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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禁断的爱恋与严斯谨平日的正经处世完全违背,但也因此更容易激起人性深处的叛逆和挣扎。
曾纽站在店门口,严斯谨在超市里面忙著,曾纽的表情立刻变得戾气,老远就看到两个熟悉的人走来。
「想干嘛?」
「老大,真是好久不见了。」陈傅两人恭维地笑。
「别废话,有屁就放,否则就滚。」
陈傅两人心里生了些不满,「啊呀,老大你难得回趟国,都没和我们玩几天,就呆在这个破地方,我们两个都无聊死了……上次那些粉怎麽样了?是不是彻底驯服了这个老家夥?」
「不用你们管。」曾纽冷淡地笑,回过头确认严斯谨还在超市里面,才道,「反正你们别暴露我身份就好了,装陌生人懂吗?」
两个人点点头,「老大,你是不是看上这男人了?」
可笑!他怎麽会看上那种男人?他只是在玩一个游戏,想要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完全忠诚,见不得这个男人不将所有心思放在自己身上罢了,曾纽冷哼一声,「我又不是同性恋,怎麽可能?」
在赶走两人後,曾纽一脸不悦地走回店里。他已经和严斯谨表白了那麽久,但除了夜晚抱著睡觉之外,其他什麽都没有做成!
这个男人比曾纽想象得还要顽固不化,他曾纽这样深情的表白没有人抵挡得了,为什麽他还没有俯首称臣?
被陈翰和傅宪的话刺激後,曾纽更是生气。自己朝这个不起眼的男人表达爱意,而对方迟迟没有接受自己,这样的事情在别人听来根本就是笑话,对曾纽更是莫大的屈辱!
他气愤地走回店里,见超市没有人,严斯谨正在检查一些食品的过期时间,他就立刻关了门。
听到外面古怪的声音,严斯谨再看见超市的门自动关上,以为又出了事,脑里完全忘记了自己受辱的那次,只想到手臂流著鲜血的小牛,他慌乱地大喊,「小牛!」
曾纽听到男人第一时间叫出自己的名字,自尊心大大地被满足。他走到严斯谨身後,一下抱住对方的腰,把头亲密地靠到肩膀上。
「你!……小牛?」严斯谨一下从对方的呼吸判断出来人,以为对方是在撒娇,他放下心,「怎麽了?」
「老板……」曾纽的嘴唇贴上严斯谨的耳垂,暧昧地吐气。
严斯谨的身体一僵,但却逐渐热了起来,被催情药调教和曾纽日日夜夜的表白双重折磨多日的严斯谨无法抵抗曾纽的诱惑。
满意地看到对方的脸开始泛红,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和发热,曾纽更大胆地将手伸进对方衣服的最深处,肆意地抚摸男人的身体,冰凉的双手像是有魔法,在严斯谨温暖的身体上不断点火。
严斯谨的手脚发软,仰著头,软绵绵地靠在曾纽的怀抱里,後背贴著曾纽的胸膛,严斯谨更感到了难以抑制的火热温度。
夜晚曾纽抱著严斯谨时都是规规矩矩的,除了拥抱外什麽都不做。但忽然之间的调情举动以及严斯谨的敏感身体都让他无法自控。
曾纽灵活的双手抓住男人的乳首,用力地揉搓,甚至恶劣地捏住不断施力拉扯著。
「别,别这样……」严斯谨颤颤地发声,曾纽根本没当作一回事,只是压低了声音说,「真的不要?」
话才说完,曾纽就伸出舌头色情地舔了舔严斯谨的耳朵,严斯谨呜咽了一声,人立刻就软得更厉害,脑子里一个「停止」的意识试图阻止他的放荡行为,但身体却又不受控制。
曾纽把男人的头更用力地扳转向自己,尽情地在男人甜美的口腔里索取,男人缩著舌头不断逃跑,但每每又被捉住了万般挑弄,嘴巴闭不上,银液也沿著两人的交界处落在严斯谨的皮肤上。
看到对方的脸逐渐显现的粉红色,曾纽的心里也越来越激动,火热的身体需要纾解,但他不想只限於那种手的爱抚而已。
经验丰富的曾纽恶狠狠地注视迷失的严斯谨,看见对方被激起欲望苦苦挣扎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
他迅速翻转严斯谨的身体,重重地压向墙壁,严斯谨「啊」地叫了一下,背部的吃痛让他回过半分神。但也只是瞬间,他就觉得下身一阵凉意,随後便是难以想象的快感袭来!
