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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柯漠始终冷漠,没有安慰过她一句话。
※※※
一进屋,楚若往柯漠的反方向走。
他叫住她,“你要去哪 ?”
“回房间。”她头也不回。
“跟我到书房,我有事和你谈。”
“我不想和一个拆了我家的魔鬼交谈。”抑着泪,她冲上二楼。
“可恶。”柯漠拎着公事包追了上去。
楚若见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立刻锁上房门。
“开门。”他在门外大吼。
“不要!”她吓死了,死也不开门,白痴才会在他怒气腾腾时和他面对面。
“楚若,开门。”柯漠的声音放低、也放柔了,“我可不想找管家拿钥匙,然後惊动全屋子的佣人。”
“柯漠,我累了,让我静一静吧!”她恳求。
他的声音变僵硬了,“你要是还关心楚爱就开门。”
柯漠这招果然奏效,楚若立刻开门。“一个月期限到了,你把楚爱还给我,我立刻就走。”
柯漠可没那麽好应付,见到门开了,一掌用力推开,大吼:“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着我的鼻子锁门。”
他的怒火把楚若逼到角落,看着他气呼呼地把门甩上,楚若心痛地说:“或许我怎麽做,你都不会高兴。”
柯漠看着她,清楚感觉到怒火在她柔弱的眸子下软化。
他抱住心伤的她。刚才在车中他就想这麽做了,但有司机在场,他怕不能控制对她一触即发的欲念。他吻住她,在她口中软弱地呻吟出声,“我好想念你,一个月真是太久了。”
“柯漠,住手,不要这样对我。”她别开脸,躲避他火般的热唇。
“对,我是该住手,但我不能。明知你是人尽可夫的妓女、冷血的杀人犯,我早在一个月前就该把你赶出我的生命,但我做不到,我承认输给了你。我要你┅┅”他带着她倒向大床,急躁地脱去她的衣物。
楚若羞愤地抗拒,“我不要!”
柯漠挺身进入她迎合的沐内,同时在她眼中看见与他同样炽烈的欲火。“你敢说你不要?”
楚若啜泣出声,不愿与抗拒都化作泪水,融入他饥渴的唇 。“不是这样子的┅┅”
她的话被娇吟取代,因为他的身体开始有规律地抽动起来。她修长的四肢也不知在何时,纠缠住他伟岸的身躯。
他们紧紧缠住彼此、攀住对方,一起坠入波涛汹涌的欲海中。
连续两个小时,柯漠带着楚若耽溺在狂野的激情中,每一回激情过後,他都舍不得放开她。
“楚小姐,吃饭了。”陈妈敲了门後,不待回答便开门进入,然後尖叫了一声,“对不起。”她涨红着脸冲出去。
楚若在他怀中无声地啜泣。
“怎麽了?”柯漠笑着吻去她的泪珠。
“陈妈他们会怎麽想?”
他轻笑出声,“别天真了,当我把你带回来,放在我的床上时,他们就已经在猜测你的身分了。”
楚若的娇躯在他怀中变得僵硬,不敢抬头看他。“在这个屋子 ,我是什麽身分?”
“这一个月来,你可真让我伤透了脑筋。”他神秘地微笑後下床,从公事包中拿了一份文件回来。“在医院时,我真想一掌掐死你。每天诅咒自己把你带回家是一个错误,想立刻把你踢出去,但是──”他坐在她身边,拉起一碰触就抗拒的她搂进怀 。“我发现自己一天比一天更渴望进入你的身体 。”
“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何抗拒不了你,但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是一个如你一般好淫欲的人,你饶了我吧!”
“在我好不容易服输於你的淫荡之後?不,当然不。”他笑着缓缓摇头,同时把那份文件交给她。
“这是什麽?”她接过来。
“离婚协议书。”
“离婚协议书?”她纳闷地问,“谁的?”
“当然是我们的。”
“我以为我们的婚姻关系早就不存在了。”
他嘲讽地反问:“这几年当中,你有签署过任何离婚协议书吗?”
“而现在你要离婚?”在和她又发生过关系以後?望着他冰冷的眸,楚若不禁打了个冷颤,他到底想怎样?
