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开始紧张又兴奋,兴奋的我都鄙视自己。青春期害人,这还没睡呢,脑子里的画面就让我懊恼不已了。
殷缘把我睡衣丢给我,背过身去,换好之后,我也背过去,等他换睡衣。他换完刺溜一下就钻睡袋里去了。临近五月的天气说冷还挺凉的,尤其是野外。
他拍拍身边,对我说:“外面多冷,快进来”
我看了看他,深吸一口气,“我等会再睡”,哎,没勇气啊没勇气,心无杂念真好,也就是他觉得自己比我长的优良,不至于对我有啥想法,这要是换过来,我还真想看看他还能这么落落大方不。
“怎么着,还怕你哥我吃了你啊,我都不怕你占我便宜了,你还在那扭捏啥,来,你绝代英俊哥哥的胸口给你靠”他在那傻忽忽的啪啪拍着胸口。
我再坚持也不是个事,总不能一晚上在外面冷着我。也罢,把心一横,钻了进去,后背对着他躺了下来。我发现他也是纸老虎,我进睡袋的时候,明显觉出他也一僵来,躺好后,两个人都一动不敢动,过了好久,僵硬的不行的时候,殷缘故做轻松翻了个身,跟我背对背,只听他在那边轻轻的呼了口长气,真不知道这家伙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怎么买了这么个双人睡袋,这一晚上都这么僵着,明天估计可以变石头人了。
躺了一会才发现,该把汽灯调暗点,不然锃明瓦亮的晃眼,我爬起来去调灯,正好活动下四肢,就能感觉到背后的殷缘开始翻动,找舒服的姿势躺着。
我又躺回去,帐篷里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跟我擂鼓般的心跳,已经尽量不贴到他了,可这睡袋设计的有问题,空间跟狭窄,他那边的热量一直诱惑我,侧躺的耳朵都疼了,我悄悄翻身,结果他估计也到极限了,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翻身,翻了个面对面。别提多尴尬了。
“你……紧张……什么?”他故做轻松问我,声音的沙哑出卖了他。
“先……看看你……自己好不好,你这叫不紧张?”我反问他
他嘿嘿的傻笑,一把抄起我往他怀里一带“紧张?我殷缘抱自己的妹妹紧张什么,从小就一起睡,怕什么。”他说完我就看到他懊恼的表情。
“恩恩,就是”我顺坡下驴,脸贴着的胸口里传出的声音赶上捣土机了。
我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几乎不敢随便动,从没想到在他怀里会是这样的感觉,紧张又刺激,酸酸甜甜的。他呼出的热气就在我头顶上,人家都说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咳!我想什么呢。不敢再乱想,开始默默背诵着白天学的诗词,
“明月珠,不可襦。连城璧,不可……啇。世间所有皆虚无,百年光景……?”忘词了,换一首
“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后面是什么来呢?苦思半天,才发现没后面,全句是“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这是后半,前半是“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任宝奁尘满……?”
天,被翻红浪,被翻红浪,被翻红浪,……
不由自主,脑子里出现无数被翻红浪,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哥”喊了他一声,我的声音异样的吓我一跳。
“恩,我困了,睡吧,还早起呢”他声音雍懒的要命,致命性感。
“我……我想……上厕所”我不好意思的说,这事本不该说出来,可是外面那么黑,打死我也不敢去。
上厕所的过程别提多尴尬了,不敢离他太远,可离的近的画又怕给他听见……幸好聪明的我把内裤脱下来,用内裤垫着,果然没了声音。
回到帐篷,我翻开包,又拿了条出来,幸好是多带了一条,拿手攥着,不敢给殷缘看见,先钻进睡袋,偷偷穿好。想着明天早起,先把那内裤埋上去。
一夜就这样紧紧张张的过去了,幸好是很快睡着了,没想到跟殷缘一起睡格外的舒服,一向爱夜起,多梦的我一整夜一个梦都没。
早晨,我很早就被帐篷外的森林哗哗声跟鸟的叽喳声给吵醒了,身边的殷缘还在呼呼大睡,胳膊大腿都压在我身上,小脸对着我,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映着一排阴影。小嘴儿角微微卷起,不知道梦见什么美事了。这距离近的我只要一歪头,就可以亲到他的唇,给自己鼓劲鼓了半天,还是没勇气,犹豫徘徊……他醒了,睫毛动动,虽然没睁眼,可我知道他正在恢复意识,我赶忙翻身背过去,心里的懊悔劲儿就别提。
殷缘伸了个懒腰,用手把我扳了过去,在我额头亲了一下,大声说:“素素,早啊,昨晚睡的好吗?”
