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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姮走出了迷魂阵,她小心地将书生放在了老树下,蹲下神,接过碾砣,把它扔在了一旁,拔下玉簪后发现玉簪的一端已经损坏,她把玉簪递给书生,口气高深莫测道:“文公子,你也不缺这一只簪子吧?”
书生墨黑眼睛中的薄雾散去,明亮的双眼里露出别样的光彩,他温润地一笑,开口道:“小生见过恭顺王爷!”
作者有话要说:
☆、疑似吃醋
第13章疑似吃醋
阮姮冷哼了一声,放出了随身携带的信号。
书生仍然安安静静地倚着老树坐着,神态自若。而阮姮抱臂站在一旁,目光望向了远方,心里算着室离阁部下赶到这里需要多长时间。
只听书生冷静地说道:“王爷,可否听小生讲一个故事?”
阮姮耸耸肩,表示无异议。
书生礼貌的一笑,平静道:“北方有一个小渔村,他们捕鱼的方式很特别。渔民们把削尖的红柳枝插在水下,只留出三寸的小出口,里面放着鱼饵,这样鱼进去后就找不到了出路。渔民需要做的就是搅动红柳枝,堵住出口,鱼就会自投罗网。“
阮姮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厉声道:“见过我真面目的人,只有一个下场。”
书生面无惧色,抬头笑着对阮姮道:“辛炎愿做王爷的红柳枝。”
阮姮挑眉,你怎么不做鱼饵?脸上拂过一抹讽刺:“文辛炎,有什么条件就说吧,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文辛炎打量了阮姮,试探地说道:“放过一个人。”
阮姮放下手臂,看着远处疾驰而来的马车,泰然道:“我本来就这么打算的。”
马车在阮姮身边停下,郑管家跳下车,关切地走过来问道:“王爷!”
阮姮摆摆手,一步跃上了马车,帘子却从里面被掀开,一只白皙的手伸了出来。
阮姮一笑,握住了那只手,钻进了车厢前,她扫了眼文辛炎的双腿,若无其事道:“该用的时候还是得用。”
文辛炎颔首,目送着马车疾驰而去。
阮姮侧卧在马车里,把头靠在牧逐君的肩膀上,手一下就搂住了他的腰,嗅了嗅熟悉的气息,道:“你怎么来了?”
牧逐君抚了抚阮姮的长发,叹了口气道:“你喜欢文辛炎?”
阮姮闭着眼睛哼了声,说:“怎么可能?”
牧逐君挑起阮姮的一缕秀发,放在鼻间闻了闻,问:“为什么救他?”
阮姮伸了个懒腰,直接躺在了牧逐君的腿上,蜷起身子,困倦道:“多了根红柳枝呀。”
牧逐君的手一滞,阮姮打了个哈欠,声音飘渺地传进了牧逐君的耳中:“你闹什么别扭,文辛炎是阮熏的人,而阮熏,这次很有可能站在我们这边。逐君,你可真是……好困……”
我可真是什么?牧逐君放心地笑了笑,怜惜地执起阮姮的手,只是一天没有见,她就又深入险境,面对的还是不知敌友的神秘谋士。不过,红柳枝是干什么用的呀?
阮姮抱着双腿把下巴抵在膝盖上,坐在室离阁的院落中。
室离阁在京城中如同迷雾般的存在,连平民都知道这个组织以买卖情报为生,但却没有人知道它的总部在哪里,有人说,室离阁在皇宫的隐蔽角落里,还有人说,室离阁在皋陶与南吴的接壤处。
然而,阮姮想到这里笑了笑,室离阁的总部只不过是一个寻常人家的院落。之所以会选在这里,是因为这个院落离恭顺王府近。
向着太阳的方向,阮姮伸出左手,忽地,她紧紧地握成了拳状。
只听牧逐君懒散的声音里带着娇媚道:“阿姮,胜券在握吗?”
阮姮起身,活动了腰身,半靠在石桌旁道:“母皇怎么说?”
牧逐君的嘴角向上扬起了一个诱人的弧度,他笑了笑,道:“还能说什么,师父怪你没去看她呗。”
阮姮瞥了牧逐君一眼道:“你去不就行了吗?”
牧逐君抱臂,优雅地往游廊的柱子上一靠,缓缓道:“不一样的,阿姮。”
阮姮打了个响指说:“不说这个,艾琚源的那七个谋士怎么样?”
牧逐君正色道:“行栖门的人早就被安插在了这七人周围,随时可以解决掉。”
阮姮竖起食指摇了摇道:“关键时刻再替换,不要让艾琚源那个老狐狸起疑。”顿了顿,好奇地问道,“你派谁去的?”
