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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只顾着哭,并未注意到有人进来,直到李灵出言才缓过神来,忙用绢帕拭干净脸上泪水,起身施了一个万福,道:“你便是老爷所言地那位国公大夫吧,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
她刚说几句便又欲痛哭,李灵听着心烦,忙道:“范夫人,你先出去休息一下吧,小姐就放心的交给我吧。”
范夫人心舍得女儿,但她知李灵身份尊贵,且又是皇帝封的神医,神医都发话了,哪敢不从,却是哭哭啼啼的由一名丫环搀扶着离开了闺阁。
耳根清静,李灵便坐在了床边,却见范落秋脸色难看,口中不知在胡乱说着些什么,似乎已是痛得有些神智不清。
虽然她面色难看,但从那眼眉之间还依稀辨得出几分清秀,想来虽不算是个美人,但也有几分中人之姿。
这让李灵有些失望,转念一想也是。人家是号称“汴京第一才女”,又没号称“汴京第一美女”,所谓才女,只然是胸中有文墨,胸中藏真经,不过一个学识不凡的才女,能长成这样已经算是不错了。
他没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地。收了收心神,便是展开范落秋的右手。平铺于床边,指间搭起,为其切脉。
随后又观其口眼,向那些丫环们询问了一些之前的症况,初步断定了她的病症。
李灵便走出外面,向范华道:“范大人,不知范大人祖上之人。可有患有同小姐一样的病症吗?”
范华细想了一番,道:“有过,我记得我的祖父大人便是因这心痛之病而逝。”
李灵似有所悟,喃喃道:“果真是如此。”
范华听他这口气,似乎很严重的样子,忙道:“宋国公,小女儿病情究竟如何?”
“小姐患得是先天性心脏病,之前可能是因为久居府中。无有劳累,故一时没有发作,只因为今日出城,赶路甚急,血脉运转突然加快,引动病发。故会感到心绞剧痛……“
李灵讲了半天地医理,他们三人不通医术,自也听不时白,那范夫人倒是被他的长篇大论给吓住,以为女儿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李灵话还未说完,便已是泣不成声,哭哭啼啼地问道:“宋国公,我女儿地病到底能不能治啊……”
“治嘛,倒也能治。只不过这种病需得慢慢调养。长期治疗,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两三年才会有明显效果,眼下要做地,当是先为小姐平抚心律,止住绞痛,只不过……”
范夫人一听女儿有救,马上又来了精神,急道:“只不过什么?需要什么药材国公尽管说,我们马上去买。”
李灵略一犹豫,便道:“小姐的病痛已使她陷入昏迷状态,若是用药物地话,短时间内显不出效果,我怕依小姐目前情况,撑不到药效发挥的时刻。所以,我想用针灸之术为小姐止痛,只需半刻钟的时间便可有效。”
范华欣喜道:“既然国公有此医术,那就请赶快为小女治疗吧。”
李灵无奈地说道:“我也想赶快,只不过这针灸之法要取四处穴位,一处在手上,一处在背脊,一处在小腿内侧,还有一处则在胸口,我只怕会有所不方便,故而要征求一下各位的允许。”
范华夫妇立时陷入两难之地,此法无疑要让她们的女儿在李灵面前袒露躯体,虽说是治病所需,但她毕竟是还未拜过堂的闺女,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赤身**,成何体统,传扬出去,必会让人们多有议论。要知道,在那样一个年代,一旦女人的贞节操守问题被人议论,那不光是对她自己,对她的亲人也是莫大的耻辱。
李灵也知道这让他们很是为难,但除此之外,别无更好的方法,遂又道:“范大人,请你们赶快做决定吧,小姐性命垂危,耽搁不起地。”
“就这样吧,依国公之法为落秋治疗。”
一直沉默的姜成焕忽然开口,语气断然。
范华看着那姜成焕,为难的说道:“成焕,你不怕别人议论吗?”
