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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样的机会而已,。
而那些女子们,则是纷纷露出了艳羡嫉妒的神情,其中尤以娉婷郡主为最,今日,她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眼看天色已晚,司礼官站在一边尚在唏嘘终于可以交差了的时候,不想突然被人顶住了后腰,有一道冷漠声音响在他耳边,“快宣布结束!”
司礼官一惊之下,也顾不得多想,慌忙走到高台中央,以最大的声音嚷道,“本届簪花大会就此结束!可以走了!”
这话一出,人群中开始发出闹哄哄的响声,纷纷离座准备出去。
彼时,江暖心眼光一扫,恰好看到娉婷郡主在几名黑衣人的掩护下下了高台,急匆匆往门口处走去,像是在躲避瘟疫一般走的飞快。
“慢着!”江暖心眸光瞬间一寒,随即一声厉喝,“今日的事还没结束!”
众人一听还有戏看,顿时又停了脚步,这么一来,还在不停脚步匆忙朝门外赶去的娉婷郡主就显得格外扎眼。
“娉婷郡主这么急着是要去哪呢?”江暖心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之,今日她本不想与娉婷郡主斗这一场,无奈对方逼人太甚,既然如此,她自然也不必跟她客气。
“郡主是不是忘记了,你似乎还有事没做!”江暖心眯了眯眼睛,唇角噙着一抹冷然弧度,十分“好心”地提醒道。
娉婷郡主闻言脚步猛地一顿,江暖心从背后都能看出她的肩膀抖动地非常厉害,不过她才不会同情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子,若不是娉婷郡主笃定她江暖心会输,又怎么会提出那般极其具有侮辱性的惩罚?如果今日真的是她输了,恐怕早就被逼着剥光了衣服学狗叫了,届时,又有谁会来同情她?
“对了,!”江暖心眸光一扫,迅速捕捉到藏在角落里的江若雪与肖雅倩,眼角有冷芒一闪,她忽地微微一笑道,“还有肖小姐与江二小姐,好像我们是四个人一起比试的!”
江若雪与肖雅倩闻言,娇躯顿时一颤,在所有人眼神的注目下,两人面色迅速变白。
“姐姐,我……我并没得罪你,那个……也不是我提的,你……放过我好吗?”江若雪偎在沈氏怀里瑟瑟发抖,满面泪痕,看起来好不可怜。
“表哥……救我!”肖雅倩也向独孤睿投去了求救目光,然而独孤睿却像是失了魂魄,只见他眼神呆滞无神,根本就没向肖雅倩那边看一眼。
“嗯,二小姐说的,似乎也很有道理。”江暖心走到一旁,随手拿起方才娉婷郡主逼她立下的军令状,抖了抖,故意将娉婷摁的手印露出来,明眸一转,然后看着没什么表情的独孤澈,“燕王殿下,您是主审,那么由您来说,究竟该怎么办呢?”
独孤澈挑了挑剑眉,冰眸内陡然掠过一抹暗光,这丫头倒是鬼得很,竟然就这么将烫手山芋扔给他了?
好吧,只要她高兴,他来做一次坏人也无妨。
娉婷郡主一听江暖心将判决权丢给独孤澈,双目中顿时又燃起了希望,她猛地转身,用那一对似水明眸深深看着独孤澈,满目哀求,她相信,澈一定会救她的!若不是江暖心那贱人横插一足,现在站在澈身边的就是她了!
然而独孤澈却看都没看娉婷郡主一眼,抱着胳膊直接沉声道,“自然是愿赌服输!”
江暖心只是随便问问,她倒是没想到独孤澈竟然真的这么说,一时也很是有些诧异,望着独孤澈的目光带了丝探究,这厮莫非真的是脑袋被马踢了?他可知道一旦这么做,可就彻底得罪了清平王了?
独孤澈见江暖心看着他,他眉头一动,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江暖心却觉得心头猛地一震,心尖上像是被什么电了一下,有一种酥麻的感觉瞬间蔓延开来,。
江暖心眼角狠狠抽搐起来,粉拳顿时握紧,次奥,有没有天理啊,这厮竟然在冲她放电!
果然是妖孽!还是只面瘫脸妖孽!
这边江暖心与独孤澈暗潮正涌,不妨耳畔骤然传来一声尖叫,两人同时朝台下望去,却恰好看见娉婷郡主眼白一翻,就这么软软倒在了地上。
“快,带郡主去看大夫!”一旁的黑衣侍卫面色一变,连忙想要抱起娉婷郡主跑路。
江暖心朝前走了几步,蹲在高台上朝下看去,她看着躺在地上脸色发青,模样却依然楚楚可怜的娉婷郡主,冷眸眯了眯,唇边不由勾起了一抹冷笑,想装晕?没那么容易!
