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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份啊?只好哀怨的看着对方。周放挑眉用眼睛斜了斜刘迪又对宁川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还是跟昨晚一样的理由——到你报答的时候了!
宁川狠狠的亲了口刘迪,可怜兮兮的捏起了车钥匙,众人一并欢呼,拥着宁川就奔了出去。
就这样,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众人送到机场,宁川踏上机舱口的那一刻都还欲求不满的望着候机大厅,回想着刘迪送别时抱着他掉眼泪,哦,死周放。
伯明翰没有了宁川可真是清净了,只是北京迎来了宁川,这整个事情开始喧嚣起来。
先是宁川真的被吴伯宇他们亲自“押送”到宁家老大的手里,也不知道宁老大给了他们多少好处,这么死心塌地的完成任务。
宁川跟老大耍够了嘴皮子,无奈宁林不吃他这套,严防死守派人看着他,不让他外逃。软话硬话全说了一遍,总之就是,“年龄不小了,而立之年,家境一直不用他操心,事业也算小有成就,成家迫在眉睫。”
眼看宁川也没辙了,索性把心一横,不就是相亲?条件再好也是你宁林说好,我就见一面,到时候跟爸妈那死活不同意你能怎么着?
一个月后,等到了真正会面的那天,宁林接到对方电话各种抱歉说因为女儿外出游玩迟迟未归,这次见面恐怕只能见家长了。宁林虽然头疼也无可奈何,只好说没有关系,女孩儿矜持,让对方先见见家弟也是应该的。对方这才松了一口气,又热情的从东北赶过来。
可宁川直到提前进了会客餐厅才知道这回事儿,他可算抓着理了,强势的对宁林掰扯,“这叫什么事儿?啊?有这样的吗?说好了相亲,凭什么女的不露面啊?当我白给的啊?不行,我也不见!等他们准备好了再跟我说!摆什么臭架子!”
宁林这下可没辙了,看着宁川不依不饶的折腾简直难以忍受,一气之下哥俩吵了两句,看宁川的黑脸也没法让对方见到,干脆摆摆手让随行的人放了宁川随他去了。
宁川跑出餐厅,简直畅快的不得了,可算摆脱了相亲事件,心情大好的他跑到酒店门口连忙打电话给刘迪要聊天,号码还没播出去,从侧面驶来一辆十分奢华的座驾,宁川爱车成瘾,自然多看了几眼,可后车门刚开,瞅着站出个人来,宁川从皮鞋打量到他的脸,瞬间脸色青了下来,这身高,这发型和样貌——曾经包养刘迪的那个老不休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与本文无关的故事,致小白
原本的文我没写,因为不在状态,但补偿给你们另外一篇,是夜深人静给姑娘们写了一个故事,故事的主角是小白,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既然是故事就当故事看。鉴于故事的主人公一直在美国,暂且起名叫米国,切勿对号入座。PS!!!警告,有关床戏内容做不得真。囧。明天晋江的文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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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个白天,离职却还去加班,它拖延了我写文的热情,占用了我的时间,心情不大对。
回到公寓,九点,磨蹭了一个半小时,二百字,我颓废的趴在桌子上,公寓安静的可以拍鬼片,眼皮开始跳,心不在焉。
当时房子是自己买的,七十多万全款,那是好多年的拼命折腾的果实,后来装修和家具、家电又进去二十万余,瞬间一贫如洗,以至于因为工作太远而不得不买车的时候穷的只剩下遮羞布。
那时恰逢米国先生刚买了一辆揽胜,不辞辛苦的从曼哈顿南区的某大道上拍了一个忧伤的角度给我看。
嫉妒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问,你忧伤什么?
他说,忧伤你太穷。
他说我老思想,房奴。
我说我没贷款。
他说那你还买得起胸罩么?
