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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许多未成功解决的问题一样,这个问题仍有待于执著的研究者去解决。任何心理的或身体的一方面,都不足以涵盖问题的真正本质。就我所知,每一种歇斯底里的症状都牵涉到两方面。如果缺乏某种程度的身体的配合因素,缺乏身体器官的某种正常的或病理的过程,它就不能产生。而且除非它有心理上的意义,否则它不能重复发生两次以上——重复出现的能力是歇斯底里症状的特征之一。歇斯底里症状本身并不含有这种意义,只是借用了该意义,就如连缀上去一般,并且意义随时可以改变,随着那被压抑而急于想挣脱束缚的思想而定。同时,有某些因素在发挥着作用,使潜意识的念头和身体的表达方式之间的关系变得合理,而且也使那些关系接近某种典型的形式。
就治疗的目的而言,最重要的决定因素来自“意外的”心理素材,而症状的解除有待于找寻它们在心理上的意义而定。当精神分析可解决的已被清除完毕时,我们开始建立各种有关症状在身体上的基础——通常是一种体质上或器官上的假说。
在杜拉病例中,我们不能满足于只以精神分析方法对她咳嗽与失声的解释,我们还得指出其器官上的因素,指出使她表达对一个周期性不在她身边的男人之爱情的“身体的配合因素”(Somatic pliance)的来源。在本病例中,如果症状的表现与潜意识精神材料之间的关系是一种惊人的关系,我们也将在其他任何例子中,得到这种惊人关系的印象。
在这里,也许有人说,精神分析指出:解答歇斯底里问题的线索,并不在于“神经细胞的分子与分子间的奇特不稳定性”,也不在于一种很容易就进入“催眠状态”的方法,而是在于“身体的配合因素”。不过在回答这种反对意见时,我提到,这种新见解并不总是使该问题简化,而且已经使它得到不同程度的解决。因此,我们不必再处理整个问题,而只要处理有关歇斯底里与别的精神病之间不同的部分就可以了。所有的精神病,其潜意识的精神趋势在得到“身体的配合因素”所提供的形体上的配合之前,都经历了一段相当长的相同过程。在身体的配合因素尚未形成之前,不同于歇斯底里症状的现象便会出现:不过,它仍然是一种有关的东西——也许是一种恐惧或强迫性行为——总之是一种精神病。
二、临床现象生病的真正动机
生病的真正动机
——杜拉生病的目的,只是想夺回她父亲的关心,促使她父亲和K女士分离。
现在,我们再来看看杜拉对她父亲态度的深层次含义。她指责她父亲是一个谎称有病者,事实上这个指责是她对自己早期多病的自责,在潜意识里,也是对目前状况的自责。
这个时候,医生所面临的工作,通常是推敲那些由分析得到的暗示或隐喻。我告诉她说,目前她的健康问题是由于心理原因引起的,而且,就像她很清楚K女士的病一样,有其他目的在作祟。
我认为杜拉是想借病达到她的目的,那就是让她的父亲离开K女士。但她的请求或吵闹都未奏效了;也许她想吓唬她父亲使她的目的得逞(她曾写过诀别信),或者,乞求父亲的怜悯(她曾多次昏倒);或者,如果这些都失败的话,至少她会对他施行报复。杜拉很清楚,她父亲非常疼她,一旦他知道女儿生病,常急得掉泪。我相信只要她父亲告诉她,他已经为了她的健康而牺牲了K女士,她马上会痊愈的。但,我希望她的父亲永远不要那么做,因为如此一来,她便拥有了秘密武器,将来只要有机会,她便会再度生起病来。要是她父亲无动于衷的话,我想她就不会那么容易痊愈了。
下面,我对“生病的动机”在歇斯底里症中所扮演的角色做一些概括性的
