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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得如同小猫一般:“我想跟你说说话。”
逐君叹了口气,和装成傻子的人有什么可聊的,他握住阮姮的手,一个用力,就把她拉了起来。阮姮怯怯地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总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好像让美人不高兴了。
阮姮只觉自己的下巴被逐君的手轻轻地捏住后抬起,她被迫望着逐君的眼睛。美人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仿佛可以带着感情地传递着什么。逐君见阮姮又露出那副痴傻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师父的女儿到底有几下,美色当前,若无其事。
他微微俯身,眼神中带着挑逗,将自己的红唇在阮姮的嘴唇上一印,随即离开。
阮姮突然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连连后退了几步,伸出手指着逐君结巴道:“你你你,你亲我!”
逐君抱臂,脸上露出玩味的神情,就听他略作思索状:“王爷,是你说我是你的夫君吧?奴家只是履行下义务。”
下一刻,阮姮就那样捂着自己的嘴巴“啊”地大叫一声掉头就跑,剩逐君一个人望着高大的槐树出神,他的眼神在平日的妩媚中多了深邃。
暗室里,阮姮在软榻上躺成了大字型,嘴里嘟囔地抱怨着:“我被美人调戏了,唉,我竟然被美人调戏了,唉……”
郑管家是时地背着手踱步走了进来,在一旁帮腔道:“少主,谁让您装傻呀。”
阮姮叹了口气,心道你以为我愿意呀,然后扭头看着郑管家问道:“行栖门有什么动静?”
郑管家恭敬地汇报道:“行栖门肯定收到了您放出的消息,所以,他们也放出了新的消息,说皇上要见室离阁阁主。”
“噗嗤!”阮姮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这个行栖门门主还真不吃亏,明知消息是假的,还在假上加一层假,这唬不了行栖门和室离阁的人,却足以让艾氏的人吃瘪。
郑管家继续道:“少主,您真的不用派人去监视逐君公子的行动?”
阮姮摆了摆手手,无所谓道:“别,我可是个傻王爷,哪里有那么多心思。皇姐那边呢?”
郑管家不屑道:“阮熏高枕无忧的,但艾琚源似乎在动用着什么神秘力量。”
皇姐当然不担心了,出了什么事都是艾氏顶着,她会坐享其成就行了。阮姮撇了撇最道:“盯着艾琚源,看她怎么折腾。”艾氏一族的气数,猖狂了这么多年,也该尽了。
郑管家担心道:“少主,您后日去见皇上,需要带多少人?”
阮姮的眼里尽是算计,她故作轻松道:“母皇不喜欢人多,我一个人去。”
“这怎么可以!”郑管家皱眉,少主真是胡来,万一和行栖门的人火拼上了怎么办?
阮姮却信心满满地笑道:“小郑,你放心,我就不信行栖门门主没见过母皇和地宫,他可是母皇的徒弟。”
“他?”郑管家忽然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万一是她怎么办?”
阮姮撅了撅嘴,白了郑管家一眼,没好气道:“你放心,母皇那个色心在内的人怎么会放弃对美男子的偏爱呢?”
郑管家的嘴角抽了抽,少主,有这么说自己娘亲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传说的地宫
第7章传说的地宫
望着黑漆漆的夜空,阮姮将袖箭佩戴好,一身修身的黑色夜行衣,衬出她颀长的身材。
按照郑管家的吩咐,王爷卧室附近没有人靠近。
阮姮从后窗跳了出去,脚一踮地,轻松地跃上了屋顶。瞥了眼竹园的方向,如她所料,漆黑一片。
逐君,如果你真是行栖门门主,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下一刻,阮姮像一只鹏鸟般飘飘然从屋顶上跃到空中,向着皋陶皇宫的方向奔去。夜凉如水,空气中的静谧与耳边的风声让阮姮觉得在这一刹那,她的身心是惬意的。
躲过皇宫的禁卫军,阮姮稳稳地落在了冷宫中。
皋陶皇宫的地宫在民间只是一个传说,传说占地千顷的皇宫的地下,也有一个皇宫,还是和地上的皇宫有一模一样的布局,就是为了让仙逝的先皇们的魂魄有一个可以停留的地方。
阮姮想到那个传说,心下觉得好笑,难道地宫就是为了先皇们的魂魄而建的?那为什么母皇在里面住的不亦乐乎?还让皇姐和艾琚源她们天涯海角地寻找母皇?最危险的地方果然是最安全的地方,艾琚源日日想揪出失踪的母皇,却没想到母皇就在她脚底下算计她呢吧。
阮姮望了望周围,屏息凝听,没有人跟过来。她一个纵身,就跳进了一口枯井,陈腐的四壁布满了青苔,还好闭了气,否则非被这浊气给熏死!
