里和府里夜里的灯都是长明的,总要留一盏。”被她指使着吹了灯,赢素这才上了床,躺在她的身边,很自然地将她捞在了怀里抱着:“也就是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热。”岳西扭动了一下身子,想往床里活动活动。
“你要习惯和我在一起安寝。”旧话重提,怀里那个女人的身子马上变得橡根棍子似的邦邦硬,赢素立时住了嘴。
“以后,别去消金馆了。”过了片刻,听着她的呼吸声逐渐安静了,他才开口说道:“若是缺了银子就和我说。”
“和你说?”岳西翻了身与他面对面躺着:“你是要养着我吗?”
“总还是养得起的。”赢素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下才说道:“那里是搏命的所在,我不许你去!”
“这个不要脸的!”岳西笑嘻嘻的伸出两只手去揪住了他的脸颊:“让哥哥看看你这脸皮可有多厚,这是
这脸皮可有多厚,这是要倒贴小白脸儿吗?”
“只要你好好的不要再与我闹气,我便是倒贴又如何……”幽幽地叹了口气,小心地把她抱紧,赢素才觉得踏实了些。
岳西闭了眼,安稳地躺在他的怀里不再说话。
那些使人心烦的问题一件不少的摆在两个人面前,岳西和赢素却都不想在这个时候提起。
先放放吧……
无谓的争执并不能解决问题,那还争执什么呢?
……
“这么早,要出去?”
岳西尽量轻手轻脚地起了身,赢素马上便睁了眼轻声问道。
“外面下雨了,我洗的衣服还晾在外面,要赶紧收回来。”
见他已经被吵醒,岳西干脆直接从他身上爬了过去,想要穿鞋下地。
“你躺着。”伸手拉住她,赢素起身出了屋,很快他又拿着岳西的衣服闪了进来:“都湿了,怕是要再洗过。”
岳西还是起身下了地,接过他手里的衣服摸了摸,倒是没有觉得有多湿,便展开搭在了椅背上。
“有时候,我都觉得你不像皇帝呢。”再次躺下,岳西对着闭目养神的赢素小声说道。
“你什么时候把朕当过皇帝?”赢素没有睁眼,唇角倒是翘了起来带了笑:“也就只有你敢如此对朕。”
朕……呃……
岳西撇了撇嘴,在灰暗的光线里盯着他看。
“我好看吗?”赢素扭了头对着她问道。
“切!”岳西的嘴撇的更厉害:“皇帝只臭美不要上早朝吗?”
赢素亮晶晶的眼睛暗淡了下来,他瞥了岳西一眼又闭上了眼睛:“朕有病,在养病。”
想起好早以前郑宝才说过的话,如今朝政被太后和丞相大人把持着,岳西也觉出自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你的病是中了毒么?”一直知道他发病的时候是全身的疼,岳西并不知道那是什么病。
“是蛊毒。”赢素把她又抱进了怀中,无可奈何的说道:“我生下来便身带蛊毒,但是直到十三岁才毒发,随着朕年岁的长大,毒发时也越发的难捱,直到遇到了你……我才好过些。”
“所以,岳西,别离开我……”他收紧了手臂。
岳西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却没有回话。
“赢素,你多大了?”思索了片刻,身体里韩月夕的那部分思维却是死透了一般的没有任何反应,她只好问道。
“那,你先说你几岁了?”赢素才要说出自己的年岁,又怕说了倒比她还小,遂问了岳西。
“我……十九了。”记起楚应知说的自己‘墓碑’上刻着的生卒年月,岳西不确定的说道。
“我大你一岁!”赢素心里一松,很怕自己真多了个‘大哥哥’。
只是,他的笑容还没有绽开怀里那个人就很讨厌的说道:“媳妇儿一点都不像二十岁的女人,看着还很嫩啊……”
赢素伸手捏住了她两片还在说话的唇瓣问道:“你十九了,可曾许了人家?”
猛然记起开春的时候在山上遇到她似乎身边还带着个不大的孩子,赢素蹭的坐了起来急急的问道:“你嫁人了?”
