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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辰霄瞪了一眼蓝逸之,不耐烦地说道:“别在那卖关子!”
蓝逸之放下手中的汤匙,说道:“右归饮!”晓星倒抽一口冷气,她就知道死也不应该让蓝逸之尝,没想到他嘴这么刁,只抿了一口汤汁就知道了!
“右龟饮是什么东西?”居辰霄握着小茶盏的手有些用力,虽然他不知道蓝逸之口中说的右什么龟是个什么东西,但从他的表情看来,大概不是寻常滋补那么简单。
蓝逸之瞥了一眼晓星,清咳了一下问道:“真的要说?”
“说!”居辰霄吼道。
蓝逸之清了清喉咙,憋着笑说道:“辨证肾阳不足,命门火衰……通常用于治疗……呃……阳事不举……”
啪!小茶盏被居辰霄捏得粉碎,怒吼道:“袁晓星!”
蓝逸之看着情况不对,对他二人略一拱手说道:“居兄,小弟家中有事,不能久留,那个……后会有期!”足下一点,一个飞身跃窗而出。
“袁晓星你给我滚过来!”
“不要!救命啊!……”
站在十几丈外房檐上的蓝逸之听着身后揽月阁内传来的声音,摇摇头。果然走楼梯太慢了,还是跳窗子跑得快啊,居兄,你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吧,只是你怎么会让晓星姑娘认为你……有那种问题呢?真是可怜啊。
蓝逸之笑着朝揽月阁方向再一拱手:“二位保重啊。”说罢飞身而去。
揽月阁的书房之内,晓星此时被居辰霄的双臂困于墙壁与他之间。
“你这几天炖给我的药膳都是那个东西?”居辰霄恶狠狠地瞪着晓星。
晓星别过头去不敢回话,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说话啊!”
“……”
居辰霄捏起晓星的下巴,“你真的以为我……不行?”
“……没有!”始终沉没的晓星终于开口否认了,她知道男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那种事情,所以她才偷偷煮了春风阁的恩客们会吃的方子,煮成药膳给少庄主吃。原本想着神不知鬼不觉的医好了就好,谁想到今天偏偏撞见蓝逸之,那个该死的蓝逸之!
居辰霄冷哼道:“没有?没有你煮那种东西干什么?”
“……”
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不知道这几日拜她所赐,他每晚都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他已经快被体内的物体折磨死了,她居然还给她炖那种东西吃!
“少庄主,其实这种事情没什么,我在春风……”
晓星好不容易想出安慰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他霸道地吞了下去。他今天要让她彻底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他用力地啃吻着她柔软的唇瓣与滑巧的丁香小舌,没有往日的怜惜与温柔。
晓星被温得有些痛,却只能发出一些呜咽之声,粉拳不住地搥打在居辰霄身上。然而她的捶打没能阻止居辰霄的侵略,反而被他用一只手将两只白玉皓腕按在了墙上。居辰霄终于放过了她的嘴唇,一路向下,从脸蛋到耳垂再到脖颈。
今天的少庄主就像一只发狂的猛兽,让她难以招架。她不明白为什么被少庄主碰触过的地方像被点燃一样,热的发烫,却又渴望他再一次的碰触。被夹在墙壁之间的晓星渐渐变得瘫软,紧咬的嘴唇迸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她的声音让居辰霄本已膨胀的下体胀得开始发痛。他没有耐心再去一件一件解开她的衣服,干脆将包裹在她胸前的布料悉数撕碎。一对浑圆的玉峰在他的眼前颤栗。他迫不及待地含吮住其中一颗粉嫩的红樱。
晓星被放开的双手,虚弱地抱住居辰霄的头,十指插入他的发间,娇喘着说道:“少……少庄主……不要啊……会被人看到的……现在……嗯……还是天还没黑……”
“管不了那么多了……”居辰霄大口喘着气,再一伸手,将晓星□的衣物也尽数撕去。
“啊!……”晓星羞涩地用双手遮住下|身,“那……那至少……呃……至少先回房”是不是这几日的药力太强了,少庄主居然急成这个样子,他不会就这样在书房站着要了她吧?