到了枯井井底,阮姮在井壁轻轻地敲了几敲,一扇小门隐隐地打开。
阮姮一个闪身就进去,接着,迎面便有几支箭划破空气向她的门面袭来,只见阮姮一个矮身,就悉数躲过。母皇在搞什么名堂?每次来都有不同的“惊喜”!
打亮了手中的火折子,顺着窄小的暗道向深处走去,阮姮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生怕又飞出一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然而,暗道上除了尘土,就什么也没有了。很快,阮姮就来到了地宫正宫的入口处,之前弯弯曲曲的道路则是地宫建筑的障眼法,一步走错就会迷路。
正宫的入口处是一块不大的空地,阮姮上前几步,将内力聚在手掌中,然后一招挥出,同时脚步前移,一掌就拍在了印有龙纹的石墙的正中央。
缓缓地,石墙向两边裂开,接着,数百的暗器纷纷扑面而来,阮姮无奈地叹了口气,双手向后撑地,整个身子也就向后仰了过去,但暗器却像长了眼睛一样又袭向阮姮的下身,阮姮手一用力,一个跟头翻到了空中,像壁虎一样扒着墙,贴在了墙壁上,然后开始飞速地爬行游走,这样既躲避了暗器,又向正宫中心的方向移动。
通常,阮姮来地宫时,母皇都会坐在正宫中心的一处亭榭里等着她。那处亭榭虽然是在地下,但也有静静的流水,周围还砌着假山。阮姮曾问过母皇,谁哪位祖先建造了地宫,当时母皇神秘地笑了笑,说地宫这个东西,被需要的时候才会出现,这也就是为什么艾琚源找不到地宫的原因。
那个原因,阮姮猜测,就是正统与非正统的区别吧。外戚干政在皋陶朝还是第一次出现,母皇也真能忍,八年过去了,还在这地宫里卧薪尝胆呢。
阮姮背着手,悠闲地欣赏着两边的假山与流水,一路溜达到了亭榭。可是,亭榭里没有母皇的身影。
搞什么鬼?阮姮撇了撇嘴,母皇你敢放我鸽子!
她走进了亭榭中,站在这里环顾正宫的四周。如果这里有阳光,那应该是一片很美的地方吧?
少顷,阮姮就听到了一声冷哼从亭榭的另一角传来。
她转头,看见一个艳色衣衫的人影立在亭榭的栏杆上,脸上严严实实地蒙着面纱。阮姮笑了笑,抬手一甩,射出手腕上的袖箭,对方窈窕的身姿柔软的一躲,伸手一抓,抬手一扔,又把袖箭以凌厉的速度射向了阮姮。
阮姮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袖箭,对着来人扬了扬下巴。
只见那个人从栏杆上翩翩落在了亭榭中,姿态优雅。阮姮晃了晃手中的袖箭,冲着来人一指道:“你看到了我的脸,所以你跑不了了!”
说着她就以极快的速度闪到对方的身后,出手照着这个人的后脖颈就是一劈,但这个人却像背后长眼睛了一般,抬手轻轻地扣住了阮姮的手腕,身形一矮,反而绕道了阮姮的身后。
阮姮冷笑了一声,手肘一曲,直直地击向对方的腹部,趁着对方闪躲的空荡,她手钻袖箭,轻轻一抖,袖箭就变成了一柄长剑,只见阮姮左手握剑,飞快地攻向对方的要害,对方却不还手,只是躲避,身形十分灵敏。
就当对方被阮姮逼到了亭榭的栏杆边时,阮姮以为对方会反击,但那个人的身子却像蛇一般灵活,一下绕到阮姮身后,固定住阮姮的手腕,整个人将阮姮圈禁在怀中,然后这个人带着阮姮从栏杆上一跃而下,直直地向假山壁上撞了过去。
同归于尽?阮姮心下惊异,却发现自己的力量被制住。这个人的武功不低呀,虽然剑术与内力都不是阮姮的长项,但能压制住她的人,皋陶境内,不会超过三人,既然这个人知道地宫,那么,不会就是?
就在阮姮分神的刹那,身后的人带着她一撞假山壁,就撞进了另一个空间。
阮姮只觉空气中带着芳草的清新,两人就地一滚,阮姮推开对方,收起了长剑。只听头顶上方传来一个悠悠的女声:“女儿和女婿的感情还真是好!”