素手一翻,江暖心指尖上迅速出现一根细如牛毛的小针,只见她手指轻轻一弹,那根针霎时如电激射而出,像是一粒尘埃落在了娉婷郡主只着了单薄春衫的胳膊上。
江暖心的动作快而隐秘,高台下又是闹哄哄一片,根本就没有人发现她的小动作,当然,除了离她最近,又深知她有仇必报个性的独孤澈。
“那是什么?”独孤澈以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
“放心!”江暖心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扎一下而已,没毒,死不了!”
既然已被他知晓她真实身份,江暖心也无意再隐瞒自己会武功的事实。
独孤澈皱着剑眉没说话,江暖心以为他是觉得她太狠毒了,忍不住便阴阳怪气说道,“怎么?心疼了?那可是你的前任未婚妻哟,。”
“怎么?吃醋了?”独孤澈挑眉,冰眸内掠过一抹狡猾。
“耶?”江暖心眼白一翻,被独孤澈不要脸的这句话噎地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就此嗝屁,她是脑子进水还是怎的,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呢?
独孤澈瞥了江暖心一眼,薄唇动了动,突然说道,“你的针太细了!”
“噶?”江暖心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吧。
独孤澈面无表情地指了指台下浑身僵硬,脸部肌肉直抽搐,却依然坚挺着没有醒转的娉婷郡主,“针太细,不起作用,得换根粗点的!”他也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根有江暖心食指那么粗的铁锥,递给江暖心,一本正经道,“用这个!”
江暖心目不转睛盯着独孤澈,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顿时就囧了,都说最毒女人心,尼玛,这厮可比女人毒多了!用这个铁锥扎一下,岂不是要留下一个血窟窿?他倒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看来,说他好男风的传言果真不是空穴来风啊啊啊!
“不行!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江暖心坚决拒绝,谁知道这厮心里在想什么,摸不准就是要诓她,她才不上当。
“那换根!”独孤澈不知从哪又摸出一根大概和江暖心小指那么粗的小一号锥子。
江暖心整个面部肌肉都开始抽搐起来,她就不明白了,这厮到底是做什么地下工作的,怎么随身装着那么多锥子?
难道,其实他不是王爷,而是个修鞋的?
江暖心突然觉得很有可能,!
“喵呜~”小貔大人不知何时已从大梁上下来,也蹲到了江暖心身边,肥硕的猫屁股直接就坐在了江暖心脚面上,还亲昵地蹭了蹭。
江暖心顿时嫌弃地搡了搡某大人,“喂,你今天拉完屎有没有擦屁股?”
“喵呜~”小貔大人忙不迭点头,翘着胡子眯眼笑。
这还是独孤澈第一次见到小貔大人,当他看到一身灰色斑纹长毛的某大人头戴拉轰的虎头帽,一对金瞳隐逸着熠熠神光,当即心下便是一惊。
他突然有种预感,这只肥猫似乎并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不是因为它能听懂人话,而是……独孤澈忽然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心里的这种感觉。
“来,认识一下!”江暖心一把挟起小貔大人,抓起它一只肥爪冲独孤澈挥了挥,“死面瘫!臭肥喵!”
介绍完毕,江暖心将某大人往旁边一扔,蹲到一旁心中暗爽,才不管这一人一喵变得难看之极的脸色。
这边独孤澈与小貔大人正在气愤自己竟然被安了这么个难听的绰号,那边娉婷郡主都疼到痉挛了,却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郡主都成这样了,还不带郡主去看大夫?”厉王独孤慎不知何时出现在娉婷郡主身边,正沉着脸怒声喝道。
发懵的侍卫顿时惊醒过来,赶紧应道,“是!是!”立即有人便俯身去抱娉婷郡主。
恰在此时,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道稍显尖利的嗓音,“让让!让让!大夫在此!”
人群立刻自动分开,只见一名身着蓝衣,绑蓝色发带的年轻公子挥舞着胳膊冲了过来,蹲下来就想去查看“昏迷”中的娉婷郡主,。
独孤慎立刻拦在蓝衣公子面前,面色不善道,“大胆!郡主也是你能碰的吗?”
蓝衣公子一点也不畏惧他,只见他横了独孤慎一眼,“不是你们说要找大夫的么?”