居辰霄双手捧起她的腰臀,用身体那一处胀痛的下体厮磨着他日思夜想的花心,低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道:“我等不及回房了……”
轰!少庄主居然说出这么直白的话,就像一个响雷劈光了她残存的理智。那最敏感的柔软被他的坚硬厮磨着,晓星体内有一种说不清的东西熊熊燃烧起来。低声娇喘道:“嗯……床……”她已经被折磨的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
居辰霄忽地将她抱了起来,两步走到书房的小塌上。小塌很窄,睡不开两个人,但若是两个人叠在一起,足够了……
居辰霄的一双大手迫不及待地探向那处神秘而柔嫩的花心,手指轻柔地逗弄着。
“啊……”晓星开始不住地颤抖,这种感觉她从未体验过,娇羞却又渴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躬起贴近。
居辰霄对晓星的反应很是满意,收回手迫不及待地准备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掉。
“啾啾……啾啾……啾啾啾……”一阵杂乱急促,类似鸟鸣的哨声再次响起。
居辰霄一脸凶恶地看向窗外,该死的申斌!大白天的传什么信,他干嘛每次专挑这种时候?
突然感觉到少庄主停了下来,晓星疑惑地睁开眼睛,看看少庄主正恶狠狠地盯着窗子看,吓得赶忙缩起身子问道:“少庄主,是不是有人偷看?”
“没有!”居辰霄伸手揽过晓星,低头含住她胸前粉嫩的蓓蕾继续吮吻。该死的哨声让他折了不少兴致,将手再次探向已经湿润的花心,寻找那神秘却令人向往的花|径。
“嗯……”晓星的神智再次迷失,攀住居辰霄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笨拙地回吻。
第六十九章
晓星的回吻;让居辰霄刚刚被折去的兴致迅速提了起来。他低吼一声压了上去;伸手褪去自己那条碍事的长裤。
“啾!……啾啾啾……啾啾……”比之前更加杂乱的哨声再次响起。长裤已经褪了一半的居辰霄迅速提好长裤;拿起外袍飞出窗外。他今天一定要把申斌那小子活活掐死!看他以后还怎么吹那个破哨子!
而此时满面潮红的晓星无助地趴伏在小塌之上,少庄主他……又跑了……又在这种时候。难道药效不够?可她刚刚明明感觉到抵着她那处羞人的敏感处是那么坚硬;难道临到关口却……又不行?
叩叩叩,“晓星……晓星你在吗?”楼下传来一阵叫门声。
晓星在地上的碎布堆里勉强找了一块比较大的裙摆残骸披在身上。走到窗前;探头看去,原来是翠儿在敲她楼下住的那间房间的门。
“翠儿,有事么?”晓星只露出一颗脑袋向翠儿喊道。
“晓星你在那啊;”翠儿跑到窗下压低了声音问道:“少庄主在楼上吗?”
“呃……你找少庄主有事?”
翠儿摇摇头,仍旧低声说道:“二少主回来了,还带了一位长得特别漂亮的姑娘。现在那位姑娘说要见你。”
“真的啊?”晓星激动得差点跳了起来,旋即想起自己还光着身子呢,唬得连忙蹲下,“我知道了,少庄主正在休息,你在楼下等我一会儿,我马上下来。”
翠儿听到少庄主人在楼上休息,哪里还敢上楼打扰,于是连忙点点头,指了指揽月阁的前门便跑开了。
晓星伸手将窗子关好,再转回身将地上撕成碎片的衣服收拾干净,来到少庄主卧房隔壁的房间。这是少庄主给她安排的住处,里面放了几件她平常穿的衣物。可自从那天晚上她确定少庄主真的有隐疾之后,她便自作主张地搬到楼下的下人房了。
不是故意要躲着少庄主,而是她听春风阁的姐姐们说过,男人最忌讳那档事儿,所以为免让少庄主想起来伤心,她当然要躲的远一些,以免刺激到少庄主。谁知道今天……晓星叹了口气,少庄主现在一定躲着某个地方伤心吧?
而此时被晓星认为正躲在某处伤心的居辰霄,一副气势汹汹地赶到郊野准备杀了坏他好事的始作俑者,想着是要先扭断他的脖子还是先扒了他的皮,却在看到一身是血的申斌时僵住了。
“申斌!发生了什么事?”居辰霄扑上前一把扳住仰躺在树下,虚弱地喘着气的申斌。
“少……少庄主……兄弟们……没了……”一个身形像熊一般魁梧,铁铮铮的汉子,竟然掉起眼泪来,“那个女人……还有他的同伙……把兄弟们都杀了!”
