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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用过晚餐,宁川要带刘迪回去,刘迪忽然说要回莫铭那住,宁川挺不乐意的希望她能搬过去跟他一起,刘迪温柔的哄他说只要莫铭生产完就好,宁川这才依依不舍的把她送回去。
等宁川的车走远了,刘迪哪里要回什么莫铭家,赶忙拦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回了自己的房子。
刘青山得知宝贝女儿从英国回来,早和刘妈妈掐点儿到北京来等着,正好顺便处理在北京分公司的事儿。
都说女儿外向,这还没嫁出去呢,就成了泼出去的水。刚陷入热恋,怎么舍得让宁川苦等,只好跟刘爸爸谎报了飞机的班次,又没让他们接机。
本来也大可让宁川直接送她回去,但她前些日子刚跟老爸说没有男朋友,现在又冒出一个男人,实属挖坑自焚,再者她也拿不准老爸对未来女婿的看法和态度,只好先做缓兵之计把宁川哄骗回去了。
这样两厢如愿,除了宁川有点贪欢不足,其它总算蒙混过关。
她站在门口整理了一下衣着,又刻意把行李箱上的航班信息撕掉,笑嘻嘻的摁门铃。
门一开,迎上的就是刘妈妈的熊抱,刘迪一边被幸福的数叨着一边往里走。
刘老大也美滋滋的站在走廊里接过女儿的行李,问了两句干女儿莫铭的身体情况,还没等一起落座在沙发上,刘青山的脸色一变,忽然走进女儿的脖子,鹰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看了几秒,瞬间房间气压低到不能再低。
刘迪心虚的还没反应过来,刘老大阴冷的声音就直击过来,“你脖子和锁骨上的这些嘬起来的紫印儿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暗战2
刘迪瞬间就被震住了,吓的手心冒汗,一路上着急光想着欺上瞒下,哪有注意到身上什么痕迹?
此时抱怨宁川也无济于事,她直愣愣的看看刘老大,忽然蹦出一句,“齐妙!齐妙弄的!”
刘青山拧着的眉毛都带出叁味真火了,“齐妙?!!一个小孩儿嘬你干什么?!”
她大脑里负责扯谎的那个沟回一下就发达了起来,“真的,真的,爸,就你那个外孙子啊,这不是……那什么……那什么……这孩子断奶早,吸奶嘴不过瘾现在开始往人身上招呼了。”
……刘青山哪容易轻信,“真的?刘迪,你跟爸说实话,是不是有男朋友?你要是敢偷偷来不告诉我……上次那事可还没过去呢,我早晚得查明白了,你别自己若祸上身都不知道。”
“哎!爸!你想哪去了!我在英国这么忙,哪有空!”刘迪一边皱眉抱怨一边心里打定主意现在更不能供出宁川了,只有以后当做回京刚认识的,找机会带他来见父母。
虽然暂时哄住了刘老大,但为了坐实这个谎言不能露马脚,刘迪只好回了卧室偷偷打电话给周放和莫铭。
“什么?你让我训练齐妙咬人?”莫铭惊诧。
“不是,不是咬人,是嘬,就是吸奶似的吸。”刘迪一边捂着额头一边解释。
“那是干什么?”
“哎……”刘迪简直没脸了,只好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一遍。
周放听见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一对儿二百五。
可有什么办法!?能不管刘迪吗?扯谎、瞒报、见色忘双亲……让刘老大知道得什么德行啊?也不能真看着她挨呲儿啊!
光配合她圆谎也不管用,齐妙要是不配合一样露怯,再想到第二天就应该带着孩子去看看刘迪父母,也就是说这晚上就得把齐妙训练出来……什么好事儿吗?周放顿时后脑勺疼。
就这样,周放洗干净手臂,拿一罐果酱在上面点了十七八个点儿,逗着齐妙吮着玩,每吃一个就夸奖一番,有的吃还有的奖,齐妙乐此不疲,折腾俩仨小时,学成了!
第二天中午周放一家三口到刘迪公寓做客,刘老大见到从小看着的干外孙和十分欣赏的干女婿笑口颜开,周放连说公寓温度高,又假装丝毫不经意的挽起袖子,露出一胳膊的“红斑狼疮”。
虽然一晚上消退了点,但看上去也是数目惊人。
刘青山一愣,“你这胳膊怎么了?”
