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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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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看对局谱,这明摆着还是不信徐刺史的话嘛!  
  徐刺史气得手直发抖,对一边的舒州长史厉声道:“这就是你们舒州选送来的目无尊长的狂徒吗!”  
  舒州长史赶紧对商湛源说:“商先生,快快向徐大人陪礼道歉。”  
  在当时,唐国、宋国和南汉的棋风都是极盛,下得一手好棋的棋士很受人尊重,而十八大棋士更是各国王公贵族、高官巨僚重金礼聘的对象,商湛源虽然排名较末,但这次舒州刺史请他参加三州棋战也出了白银一千两,而且礼敬有加,这时被刺史属官长史逼令道歉,不由得怒上心头,傲气发作,大声道:“棋战有棋战的规矩,若都不依规矩那还下什么棋,既然江州一力要将一个无名之辈列入甲类,那好,商某人退出,不参加了,可以吧。”    
  舒州来得另两位棋士也齐声说:“我们也退出。”  
  舒州长史大急,赶紧挽留商湛源,一边眼望范判官:“范大人,你看这如何是好啊?”  
  范判官全权负责此次三州棋战。见闹了纠纷,心里为难,他当然是倾向周宣地,但如果舒州棋士退出,那三州棋战也就难以为继,这没法向都护大人交待呀。  
  古六泉说:“商先生。老朽与周公子并不曾对局,但老朽看过周公子与游侠三痴的一局棋,周公子的棋力让老朽甘拜下风,商先生如不信,老朽可将那局棋摆给你看。”  
  商湛源冷笑道:“古先生这样说,是不是有损十八大棋士的名声呀,还没对过局就甘拜下风了,这与望风而逃有何区别?”    
  古六泉老脸通红。争辩说:“商先生看过棋谱便知老朽所言不虚。”  
  不料商湛源说道:“谁知棋谱是真是假,棋名是长期积累得来的,不是一张棋谱能证明的。”  
  徐刺史大怒:“那依你说应该怎样?”  
  商湛源说:“周宣就是不能作为甲类棋士参赛,乙类也就罢了。”  
  范判官说道:“这样吧,商先生先与周公子对弈一局,如果棋力相当,那周公子就作为甲类棋士参赛,如何?”    
  范判官已经够客气了,商湛源却是软硬不吃,一口拒绝:“不行。我乃十八大棋士之一,与无名之辈对弈那是降了我地棋格。”  
  棋谱也不看,试探棋也不下,把徐刺史气得手足冰凉。  
  一直没说话的周宣这时微笑道:“商大棋士果然有傲骨,小生敬佩,小生想送点银子给商大棋士。还望大棋士笑纳。”  
  商湛源一愣,心想:“怎么回事,想让我放过你,让你作为甲类棋士参战?看你态度还不错,可你不能当面说送我银子啊!”八字眉往下一耷拉,清高地说:“在下追求的是棋道的精深奥妙,岂能因为钱财——”  
  周宣不等他说完,伸出一根手指:“一千两。”  
  “一千两!”商湛源一下子闭了嘴。不再大谈棋道的奥妙境界了,盯着周宣看了一会,问:“周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宣说:“别无他意,就是想送一千两银子给你花。”  
  商湛源想了想。问:“你想拜我为师?”  
  周宣真想对着那苦瓜脸给他一耳光,忍着道:“那倒不是,就是想以一千两银子作彩头向商大棋士请教三局,商大棋士棋力高强,肯定轻松赢取这一千两,所以在下这银子等于是白送。”  
  商湛源还在考虑。  
  范判官说道:“这一千两彩头就由都护府出,看谁能赢取。”    
  另一位舒州棋士眼红这银子,挺身而出说:“商先生自重身份不肯对弈,不如让在下来和周公子下这三局,在下也是舒州名手。”  
  商湛源一听有人要抢银子,赶紧道:“且慢,周公子指名要与我对弈,我若不应战,岂不是被人认为是怯弱,自降棋格是指三州棋战,赌棋则无妨。”  
  周宣心里冷笑,说道:“在下还有一个小小的提议——”周宣每次开赌总有提议,“单单一千两银子还不够有趣,对于清高的商大棋士来  
  为银子下棋就太俗,在下提议,如果商大棋士万一不下,那以后就不能再自称十八大棋士之一了,就让在下顶替你的位置吧。”  
  商湛源怒道:“你做梦!”  