“什么?”居辰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弟兄们不是分散在各地吗?你们……”略有些迟疑,“你们擅自行动了?”
申斌的眼神有些躲闪,“少庄主,都是属下的错,没能阻止他们……”
居辰霄攥紧了双拳,“他们去替陆师伯报仇了是吗?”
申斌点点头,“属下无能,既不能拦住他们又没将他们救出来!”攥紧的拳头狠狠砸着地面。
“他们是觉得我当日就那么离开杭州,因此觉得我无意替陆师伯报仇,所以才决定自己动手的是吧?领头的是……胡庆?”居辰霄剑眉深锁,他怎么可能不想替陆师伯报仇?虽然那日在眉园,那女人昏迷不醒时确实是个报仇的好机会,只是其中有太多的事情牵扯其中,包括他的亲弟弟居辰昀。何况他也不想乘人之危时,取人性命。
申斌惊讶地看向居辰霄,“少庄主……怎么知道?”他们一行八个人,除了他之外全部丧生了啊。
居辰霄叹息道:“胡庆为人生性多疑,有此一事也是意料之中。”上下打量着申斌,“你如今伤势如何?”
申斌强撑着想要站起来,刚起来一点却又重重摔了下去,大口喘着粗气说道:“一点皮外伤……不碍事。若不是有两个兄弟以死相护,申斌只怕……也不能逃回来见少庄主了。”
居辰霄将他的手臂搭在肩上,“先别说那么多,走,我扶你回山庄养伤,其他事,日后再重长计议。”
申斌在居辰霄的安排下住进了曙雀山庄一处僻静的院落,又找来李云浩照料他的伤势。
而曙雀山庄的另一个院落——暗香院中,一对小别重逢的姐妹欢笑地抱成一团。
“姐姐,你可算来了,我好想你哦。”晓星腻在了了的怀中撒起娇来,“姐姐,你瘦了好多哦,居总镖头不给你饭吃吗?”
了了笑着捏了一下晓星的鼻子,“怎么可能嘛。在曙雀山庄过的怎么样?听翠儿姑娘说你前些日子出了点事?”
赖在了了怀里的晓星扬起头来,“别听那丫头瞎说,我好得很,所有人都待我特别好,你没发现我都胖了吗?”抓着了了的手往自己腰上捏了捏,“你瞧,多出来好多肉呢。”
了了宠溺的捋着她的头发,“少庄主他对你好吗?听说你现在……”说了一半的话突然在看到晓星颈子上连片的淤青时停住了。
晓星奇怪地抬起头,眨着眼睛问道:“听说我现在怎么了?”看到了了粉脸泛起一层红晕,一双美眸正盯着她的脖子。“姐姐,你在看什么?怎么了吗?”
晓星站起身来走到铜镜之前拉开衣领,天!少庄主居然在她身上印下一大片青紫色吻痕!晓星猛地转回身来,“姐姐,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了了含笑道:“我想的……哪样?”
“哎呀!……姐姐!你变坏了!”晓星害羞地跺着脚叫了起来,“我就不信你身上没有!”说着扑向了了,非要扯开她的衣服看看才肯甘休。
娇柔弱的了了哪里是有些武功底子的晓星的对手,咯咯笑着连喊求饶:“哎呀,晓星,好妹妹,别闹了,真的没有啊。”
“我不信,肯定在平时看不到的地方。”晓星玩心一起,哪里肯绕过了了。
但却在拉开了了衣袖时,两人都僵住了。晓星攥着了了的胳膊,难以置信地问道:“姐姐你……那天晚上在小瀛洲不是已经……”那天晚上明明看到居总镖头与姐姐两个人……之后居总镖头直到第二天才回来不是吗?姐姐手臂上的守宫砂为什么还在?难道……难道居总镖头他和少庄主一样……
了了缓缓抽回手臂,将袖子拉了下来,悠悠地开口说道:“那天晚上什么事也没发生。”
晓星试探着开口问道:“居总镖头他……有隐疾?”不是吧?这么惨?兄弟两个都有同样的问题,不会是遗传吧?啧啧……照这么看来,居家不是要绝后了吗?不对啊!如果是遗传怎么可能生出他们兄妹三个呢?
了了看着晓星时而皱眉时而摇头,用手指点着她的脑袋笑道:“没那回事,你不要胡思乱想,总镖头他……他是想等到我们成亲之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