我的心咚咚的跳,脸皮热热的,这家伙刚才不会是装睡吧,咳!还是别想了,越想越……
第 4 章
鱼不能离开水 那样鱼会失去生命
水不能离开鱼 那样水会没有生气
鱼喜欢水 喜欢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
水喜欢鱼 喜欢鱼围绕着它无忧无虑地打转
喇叭沟门原始森林区号称全北京最棒的森林;我是第一次来,浩瀚的原始森林、险峻的百丈悬崖和神秘的大峡谷,果然名不虚传。
殷缘把帐篷收了,东西打理好,背在身上,我只背了自己的书包,提了一兜垃圾到指定的扔垃圾点扔了。(当然抽空处理掉了昨天的……嘿嘿)
清晨的空气清新无比,鸟鸣怡人,来到百丈崖,天空上已经显出了鱼肚白,我们铺好野餐垫子,坐下来,殷缘拿出画夹开始装模做样。我摆着吃的等王雷他们。
“估计那对儿还没起呢,一会咱们先吃,不等他们。”殷缘说。
很快鱼肚白渐渐地转粉,天际出现了橘红的彩霞。片刻后天边出现了一道发亮的光;格外耀眼。
殷缘在那大叫“出太快了,来不及画拉!”这家伙根本不是画画的料,却格外的热忠。相反,他其他的强项比如弹琴跟舞蹈到没见他怎么当回事。哦,对了,他有个致命的遗憾,就是唱歌超级难听,不明白钢琴弹的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没乐感。他声音不能说难听,就冲他说话声音跟风琴一样,就可见他音质有多好,但是他唱歌每次都没调子可言,听他的歌声是一种磨难。
我家的教育属于放羊吃草型,家里从没刻意让我们学什么,殷缘的特长钢琴跟舞蹈都是学校里发现给培养的,我爸我妈从没当回事儿过。还有就是我,几乎可以说没特长,惭愧啊。
太阳很快出来了,日出看过很多次了,除了觉得美丽,早震撼不起来了。再看殷缘的画,我看了一眼,说了句话没把他气死:“你画的这荷包蛋蛋白太多了,黄儿还不圆。”
在我们决定离开的时候,王雷跟桑丽终于来了,桑丽都快哭了,一个劲的埋怨:“喊你半天你不起,看吧,日出没了”
“我不是昨天晚上累着了吗?”王雷坏坏一笑,累字说的格外响亮。惹的桑丽又追着他打。
哎!情侣还真是肆无忌惮。
上午我们参观了景点,中午吃了农家饭,下午去爬山,爬一半,女生累了,然后王雷背桑丽,我哥背我,还埋怨我比猪还重!不要侮辱猪好不好,我才不到九十斤。快到五点的时候,发现带的吃的全被吃光了,只能提前撤退,开车回家。
回到家里,我妈果然没发觉,殷缘对我坏坏的笑,抓起衣服洗澡去了,看样子憋坏他了,浪费水源的大害虫。
日子一天天的过,很快学期要结束了,我整天忙复习,不过抽空还是会上会儿游戏跟杨戬倒倒苦水,扯两句闲淡。笊篱又转移了目标,那目标号称是比我哥还帅的帅哥。
劳心劳命的考试过后,是暑假,开学就高三了。这段时间学校出了点小意外,我们班来了个转学生,叫张坤乾。是个怪人,正常人很少在学期末转学的,还有就是来了没几天就号称喜欢我,给我写了七八封情书,我没鄙视喜欢过我的人的意思,他过分的是把情书打开帖在后黑板上。同学们过来过去的都看见了。我每天到学校第一件事儿就是赶紧冲到后面把情书撕了,我到没觉得他真如他所说是喜欢我,倒像是老天派来整我的。连老师都找我几次,委婉的劝我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考个不错的大学还是有希望的。
这次考试一结束,我家出了个喜讯,我哥高三毕业后被保送上X大了。此学校不是北京最好的学校,但是也能排在前十,是所实力不弱的综合类院校。我爸爸的意思是让我哥哥放弃这次机会,参加高考,考上清华或者北大的机会是很大的。我妈的想法是X大也不错,万一放弃后又发挥不好,不是后悔也来不及吗?我哥自己的意思跟我妈一致,于是二比一,我爸也没辙了。我的想法是比较赞同我爸,因为我哥哥是最棒的,X大有些委屈他了。