  周宣笑道:“是在做梦嘛,不是说了万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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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家娱乐指南》    第70节  
作者: 贼道三痴             
  商湛源怒问:“那你输了,又该怎么办?”  
  周宣说:“我肯定是输嘛,本来就是等于是白送你银子地赌局,你还要怎么样?总不能样样和我这个无名之辈计较吧,大棋士风范何在啊?”  
  古六泉见周宣要商湛源增加赌码,他自己却是一毛不拔,不禁会心而笑,古六泉清楚周宣的棋力,与商湛源应该是旗鼓相当,但商湛源平白多出一个赌码,一旦输了,就是身败名裂啊。  
  —  
  周宣见商湛源愤愤然不答话,就又说:“商大棋士若不肯应战,这事传扬出去,想必不会有人认为你是清高,只会认为商大棋士怯战,生怕保不住十八大棋士的名声,连送到手边的一千两银子都不敢要,唉,谣言可畏啊。”    
  商湛源脾气还比较怪,冷冷道:“休要激我,你越激我,我越不和你下。”  
  周宣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商大棋士果然高明,难怪能在十八大棋士之中站得稳稳的,不过呢,为商大棋士着想,在下建议商大棋士应该找个深山老林躲起来,谁也找不到你,谁也无法向你挑战,那样你就能永保大棋士的位置。”  
  徐刺史哈哈大笑起来。  
  商湛源胀红了脸,青苦瓜变成了红苦瓜,终于顶不住了,怒道:“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姓周的有什么本事!”  
  古六泉见商湛源沉不住气答应了周宣的无理提议,暗暗摇头,心中有预感,这商湛源要倒霉,倒不是说周宣的棋力一定强过商湛源,而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个输了什么都不损失,一个输了半世棋名付流水,棋未开战,周宣已经稳占上风,这才是攻心之术啊。    
  范判官说:“既然商先生答应对弈,那周公子与商先生的这三局就应该算是江州与舒州甲类棋士地对决,免得下了又下,徒费精力,诸位可有异议?”  
  商湛源点头表示答应,蓦然惊觉,绕了一圈,自己还是同意了周宣以甲类棋士参赛了,江州人下驷战上驷之计还是得逞了!  
  商湛源看了一眼舒州长史,见他也无异议,心道:“你们都畏于江州刺史的淫威不敢有异议,我又何苦要做恶人,反正你们以一千两银子请我来的条件是坐镇甲类,战胜江州和蕲州的两位甲类棋士,等我胜了周宣,再胜蕲州的,二千两银子就入囊了。”  
  这样一想,商湛源怨气顿消,苦瓜脸露出了笑意,说:“那就开局吧。”  
  “忘忧堂”三楼,首先进行江州与舒州各三名棋士的盘上厮杀,古六泉地对局、傅延年的对局都少有人观战,众人都来看周宣与商湛源这一局。  
  猜先,商湛源执白先行。  
  棋盘上落后三十余子后,周宣对商湛源的棋风有了一定了解,此人酷爱实地,从布局开始就猛捞空,拼命占据地盘。    
  周宣就有意保留自己的棋风,基本上都是跟着白棋走,在中盘时开始发力,挑起一个大型战斗,几番折冲下来,周宣有所收获,但因为前面白棋占据实空够多,黑棋形势依然落后。  
  商湛源这时已完全收起对周宣的轻视之心,心道:“这人棋力果然不弱啊,列为甲类棋士完全够格,我得千万小心,一定要战而胜之,先前已经中了他奸计了,逼得我没有了退路。”  
  这第一局下了两个时辰,商湛源终以一子之优赢下这首局,抹了一把脑门的汗,心想:“好悬。”  
  周宣毫无颓态,笑呵呵起身去看另两局,古六泉赢了,傅延年输了,三番决战的第一轮,江州算是败了。  
  在徐府用罢午餐,周宣告辞回秦府,徐刺史送他出来,有点担心地问:“周公子,明日你能赢吗?”    
