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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也不知道这样做有无成效。
“爷爷,你也别太担心,晴晴姐也是大人了,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这段时间听妈说她都在学校里安心复习呢。”席以筝劝慰道,不想让席老爷子因席以晴而心情恶劣,影响血压。
“是啊,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再担心记挂,他们还是要走自己的路的。我说亲家公,咱们也老了,何必再去花精力操心他们的事呢。没得给自己心里添堵。还不如在远逸庄好好地散散心,养养身子。”方老太太也出口安慰。年纪大了,身体的好坏极易受外界的影响。心情差了,身体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何况对于他们这些有三高症状的人,更是受不得刺激。
“是呀,爷爷,我相信晴晴姐不会再犯以前的错误。咱们要相信她。”席以筝挑了两条苹果树下的石凳,用纸巾擦拭干净后,扶了席老爷子几人一一坐下。
“唉,但愿如此吧。”席老爷子叹了口气。
“好了,爷爷,外公外婆,接下来看我采苹果咯”席以筝脱了外套,选了几棵相对矮小采摘方便的苹果树,开始采摘起又大又红的富士苹果。把采下来的苹果都堆在树下,待会有帮工统一来收。
没一会儿,席以筝就开始手臂酸麻。正想歇会儿,送几位老人回住宅休息,就见之前进去打核桃栗子的帮工们抬着好几大箩筐从林子内部出来了。
“大小姐,你们还在啊?哟,还采了不少果子下来咯。瞧你这风一吹就要倒的小身板,还是放着我们来收吧。”适才提醒他们别往里走的大汉,憨厚地笑着打趣席以筝。
“大黑,你可别小看人家姑娘家文文弱弱的,听阿峰说,她书读的可好了。是那什么学校来着,反正是重点高中,据说次次都是第一名啊。对不对?小姑娘?”另一个中年汉子边抹汗,边朝席以筝问道。
席以筝抿着唇浅笑着朝他点点头,这些农户们及十里庄园里工作的工人们都是憨厚而淳朴的,言语间就能感受到他们的善意。
“真的呀?那可真厉害。”叫大黑的汉子朝席以筝竖竖大拇指,真心地赞道。
“大叔,那你们先忙,我先送我爷爷外公外婆回去休息。等会我再来帮你们采果子。”席以筝大方地接受他们诚挚的赞赏,起身扶起老人。
“成,你们去吧。外面风大起来了,你也赶紧回屋里躲着去,细皮嫩肉的,被西北风一吹都皱咯。我们人多,很快就好的。”大汗们点点头,也径自抬着满满的几大箩筐核桃、栗子往庄子的库房行去。
每逢秋收,设在庄子边缘的一长溜库房总是爆满。粮食、干果、鲜果、鱼虾蟹。整整齐齐的在仓库里码放保存好。当然,鱼虾蟹这些不容易存放的,基本上承包的农户当天收获完就运出去了。当然,也会送给主家一部分。作为年终分红。
所以,今天的晚餐就是湖鲜大餐了?席以筝看着满厨房活蹦乱跳的鱼虾蟹,一阵黑线。
“怎么样?今天整顿湖鲜给我们尝尝?”席爸兴味盎然地看着满地爬的大闸蟹及乱跳的大青鱼、黑鱼、鲫鱼等,止不住笑意盈盈。
“好吧,老爸,可是得把方嫂借给我用用啊,我一个人可处理不来。”席以筝状似哀怨地抬眼瞄瞄席爸。
“那时当然,而且这些鱼就让老爸来处理。”席爸脱了外套,挽起袖子就开始准备杀鱼。
席以筝见状,朝刚进厨房的方嫂和席妈摊摊手,席爸也太积极了。想必是许久未曾下厨,看到这么多活蹦乱跳的青鱼、黑鱼手痒痒了。呵呵。
“呵呵,那好,咱家今天就来个湖鲜大荟萃吧。方嫂,你帮老席处理这些鱼,我和筝筝整几个其他菜。”席妈见状,也脱了外套,挽起袖子,打算和席以筝处理大闸蟹和对虾,连带着方嫂也“哎”了一声干劲十足。
