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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健臀不停撞击着她的小花穴,一抽出就带出大量的花液,进入时和着淫荡的水渍声,足以让人听了喷鼻血。
「啊……我不行了,饶了我吧……」江书蓉拼命求饶,脚趾头因为快感而微蜷起来。
「不行!」严正涛霸道道:「我要的还不够,不允许你现在就说不行。」
「呜……」江书蓉发出低泣声,身体随着他的耸弄一上一下。
她低头一看,他巨大充血的铁杵不断捣弄她的小花穴,他的手指还伸到敏感的小花核挤弄。
泪水忍不住滑下来,她眼神凄迷的看着他闭上眼睛,不停冲刺,深深填满她的幽径。
突然间,江书蓉抬起下颚,雪白胴体一个紧绷,发出高亢的尖叫声,灵魂飞往云端。
严正涛闷哼一声,把浊白液体注入她温暖的小穴中……
*** 满庭芳独家制作 *** ***
痛!
江书蓉一睁开眼眸,就觉得骨架快散了般,全身无处不疼。
她眨了眨眼眸,看着陌生的床缦,然后低头,看到一只粗壮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腰上。
她缓慢移转着小脑袋,美目瞠得好大,整个人僵硬成石头。
眼前的男子睡得很熟,脸部刚毅的线条放柔,看起来像个孩子一样,但这不是教江书蓉惊讶的,而是她和他正全身赤裸裸的躺在同一张床上!
昨晚的激情回忆一点一滴回到她的脑海里,她的脸颊迅速变得艳红无比,阵阵热气往上扑。
「天呀!这不是真的吧?」江书蓉呻吟。她竟然失身给这名陌生男子,她就连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
这时,她看向窗外,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
清晨,太阳已经从山的另一头升起。
江书蓉慌了,她没忘了来严家庄的目的,要是丫鬟没看到她出现在新房里,一定会认为大嫂逃婚。
不行!她得赶快回去顶替大嫂。
江书蓉缓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没想到才动了下,全身骨头就传来严重的抗议,又酸又痛,差点没力气。
「这个该死的男人!」她气得嘟起红唇,目光狠狠的瞪向睡得正熟的男人。想起昨晚他的粗暴,心里又是酸又是甜,还有涌起更多的气愤。
反正这辈子她是不打算嫁人,所以损失清白不要紧,毕竟她是在土匪窝里长大的,什么三从四德她从来没听过。
父母亲也死得早,养育她长大的是大哥,这也是为什么她会愿意假扮成大嫂嫁到严家庄,不单是为了偷回独霸山的地契,一方面她也是为了大哥的幸福着想……
呃!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江书蓉摇晃着小脑袋,使劲的撑起发软无力的身子。
昨晚,他把她吃得干干净净,她全身上下全都是清晰的吻痕,双腿间还残留着他注入的液体……
她的双腿微微颤抖,不只是脚,连手也跟着发颤。
讨厌!该死!她不停咒骂着这个男人。
他也太过分了,把她用得彻底,就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全身颤巍巍的,随时要瘫软下来。
真是教人生气!
她小心翼翼的把男人粗壮的手臂从身上拿开,没想到他动了一下……她屏住呼吸,吓得心儿怦怦乱跳。
过了半晌,见他没有睁开眼睛,也没任何反应,悬在半空中的大石头总算放下,她也松了口气。
「搞什么?到现在还在吓人。」她对床上的男人扮了个鬼脸,然后望向外头的天色……
晚了,快要来不及了。
她忙不迭的穿好肚兜和单衣,拿起已变成碎布的夜行衣,小心翼翼的横跨过男人的身子,正准备下床时,脚跟突然被一只温热手掌捉住。
江书蓉愣住,一回头,看到男人已经睁开双眼,格外明亮的黑眸闪烁着令她忐忑的精光。
不祥预感油然升起,她猛然打了个寒颤。
「你要上哪去?」严正涛开口缓缓问道,手指轻轻爱抚她的小脚丫,带来一阵阵熟悉的酥麻感。
江书蓉压抑住心慌,咬着红艳艳的朱唇,「我……我要去哪,关你屁事?」
她一恼火,连粗话都脱口而出。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女孩子不应该满口粗话。」他脸上充满浓浓不悦,以谴责目光瞪着她。
如果是楚楚,根本就不会说这种粗话!