周放自来演技了得,无奈的挥挥手,“哎,别提了,这小东西嘬的,不知道什么毛病。好几个月了,还没扳过来。”说完又是疼爱又是无奈的看着刘青山。
女婿都这么说了,他总不能为了刘迪说瞎话吧,事实摆着呢!这下刘青山放下一颗心,再也没怀疑。
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吃饭的时候,周放抱着孩子,给他夹什么都不吃,齐妙突然扯过周放的胳膊,捏了一团菜放在上面,刚要低头舔,周放心里咔嚓一个惊雷,连忙一甩胳膊,“你这孩子!不吃就不吃,扔爸爸身上干什么?”
奸&情终于被掩盖过去了,刘迪总算松了口气。
因为分公司和华北区业务,刘迪父母近期需要频繁往来于北京和沈阳之间,后来刘妈打算暂时常驻,一是莫铭产期马上到了,二来也能照顾刘迪的生活起居。刘迪当然不能拒绝,可是偶尔夜不归宿但总不能天天不回去?
对于这点又犯了难,因为宁川坚持要求刘迪住在他身边。
但他又不知道自己有一套房子!本想跟他交代,但他要是一高兴突然造访……干脆,先瞒着再说,拒绝同居的理由只好又拿莫铭怀孕需要人手做挡箭牌。
宁川虽然不乐意,但终归是不忍看哥们周放那边的辛苦,也只好同意让刘迪住回崇文门。
刘迪又解决了一大难题,除了每天被送回莫铭那再偷偷打车回自己家的麻烦,其他不是皆大欢喜么?
两人的甜蜜恋情总算是可以踏踏实实的从头开始了。
用宁川的话说,俩人第一次亲嘴儿是在飞机上宁川偷着来的,第一次同床竟然是在旅馆打了一架促成的,第一次天雷地火还是在周放的车上……就说后来在英国浪漫出行了个把月,可那也是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总感觉少了点自由。
现在好了,什么都放开了。
他们可以自由支配时间,想干嘛干嘛,床再多也滚的过来,肉再多也吃不腻。宁川带刘迪介绍给自己朋友圈的所有人,和她一起出席场合、参加饭局,带她去公司明确把老板娘昭告天下。
到最后,宁家老大都听说了。
这么多年都没看宁川正经谈个恋爱,现在如此大张旗鼓肯定是当真了,回去跟父母一合计,二老也对未来媳妇没有苛刻限制,只要是正经人家女儿就好,经济和政治条件不做要求。
于是全家人曾几次让宁川带女朋友回家见父母。宁川自然是愿意的,他本以为从父母的角度会多少有一些门当户对的限制或者权贵等级的要求,有当年周放因为婚姻和家里那一战做警示,他都做好了斗争的准备,没想到环境如此宽松,自然欣喜不已。
只是中途赶上莫铭生产,这个话题又被搁浅。
好容易等众人忙的差不多了,莫铭的月子期也平安度过,宁川跟刘迪提了出来。
意外的是她反而要求暂缓。
宁川问为什么,刘迪自然不能说刘老大的别扭劲儿还没过去,只好说都是男方先去见女方家长,哪有女孩儿先去主动登门儿的?说完一脸娇羞。
宁川明白了,美滋滋的亲了她一口,拍着胸脯说等她跟家里谈好,马上计划去沈阳提亲!
刘迪只好干笑着点头,心里又开始盘算起来,到底什么时候跟刘老大开口才是正经!
都说好事多磨,宁川以为和刘迪前后脚快九年的追逐终于要稳稳落下帷幕的时候,偏偏风大浪急,老天爷生怕宁川的情路不够精彩似的,逐一的给他上演了一场又一场的好戏。
时间已入深秋,一天晚上,俩人从电影院回来,宁川欲求不满的撒娇耍赖让刘迪跟他回去。刘迪说,“昨晚上就跟你鬼混了,今天再不回去不好说,万一有事呢。”
宁川最头痛这句,“怎么总有事呢?生也生了,当时那么多人伺候月子你也需要天天晚上回去,现在孩子都三两个月了,还能有什么事儿?”