阮姮从地上跳起,对着一身华服的母皇阮鸣翻了个白眼道:“地宫还有这地方?母皇,儿臣被您骗得好苦呀!”然后阮姮才反应过来,惊道:“女婿?”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脸被面纱蒙住的人身上,蹙眉道:“行栖门门主?”
阮鸣爽朗地一笑,挥了挥手,走到女儿身边,亲昵地揽过阮姮道:“该是让你们见面的时候了,阿姮你瞧,母皇给你选的夫君,你还满意吧?”
阮姮满脸黑线,都什么时候了,母皇还在纠结“指腹为婚”的那点破事。
作者有话要说:
☆、母皇阮鸣
第8章母皇阮鸣
阮姮不情不愿地跟着母皇身后来到了一处豪华的庄园,而那个蒙着面纱的人跟在阮姮的身后,距离不远不近。阮姮心道,逐君你继续装,看你一会儿还怎么演!
阮鸣刚一进庄园,就有一个年过三十但面容娇俏、身形单薄的美男子迎了上来,他温柔地一笑,牵过阮鸣的手道:“皇上,这么快就回来了?阿姮也来了,快进来。”
阮姮一瞅,发现是母皇的众多夫侍之一,开口就诉苦道:“爹呀,这个地方为什么我是第一次来!您快说说母皇,她都不告诉我,我又不是外人!”
美男子被阮姮的那声“爹”叫得格外舒服,脸上的笑容更深,他望着阮姮的目光里带着慈爱,只听他柔柔地说道:“皇上不说,自有她的道理。阿姮,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哼,还是帮母皇说话!阮姮撇了撇嘴。
正说着,他们四人就来到了庄园的正厅,那里,又有另外几位美男子,或娇柔,或绝美,一个个站在那里,让人看起来就赏心悦目。阮姮早就深知母皇的后宫,她也懒得去分清夫侍、侍宠、小宠,反正见了母皇的男人,她就都叫“爹”。
所以,当阮姮一踏进正厅,她就说道:“爹爹们好!”
美男子们见是阮姮来了,立刻围了过来关切地问这问那,反而冷落了阮鸣。
阮鸣坐到主位上后,轻了轻嗓子,美男子们立刻散了开来,端茶的端茶去,忙园艺的修竹林去了。
阮姮落座,就听阮鸣正色对蒙纱人问道:“阿姮的武功怎么样?”
艳色衣衫的人听后,取下了脸上的面纱,他轻柔的动作很是优雅,看的阮姮一愣,但随即,那张面纱下漂亮的容颜便呈现在了阮姮面前。
那不就是她花了三万两买回家的逐君公子吗?看来,她猜的没错。阮姮为自己的判断感到满意,虽然没有在地宫外逼出逐君的真实身份,但至少,这人,她算是找对了。
逐君看了眼阮姮,就见阮姮神色如常地望着他,仿佛一切了然,他冲着阮姮眨了眨狭长的狐狸眼,薄唇上带着笑,对阮鸣道:“师父,阿姮的武功自保不成问题。”
阮姮的嘴角抽了抽,什么叫“自保不成问题”呀,她也可以去救场的好吗?
阮鸣端起茶杯啜了一口,颔首道:“阿姮,这是逐君,哦,对,你们已经住在一起了。女儿,你这次下手挺快的!”
阮姮的脸色一滞,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个泛着青草芳香的庄园是哪里?
只听阮鸣继续悠悠地说道:“这里,是地宫通向的一处世外桃源,皋陶境内,知道的除了我的人,也就是牧逐君了。”
阮姮抱臂,撅着嘴闷闷道:“我果然是个外人。”
阮鸣哈哈一笑,一拍桌子道:“现在不也知道了吗?”
阮姮叹了口气感慨道:“是呀是呀,难怪母皇您乐不思蜀,放着儿臣在阮熏和艾琚源面前装傻充愣。”
阮鸣不介意道:“为娘的不是想锻炼锻炼你吗?”然后阮姮面色一正,严肃道:“回归正题。逐君的行栖门已经将艾氏在地方的人换掉了,现在剩下的,就是艾氏在皋陶朝堂上的力量。中相是自己人,右相是中相的人,逐君,阿姮,你们要做的,就是不动声色地控制住艾琚源在朝中的支持者,让阮熏被孤立。”
阮姮目色一沉,母皇说的容易,要让艾琚源那批支持者倒戈,哪里有嘴上说说那么容易?但既然母皇的意思是说要留活口,只能不战而屈人之兵了!
阮鸣放松地说道:“阿姮,室离阁是情报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