曾纽蹲下身体,一下用口含住对方起了反应的性器,他想著那些女人伺候自己的样子,然後用舌头不断在严斯谨的前端舔弄著。
严斯谨从没和妻子做过这样的事,他从不知道只是用嘴就可以得到如此快感,他惊得说不出话,但从脚趾头一直延伸到头顶的快感又令他晕眩,他忘记了一切,张嘴大口呼吸,银液顺著口角流至衣领,他都毫无自觉。
曾纽一边用舌头玩弄男人的器官,一面眯眼注视男人的淫乱模样。
实在是太诱人太漂亮了,发光的脸上露出的失神而迷惘的神色,让曾纽的喉咙口发紧,果然用更高超的手法,男人的表现就会更淫荡啊。嘴边淌著液体的样子,红唇无法闭紧,曾纽看著严斯谨迷乱放荡的样子,心里感到万分满意。
严斯谨并没有坚持多久,就到了极限,曾纽松了嘴站起来,严斯谨就射了出来,然後腿一软,滑到了地上。曾纽舔了舔嘴,弯下身体,贴近了吻上男人发红的薄唇,毫无反抗力的男人只是不断呼吸,牙齿相撞的两个人都像发了疯一样。
曾纽拉住严斯谨的手按向自己也发热著火的地方,严斯谨的身体率先明白过来,照著之前爱抚起对方火热的器官。
曾纽更满意了,他知道自己对男人的控制已经到达一定的境界,他一边肆意地蹂躏对方的身体,一边又半分温柔地玩弄对方的唇舌。
曾纽终於释放欲望後,严斯谨才慢慢清醒过来,他吃惊地看著自己被扯开的衣服和解开的裤子,而曾纽正瞪著一双天真的眼睛瞧著自己。
他顿时无地自容,脸红透了,他不敢再看曾纽一眼,他不知道自己会这样,掏著纸巾擦著两人的身体,嗫嚅道,「小……牛,对不起,我,我……」
「老板,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我忍不住了,对不起,老板,我真的好喜欢你……」曾纽率先扑过去再度抱住严斯谨,不断用爱语迷惑他,并再次温柔地亲吻对方惊愕的嘴唇,「你也是喜欢我的吧?不然怎麽会有反应?真的,我好喜欢你,好喜欢……」
愣了一愣,严斯谨不知自己是否喜欢曾纽,他推开对方,道,「我……你让我一个人想一想。」
「好。」曾纽露出慌乱、著急但又尽量温柔的笑容,让严斯谨更深信了对方的表白。
上楼後,严斯谨躺在床上,两眼发直。他喜欢小牛吗?他不知道。
他一开始对曾纽的感情既有同情又有疼惜。他的生活里第一次闯入一个如此漂亮的少年,这个少年虽然骗过他,但原来是因为喜欢同为男人的自己。这个少年一直陪伴他甚至还救了他,让他的孤单生活不仅有了温暖还有了安全感,之前那次痛苦的回忆也已经可以忘怀。
是这个少年做到这些的。
但他理不清自己的感情,同性又比自己年轻,这样的压力太大了。他知道自己已经习惯对方的存在甚至已经会感到不舍和心疼。他不愿看到对方流泪,也不愿看到对方受伤。这样算是喜欢的感情吗?