  周宣点头说:“明天能赢。”心想:“今天商湛源先行,等于我让他先,也才赢我一个子,如果按后世规则应该是我反赢他二子半,明天我先行,拿下他没问题,就要看后天的重新猜先了,如果被他猜到白棋先行那就有点麻烦。”    
第二卷 天生我材 七、同意穿内裤    
  宣回到秦府,秦博士父女还在医署没回来,周宣向岳中秋节那天乔迁新居的事,秦夫人上次派秦雀说服周宣不成,知道女儿女婿搬出去住是拦不住的,就说:“雀儿说起来和贤婿是拜过堂了,就随你搬到朱雀坊,针尚未拜堂,就让她留在这里多陪老妇两个月吧。”  
  针就在边上做女红针线活,一听,芳心大急,绣花针刺破中指肚,一个鲜红的血珠迅速渗出,“啊”的一声,赶紧用嘴吮住指头止血,眼睛望着周宣。  
  周宣看着针红唇吮玉指的模样,不禁想起前些日骗她亲舌头的事,心中一荡,对秦夫人笑道:“岳母大人说哪里话,难道岳母大人不要搬去吗,不然的话小婿想孝敬一下两位老人家都不方便,一家人在一起才热闹嘛,那边房子宽敞住着也舒适。”心想:“这个丈母娘事多,能离远点最好,可是为了针和雀儿,只好一起搬过去了,听说那边宅院很大,到时安排住房时稍微隔开一些,不要象现在这样抬头不见低头见,想和两位小娇妻调个情都不方便。”    
  秦夫人一听,眉花眼笑:“贤婿真是有心,老妇是肯搬的,就不知道你岳父怎么想,他这里住惯了的,等他回来贤婿劝说他几句。”  
  周宣心想:“还要我去劝哪!”口里唯唯称是,出门时对苏针说:“针妹妹。上次给我地衣服缝制得怎么样了?”  
  针赶紧跟着他出门,去自己房间取衣服给夫君看。  
  周宣跟在针身后也进来了,一进门就从后面把针抱住了,针低声急切道:“夫君,别这样,会被看到的——”  
  周宣把她半拖半抱到从门外看不到的一角。低声问:“针儿,手指头扎到了?让夫君看看。”  
  针侧过脸,粉面娇红,羞答答地竖起左手中指。  
  周宣看她那手势,忍不住笑个不停。    
  针不明白夫君为什么发笑,正要问,周宣一把拉过她的手,将那根竖起的中指噙在嘴里。一下一下的吮吸。  
  针圆润地身子轻颤,声音也发颤:“夫君,不用吸了,血已经止住了。”  
  周宣又吮了几下才作罢,把针身子扳过来,两个人面对面,息息相关,笑问:“针儿一听要留下陪义母,是不是很不情愿啊?”  
  针红着脸低声说:“侍候母亲是应该的,可是针儿不想离开夫君。还有雀儿妹妹嘛。”  
  周宣贴近针的脸,笑道:“针儿现在也很会说好听话了,是不是我的功劳?”    
  针睁着眼睛不明白,周宣嘴巴已经贴过来攫取了她的唇,这才醒悟夫君说的是逗弄了她舌头才变得能说会道的。  
  针一边和周宣亲吻,一边斜眼瞅着门外。战战兢兢呀。  
  互相吮弄了一会,针脸儿红红的将周宣轻轻推开,说:“夫君,来看看针儿为你做地狼头衫。”  
  周宣上次看到针正在缝制的那件棋盘格T恤现在做好了,而且胸口竹着一个青郁郁的狼头,那都是一针一线绣上去的,费了多少功夫啊!  
  周宣很感动,趁机又把针搂在怀里。轻抚她的腰臀,柔声说:“针儿辛苦了,这多难绣啊,以后不要做这种伤眼睛的事了。”    
  针把脸贴在周宣宽厚的胸膛上。乖乖的让夫君抱了一会,然后直起身子说:“可惜现在天都凉了,夫君不能穿了。”  
  周宣说:“我要穿,穿在里面。”  
  针一笑,问:“夫君,你们澳国秋冬衣裳是什么样的呀,你画出来,针儿为你缝制。”  
  周宣对男人衣服不感兴趣,能御寒就行,现在穿这长袍也习惯了,想了想,说:“对了,针儿看过我那条小内裤没有?”  
  针含羞点头,心想:“怎么没看过呀,还为夫君洗过呢。”  
  周宣说:“找上好的棉布,照那样式给我做两条,不穿那个我不自在。”    
  针说:“做是能做,可是那种能伸能缩地粗线唐国找不到的。”  
  周宣抓了抓头,忘了这时代没有松紧带的。  
  针问:“夫君,改用系带行不行?”  
  周宣说:“行。”心道:“嘿嘿,系带小内裤,性感过了头。”由此想到一事,问:“针儿,你裙子里面除了蔽膝还穿了什么?”  
  针娇嗔道:“啊呀,夫君问这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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