「你……」江书蓉脸颊一红,递给他一抹恼怒的目光,「不用你管,我喜欢说什么,你管得着吗?」她怒呼呼的嘟起小嘴,连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小脚在他手里使劲挣扎着,忿忿不平道:「你还不快放开我!」
「你要上哪去?」他的眼眸陡然变得深邃。
「我说了,不用你管!」
突然间,巨大身形压了过来,带来无形的压迫感,让江书蓉不禁屏住呼吸。
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轻轻喷在她的颈子上,锐利眼眸扫过她的脸孔,每一个表情都不放过。
他看着她惨白的小脸蛋,「你究竟想上哪去?」他再度问了一遍,冷飕飕的话语令人生畏。
「我……」江书蓉说不出话。
她怎么可以和他说,她急着去扮演大嫂的角色,严家庄的大夫人?如果被这个男人知道……他又是严家庄的人,自己岂不是全泄底?
不行!她下定决心,说什么也要想办法逃走。
「你怎么不说话?」严正涛不喜欢她的隐瞒,手掌用力扣住她的脚踝一拉,把她整个人往后拉,让她的身子一下子往后倒。
「啊!」她尖叫一声,冷不防的跌入他的怀里。
严正涛紧紧搂着她的柳腰,浓浓剑眉蹙了起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现在是早晨……」江书蓉紧张的嗫嚅道。
「然后呢?」
「要是被人发现我在这里怎么办?你快点放开我啦!」最后,她理直气壮的拍打他的手臂,要他放手。
「我不放!」严正涛眯起眼眸。
「你说什么?」江书蓉瞠大美目尖叫,不敢相信他竟然拒绝她,「难不成你要害我被捉吗?」
「你放心,有我在。」
有他在?!江书蓉目光怀疑的看着他。
「你?你是谁?有什么权力?」她皱着小巧的鼻子,有点瞧不起的意味,「你只不过是名总管,有权力阻止你的主子行使生杀大权?」
「你以为我是总管?」严正涛嘴角微勾,似乎感到好笑。
看到他的笑容,江书蓉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若你不是总管,你又是谁?」不知为何,她竟然感到一丝不祥的预兆在心里升起,她冷不防的打了个哆嗦。
她总觉得知道事实真相,将会万劫不复。江书蓉用一双不安的晶莹眼眸望着他。
严正涛的手拂过她的脸颊,表现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只要你听话,你放心,绝不会有任何事。」
她才不信。江书蓉在心中嘀咕着,硬是从脸上挤出一抹笑容。
「那你能不能先放开我?让我起来梳洗一下吧!」她软言柔语的声音,让人无法说不!
严正涛眯起眼眸紧盯着她。
在他的目光下,江书蓉不免心虚,骨碌碌的转动眼睛,胸口传来怦怦的心跳声。
「好。」严正涛突然道。
他很直接的松开手,放她自由,反倒让她有种诡异感。
轻轻扫过他一眼,她缓缓站起身子下床,当她走到铜镜前时,她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一直紧盯着自己。
就是现在!
江书蓉下定决心,加快脚步往门口冲时,严正涛突然从身后扣住她的手腕。
怎么动作这么快!江书蓉正在惊疑时,也感觉到他的力道加重。
「好痛!」她尖叫,眼眶蓄满泪水。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骗我!」严正涛五官扭曲,咬牙切齿的表情让江书蓉心虚。
「你先放手,我的手……我的手好痛!」她忍不住哭喊道。
呜……这个臭男人,快把她的手腕给折断了。
「这是给你一个教训。」他不但不放手,反而更加重力道。
「好痛!好痛!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手,我的手快要断了啦!」江书蓉啜泣道。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眼眶含着泪水,严正涛微微动容,终于放松力道。
她忙不迭的把手抽回,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神情,让人心疼万分。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这是你不乖的下场。」严正涛冷冷道。
可是看到纤细嫩白的小手腕出现一道清晰的乌青时,他的眉头还是忍不住皱起。
看来他的力道的确是下得太大了!