我说,买不起了。
他回,所以你胸下垂了。
房奴=胸下垂
我知道他是讽刺我已经没有资格追求高品质的生活,我索性破罐破摔死皮赖脸问他借钱,他说行,嫁给我吧,我的财产都是你的,欣喜若狂的我定了机票日行万里。
到美国发现他骑着自行车来接我,跟我说为了准备婚礼把揽胜卖了,家里只剩一辆自行车,还二八式的。
我怒不可遏,一巴掌一巴掌的左右开弓打他的脸,可就是使不上劲儿,他笑嘻嘻的整个头像是胶皮的一样,瘪进去又鼓起来,我尖叫。
是卖车的导购把我叫醒的,我在办理大厅等手续的时候睡着了。
耙了耙头发,看看手机屏幕还是那句,胸下垂了。
没房的时候四处漂泊居无定所,有房了又一穷二白。
第二年情况略好,米国先生也要回北京处理些事情。
他常年在外,所有的学习圈、生活圈、工作圈也都是在美国,父母双亲早已移民,回京除了工作基本没什么牵挂,所以见到他的几率比中双色球的还小。
没有单独约见,只是朋友聚会见到他,我很生气,显然他的气色和皮囊都保持的不错,他用三只手指擎着酒杯听朋友说话,神情松散却又……迷人。
女人们除了我和小盒子之外别人都结婚了,只是各自的老公被米国先生一比,离婚想法的很多。
我看着这好笑的桥段突然冒出个念头,对刘迪咬耳朵,不仗义的女人马上大叫公布,小白要给米国写小说!
这个蠢货!我只是说拿他当原型创作,毕竟不是经常能认识有钱又……有钱的男人。
女人们不满,咱们米国从二十岁帅到现在又将继续帅一辈子,这身高、这学历、这家境都是白给的吗?你咋只看到钱?
我撇撇嘴,好狼不与狗斗。
我是狼,而且是出色的黄鼠狼。
捞不着鸡,我自己画鸡。
于是那年秋天,偷偷的以米国为形象原型,开始写起了小说。
在晋江更完的时候已经又过了一个年头,写作的时候收入颇窘,正在做的装修生意又惨淡,我坚持创业,不肯去任何公司上班,也只好勉强果腹。
米国先生中途回来过两次,他在北京,我在L市,一次是跟别人谈生意过来咨询我行业情况,一次是去天津,经过我这里,便善心停留,因为听别人说我混的有点惨烈,特意过来探望,他说的。
可能因为他没有我家里的病菌抗体,刚到第一晚就感冒发烧,吃药不管用,他又走不动路。我尝试打120,但人家听说是感冒就果断挂掉我的电话。
为了尽快治愈让他西去取经,我去门诊拿了针剂。
米国先生被美帝国主义毒害了脑子,毫无说话的力气还得坚持哼哼批评我没有资格使用处方药。
我扭着手指扒掉他局部的裤子,一针扎到臀上,他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才注意到他哭了。
就当是感动吧,我认为美国人没见过这么彪悍,这么……下针如有神的妹纸。
为了照顾病患,我把沙发让给了他,后半夜的时候他好了很多,也不再恨我草菅人命。
黑夜中,他溜达进卧室,靠在我床边闷头沉默了特别久。
我一动不动,假寐。
你睡姿没有这么文静,装lady不适合你。他说。
我又坚持了几分钟,感觉他一直在看我,心里忽上忽下的,只好扯上被子蒙成一个鼓包说,没装lady,装ladybug(瓢虫)不行吗?
一句没品又没笑点的话,他果然没笑。
我不知道他看没看我,这次过了很短时间,他起身走了,走之前调侃了一句,小白,以前你怎么没有这么主动扒我的裤子的时候?
然后过了几秒,他躺回沙发。
我没动,也不愿回想。
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仍说自己体乏无力不能驾车离开,看他扫光了我所有的粮食储备而且还私自看我电脑里的文件,我去买了一包耗子药,善意的请他留下。
他津津有味的啃了一桌子的啤酒鸡翅,喝了一锅南瓜螃蟹汤,最后说我手艺不如前,大抵是生活所迫,疏于练习。
忍无可忍,我面目狰狞。
他啧啧有声,指着书柜说,南怀瑾的书也没让你修身养性啊!早知当初不能推荐你看,对不起,那时年轻,无意折损你的智商。
我懒得抽他。
他又问,你小说里那个周放的角色是我吗?
我吓了一跳,怎么可能!!
你不是要以我为范本写小说吗?他眉毛扬的老高。
当然不是你!神经病,你何德何能与我周放相提并论?