牧逐君挑眉,好看的狐狸眼透出了神秘:“行栖门七星。”
阮姮睁大眼睛,点头道:“行栖门的杀手七人组呀,你们真是,咳咳,比室离阁强悍太多。”母皇到底给她培养了怎么一群才能过人的杀手呀!
牧逐君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忧伤道:“各有使命罢了。”
阮姮颔首,眼神一沉,道:“艾琚源按兵不动,我已经让室离阁放出消息了,说是恭顺王爷在艾府上下落不明。文辛炎被阮熏接走,七谋士在掌握之中,艾琚源也就孤掌难鸣了。”
牧逐君担心地说道:“提防艾琚源挟天子以令诸侯。”
阮姮冷笑道:“当然,姜还是老的辣,但人心向背,艾琚源就输了。”
听到有脚步声靠近,阮姮扭头,就看见一个衣衫靓丽的女子走向了牧逐君,恭敬地行礼后小声汇报。那个女子肌肤丰泽,眼似水杏,脸若银盆,她望向牧逐君的眼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崇拜与依恋。
阮姮心里一滞,母皇只是对牧逐君有恩,他掌管了行栖门,帮助母皇夺回皇权后就有了自由。母皇还说什么给自己选的“女婿”,她和牧逐君只是为了一个共同目的,哪里抵得上人家的朝夕相处日久生情呢?
牧逐君低头听了属下的汇报,一挥手,让那个女子退到了一边。他走到阮姮身边,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道:“姓艾的要孤注一掷,我们何时动手?”
阮姮被他温热的气息惹得耳朵痒痒,她别过了头,镇静道:“母皇的意思是初冬,但既然艾琚源有动作了,我们可以尽早。”
然后阮姮起身,躲过牧逐君那温热的让她心里有异动的气息,冷冷地瞥了那个丰盈的女子一眼,走进了里屋。
牧逐君似笑非笑地看着阮姮带着寒意的身影,那个丰盈女子小声道:“门主,王爷似乎不太喜欢属下。”她刚才都被阮姮眼中的冰冷给冻到了。
牧逐君的嘴边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心道,这次是谁闹别扭了?嘴上却安慰道:“王爷与你不熟,她就这样。”说完后也走进了里屋。
丰盈女子立在院落里一头雾水,怎么王爷心情越不好,门主看起来心情越好?罢了,门主好,她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恭顺王府被袭
第14章恭顺王府被袭
阮姮在室离阁的总部呆了几日,发现一切风平浪静。
这似乎,也太不正常了吧?阮姮托着腮坐在屋里,艾琚源至少会有找人的动静吧?还有,牧逐君也不见了踪影,室离阁更是连一个来向她汇报的人都没有。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阮姮的脑子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母皇开始行动了?转念一想,母皇还用亲自动身来解决这些“小问题”嘛。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黑,阮姮在室离阁的书房里东摸摸西摸摸,忽然一个小抽屉掉了出来,阮姮一笑,把抽屉里的东西卷进了袖间。
走出书房,轻松地跃出围墙,在京城的屋顶上踏步如飞,几个起落之间,就来到了恭顺王府附近民居的屋顶。
阮姮蹲在那里,将自己隐藏在黑夜之中。
恭顺王府平静得令她诧异,王府中没有下人端着茶水走来走去,也没有下人打扫收拾的身影,寂静的王府里仿佛空无一人。
阮姮凝神屏气,这王府也不至于在她一离开就变成一座空坟呀?
赫然,她感觉到空气中有被锐利屏气划破的冷峻,压低身子,趴在屋檐上,她眯着眼睛观察着。
嗖嗖嗖,十几道人影从北落进了恭顺王府的院落,他们都是一身黑衣,看不出男女,手中的长剑在月色下发出寒冷的光芒。
黑衣人向同伴望了下,也是惊异王府内的空旷。
下一刻,只听“嘶嘶”声响起,薄薄的烟雾从黑衣人的脚下飘了上来,黑衣人顿时不住后退,就在他们准备跳出围墙离开王府时,从屋里冲出了十几个白衣人,他们左手右手皆拿着短刀,照着黑衣人就一通狂砍。
黑衣人被烟雾熏得睁不开眼,那烟雾里仿佛还有什么毒,让黑衣人的身形变得缓慢,白衣人砍起来就更过瘾了。
阮姮皱着眉看着眼前的一切,为什么,室离阁的人改用双刀了?哎?不对,这双刀的进攻路数,凌厉狠绝,刀刀正中要害,五刀之内就可以结果一个黑衣人,这好像是行栖门的人呀?