但是,如果不给这个女娃吃点苦头,她不会打消逃离他的念头。
严正涛眼眸微眯,闪过锐利精光。
「好啦!我会乖,你别用那种恐怖的目光瞪着我,好不好?」江书蓉低声下气,噘起小嘴,到他的身旁撒娇,明媚眼眸眨呀眨的,嗲声嗲气,让他浑身不对劲。
「你在打什么主意?」他低声警告。
「我哪里敢?」
「是吗?」他似乎不怎么相信,紧盯着她的小脸蛋。
江书蓉将身子贴近,小手臂缠绕住他的颈子,看似无辜的眼眸充满羞意,不敢望向他。
「你别一直盯着我。」
「为什么?」
「我会害羞。」
严正涛挑起眉峰,「那你要我怎么做?」
「闭上眼睛。」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严正涛倒想看看,她到底想搞什么把戏?
他太有自信,相信自己绝不会被她玩弄于手掌心中。
看他真的闭上双眸,江书蓉笑了,眼眸闪动着黠光。
「你千万不能睁开喔!」
她的笑声在他的耳边响起,柔荑在他的胸膛上滑动,他的欲望被挑了起来。
如火焰般灼热的洪流窜到小腹,他发出低吟,突然间,他竟然被用力点住穴道,动弹不得。
「你!」严正涛霍然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江书蓉对着他猛吐舌头。
「你以为我会乖乖听你的话吗?」要她听话,想都别想!
要不是没时间,她还真想留下来把这个臭男人恶整一顿,谁教他把她吃干抹净之外,还对自己如此粗暴。
时间不早了,该趁下人还没到新房前赶回去。
「你给我站住!」身后传来男人的咆哮声。
严正涛气急败坏,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败在一名小女子手上,这对他而言,是种污辱!
「才不要。」江书蓉哼了哼。
「你不怕我能动之后,你会有什么后果吗?」严正涛冷冷警告,犹如十二月寒风刮过。
江书蓉仰起下巴,红艳嘴角微扬,「以后我们绝对不会有再见面的机会,所以我不怕!」
严正涛的眼眸闪过锐利光芒,「你真能如此确定?」
听到他冰冷警告的语气,蓦然,她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但很快的,她把不安抛在脑后。
「才不会那么倒楣!」江书蓉吐着小舌头,扮鬼脸。现在对她而言,最重要的是赶快回去,免得身分被拆穿。
不会那么倒楣吗?
严正涛看着她的背影,暗中咬牙切齿。
他在心中发誓,就算天涯海角,他也要把她挖出来!
*** 满庭芳独家制作 *** ***
呼!江书蓉深深吐了口气,抚平怦怦乱跳的心儿。
她从被扯破的夜行衣的内里,找到那张精致的面具,往脸上一敷,转眼间,她完完全全变成另一个女人。
江书蓉心中很得意。她才不信那个男人找得到自己!
不过她现在要面临的难关是——
「大夫人、大夫人,您在哪里?」
天呀!江书蓉冷冷的倒抽口气。丫鬟在找她了。
她看着手上的夜行衣,忙不迭的赶紧塞到一旁的草丛里。
现在没空毁尸灭迹。
她要怎么与丫鬟交代她跑出来?尤其是全身只穿着单衣……啊!对了,她突然想起颈子上的吻痕,连忙把头发弄散遮住,心中暗自祈祷着,可千万别被发现。
「大夫人!」
丫鬟发现她了,身后传来丫鬟的惊喜声。
江书蓉却被吓得冷汗直流,她缓慢的旋过身子,轻轻瞟了丫鬟一眼后,就把头低了下来。
她不敢抬头,害怕自己的颈子露出马脚,被看到脖子上的吻痕,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谁都晓得新郎倌没入新房,新娘子身上却出现不该有的吻痕,铁定不到下午就有红杏出墙的流言传出。
她光想到头皮就发麻。
目前,她不能走。
她得留下来,直到找到独霸山的地契为止。
江书蓉怎么也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