不是吗?他咂咂嘴,那你这男女主人公去通州东边潮白河那段,我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呢?你说?不过我可没给过你戒指,你意淫的有点过。
我干张了张嘴,理论结合实际我幻化一下不行吗?
他耻笑,切,自己憧憬的白马王子,女孩儿家家的玩意儿。
我很苦恼,他根本没有周放那么好的耐心,没有周放的气度,没有周放对女人的万分之一的坚贞不渝的柔情……可我怎么还是用他的面孔做了周放在这个世界上、在人脑海中第一个被构思的雏形?
他又在沙发上躺了一晚上,我在书房打开电脑写文,检查了半晌跑出去踢他,你凭什么删我的文档,我几天的工作白费了!!他妈的有你这样的吗?
他皱眉转过脸,我可不想把隐私变成文章暴露给别人看。
什么就是你的隐私啊!那是你吗?太表脸!
他想了想又说,也是,你写的太逊色,我怎么会用那个姿势做?!
权当犬吠,充耳不闻即是。
转身回书房,没迈出两步,他在我背后幽幽的冒出一句,你用好几天才写的那些吗?回顾一下我们的经验如实照搬就得了,精彩之至,何必费劲?
好好的晚上,我一个字也写不下去,只是反复的补上那些被他删掉的,然后看着看着又删除,再补上,再删除。
我不想回忆,却被他一把推到了记忆的黑洞里。
第三天他终于能走了,顺便开车送我到天津的一个建材市场取点样品,我拿到样品后,他脸色有点温柔,说,第一次看你忙事业的样子,有热情,有态度,挺新鲜。
然后他推着方向盘淡淡的笑,老黄鼠狼精,魅惑人心。
我跟他道别,坚持自己坐城际列车回L市,四十分钟即可,不用再对着他这张脸烦心。
米国先生一段时间内又退出我的视线。
只是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和我的联系比以前越发多了起来。
后期还曾几次要介绍给我北京的装修工程,我直言说资质不够,他说我帮你运作。
我说,我还是写文吧。
他没再坚持。
这中间他频频回国,芝麻大的事儿也得让我帮忙,而我记忆中自己是完全不用帮这么牛叉的米国大师。
大到帮忙做标书,小到给他定机票。
又莫名其妙跟他一起参加了好多场合和饭局。
甚至我们一起分别买了一个三星NOTE2的手机。
我时不时反问自己,一大把年纪了,你这是要玩小脑痴呆吗?
他越来越不一样,我越来越不愿想。
一晃,又到了这一年的冬天。
我的事业已经回暖,心情还算不错。
圣诞节前夕朋友隔着话筒呼喊,小白圣诞回京么?聚一聚!
我喜欢一个人过节,越是热闹团圆的时候我越喜欢那种遗世独立的孤寂。
我曾在很多年前和米国说过,甚至几次想让他在除夕的时候陪我去潮白河,那是距离CBD最近的一个无限延伸的河面了。
可惜某人很不屑,也永远没能在除夕赶回国内的时候。
罢了,我拒绝了聚会。
而且前几天米国先生已经提前告诉我他从圣诞到春节就不回国了。
也是,都当了自由女神的子民,圣诞节就是他的主要节日了,应该的。
平安夜傍晚小盒子开车接我,她已经脱离单身的生活了,可她说为了我她也不去参加聚会,尽管那里有她的奸夫。
我僵持不过,上车。
进了包厢,抬眼,他像每次聚会一样,坐在正位上,安静的看我,打招呼。
眼里有随意的温柔。
我只点点头,低调吃饭,低调交流,目光不在任何人脸上停留。
不小心撞见他一直在阴鸷的盯着我,我的位置在边角,希望和他隔得越远越好,他是流沙,我在边缘,即将沉陷。
众人散去的时候,小盒子找了我半天,奇怪的问大家有没有看到我。
没人知道,我在地下车库等小盒子的时候,被一只熟悉的不能挣脱的手拽进了另一辆幽暗的车。
夜半醒来,窗纱半遮掩,东三环上的灯光照进来,辨别不出是不是凌晨。
手机没电了,小盒子发来问我行踪的短信还没来得急回。
酒店的床太软,大概没定过这么贵的套间,不大适应。
我想去打个电话,只是挣不脱囚笼一样的臂膀,和米国先生滚烫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