当晚,席家的会客大餐厅里笑语连连,一大家子围坐在团圆桌上,看着接二连三上桌的各式湖鲜,馋得合不拢嘴。
“有佳肴怎可少美酒呢?当当当当酒来咯”席以笛从酒窖搬了两坛子桂花酿和红葡萄酒。献宝似地端上桌。
“来来来,埋了好久的,快开封尝尝。”席以笛找来开坛工具,刚一启封,就闻到一股扑鼻而至的香醇味。
“好酒光闻着这香味就笃以认定是好酒”方老爷子满足地耸耸鼻子,继而朝垂涎三尺的席以笛笑说道,“笛小子能喝酒了?小心你们老师训你。”
“哎呀,外公,这你就不懂了。这不周末嘛,老师哪管得着啊再说了,要是咱老师在这,闻着这酒香,哪还顾得了训我呀早把馋虫勾出来了”
哈哈哈满堂哄笑。方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连连指着席以笛,笑得说不出话。
“筝丫头这酒酿地好真绝了”席老爷子抿了一小口桂花酿,赞赏道。
“我看筝筝这技术要是融到药酒里,也挺不错。”方老爷子尝了口蟹炒年糕,松软香美,真是好水养好蟹这远逸庄里有这么个大湖,以后等西郊这一带都开发了,价值少不得翻上好几番。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咱药厂主营的就是中成药。药酒也可以算一份啊。”席爸一拍大腿,“得,改明儿我也得像筝筝学酿酒了。”
“你也别太性急了。目前还是先把主营药材烘焙出来,制成成药推广,药酒作为辅助,慢慢来。别想到就要马上操作。我不过是提议,具体的还需要有个详细的推广计划和制作工艺。”方老爷子慢悠悠地说道,席爸这性子,幸好玄品药厂有国家特行组依靠,不会被别家药厂轻易挤掉,否则,怕是走不长的。
“我这不是没想到嘛你一提我就激动”席爸羞赧着脸轻声解释道。
“哈哈咱耀之现在可是换身份了。从研究所科长到药厂老总,这过程少不得需要亲家公多多指点啊。”席老爷子举起桂花酒坛,替方老爷子斟满酒盏,“来,为我们俩家越来越兴旺发达干杯”
“干”方老爷子也举杯一饮而尽。两位老爷子空酒盏对示,同时放声大笑。
第六十三章 凤堂相邀
“妈,我回学校前带些螃蟹给东方老师吧。”周日这天,吃完午餐,席以筝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品,来到厨房。席妈正在收拾剩下的新鲜鱼虾蟹。
“驽,你老妈我早就想到了,这袋是给你老师的,这袋给霍俊。好歹我们也收了他们开业礼,算是回礼吧。”席妈把事先早就扎好的2大网兜螃蟹递给席以筝。“青鱼拿起来不方便,还是等改天腌制好了再给他送去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老妈真好”席以筝接过网兜,顺势在席妈脸颊上“吧唧”一口,惹得席妈一阵笑骂:“行了吧你,越大越孩子气了送去后直接去学校了吗?还这么早,你大哥还没回来呢。要不吃了晚饭再去?”
“不行啊妈,晚自习要点名的。小哥说咱们自己做地铁过去,先回华忆园,他书包落在那儿。在华忆园吃了晚饭回学校。”
“那好,路上小心些。这些吃食带去,给林伯也尝尝鲜,晚餐别随便应付了事知道吗?”席妈见她和小儿子都已安排妥当了,也就随他们了。横竖自己女儿有玄镯傍身,厨艺精湛,不缺吃食,不缺手艺,哪里会饿到他们。
“对了,老妈,我前些天晚上进玄镯,剪收了一批羊毛和羊绒,你有没有熟识的羊绒加工厂之类的,加工成线球,到时可以给外公外婆爷爷他们织些羊绒衫裤,冬天可保暖了。”
席以筝临行前想到这个事,拉住席妈问道。
“羊绒?好东西呀现在商场里的贵的羊绒衫要卖到上千元一件呢回头我打听打听。”席妈一听来劲了,“你收了多少羊绒?全家每人做两件够不够?”