“对,没有理由再保留我们的婚姻关系了。”
他的口气显得有点感伤,可是恐惧中的楚若一点也感受不到。她喟叹一声,“这个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楚若签好自己的名字,强抑下被伤害的感觉,假装若无其事地递还给他。“请你把楚爱还给我,我们就毫无瓜葛了。”
柯漠好笑地望着外表单纯的楚若。她的心就和外表一样好欺骗,可惜就不像外表那般纯洁了。
如果你不是个妓女、如果她怀着孩子来找他而不是冷血地拿掉,他会重新接受她成为他的妻子。这才是他十二年後才离婚的理由。
他笑着把离婚协议书放进保险箱,然後又回到床上搂住她。
“柯漠,有什麽好笑的?”楚若直觉他在嘲笑她,两只小手在他怀中紧握成拳。
“你不能带走楚爱,他现在是我的了。”
楚若不懂。
柯漠放声大笑,“在那份协议书 ,白纸黑字写明了楚爱的监护权归我,你放弃对他的任何权利。”
“不!”楚若冲到保险箱前,疯狂地猛扯保险箱的锁。
柯漠拉住她的手,免得她弄伤了自己。“没用的,这是世界上最安全的保险箱,你打不开的。”
“我这麽爽快、无条件答应你离婚,你竟然骗我。”楚若愤怒地捶打他的胸膛。
“是你自己傻。”他得意地笑着。
“你好过分、好卑鄙!”
“依照协议的内容,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都不可以再见到楚爱。这是你的报应,谁教你自私地把他藏了十二年。”
楚若歇斯底里地哭喊:“你怎麽可以这麽对我,没有楚爱我会死!”
他抓住她胡乱挥打的手。“楚若,冷静点。楚爱本来就是你的,我无意把他从你身边抢走。”
她冷静了下来,抬起黑眸瞅着他,“那你──”
他打断她的话:“我要你做我的情妇。”
“情妇?!”她惊得瞠圆了眼。
“对。”
“不!”她拚命摇头。“我绝不做你的情妇。”
“那是你唯一能留在这 、拥有楚爱的身分,否则请你立刻滚出我的房子,并且我可以保证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楚爱。”
她为他冷酷的话倒抽了一口气。
他把另外一份文件丢给她。“这是一份情妇的合约, 面清楚载明你可以获得的利益。相信我,直到我厌倦你之前,你可以获得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金钱。而我也能确保把钱花在你身上所应享受、得到的乐趣和代价。”
“我不希罕你的钱。”她暗自抹去泪水。“要让楚爱知道他的母亲原来是你的情妇,我宁愿死。”
“他不会知道,我也不许。”
她抬起疑惑的眼。
“为了让楚爱有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我们必须在他面前扮演一对恩爱的夫妻。”他充满父爱地说。
“好伟大的父亲!”楚若讽刺,“你这个骗子,在儿子面前展现出伟大的父爱,对他的母亲却极为冷酷、无情、冷血。”
“你才是骗子,”看着外表纯洁、美丽的她,他无法掩饰对她的鄙夷。“一个外表纯洁、骨子 却是个婊子的美丽骗子。”
“如果你真的认为我是个婊子,又怎能认定楚爱是你的孩子,以及我拿掉的是你的亲骨肉?”
“我可以十分确定他们都是我的孩子。”柯漠的怒火爆发开来,他攫住她纤细的肩膀。“因为楚爱已有DNA证实。而那个被你拿掉的孩子,也在我严密的监视下获得证明。”
“原来你用DNA比对证实过楚爱的血统,还派人监视我,以确保我怀的孩子是你的。”
他露出痛苦的表情,“我派人监视你,原本只是要确定你不再重操旧业。只可惜来不及阻止你──”
“你自始至终都不曾相信过我,而我却傻傻地一步步落入你设下的陷阱 ,任你无情地玩弄。”
他们之间有一段很长时问的沉默。
最後,为了儿子,楚若心软了。“我可以答应和你一起演戏,但我拒绝和你有任何亲密的接触。”
“不,你杀了我一个孩子,就要赔给我一个。”
“柯漠,你鄙视我、视我冯妓女,为什麽还坚持要我的孩子?”