评论。生病的“动机”必须与生病的经常性的严格区别,也必须与症状所由来的材料相区别。动机与症状的形成无关,而且在开始生病时并不存在。它们是后来才出现的;不过,疾病的全貌要在“生病的动机”出现后才完成1923年附注——这点不太正确。“生病的动机在症状开始时并不存在,而只是随后才出现的”,这个见解已站不住脚。对在该文下一段中,生病的动机被提到,在生病以前即已存在,并且它们是促使疾病发作的部分原因。后来由于区别生病的“原本收获”与“附带收获”,我找到更好的道理,在本段后面几句中所提到的是属于“附带收获”部分。至于“原来收获”,则在任何心理症中,都可以识别出来。首先,生病会导致心理负担解除(我们说这是“逃避入疾病中”),虽然大部分病例,到了末期,这种“逃避”已没有什么效果,可是,当精神困扰时,它是最经济方便的解决办法。像这种原本收获的成分可以说是“内在的”或心理学上的,而且也是持久的,除此以外,还有外在因素(例如前面曾
提到K女士与其丈夫的关系)也可以促成生病的动机,这是原本收获的“外在的”成分。。它们的存在可以在任何一例长期病痛的病例中发现。
一种症状初起时,总像一位不受欢迎的客人进入病人的精神生活中,到处遭敌视,这就是它为何会容易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自动消失的原因。一种症状,在刚出现时,病人并未意识到它有什么实际“用处”,但生病常常会给病人带来某些“好处”,因此,病人常常在潜意识中,便不自主地利用“生病”来获取某种便利。如此一来,症状即拥有一种附带作用,因此,在病人的精神生活里,病人对症状采取宽容和保护的态度。于是任何人要想使病人复原,将惊诧于其抗拒力之大,他这时会突然意识到病人想要驱除病症的决心,并不像其外表所显示的那样认真。
假如有一位工人——一个泥瓦匠,从房子上摔下来,摔成了残废,现在在街头上乞讨为生。再假如有一位奇迹创造者前来允诺能使他的伤腿复原行走。我想,要是盼望那工人脸上会有感激的神色才傻呢!也许,在他受伤的那一刻,想到以后不能工作,而必须靠别人的怜悯生活甚至饿死时,他会觉得不幸,可是从那儿以后,那使他丢掉工作的东西现在却变成他收入的来源:他靠残疾生活。如果这个再被拿走,他将真正无依无靠了。因为这时他已忘掉工作的技术与谋生的习惯,他已经习惯于懒惰,并且可能已耽于盘中之物了。
甚至在童年的时候,生病的动机就已经初露端倪了。小孩子渴求父母全部的爱,且不能和兄弟姐妹们共享;他知道在他生病而引起父母的焦虑时,他们的爱会全部慷慨地给予他。于是他发现了一种吸引父母爱的方法,一旦在他的心理趋势有诉诸病的倾向,他就会利用它。
在这种孩子长成女人后,她可能发现,由于嫁给一位不体贴的丈夫,常压制她的意志,无情地利用她工作的能力,而一点感情、一分钱也不给她,致使她小时候经常运用的需求方式完全碰壁。在这种情况下,生病,便成为了维持她地位的一种武器。也将使她获得所希冀的照顾。生病将会迫使她丈夫做金钱上的牺牲,并给她悉心的照顾,这是在她健康时所不能得到的。在她康复后,他也不得不对她好,否则,她又会以生病来威胁他。她的病情完全是非自然的——医治她的医生心中最清楚不过了。而且,借这种理由,她不必受到良心的谴责。这种方法的利用,早在她童年时代就已生效。
然而,这类病是病人蓄意所为。它们通常是针对某人而发,而那人离开时,病就会消失。有关歇斯底里特征的最笼统与普遍的看法——像从未受教育的病人亲属或护士听来的——在某种意义来说,是对的。
如果一个瘫痪躺在床上的女人知道房里失火的话,她会跳起来跑出去;被宠坏的夫人,如果听说她的孩子得了重病,或家里惨遭什么大不幸,也会忘掉她所有的病痛。人们这样说时,忽略了意识与潜意识在心理学上的区别。这种说法对小孩子来说可能行得通,但对大人来说则不然。这就是为什么对病人断言说“那只是意志力的问题”,给予病人鼓励或谴责,往往会归于无效的原因。首先,必须透过分析的方法使病人相信她自己有生病的动机才能。