“应该够的吧。”席以筝没算过羊绒加工成线球,再织成衣服的比例。不过,玄镯里的草原上,羊群可壮硕了,随便拉头成羊,就可以剪下不少羊毛,虽然羊绒收起来没有羊毛快,但是胜在里头的羊多呀。不怕不够。
“那成。哎呀,筝筝,托你的福,老妈我今年有望穿上羊绒大衣了,爱死你了宝贝女儿”席妈扑上来抱住席以筝就“吧唧吧唧”在女儿脸颊上猛亲两口。席以筝躲避不及,中了招。
“筝筝,好了没?”席以笛在大厅里咋呼起来,“别忘了把你昨日做的菊花糕都带上啊。”他对席以筝刚学会的菊花糕情有独钟。每次周末都要央着她做很多。因为不够吃呀,除了自己,还有特训组那群嗷嗷待哺般的小子们。吃过一次就没消停过。
“哪能忘啦”席以筝把手里那一大袋子装满零食糕点的纸袋递给席以笛,“给,这下总够吃了吧?家里的菊花都快被我采光了。昨个儿爷爷还问起呢,‘咱家那几盆最风光的龙爪菊去哪了?’呢”她惟妙惟肖地模仿席老爷子的话,逗得席以笛一阵捧腹。
“嘿嘿,谁让咱小妹手艺太棒了,吃一次不过瘾嘛”
“臭小子,就知道吃。期末考试不准给我考砸了啊”席妈从厨房出来,就听见小儿子满嘴吃吃吃的,赏了他一记大爆栗。
“痛啊,痛啊老妈。您老尽管放心,咱拿不到第一,第二还是没问题的,嘿嘿,你也知道,第一已经被小妹包圆了嘛”席以笛讨好地上前给席妈捏了捏肩,连连保证。
今年的寒假当然设在远逸庄过了。庄子从腊月二十五起就开始充满了过年的气氛。
由于临近高三,华大附中对高二学生的课程总是抓的最紧。期末考试结束后依然继续对他们进行补课,一直拖到腊月二十八这天才准予放寒假。依华大附中的校长大人严谨治校的态度,恨不得把这些学生都绑在裤腰带上,连过年都加紧看管,生怕他们一过假期就浑然没了好不容易培养出的临近高考的紧迫感。
放学铃一奏响,校园里就瞬间少了一大半学生。个个都撒了欢似地往家跑。
席以笛由于特训,期末考试一结束就请假没来补课,所以这几天都是她独自回华忆园。不过,今天例外,寒假伊始,席以箫早就和她约好下班会来接她,然后回远逸庄与家人团圆。
席以筝把需要带回家的书籍资料一一放入书包,再度检查了下自己的抽屉,见没什么遗漏才起身往校门口走去。
冬天的傍晚,夜幕早已降临,清冷的空气中,由于热气的呼出,时而晃过一丝白雾。席以筝漫步在几乎空无一人的校园,挨着5点的时间踱到校门口准备等大哥的到来。
“席以筝”身后传来一声生硬的呼叫,止住了席以筝正欲离开校门的步伐。她疑惑地看着几步开外的马维维,她找自己做什么?好似上回那场乌龙争执之后,不知是小哥的警告起了作用,还是她想通了什么?总之,之后的几次公共碰面,马维维就没再对她出言不逊,或者说是对席以筝视而不见。今天,怎的特意来找上门来了?
席以筝浅浅地朝对方笑笑,“找我吗?”
“是。听说你是席以晴的堂妹?”马维维倚在那棵高大的银杏树下,侧着头问席以筝。心里则满是不解。不知道为何堂主和阁主都对这个除了成绩优异,其余方面都低调的好似华大附中没有她存在似的女孩子另眼相看。
“没错。”席以筝心下诧异,这席以晴又搞什么名堂“那好,帮你堂姐把她的债给还了。”马维维伸出涂着猩红丹寇的手,丝毫不担心被学校纪检部的干事发现,示意席以筝付钱。
“什么债?”席以筝讶异不已。
“咦?你堂姐没和你说吗?她欠了我们凤堂20万呢。”马维维状似漫不经心地翻看着自己手上的丹寇,检查有无脱落的地方。实则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堂主吩咐自己如是说。
“那和我没关系吧。”席以筝皱皱眉,席以晴在搞什么鬼怎么会欠下对方这么多钱?还惹上了什么凤堂?等等,凤堂,这是什么组织?黑社会?席以筝满头黑线。真是越想低调安耽地度过她的学生生涯,越是有那么多麻烦找上她。
“怎么没关系?你们不是亲戚嘛她还不出你来还那是天经地义”马维维依然状似无辜地挑拨着席以筝。见四周无人经过,收起她平su人前温驯体贴的小媳妇摸样,瞪着眼不客气地说道。
那架势,倒真的有几分黑社会的样子。席以筝腹诽。
“她又不是无父无母,怎么就轮到我了?”席以筝好笑地看着对方,还天经地义呢真不知道自己是应了哪个天哪个地需要给席以晴还债了不耐烦地看了看手表,都快5点了,大哥估计也快到校门口了,“如果没其它正事我先走了。”
“等等,我们老大说了,今天你要是不替席以晴还了这笔债,那就只好请你去我们凤堂总部走一趟了。”马维维张开手臂拦住席以筝,明显不让她离开。
席以筝无奈地看着高出自己一头的马维维,着实无语。“无凭无据的,我怎么知道席以晴就欠你们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