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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明白宁高会跑出一个会抽烟、说脏话、逛夜店的不良学生是一件令人难以相信的事,可是,我的确是宁高的学生,基本上我高一时,还算是一个品学兼优的良好学生,不过自从李婶蒙主宠召后,我再没有心机努力读下去,也就是说,我是乖学生已经成为了一个过去式。
“对啊,看你的样子好象以为我能入宁高是靠金钱关系的…”
我自嘲说。
“你不是吗?”
虽然你会这样想,其实也不足为奇,因为你看到我的是已改变了的一面。但,倪虹,你用不着这么直接吧,真伤我心。
“当然不是了!我靠实力入宁高的,我自己看看吧。”
我指了指那堆放在桌面乱七八糟的奖牌,倪虹看到后,也啧啧称奇。
我有点沾沾自喜的对他说:“所以呢,你其实找到了个相当聪明的人跟你同居,小心以后我会出卖你,嘻。”
他用不太大的力道调侃地戳了戳我的鼻头:“哈哈,我才不怕,你以为你老几?反正你哈我哈得要死。”
“你自负。”
我语带讽刺,但最后也忍不着笑了。
我想,某程度上,能够跟他互相调戏,也算是幸福的一种。
听见月光(十七)
冬天要起床果然很难!!
平常爱睡多久就多久,不觉得有这一回事,可是当我下定决心即使当一个伪好学生,也要上学时,我就充分地感受到学生果然很苦命,差点令我几乎想要放弃那个上学的念头。
我花了很大的决心与毅力,终于能从被窝里钻出来,抬头刚好看到挂墙时钟,就觉得自己很厉害,有点沾沾自喜,居然早上七时起床了,地板冷得要命,我跺着脚,找了双袜子来穿,换上昨天找到的校服,正在吃早餐的倪虹一瞧见我从睡房走出来,手上的刀叉缓缓放下,略嫌造作的干咳了一声。
“怎么?我穿校服不好看吗?”
我扬起了眉毛,倪虹喝了一口咖啡,仔细端视了一会,然后才开口说:“衣服有点皱。。。”
“反正穿在我身上这就会变得很酷…”
我自信满满的说。
倪虹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替我扣上最上的那颗钮扣,满是很邪恶的在我耳边低声说:“你这样会惹人遐想的。”
“这证明我有吸引力…不好吗?”
我露出可以被称上天真的笑容,动手阻止他的手继续扣上那钮扣。
“当然不好了…”
一个不留情下,他低头舔吮,耳垂传来一阵电流,全身酥软,倪虹轻而易举地单手承托着我的后脑,下一秒就被他吻住了。
一大清早就来个浓长热情的法式湿吻,脑袋难免有点吃不消,脸有点烫,口腔充斥着阵阵浓烈的咖啡味道,正当倪虹的手摸上我的锁骨之际,我按住了他:“你该不会是想做了吧?”
“想不到穿上制服的你这么性感…”
他的手继续不安份的抚摸,这次我用尽所有力气制住了他的手,龇牙咧嘴的尖声说:“性感你个鬼,下次晚上换上制服跟你慢慢做,要是现在跟你做了,那我的决心岂不就泡汤了…”
看我反应这么大,他放松了胳膊的力道,把我彻底地放开了。
“今晚我就要你好好补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好,今晚跟你干过饱又如何?”
我跨下海口,边在盘算今晚要如何令倪虹甘心情愿当bottom,让我做个够。
我啃着牛油面包,倪虹从口袋中掏出车匙,看他快要出门,我不顾满嘴牛油,毫无仪态的大喊:“李毕打扇截窝出鸟?”
倪虹扬起了一条眉毛:“你想说什么了?”
我喝了口水,努力地咽下口中的食物:“你不打算接我去了?”