“因为那是你不想要的。”
“生下来以後呢?你厌倦我以後呢?我失去的将是两个孩子,而不是一个了。”她心碎地哭喊。
“你可以选择马上离开,当没生过楚爱,就像这十二年来,我对楚爱的存在毫不知情一样。”
冷酷地丢下这番话让她自行抉择後,柯漠面无表情地走进浴室。五分钟後,他淋浴完毕出来,楚若把签好的情妇合约丢给他。
他抬起她布满泪痕的小脸。“楚若,若你还清纯如昔,为了楚爱,我甚至可以忘记对你父亲的恨,和你继续维持婚姻关系。但你却变成了妓女!我柯漠绝不能忍受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成为我的妻子。”
“你要怎麽想都随便你了,我再也不会否认或试图澄消我的清白。”楚若瞪着他湿淋淋的身体。
“因为你已无法抹去你堕落的印记。”
“我只希望你能在楚爱面前,为我保留最後的尊严,不要告诉他,我原来是你的妓女。”
“我保证。”像是安慰她一般,他轻轻地吻了楚若光滑的额头一下,然後到更衣室换衣服。
※※※
半个小时之後,陈妈带来柯漠邀她共进晚餐的口讯。楚若几乎不敢正视其他佣人,默默地随着她走到餐厅。
长方型的餐桌很大,可以容纳二十个人。柯漠坐在主位,低着头很认真地看着档案夹内的文件,并没有注意到她已进入餐厅。
楚若挑了离他最远的位子坐下。柯漠这才抬起头注意到她,放下手中的档案夹,命令陈妈上菜。
菜一道一道地送上来,可是楚若只想着儿子,毫无胃口。她柔弱、无助、含泪的模样,疼熬了负责上菜的陈妈。
柯漠终於受不了了,放下刀叉,朝楚若吼道:“你不要装出一副柔顺、受气的可怜模样好不好?我 心得快吃不下饭了。”
“那我走。”她推开椅子起身。
“站住!我没叫你走,你敢走?”
楚若柔顺地站在原地。
“过来这 坐。”他拉开身边的椅子。
刚好端菜上桌的陈妈见状,很快地把楚若原来座位上的菜搬过去。他们似乎吵架了,陈妈暗自庆幸菜都上完了,不用面对这麽尴尬的场面。
楚若沉默地走过去,脸低垂着。
“抬起头来,好好把饭菜都吃完。”柯漠丧失了食欲,手支着头审视楚若。
她真的是太瘦了。难道这一个月来,她都没有吃补品吗?不会呀,他都要佣人保证看着她进食的呀。
楚若抬起的是一张布满苦楚、委屈的小脸。
柯漠气得低吼:“该死,我不过要你好好吃个饭,你干嘛这副可怜相呀?”
“楚爱什麽时候回来?”
“你真的这麽关心他吗?”他质疑。
“我为了他才留下来的。”她美丽的大眼 散发柔和的母性光辉。
“哼,不了解你的人,可能会误以为你是贤妻良母呢!”他嘲笑她的母爱。
“我看过他的房间,他的书都是二手货。”
楚若红了脸不语,不想让柯漠知道,多年来,她除了三餐的钱,浪费不起其馀的花费。
“还有,你让他太黏你了,都变得有点娘娘腔。”
“才没有。”楚若生气地低喃。
“什麽?”柯漠皱眉,“有什麽话就大声说出来。”
“我说他才没有娘娘腔!”护子心切,她的确说得够大声。
“是你在教育他,当然不承认。”他批评道。
“不是粗鲁、霸道、蛮横不讲理的人才叫男人。”她反驳,“如果他由你教育,只恐是近墨者黑。”
“楚爱好像也从不运动似的,肌肉软绵绵,四肢骨瘦如柴。这足以证明,你只适合教育女孩子,下次如果生女孩,再让你教养。”
柯漠其实很满意楚若,觉得她柔柔弱弱很惹人怜、笑靥如花般甜美、美丽得教人疯狂。只除了她是楚四郎的女儿,而且曾是个妓女。不过楚四郎已死,他也会确认她从此以後只有他一个情人,完完全全属於他一个人的禁脔。这点令他满意,他开始有了食欲而继续用餐,也切了一块牛排递到她嘴边。
她没有选择地吃下牛排,对於他的批评,楚若气不过地反驳,“他的沐重够重,而且也是学校田径队队员。”她气得忽略了他所谓“下次如果生女孩”的话。
“是吗?”柯漠没被她的说辞唬住。“那你说,他得过哪种运动比赛的奖牌?”
楚若就算绞尽脑汁也编不出一个奖项来。
柯漠炫耀似地说:“我国小六年级就拿到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