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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得腰肢细细,显得臀部夸张地大。胸部也大,将纱衫高高顶起,眉心点一粒殷红地美人痣,眉毛扯得细细。嘴唇涂得红红,眼波流动,很有几分俏相,小腰一扭一扭走下台阶,嘴角含着讥讽的笑,问周宣:“是这位公子说要来调戏奴家?”
周宣听到“奴家”二字,心里一阵恶寒,将手中的马鞭轻轻甩动。神态轻佻地道:“你就是梅枝?嗯,果然有两分姿色,腰细奶大皮肤白,不错不错,陪本公子到村头酒肆喝两杯如何?”
梅枝柳眉一竖,随即又媚笑起来:“这位公子面生,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周宣道:“特来调戏你,调戏后就走。”
梅枝红唇一噘,“哦”了一声,问:“你可知我是谁?”
周宣嘲弄道:“不就是一个被篾匠遗弃的怨妇嘛。你以为你是谁?”
梅枝这下子动真怒了,厉声道:“你说来调戏,你可敢摸我一下?”
周宣失笑:“有何不敢,说,要我摸你哪里?”
梅枝白齿一咬红唇。伸出白白地右手:“你要敢摸一下我地手。我就服了你。”
话音未落,周宣的手指就抚在了她手背上。还说:“还是不够细嫩啊。”
梅枝赶紧缩回手,咬牙道:“你这只手我看马上就要保不住了,明天这时候你就是独臂了。”
周宣微笑道:“是吗?有这么严重吗,我不过是摸了一下你地手而已,难道你是毒蛇猛兽,会烂手、会咬手?”
梅枝气道:“你”
周宣马鞭杆子敲着自己虎口,说道:“什么你呀我的,你叫我摸手,我也摸了,你服了吧,陪我喝酒去吧。”
梅枝胸脯剧烈起伏,眼里要喷火,脆生生说:“摸手不算什么,你有胆要是敢摸我这里,我就服你到底。”说着腰肢一软、臀部一撅,两峰大乳几乎要裂衣而出。
周宣眼睛一瞪,问:“摸哪里?”
梅枝大声道:“摸奶子,敢不敢?”说着,身子还抖了两抖。
周宣被她地波涛汹涌震得退了一步,扭头看三痴,三痴紧紧绷着脸,忍笑。周宣诧异道:“你这么渴望非礼?那可要说清楚,是你自己要求的,红糖问起你就得这么说。”
梅枝轻蔑道:“你知道红糖?你还敢摸吗?”
周宣伸手想过去,却听一个声音喝道:“不许摸!”
周宣回头一看,林涵蕴站在柴扉边,黑漆漆的大眼睛瞪着他,不禁觉得好笑,哈哈大笑起来。
梅枝冷笑道:“不长眼的狗才,现在给我磕三个头我就饶了你,不然地话我让红糖敲断你双腿,让你下半辈子在地上爬着乞讨。”
这女人真是恶毒,周宣勃然大怒,跨步上前,劈脸给了她一个耳光,又在她高高隆起的奶子上使劲抓了一把,然后一跤推倒在地,骂道:“贱人,仗着自己是强盗头子地姘头就欺压邻里乡亲,妈的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就看不得你这样的女人,我不打女人,你给我起来,我带你去见红糖,正好让红糖为你出气。”
梅枝气得发晕,狼狈地爬起来,嘶声道:“好好,你活得过今天我跟你姓。”就往外冲,要找红糖去。
周宣一把抓住她,叫三痴:“老三,给她来一下半身不遂的。”
三痴过来手指在梅枝背部一拂,梅枝身子顿时就软了,被周宣拦腰夹在胁下,周宣冷笑道:“你贱人还跟我姓,你配吗?”大步出门,将梅枝横放在“黑玫瑰”背鞍上,然后踏镫上马。
林涵蕴道:“周宣哥哥,你不许再摸她。”
周宣笑道:“涵蕴妹妹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周七叉是这么没品味的人吗?上车,找红糖去。”
梅枝身子不能动,嘴上却是破口大骂,威胁周宣,说要把他们碎尸万段云云。
周宣踢她骂得难听,用脚踢了一下她嘴,喝道:“给我闭嘴,不然割了你鼻子,红糖见你没鼻子了,丑得不成样子,也就不会为你报仇了。”
第四卷 归去来兮 二十九、君子远庖厨
附近乡民都惊动了,竟有人敢动红糖的女人,这不是反了天了吗,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啊,都拥过来看热闹,猜测是不是另一股强盗,据说建州那边盗匪就很猖獗。
梅枝的老母听说女儿被人抢走,拄着拐杖赶出来,这老太婆白发苍苍,却没半点慈祥的样子,一副凶相,拐杖杵地“笃笃”响,声音象夜枭:“谁敢动我家梅枝,不知道她是红糖的人吗?红糖回来剥了你们的皮!”