“再晚一点就不载你去…”
坐著名车回校,还真是招摇,可是这种感觉还真的很不错,就好象被宠爱的有钱少爷似的。
“到了。”
看倪虹铁青着脸,一副怨恨的样子,显然对今天被突然停止欲望仍然感到很不悦,我想了想,靠了过去,匆忙地往他脸颊亲了一口。
看他这惊愕的表情,我不禁噗通地笑了:“真逊…”
正当他回神之际,我已经下了车,还笑得好不灿烂的向他挥手:“掰掰。”
看到校门前摆放着多个花牌,就觉得满是奇怪,记忆中,学校似乎只会在大型日子才会有花牌摆放在门前,比方说建校xx周年纪念之类,现在圣诞节假期才刚完结,理应没有什么活动才对。
我努力回忆着自己开学时曾到过的班房,苦思煞量,终于给我找到二年B班的课室,高一整个下学期除了结业礼外就全走堂,能升上高二还真的不知道老爸花了多少钱,而我这个不肖子高二除了开学礼以外,就没再穿上校服。
我随便找了个位子来坐,旁边本来在低头看书的人抬起了头,像一头被吓倒的兔子,怯怯的,半天才挤出一句地说:“嗨,我叫杨净。”
我简单地告诉他自己的名字,突然想起宁高的纪律出了名严格,我这等穿著不合规格校服的不良学生,铁定是被训导主任抓的了,但直至我入课室这刻为止,仍不见一个训导组的老师,又想起门前的花牌,好奇心起,就问杨净:“这天有什么大事了?”
“你不知道吗?”
杨净的眼瞪得很大,他这个样子还真的很可爱,有一种令人想要欺负的冲动。
“我很久没上学了。”
“呃……对不起,我一向没怎留意班上有什么人。”
他似是有点难为情的道,有点害羞似的,双颊通红,他补充:“今天,沉靖轁在校表演…为下一场国际比赛作赛前表演,所以今天不用上课,全校都是回来听他演奏。”
正想开口问着这位沉靖轁究竟有多厉害,需要劳师动众安排全校当他的观众时,中央广播宣布着可以进入礼堂,看着杨净强烈抑压着的虔诚表情,就放下追问的念头,动身走进礼堂。
听见月光(十八)
礼堂的灯光渐渐昏暗,最后只剩下台中史的那束光柱,每个人很自然地将目光都集中在那儿,不久,一个与我南辕北辙穿著整齐校服的男生气定神闲的走上台,耳边立刻传来震耳欲聋女生尖叫声,我坐在这种山顶位置,基本上五官长成怎样不得而知,但看见女生们的疯狂样子,看来跟我也不会差得太多。
他坐上琴椅,好象在思考什么似的,良久,他才缓缓地将手轻放在琴面,奏出第一个音符。
这种古典音乐我不懂欣赏,怎么看来也是给闷蛋听的音乐,无聊极了。开场才五分钟,我就伴随着柔和得似是安魂曲的背景音乐,开始打盹了。
睡得正甜,就被热烈的拍掌声吵醒,中断了我那个与倪虹在海边慢步的美梦。
我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声线朦胧的问杨净:“结束了吗?”
他点点头,眼睛还是注视着前方那个姓沉的小点。
看他这种专注的表情,我就了解到杨净是个喜欢古典音乐的人,恶魔的念头一起,我向他眨眨眼,故意调侃他问:“你喜欢沉靖轁?”
怎料,他的小脸居然红起来,像极熟透了的红苹果,这个年头会害羞的小子,真是稍有品种。
“只不过是仰慕而已,甭说了!”
他嘀咕着,并再三告诉我,他对沉靖轁并不是这我想的这样。
我有点坏心的笑咪咪地告诉他今天的事不代表明天也是这样,所以呢,你还是有机会爱上他的。
杨净呐呐的,一副很担心的样子:“是吗…会这样的吗?”
啊,一大清早回到学校居然给我找到这未经人事调教的小可爱,真是捡到了,假若不是已经有了倪虹,定必慢慢调教,我看杨净真是可造之材。
晚上,当我正窝在倪虹的怀里,紧盯着电视画面,专心致志地看肥皂剧,他突然问:“今天学校怎么样?”