各种歇斯底里治疗法的致命弱点,在于对生病动机的过程分析。同样,精神分析法也大致上如此。不过精神分析有一点比较方便:它不必考虑病人的体格,或病原体;它的目的是通过分析,去除生病的动机,病人就可暂时甚至永久地痊愈。如果我们对病人所隐蔽的隐私有较多了解的话,医生所记载的奇迹式痊愈,症状自行消失的歇斯底里病例就会很少。这种奇迹式的痊愈和症状自然消失主要产生于以下三种情况。第一种情形:病情让别人知道的时机已过;第二种情形:病人对某人的顾虑已不重要;第三种情形:情况已因某种外来事故而
改变——因此,整个失常状态当时虽然达到最高潮,但是在一个外因之下,却突然消失。表面上似乎是自然好转过来,事实上,那是因为这一打击已经解除了依附在病人身上的生病的最直接的动机。
促使病人生病的动机或许在所有病例中都可发现。可是,有些病例的动机完全是内在的,例如自我惩罚的动机——伴随着忏悔与内疚。这种病例比那些暗含外在目的的病容易治疗。
在杜拉的病例中,她生病的目的显然是想夺回父亲的关心,促使父亲和K太太分离。
二、临床现象杜拉奇怪的咳嗽
杜拉奇怪的咳嗽——医学界的震惊和恐怖
——她说,满足爱的方法不止一种……
最让杜拉伤心的是,她父亲根本不听她解释,主观地指责她,说她在湖边的那段遭遇是她想像的故事。这种指责,这种对女儿的毫不关心,几乎让杜拉疯掉。
为了想知道,隐藏在她强烈否认这种指责背后的自责是什么,我曾迷惑许久。我怀疑在它背后还有内幕,因为无关痛痒的指责不会令人难堪。另一方面,杜拉的故事在各方面一定与事实相对应。她一发觉K先生的企图,不等他把话说完,就给了他一个耳光,并且掉头跑走。她这种行为一定使K先生不解,也使我们不解。因为这么长的时期中,他一定得到过她不少的暗示,并且对她的感情一定有所把握。
在我们讨论到她的第二个梦时,我们将得到这个谜的解答,同时也将得到目前我们仍然弄不懂的有关自责的答案。
在杜拉再三埋怨她父亲,并且不断咳嗽时——我想,这个症状可能和她父亲有关系。可是除了这个以外,我以前所收集的对这症状的解释,仍然不能自圆其说。根据一项由经验中多次获得证实的原则,虽然我还不敢说它是一项普遍原则即:“症状是性幻想的表现或实现”。换句话说,症状是一种性的暗示,或者说,在症状的涵义中,至少有一种是性幻想的表现,而在其他的涵义中,却没有这种限制。任何从事精神分析工作的人不久将发现:一种症状有多重意义,而且同时代表数个潜意识的精神作用过程。
我还要附带说一句,根据我的推测,如果只有一种潜意识精神作用过程或幻想,并不足以产生一个症状。
假设我们以性的暗示来解释杜拉的神经性咳嗽很快就可进行试验。杜拉再度坚持说,K女士爱她父亲只是因为她父亲是一个“富有的人”。她说这话时的些细节让我觉得,在那句话背后有相反的意义存在,也就是说,就性的意义来说,她的父亲是一个“不富有的人”——即她的父亲,身为一个男人,并不富有,是性无能的。杜拉从她所知道的知识肯定这种解释。
现在我要指出其矛盾所在:一方面,杜拉坚持说她父亲和K女士的关系是恋爱关系,但另一方面,她却又坚信她的父亲是性无能,换句话说,他不能够干那种事。她的回答显示出她用不着承认这个矛盾。她知道——她说,性的满足方法不止一种。(她这个知识的来源无法追究。)我进一步问她,她的意思是不是说,除了生殖器以外,还有其他可达到性交目的的器官。她的回答是肯定的。于是我继续说,在那种情况下,她一定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