梅枝脸朝泥地背朝天横在前鞍上,圆臀高翘,全身无力,挣扎不动,喊道:“娘,娘,快让老苍头去找红糖救我,这些人是强盗!”
“你还真会贼还捉贼啊!”周宣在她大屁股上使劲打了一下,很肉感,嘲弄道:“我这就带你去见红糖,看他怎么救你。”骑在马上朝围观乡民抱拳:“各位乡亲,我等不是强盗,红糖才是强盗,我们清清白白的好人家为什么要怕红糖这种强盗,乡亲们各自归家,不要惊扰,我倒要看看红糖凶恶到什么程度!”说罢,“驾”的一声,骑马在前,三痴等人赶紧跟上,三辆马车辘辘行驶。
梅枝老娘的咒骂声在后面纠缠了好一会,终于被抛在了后面寂不可闻,只有马蹄声在黄昏中零碎杂沓。
梅枝这女人很泼,一路骂个不休,威胁、咒骂,恶毒下流。林涵蕴从车窗伸出脑袋。笑嘻嘻地听着,觉得这女人很有才。骂了这么久没有重复,花样百出。
静宜仙子听不下去,出声道:“宣弟,让这女人闭嘴,太难听了。”
周宣就又在那肥臀上打了一巴掌,说:“喂,贼婆,现在不是叫地时候,留点劲等下叫。红糖就在十字垄那边,等下我让你叫你就叫。”
梅枝闭了一会嘴,忽然问:“你们是官兵?”
这女人倒不傻,见周宣知道红糖的大名却没半点害怕地样子,有恃无恐那肯定是官兵了,这哪来的官兵?没几个人啊,怎么谢家事先没来通风报信?以前有官兵来围剿。红糖早早就会得到消息,回九仙山去。
周宣不答,骑马“得得”赶路,梅枝也就闭了嘴,一声不吭。
驿站的三个车夫得了驿丞的嘱咐,要好生侍候这位周大人,这时见周大人抓了红糖的相好,看那意思还要去找红糖,也惊慌起来,其中一人道:“周大人。要抓捕红糖得到县里请兵啊。”
周宣严肃道:“好好赶你们的车,这事与你们无关。”
三个车夫不敢再说什么,默默赶车。
仲夏时节,天气晴朗,天黑得就晚,已经是正酉时分,四下里还是清清朗朗。
宋伙计紧张起来,指着前面山口说:“周公子、老三先生,这里过去就是十字垄,两条山道十字交叉。谋财害命多在此地。”
周宣放缓马步,看了看,两山夹峙,中间一条崎岖小道,和那次魏觉派府兵扮强盗在鬼牙山伏击时的地形差不多。只是永丰的山都不高。树木很茂盛,红糖应该就藏在路边山林里。
周宣道:“大家下马步行。跟在马车两边。”
李焘、来福等人都下马牵着马缰跟在三辆马车边上,只有周宣和三痴依旧骑在马上。
静宜仙子唤道:“宣弟,你是不是上车避一避?”
周宣道:“姐姐放心,我有这贼婆做挡箭牌,还有老三先生护着,老三先生有万夫不当之勇,对付几个毛贼那是杀鸡用牛刀,老三,委屈你了。”
三痴道:“自当护卫主人安全。”
一行人进入十字垄山道,马车颠簸得厉害,行驶得很慢,两边山陵将残阳最后一缕阳光挡在了山外,山道间霎时间阴暗起来。
众人都提心吊胆起来,一个个东张西望,生怕路边树丛里突然蹿出凶恶的盗匪来。
方老头扶着车厢一边走一边问李焘:“焘儿呀,这周公子什么来路啊,这么明着和红糖作对,我甥舅二人可不要”
“舅舅!”李焘赶紧打断方老头地话:“你刚才也看到了,老三先生那么大石头都一劈两半,怕什么红糖啊!”
方老头越走越怕,说:“红糖有一伙人的,老三先生只有一人,莫非,莫非这个周公子更能打?”