其实自从上次提亲事件后,刘迪还真提前给刘青山打过预防针了,只是十分婉转的说认识了个周放的哥们儿,等慢慢相处熟悉些再跟刘青山详谈。
刘青山自然相信周放的口碑,能是他的哥们儿肯定不会差到哪去。
可这刚过没俩月刘迪也不能跟爸爸说人家要见家长啊,哪有这么心急娶媳妇的?因此借住的理由还是不能撤销,只好又解释给宁川,“那可不是,前天小白还咳嗽一宿呢,周放又捣鼓什么乔氏三期海外拓展,每天忙到半夜三更,孩子到四个月就没问题了,我再坚持坚持,咱们好人做到底。”
宁川琢磨着想想也是,眼看着快熬出来了,也别急在一时了,好好的把刘迪送到崇文门欧风广场的楼下吻别后才驱车离去。
刘迪也一如往常上楼看看莫铭的情况,随后回家来得及。
不成想宁川开出去两个街区发现刘迪的手机丢车上了,怕耽误事儿,又一脚油门掉头回来,心想着等刘迪下来再缠着她好好亲热一番,为避免被围观,于是贼兮兮的找了侧面背光处停好了车,准备打电话给周放。
只是拿着手机还没拨号,就远远看到刘迪穿戴整齐拎着包从大厦里出来!
宁川惊诧了,这么晚了这丫头要去哪?难道是给自己一个惊喜?
想着美事儿,他眼看着刘迪上了出租车便偷偷跟着,等到了半路再超车横在前面也给她一个惊喜!
谁知道,盯梢盯了不到十分钟他就冷了脸色——这方向不对,出了崇文门就应该一直往北,她怎么能往西呢?这到底是要去哪?
他越跟越心里疑惑,不仅方向不对,过了公主坟附近的一个小区,这地方压根就没见她来过!能是哪呢?大学同学家?亲戚家?还是?……
来不及胡思乱想,悄悄把车停在稍远的路口,看刘迪下车径直进了小区,他也赶忙跳下车一路小跑过去。
跟来跟前,他像一个猥琐的小偷,拎着领子挡着脸,专门挑黑灯瞎火的边上溜着走,一口气追到刘迪停住脚步的高层楼门前。
宁川瞪眼一瞧!顿时天旋地转,大脑空白。
而眼前的一幕,简直是丧心病狂的让他结结实实挨了一个大嘴巴!
刘迪正三两步上了台阶,走过去靠近一个男人的旁边并一同拐进了电梯间,就男人侧过来那一刹那,不是那老家伙又能是谁?
宁川的胸腔忽然安静了,心脏不知道如何跳动。
有一个多小时,宁川的意识游离在崩溃和非崩溃的边缘,他也不知道怎么走回到自己的车跟前,开车门的时候,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气,几乎扯不开。
刘迪,到底爱不爱自己?
宁川满脑子只有这一个句子,他已经没心思去追求“老色狼”的无耻行径,也没心思考虑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恨不得现在就听刘迪说一句,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爱不爱我?
他为了刘迪八年可以不在乎,过去怎样也不在乎,只要以后全心全意对待他那就是爱情。
可想起刘迪说“我爱你”的时候,那嘟着嘴、眯着眼、下睫毛像刷子一样挡着羞怯眼神的可爱模样,哪里有一点假?她那直来直去的性格又怎么藏得住这么大的秘密?
但如果这些都不是,到底是为什么?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她背着他去见一个曾经包养自己的老情人?
天哪,整个世界都是混乱的,路边的灯光把宁川的眼照的一片迷乱,什么也看不清。
作者有话要说:
☆、石裂天惊
宁川虽然根本忍不下冲动想再上楼去撞破什么,但一是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几楼,二是他爱刘迪,已经爱的入骨,哪怕真的是背叛,他是从心底疼着她,怕她有什么隐情而受到伤害。
忍,忍。
第二天上午,宁川头晕目眩的爬起来看电话。
莫铭打来的,问他在哪。
宁川忍着头疼想了想说,在外面。
莫铭说刘迪找不到你,给你打电话也不接,电话也在你手里,你快跟她联系。
宁川沉默了两秒答应了,告诉莫铭让刘迪来他家,然后就挂了电话。
刘迪进门就看到乱七八糟的客厅,还有满屋的酒味。
“你去喝酒了?”刘迪问沙发上斜躺着的宁川。
宁川没回答。
刘迪以为他有应酬喝了酒,便把包放在一边,走过去抚摸他想看哪里不适。
宁川从接了莫铭的电话,心里又开始刀绞一样的疼,想控制不去回想昨晚看到的那一幕,可根本抵挡不住,只是越发的一阵阵钻心的撕裂感让他站立不稳。
此刻刘迪的手覆上他的额头、脸颊,他又渴望却又隐隐的嫌弃、厌恶。
这么没有忍性的宁川能坚持到此已经破表了,他终于扛不住自己内心的百鬼交战,十分突然的坐起来,眼中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