见黑衣人被悉数放倒,阮姮一按房檐,直接跃起,一个转身后就稳稳地落在了王府的院落中。
白衣人听到有人进来,立刻提起双刀,当阮姮扯下蒙在脸上的布时,白衣人纷纷下跪,齐声道:“见过阮阁主!”
阮姮背着手,扫视了下众人,问道:“行栖门?”
为首的白衣人点头,阮姮嗅到空气中有股刺鼻的味道,这不会就是行栖门的烟雾迷药吧?
郑管家连跑带颠地赶了过来,她见白衣人已经放倒了黑衣人,刚要长舒一口气,就瞥见阮姮如同一尊石像般地站在那里,正瞪着她。
郑管家头皮发麻,连忙走过来,抱拳恭敬道:“少主。”
阮姮撇了撇嘴,冷声道:“小郑,你还当我是少主?”
郑管家嘿嘿地笑着点头。
阮姮没好气道:“我的王府不会夜夜如此吧?”都需要行栖门来保护了,恭顺王府的人是有够没用的。
郑管家还是嘿嘿地笑着点头。
阮姮走到为首的白衣人面前,厉声道:“你,说下事情经过。”
为首的白衣人起身后严肃道:“回阮阁主,艾氏的影卫在前天夜里就开始夜袭恭顺王府,每夜至少三批影卫,每批十几人。牧门主叮嘱属下要守好王府,所以艾氏的影卫全都有去无回。”
阮姮心生诧异,沉静道:“你们门主呢?”
白衣人道:“牧门主会在天快亮时过来。”
阮姮点头道:“很好,你们去忙吧。小郑,跟我过来!”
郑管家不情不愿地跟在阮姮身后,等走到了恭顺王府的偏院,就听阮姮用力地一拍栅栏,一排栅栏应声而倒,阮姮平静的声音里带着威严:“为什么不报?”
郑管家低头不好意思道:“是逐君公子不让。”
阮姮蹙眉,冷笑道:“是母皇不让吧?”
郑管家的眼里闪过惊讶,随即笑道:“少主怎么这么说?”
看来是了,阮姮冷哼一声,牧逐君还没这么大的本事,除非他师父给他撑腰,母皇到底要做什么?不会只是没事闲的逗艾琚源玩吧?
阮姮走到郑管家面前,一拍她的肩膀,手上却在用力,问道:“你在这做什么?”
郑管家只觉肩上有如落了重石,心中苦不堪言,脸上却赔笑道:“自然是守住王府的。”
阮姮挑眉,手上又一个用力,郑管家立刻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脸上却已经开始冒冷汗,阮姮冷笑道:“很好!”
说罢阮姮一推郑管家,郑管家就向后仰去,阮姮却不管,从偏院里跳了出去,直奔艾府。
阮姮心里却一阵不舒服,就算母皇行动,最先通知的也该是她,为什么偏偏是牧逐君呢?何况现在,局势已经偏向于她这一方,应该是按兵不动的时机,看看艾琚源如何反应。
无论是母皇还是牧逐君压着这样的偷袭不报,都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外人。
夜袭恭顺王府?艾琚源当她有多大的本事!
阮姮蒙上了脸上的布,只露出了眼睛,几个翻身后就站在了艾府的围墙上。
作者有话要说:
☆、夜袭艾府
第15章夜袭艾府
艾府里灯火通明。
阮姮定睛一看,艾琚源正心平气和地下着棋,而坐在她对面的,不是右相冷棣书还能是谁?没想到呀,艾琚源还能请到冷棣书本人来陪她下棋。
就听艾琚源从容地说道:“冷右相,我们是同僚,本应多走动走动。”
冷棣书人如其名,冷冷地答道:“艾左相的好意我心领了。这盘棋,你输了。”
艾琚源低头一看,随即笑了,拱手道:“艾某技不如人。”
冷棣书简单道:“承让!”说着一拂袖,起身告辞。
艾琚源也没有留人,望着冷棣书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忽然,她捏起一枚棋子,冲着阮姮所站的方向狠命一掷。
阮姮向左轻松地闪身,棋子弹到了围墙上,然后又弹进了阮姮手中。阮姮顺势一抛,直击艾琚源的眉心。
艾琚源举起棋盘挡了一下,“哗啦”一声,所有的棋子纷纷落地。
只听艾琚源悠悠道:“没死的人又来了?”
阮姮心下起疑,没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