李焘只好点头说:“是,周公子很能打,打遍宣州无敌手。林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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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 第225节
作者: 贼道三痴
周宣微微一笑,对李焘道:“让你舅舅坐到车上去,后面那辆是空的。”说罢在梅枝腰间轻轻一拍:“贼婆,现在可以喊了,把你相好喊出来救你。”拍了两下没声音,侧头一看,这女人红唇紧抿,眼睛恨恨地瞪着他。
周宣奇道:“你怎么不叫了,你不是很会叫吗?”
梅枝恶声恶气道:“你想让我引红糖出来抓他,休想!”
周宣笑了起来,这女人还算有点情义,说:“你看我这边只有这么几个人,老弱和女子,红糖不会这么胆小,怕我们这几个人吧?”
梅枝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后面肯定跟着大队官兵,你的诡计休想得逞。”
三个车夫听梅枝这么一说,深为叹服梅枝之智,都扭着脖子朝后看,却见身后一片青岚,哪有什么大队官兵!
周宣哈哈大笑:“真没看出来,你还有点脑子!这就更考验红糖对你好不好了,自己的女人被抓,却龟缩在边上不敢出来,这种男人死了算了。”
梅枝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敢动我,红糖早晚要你地命。”
周宣抽出夏侯流苏的那把“漏影刀”。刀身放平拍打着梅枝地翘臀,高声道:“红糖听好了,你女人在我手里,别东躲西藏了,滚出来吧。”
梅枝尖叫道:“红糖不要出来,后面有大队官兵,你快逃。”这女人还挺痴心。
周宣嘴角含笑,任梅枝叫,他有节奏地用刀身那肉臀上打着拍子。很是悠哉。
三痴耳根一耸,低声道:“来了!”
前方山道拐弯处,暮色苍茫中走出十来个人,都是短衫草履,也不戴头巾,头发披着,手里或刀或棍。
为首一人身材比其他人高大。四十来岁,不胖不瘦,身穿黑布直裰,挽着袖子,手提两把板斧,声音粗嘎难听:“梅枝,是你吗?”
梅枝身子横在马鞍上,头颈不能转动,听到声音立即惊叫道:“红糖,快跑。后面有大队官兵!”
周宣打量着那手拎板斧的家伙,说:“你就是红糖,还提着板斧,学黑旋风李逵是吧?”
红糖听不明白周宣说什么,对路边喊道:“老牛,出来,看看是不是这家伙?”
路边树丛摇动,周宣在谢氏庄园见过的那个管事钻出来了,见到周宣,稍微有点尴尬。对红糖道:“没错,就是这一伙,红糖,动手吧。”
红糖朝地上吐了一口痰,骂道:“怎么回事。这家伙怎么会抓我的女人来?后面真有官兵?”
管事道:“别听这盐商唬人。哪有什么官兵,司兵功曹要出兵我家四爷是最先知道的。”
红糖吼道:“可我女人怎么会在他手上?”
管事道:“夺回来不就是了。”与红糖嘀咕两句。
红糖点点头。手执两把板斧,迈着八字步过来了,七、八个持刀执棍的匪徒跟在他身后。
三痴低声问:“主人,动手吗?”
周宣道:“稍等,听他说些什么,你看我手势,拍屁股为号,擒贼先擒王,先不要伤人命。”扬声道:“牛管事,你这是何意,难道要抢劫我的银子,开赌场怎么能这样?”
红糖歪嘴一笑:“你小子赢得太多了,这叫人家赌场怎么开?这样吧,留下三千两银子,放了我女人,我放你们走。”
梅枝叫道:“红糖,你快走啊,他们是官兵,你快跑啊。”
红糖喝道:“你给我闭嘴!”对周宣道:“听到没有,留下银子放人,我不杀你。”
周宣问:“好汉看起来不是凶恶之辈啊,杀过人吗?”
红糖哈哈大笑,面有得色道:“永丰小儿夜哭,做父母的便说再哭,叫红糖抓你去,你说我是凶恶还是良善?”
周宣问:“那是吓唬小孩的,我只怕杀过人地,你杀过几个?”
红糖两把板斧一撞,“铛”地一声响,说:“真正杀人倒是不多,也就十几、二十个吧,我喜欢砍人手脚,死又死不了,活着又受罪,那个更吓人”
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周宣怒不可遏地在梅枝臀部狠击了一掌,一只灰色大鸟陡地飞起,直扑红糖。
红糖在永丰镇是第一能打的,自幼习武,双臂有数百斤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