“没什么,整天都在听那个叫什么轁的人弹钢琴,也没上课,闷透了。”
“那明天你还要不要继续上学?”
“要。”
我答得非常干脆,倪虹不可置信般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我喜滋滋地告诉他杨净这号人物。
“听你的语气,似乎相当喜欢他。”
他语调非常冷漠的问,我毫无犹豫地点头,轻快的说:“对啊,他是可造之材。”
没错,我在拿命来赌,天晓得他可能会恼羞成怒,但我还是想要赌他的反应,想要知道他会不会吃醋,他重不重视我,我觉得自己还真是满低俗、劣质。
可是现在似乎只有这种方法才能消除我心底里的不安。
倪虹太完美了,这样完美的男人,会令人轻易地陷下去,然后永不翻身。
我不想被他抛弃后,还要继续活于他的影子,永远走不出来。
倪虹紧抿着唇,似乎相当不悦,害我几乎为自己一时的冲动而感到后悔了,他没有答话,只是把我的胳膊再抱紧了一点,轻抚着我那头凌乱的头发,溺爱似的口吻对我说:“告诉我,我要怎样你才能只看到我一个。”
心脏像是不能负荷这么温柔的言语似的,几乎停止跳动,连呼吸也变得额外困难,大脑的警号响起,我就知道,自己已经喜欢倪虹,到了一个不能再拒绝他的地步。
鼻子发酸,但既然这是难得的机会,我当然不能放过了,不顾自己声音有点哽咽,也要对倪虹说:“给我当top……”
倪虹变脸倒是很快,刚才温柔的模样都不见了,他很卑劣的讥笑着说:“当你身体长得跟我差不多时,冬天也不会发抖的时候,我就心甘情愿的给你当top…。。”
我正想说话,他就用嘴唇堵住了我的话,舌尖窜进来,当他换到另一个角度去吻我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脱得七七八八。
只要对象是倪虹的话,当不当top也没所谓了,那一刻我只有这个念头,现在想起,还真是觉得可笑。
听见月光(十九)
难得昨晚与倪虹激战今天还能准时起床,心里喜滋滋的,心情极美下一踏进二年B班的课室,立刻惊愕得张大了眼睛,嘴逞O字。
第一排第二个位子放满了用上不同花纸包上的各种大小礼物,真的太夸张了,但似乎除了我以外,班上其它同学也没放太多注意力在这,似乎是习以为常的事。
我走近杨净,他显然在专心阅读手上的那份影印,完全察觉不到我已经走到他身旁。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吓了一跳,情急之下连手上的影印都丢到地下了,我蹲下替他拾起来,看到的是堆满了豆豉的乐谙,杨净接过乐谙,细心地扫过刚铺在表面的尘,明显很宝贝这份乐谙。
他呐呐地向我道歉,我不以为意的耸耸肩,趁着老师还未到的空档时间,指了指放满礼物的位子,问:“哪个是谁的位子?”
杨净的声音很小,小得我几乎听不见,久久才挤出四个字:“沉靖轁的…”
他后来告诉我,因为国际比赛的关系,沉靖轁会上学的日子只剩下这两个星期,所以他的粉丝爱慕者全都趁这个星期告白、送礼物,所以班上其它人早已见惯不怪了。
课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我抬头,终于能近距离看到沈同学了。
长得还真不赖,我还以为所有弹钢琴的都会是弱质书生样,看他完全不是,反倒像个阳光型运动少年,但这种未经发酵的少年完全缺乏那种甘醇的男人味,所以跟倪虹相比起来,还是差一大截。
他将礼物放进一个大袋子里,然后将那袋东西交给站在门外的穿著整齐西装的…我想是管家、佣人之类,回到课室时瞄了我这边一眼,只是一秒而已,可是我已感受到他看着我的目光似乎不太友善。
上学本来就是打算打发时间,课实在太闷,加上昨天睡不够,自然而然地熬不到五分钟我就找周公约会了,直至杨净把我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