“我……”岳西才一张嘴,两片唇瓣再次被他捏住,赢素白着一张俏脸半晌沉默不语。
“别在朕的面前提起他……也别提起你的那个孩子……”
松了手,气哼哼的转身背对着她,赢素心里呕得几乎要吐出酸水!
那个女人都十九岁了,怎么可能不嫁人生子呢。
一想到这个问题,赢素便在床上再也躺不住,带着气起了身,他穿上外袍便出了屋。
“你晚上回来吗?”岳西支起身子对着他的背影问道。
赢素的身影几乎是一出门便不见了踪影,她支愣着耳朵听了会动静,又倒在了枕头上。
“活该你吃错!看你还当着老子的面提别的女人么!”岳西小声嘟嚷了一句,翻了身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朕不吃醋,朕要吃你……”
身后似有微风吹过,去而复返的赢素带着一身寒气站在床前幽幽地说道。
岳西翻过身子看着他,呲牙一笑:“不用客气,来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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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旧识来找
( )赢素俯身看着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女子,岳西对着他嬉皮笑脸的,他本想绷着脸给她点颜色看看,可是没绷住,自己也笑了。
低头亲在她的额头上,赢素摇着头说道:“哪有你这样的女子……真是……唉!”
“你什么时候把我当做女子了?”岳西斜睨着他,眼睛在赢素的身上贼兮兮的看着,倒是一副很想把他吞下肚子的模样。
赢素被她看得俏脸一红,水样的眼神躲闪了下又移了回来望着她说道:“今儿我事情很多,外面天闷的厉害,你若无甚紧要的事情就不要出去,当心淋了雨。”
“晚上回来吗?”岳西揪着他的衣襟不松手,固执的问着一个问题。
“嗯。”赢素红着脸点了头,伸手拉过被子来给她盖在身上:“再睡吧,你要多吃多睡,这样才能丰盈些。”
说着话,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在她平坦的胸上扫了一眼。
“快滚吧!”岳西收回了手,整个人都蜷进了被子,闷声闷气的说道:“晚上等你回来一起吃饭。”
“嗯。”赢素俯下身子,纤纤玉手自被子边上探入很轻的在她身上抓了一把!
“你!”岳西气结,猛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不等说话赢素已经附在她的耳边很小声很小声的说道:“医书上确实有记载,要多揉揉的……”
说完不等披头撒发的岳西扑过来他已经风一样的飘出门去,只留一声轻笑在她的耳边,气得岳西趴在床上抓起一只鞋子朝着门口就丢了出去:“臭不要脸!”
屋外一声闷雷响过,赢素这次没有去而复返。
岳西在床上支愣着耳朵听了半天外面在没有旁的动静经崩掉脸才臊眉耷眼地垮了下来:“揉什么揉,分明就是占老子的便宜!”
身边没了那个讨厌的东西,屋里也安静下来,她在床上翻滚了几下反而睡不着了。
翻身下地低头寻了一番,岳西才想起自己的鞋子还在门外,越是只好穿着一只鞋蹦着出去捡了回来。
收拾了床铺,她把两只枕头端端正正地压在叠好的被子上轻笑一声:“你们两个真是般配啊……”
“神经病!”傻兮兮的话一出口,她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无聊,竟连枕头也给配上了对儿!
为了不使这种不正常的现象无限延伸下去,岳西出了屋子,洗漱之后有锻炼了一番,抬头看着头上顶着的灰蒙蒙的天空,犹豫着要不要出去。
“铺子上还得去看看。”郑家娘子最近病的要死要活,郑宝才什么心思都没了,见天的窝在家里伺候病娘子,连带着伺候自己的儿子和老父亲,已经多日没有在西厢村的门面露面。
铺子虽然有个新雇的书生做账房,但每个主事的人盯着总是不好。
因此岳西便基本留宿在了那里,连行宫都很少回去了。
夏天的雨说下就下,岳西才走到西城门雨水便稀稀拉拉的落了下来。她赶紧跑进一间杂货铺子买了几把桐油伞,让伙计把不用的几把用麻绳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