独孤慎垂眸看了眼娉婷郡主,见她明显全身僵硬,他不由沉了眼光,冷声道,“本王要找的是太医,你算个什么东西?”
“哟呵!还敢看不起在下?!”蓝衣公子一听这话顿时怒了,只见他撸起两边袖子叉着腰昂着头瞪着眼,十分有气势地甩出一张腰牌,横眉怒目狰狞道,“在下是药王谷第三十八代传人光阴子!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这是药王谷的腰牌,如假包换!”
世人畏病畏死,所以才会如此崇敬医卜,不过相比于巫卜的玄妙,医术高超的大夫才是令世人最为敬畏的,这药王谷的医术曾经便是号称天下第一,当然,这是在那位名闻遐迩的风华公子出现之前的事了。
此刻众人一听这蓝衣公子竟是药王谷传人,顿时发出一阵哄然之声,要知道,药王谷传人都是不世出的高人,就是太医院首见着他们可都是要称一声前辈的!别看这名公子如此年轻,说不定真的是高人呢!
江暖心一见此人不由讶异挑了眉梢,这不是那个莫名出现在她身后,一直在为她呐喊助威的蓝衣公子么?这人竟然也是大夫,还是药王谷的人!?
独孤慎望着那腰牌,脸上明显挂不住了,而娉婷郡主则开始浑身发抖,是疼的,也是怕的!
“哼!”光阴子趾高气扬一把收起了腰牌,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随即蹲下来开始装模做样给娉婷郡主把脉,半晌后,突然便是一声惊叫,“哎呀,不好,郡主肝气不郁,气闷于胸,再不救治,恐有四肢瘫痪之象!郡主,在下现在就给你施针,你不要害怕,只要扎上一百零八针,你必可痊愈!”
江暖心闻言,忍不住再次朝天翻了个白眼,这人到底是不是药王谷的人,没见着医术,倒是这瞎扯的功力一流,。会四肢瘫痪?还要扎一百零八针?啧啧啧,此人比她可狠多了!
那娉婷郡主本就是装晕想躲过脱衣学狗叫这一劫,却不曾想到半途杀出个程咬金,还狠毒到要扎她一百零八针,她霎时惊得浑身一震,天啦,真要被这个什么光阴子扎了,岂不是满身都是窟窿眼了?
娉婷郡主气得肝疼,她很纠结,如果此时醒来,江暖心那个贱人一定不会放过她,肯定要逼着她脱衣学狗叫,可是不醒的话,又要被扎针,她到底该怎么办?
澈,澈,为什么你不救我!娉婷郡主此时心中恨到了极点。
思虑再三,娉婷郡主决定还是不醒,扎就扎吧,忍一忍就过去了,总好过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大不了回去后让父王将这个什么光阴子抓住,然后五马分尸以解她心头之气,
然而当那光阴子取出随身一套针灸的家伙,他刚拿出一根针,四周围观群众不由同时倒抽一口冷气,娉婷郡主一惊之下,赶紧悄悄眯了眼睛去看,这一看,顿时也吓得她差点都尿了,俏脸一下子就白惨了,那个,那个,这光阴子手里大概有她手指那么粗的家伙是什么,不要告诉她,那就是他马上要给她扎的针!
天啦,被这么粗的针扎个一百零八下,那她岂不是要全身布满窟窿?到时候就算不死,血也流光了。
独孤慎还想阻拦,却不知为何突然就发不出声音了,他忽地想起方才那光阴子甩腰牌的时候,自己好像呛了一下,难道,是中毒了?
这个人,到底是谁?独孤慎狠狠瞪向那光阴子,眼神几可杀人,可是光阴子鸟都不鸟他一下,自顾哼着小曲做着扎针前的准备工作。
当江暖心乍然瞧见那光阴子手中的“针”,嘴角再次忍不住狠狠抽搐了起来,这个家伙才是真正来修鞋的吧,!
“郡主,您忍一下,不疼的!”光阴子拿着那根针,正要“温柔”地扎下去,娉婷郡主忽然轻轻哼了一声,一对秋水般的漂亮眼睛跟着慢慢睁了开来。
光阴子顿时大喜,手舞足蹈道,“哎呀呀,郡主醒了,在下真是神乎其技呀!还没扎下去,郡主就醒了!”
江暖心闻言顿时又囧了,这个光阴子还真是不要脸。
围观群众亦是一脸囧相,后面有不明情况的,还真就信了这光阴子,拼命鼓起掌来。
“本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