寂寞太久的灵魂让严斯谨忍不住乞讨温暖,而对方的爱意太浓厚太动人,严斯谨真的想试一试那种心动的感觉。
曾纽听著那人痛苦的叹息,走到楼下,拨了电话给再熟悉不过的号码,冰冷的声音慢慢响起,「要看好玩的,明天中午过来。」
那头发出兴奋的笑容,曾纽的神情更阴沈了,「要是喜欢,你们还可以带相机来留念。」
次日中午,严斯谨坐在柜台前清点货物,曾纽一个人在货架前查看。店里安静得很,没有一个人。
曾纽慢慢走到严斯谨边上,伸手按了开关,超市的门就自动关上了。
严斯谨抬起头,惊异地瞪著曾纽,曾纽天真地笑笑,拉住严斯谨的手走到几个货架间。
「小牛?怎麽了,忽然关店?」严斯谨纳闷地看著对方。
曾纽将头凑近,对著严斯谨的耳朵吐气,「老板……」
熟悉的声音和气息令严斯谨警觉,他睁大眼不明白对方的意图。
「我……」曾纽把严斯谨的手拉到自己身下,「我忍不住了,我真的好喜欢你……这里,你摸一摸。」
严斯谨的脸一下发红,「你?」
「我看著你就觉得心越跳越快,好喜欢你……」曾纽不断重复,人向严斯谨靠去。
暧昧的气氛让严斯谨不知所措,但心却越跳越快,对方深情的表白和眼神再度唤醒那个想尝试爱恋的自己,「我……我帮你吧。」
「嗯。」曾纽的表情变得更温柔,头低了低,攫住对方的嘴唇就是深入而热烈地亲吻。
亲吻让严斯谨更觉爱意浓烈,他身体发软,瘫在曾纽的怀里,曾纽温柔地抚摸对方的脸,「老板,也像我昨天那样帮我,好不好?」
严斯谨手脚发软,意识开始迷糊,在曾纽的怀中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安心,他「嗯……」了一声,好像是答应了一样。
曾纽微微一笑,脸上露出得逞的表情,解开裤链。
严斯谨半闭著眼睛,只感觉到头被人一按,随後一个温柔中带著魅惑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跪下来。」
他弯了腿跪在地上,一个炙热的东西弹跳到他脸上,火热的温度和气息令他全身更难受了。
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他听见一个声音在说,「来,张开嘴。」
他半强迫性质地被一双滑嫩的手撑开了下颚。
鼻间闻到的气息令他迷失,他张著口,一个巨物就猛地塞进他嘴里,过大的东西顶在他喉咙深处,他无法呼吸,试图换气的动作都化为了泡影,他半闭著的眼角沁出泪光。
他睁开眼睛,注视著高高在上的人,小牛?为什麽一样的脸却给他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但他没有机会考虑这麽多,当嘴里的东西又肿大了几分後,他认清了自己口中含著的是什麽。
那是小牛的性器!
他惊恐地睁大眼,脑里出现昨日小牛用嘴的色情画面,血液更加沸腾。
「老板……就像我昨天那样,舔一舔,不要咬,乖……我好喜欢你……」曾纽甜甜的声音犹如恶魔之音,严斯谨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耻,那种禁忌的快感和昨日画面的交织让他有了动作。
曾纽苦著脸的样子露出小动物的乞求表情,他的手抓著严斯谨的头发,「老板,我真的喜欢你……你舔一舔……」
严斯谨一狠心,闭上眼,用舌头慢慢舔起对方的前端。他从没做过这种事情,所以当他感受到嘴里的巨物越来越大时,他想要呼吸,但换来的却是更深的进入。他被男人顶弄得失了神智。
严斯谨鲜豔的红唇吞吐著曾纽的性器,闭著的眼和害怕的睫毛颤抖的样子都分外清晰,淫乱的姿态让曾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对方稚嫩的手法也令他著迷和失控,他用力抓住男人的头发,自行加快速度和力量,让男人的头在自己的胯下移动和吞吐著。
两人的呼吸声溢满了一室,严斯谨的口早就麻木了,强行撑开的动作使他的嘴无法合上,液体顺著嘴角流下,渗进衣内。他想他一定是疯了。
男人的头被曾纽按著抓著,强行在自己的胯下快速抽插著,曾纽逐渐到了高潮,他难耐地骂著「SHIT」之类的词语。
眼看爆发的瞬间,他不顾男人的疼痛,捉著男人的头皮就是往後一扯。
在曾纽粗重的呼吸中,他也到了极限。精液射出的时候,严斯谨还没回神,但当滚热的液体喷了他一脸时,他终於睁大了眼。
男性的味道溢满了他的整张脸,而他没来得及合上的嘴角似乎还尝到了男人的味道,他恶心似地捂住了嘴,一下冲到楼上的浴室。
男人远去後,曾纽邪笑了一下,拉好裤链,他的声音从刚才的温柔变得冰冷而无情,「出来吧。」
「哇,老大你好厉害啊!才几下,那个男人就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