姜成焕淡淡说道:“生命比什么都重要,别人要怎么想就由他们想去吧,我只要落秋好好活着。”
范华顿了顿,终于下定了决心,便道:“那就有劳国公了,一切任由国公处置。”
他们既已点头应允,李灵便不再有所顾忌,道:“那就请夫人也进来吧,不然那些丫环们不会听我的话的。”
“好吧。”
两人走入闺阁之中,李灵边开药箱边道:“夫人,我现在要准备金针,烦你将小姐的衣服褪去吧。”
范夫人万般不愿,但以女儿性命为重,却也顾不了许多,遂吩咐丫环们将范落秋地衣衫脱去,扶她两腿放平,坐直身体。由于李灵所取那四处穴位的关系,除了下面处遮掩了一抹红布外,她身体其余部位不得不裸露出来。
天下大计第一百四十四章激情
李灵挑选了四枚样式不一的金针,放入沸水中消毒片刻,遂取出一根,坐于范落秋身后,一手扶着她的背脊,一手缓缓的将金针刺入了第五胸椎棘突下,左右帝开二指宽处的心俞穴。
接着第二枚针却是刺入了内关穴中,此穴位于人体的前臂掌侧,从近手腕之横皱纹的中面,往上约三指宽的中央处。
第三针则取的是三阴交穴,此穴位于人体的小腿内侧,足内踝上缘三指宽处,也就是在踝尖正上方胫骨边缘凹陷之中。
四针之中,数这第三针最为麻烦,且施针的姿势颇为尴尬,李灵不得不脱了鞋上床,正面向范落秋,略微分开她的双腿,俯低了身子将那金针刺入小腿内侧中的三阴交穴。
其时范落秋虽然下面那里遮掩了一抹红布,然李灵这么一低头,双眼正前方正对着那里,却见红布的空隙处,依稀露出了几根卷曲的金丝,借着红烛之光,那里黑漆漆的一片,茂密而纷杂,神秘诱人,甚至可以感觉到有一股温暖的气息从那里散发,缭绕着他的脸庞。
李灵偷着瞧了那么几眼,立时心神恍惚,他努力的维持着镇定,不断的对自己说道:“李灵啊李灵,千万不能看,千万不能想,你现在可是个大夫!”
强抑着蠢蠢欲动之心,终于刺完了第三枚金针,然而,这最后一枚金针却更是要他的命。
膻中穴。位于人体地正中线上,两**之间连线的中点,也就是气功之中所称的膻中气海所在。
他不得不直视着她的胸脯,脸上极力装作不以为然,一本正经的神情,然心里边已是翻江倒海,山崩地裂。
令他感到震惊的是。她的**为何能这么大,且如此地坚挺。到目前为止,他自信也称得上是阅乳无数,然而,只有今天见到的这一对,才是最完美,最动人,最有魅力地。让他乍一看去,便有一种想要扑上去狠狠咬一口的感觉。
一个终日处于闺中的女子,一个以读书为乐,吟诗为趣的才女,竟会有这般丰膄的**,实在是叫人不敢想像。
难道说,读书也有促进**发育的副作用吗?
他感到自己简直要疯了,面对如此诱惑。却不得不装出一脸的大义凌然,正人君子之态,普天之下,还有比这更难受,更郁闷地事么?
他的手竟微微有些颤抖,他紧紧的握住了拳手。心里对自己说:“李灵,那不是一对**,那只是两个发酵粉放多了的大馒头,咬了会很难吃,抓了会很沾手……”
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去瞅别处,目光锁定在胸口之间,金针一点一点,缓缓的刺入了膻中穴。
偏偏这膻中穴乃是人体一大要穴,稍有差池便可损及心脉。于是他不得不以蜗牛的速度推进金针。足足用了比其它穴位多出三倍的时间方才完成。
只这一会功夫,已是满头大汗。他吁了一口气,于是开始逐次转捻四根金针,如此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范落秋地痛吟声渐息,脸上的痛苦表情也缓和了许多,呼吸也跟着逐渐恢复了平稳。
李灵见病情已得到控制,便小心的将那四枚金针拔除,道:“好了,可以为小姐穿上衣服了。”
范夫人忙不迭的和那些丫环们把范落秋包裹起来,手忙脚乱的,仿佛怕李灵看到似的。
李灵暗笑,心道:“慌什么,反正我都看了那么久了,也不稀罕多看这几眼。”
李灵收拾好药箱,道:“夫人先照顾小姐吧,我出去开方子。”
“好好,多谢宋国公了。”
“哪里。”
李灵提着他地宝贝药箱走出阁外,外边那两个男人已是心急如焚,一见李灵出来,忙奔了上来,那范华率先道:“国公,小女的病怎么样了?”