高中的日子很快,暑假几乎没什么娱乐,假期短的可怜,到了高三,殷缘像变了个人似的,天天抓着我复习功课,帮我画重点,我跟他学校的课本不是完全一样,他整天逼迫我做题,明明他有保送高三混过去就得了,幸好我们两个都是文科,他也奇怪,高二分班的时候,一向理科好的他自己选了文科,害的他的班主任找我爸妈谈了好多次,他这孩子拧的要命。父母的意见在他执拗下,也没多大作用。在他魔鬼式的操练下,我瘦了十斤,到是学习成绩上去了,几次摸底考试后,笊篱也来我家接受我哥的魔鬼操练了,我怀疑这妮子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我看我哥跟狗护食似的,等等,怎么能说自己是狗呢,可见我的精神被摧残的有多厉害。
该填志愿了,我带着志愿表回家准备跟父母商量。没想到爸妈没发话,殷缘把表抢过去帮我添上了“X大新闻系”。而且几个选择全是X大。
我父母一看,到没什么别的意见,可以我的实力,考X大有点悬。殷缘拍着胸脯保证说不会拿自己妹妹的前途开玩笑的,要把目标定的超前一些,如果我跟他能一班的话,有事也能照应。也是,中学没跟他一个学校,确实不如以前在一个学校时方便。
之后我妈逢人就说我家两个宝贝感情多好多好,一会不见就想。
高考的时候,殷缘因为没事,就在外面等我。等我出来的时候,他嗖的冲过来,比猎狗都迅速。我告诉他发挥的还成。等结果的那几天,他跟长了跳蚤似的,相反的当事人我并没什么感觉,已经做好了考不上再复读的准备。
也许是老天垂怜,也许是殷缘的恶补大法有用,我顺利的考上了所有的志愿,咳!就一个志愿。全家都很高兴。一连庆祝的好多天,我跟殷缘四处到亲戚家敛钱。最后一统计,居然上万了。亲戚多的好处啊,哈哈哈哈。
8月22日 是我跟殷缘的农历生日,更是七夕。中午妈妈给做了长寿面,吃完后,她就跟我爸去了奶奶家,把空间让给我们将要来的同学。殷缘下午开始就有同学朋友来家玩,以女生居多。收的礼物按打算。我则因为毕业了,加上平时人缘不旺,只有笊篱,于娜几个过来送了礼物,一个男生都没有,郁闷。意外的是张坤乾给我发了恭喜的短信,不晓得他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我跟笊篱等出去逛了会超市,一连收了殷缘好几个短信,告诉我晚上回家吃饭,不要带同学。谁知道我跟笊篱分开回到家,殷缘的同学大军还没走,晚上爸妈肯定不回来,一去奶奶家绝对会打牌,不到半夜是回不来的。看来可能是他要准备放血请同学出去搓了,可为什么我不能带同学呢?
我在卧室里打开电脑,上上游戏,顺便等他。忽然,客厅响动大了起来,他的一个同学跑进来,慌张的说:“殷缘不晓得为什么好好的突然开始哭。”我哥哭?这可是新鲜事儿,我赶紧跑出去一看,可不是,把那些女生全吓傻了,殷缘脸上的眼泪跟自来水似的,我也有点慌张,要给奶奶家打电话,殷缘赶紧拉住我说:“没事,莫名其妙就觉得有些伤心,眼泪不自觉的流出来,没事,过会就好了。”苏娅雯吓的脸都白了,一边拿手绢给殷缘擦眼泪一面说:“咱们来半天了,主要是为了给殷缘庆祝生日,既然心意都到了,大家散了吧,殷缘好象身体不舒服,大家放心不下的话留一两人陪他去医院检查一下,不然这么多人跟打仗一样。”
我哥眼泪还没止住,点头道:“大家见笑了,我身体没不舒服,就是眼睛突然觉得很酸,可能是用眼过度了,大家不用担心,都先回去吧,谢谢大家今天特意来帮我庆生。”
之后人陆续的离开了,苏娅雯一副不想走的样子,但是也不好意思强留,她总不能住我家吧。
又过了好一会,殷缘才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