李灵抹着额上的汗珠,笑着说道:“没事了,心绞痛已经止住,我现在开一道方子,你们依着方子让小姐服用,过不了几日小姐的身体便会无恙了。”
“真是太好了,快快,来人啊,笔墨侍侯。”范华万分的激动。
李灵大笔一挥,写了一道方子,递给那范华,道:“这方子只是暂医小姐心绞之疾,但小姐这病非同一般,必须长期治疗才能完全消除,我过几日会再来为小姐复查一遍,到时再确定长期的根除之法。”
范华接过了那方子,反正也是看不懂,交给了下人收起,却是向李灵施了一礼,道:“国公之恩,范某莫齿难忘,范某在此代我们全家谢过国公。”
李灵忙是还了一礼,道:“范大人言重了,医者救人,乃天职也,万不敢望谢。”
范华心情比先前好了许多,便笑道:“宋国公侠骨仁心,范某万分敬佩,不如国公且留片刻,待我备下酒筵,便当是酬谢了。”
李灵却道:“范大人不必客气,他日有空,必当与范大人痛饮一番,只是我刚回来,府中还有一些事情要安排,既然小姐的病已无大碍,就先告辞了。”
“也好,我这就安排车马送国公回府,他日一定登门拜谢。”
“告辞了,”李灵欲要离去,忽又想起了什么,道:“范大人,小姐这病,千万不能让她有剧烈的运动,否则可能会再次引动病情。”
“范某一定牢记。”
李灵又看了一眼姜成焕,笑着说道:“我与姜大人一见如故。姜大人若有时间,不妨往我府中一叙。”
姜成焕一怔,忙道:“成焕谨记,改日必往府中叨扰。”
李灵点了点头,道:“那这回就真的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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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及他回府之时,已是华灯初上,那刘小菁早迎在门口。问道:“公子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范小姐地病怎么样了?”
李灵将那药箱交于下人收好,道:“突发心脏病而已,不过已无大碍了。”
“这是自然了,公子爷医术神奇,亲自出手,还有什么病是治不好地。”
她说话间语笑嫣然,颇为妩媚。且她今晚又穿了一件半畅胸地衣衫,火光映照之下,那一道拥挤的沟渠清晰可见。
李灵在范府中受了刺激,本就心绪未平,此时一见刘小菁这般媚容,胸中yu火又燃,遂道:“菁姐,你随我来吧。”
刘小菁哪知道他给人看病时会有那般经历。却也看不出他心中所想,便道:“公子爷,晚膳已经备好了,要不要先叫两位小姐出来一起用膳。”
“待会吧,我有事要和你说。”李灵地语气已有些迫不及待,言罢便往自己的住处大步而去。
刘小菁不敢违逆。便紧走几步跟了上去。
推开房门,二人先后走了进去,李灵便将门紧掩了上。
“公子爷,有什么……”
刘小菁正欲相问,李灵却是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双唇吻了上去,下面那话儿早已坚硬如铁,直挺挺的抵在了她双腿间。
刘小菁却是听了一惊,吱吱唔唔地说道:“公子……公子爷……你怎么突然……”
说话间,李灵已将她推靠在了墙上。深情脉脉的说道:“菁姐。不要说话,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刘小菁也搞不清楚他为何突然间来了兴致。不过这也没关系,她这个年纪,本就是如狼似虎,极需要男人抚慰地时候,自李灵离去之后,已是多日未蒙雨露,心中其实早已寂寞难耐,如果李灵再不回来的话,恐后便要忍受不住出去偷汉子了。
如今既见李灵有这个兴致,当然是欢喜无限,于是便不再多言,尽情的享受,配合着李灵的肆意亲吻抚弄。
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用力扯开了她的抹胸,那一对丰满的白乳如同两只大白兔一般,忽地一下踹了出来,上下晃动半晌方才稳住。
他吞了一口唾沫,神情晃惚,想象着,眼前所见便是范落秋的那对天下间最完美地**,怔怔的望着,品味着,一时间竟是忘记了动作。
刘小菁本是吟呻着,喘息着,享受着他极富野性的揉捏,却不料他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已是燃起的快感搅得她心痒难耐,于是不得不哀求道:“公子爷……你不要……不要停呀……奴家……受不了了……”
听到她的喘气,李灵这才省悟过来,双掌狠狠的抓住了两个大白球,用力的抓捏起来。
“啊——唔——”
那刘小菁地身体似乎十分的敏感,只是这开始时的抚弄便搅得她面色潮红,神色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