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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娘子的,我这辈子都吃不腻。”居辰霄一脸坏笑地冲晓星挤了挤眼睛。
晓星粉脸飞红,拿起酒杯说道:“相公,我……敬你一杯……”
居辰霄伸手按住她的杯口,皱了下眉头问道:“娘子你向来不喝酒的,今日怎么……”
“你忘了洞房花烛之夜,我尚欠你一杯交杯酒呢。”晓星说着抓住他挡在杯口的手。与他绕臂而过,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浓烈的酒水让她呛咳起来。
居辰霄赶忙起身一边替她抚背,一边夹了口菜塞进她的嘴里,“来,吃口菜压一压。既然不会喝酒干嘛非喝不可?”
晓星觉得胸口热乎乎的,将口中的菜咽下去,嗓子倒是不觉得那么辣的了。只是现在觉得倒是好像有点飘忽忽的。
“来……相公……我们再喝一杯……”奇怪,眼前的杯子怎么晃来晃去的?
辰霄抢过被她手中的酒壶;”娘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不要再喝了……”居”没事啊……唉!相公你不要把酒壶抢走嘛!”奇怪,怎么她相公也跟着晃起来了?眼尾扫见桌上她刚刚倒酒的酒杯,抓起来喝入口中,哈哈笑道:”这里还有,我喝掉了,你没得抢了……”
第一百零三章
“娘子;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居辰霄夺过晓星手中挥舞的酒杯;抓着她的肩膀问道。不胜酒力的晓星原本就开始迷离的眼神被他摇晃了几下变得更加涣散。
“都说没事了,会有什么事啊?”晓星架开抓在她肩上的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将居辰霄按回座位;憨笑道:“相公……我替你把酒倒上……”
晓星伸手去抓眼前的酒壶却抓了个空,奇怪?明明就在那里啊;伸手再抓又抓了个空。这酒壶怎么飘来飘去的?
“不准动!”晓星对着酒壶不耐烦地呵斥着。身子前探再要去抓,脚下一软;重心不稳的她趴倒在居辰霄的腿上。
“娘子,你喝醉了。”居辰霄想要将趴在腿上的她抱起来。
“谁喝醉了?”咚!抬头抗议的晓星,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到了桌沿。
“呜……好痛……”她抱着脑袋又趴了下去。
居辰霄将她抱坐在腿上,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窝;轻柔地揉着她被桌沿撞到的脑袋。晓星被他这般呵护的举动弄的鼻子泛酸;竟然呜咽了起来。
“相公……好疼……呜呜……”晓星窝在居辰霄的怀中撒起娇来,其实若不是刚刚听到桌子那声沉闷的惨叫,她压根就没感觉的自己的脑袋撞疼了那可怜的桌子。
“乖……不哭……相公给你揉揉……”居辰霄有些哭笑不得地哄着怀中酒醉的娇妻,没想到她喝醉了酒居然是这般模样。
“少庄主……”晓星圈住居辰霄的脖子在他耳边喃喃低语。
“少庄主?”居辰霄愣住了,她怎么又改口叫他少庄主了?“娘子……我现在不是少庄主,是你相公……”
“少庄主……”晓星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继续喃喃自语:“你若仍旧是少庄主,如今还会与我成亲吗?”
“傻瓜,无论我是什么身份,都会娶你为妻,”居辰霄将她的头扳到面前,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道:“不管我是谁,我的妻子永远,也只会是你……袁晓星……”
晓星双手按住他的脸颊,用力将他的脸挤得变形,噘着嘴问道:“那如果我还像从前那么丑呢?脸上这里……”晓星在自己的左脸上戳了戳,“这里还有一大块胎记……红色的,像鬼一样。”
居辰霄伸手在她的脸颊上捏了捏,笑道:“你现在也没漂亮的哪里去啊?看起来跟从前一样。”
“谁说的!我明明就有变漂亮!”晓星抗议起来,完全将刚刚心中纠结的事情忘记了。
“好好……变漂亮了,我娘子最美……”居辰霄的手指轻缓地在她脸上划动着。
“相公……”晓星眼神迷离地看着居辰霄,轻轻闭上眼睛,凑近他的脸庞,献上缠绵的一吻。酒醉的晓星,大胆而贪婪,肆意地侵略,蹂躏着这个属于她的男人。
“相公……”许久之后,娇喘着的晓星恋恋不舍地放开居辰霄,低语道:“我们……回房吧……”
被她挑逗得欲|火难耐的居辰霄立即抱起怀中柔软的娇妻两步回到卧房,将她放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别……别动……”晓星推开居辰霄,翻身将他按在身下,“我……我来……”居辰霄看着身体晃来晃去的晓星,实在觉得她如今无法胜任接下来的事情,但既然她喜欢,他倒也乐得替她“打下手”。
在居辰霄的帮助下,晓星终于解开了他的衣带。朝他憨憨地笑了下,居然将头直接埋进他两腿之间。
“娘子!……呃……”居辰霄惊叫出声。他没想到他的小娘子居然……居然用她那柔软的小嘴直接含住了他早已勃然而出的,并开始不怎么熟练的吮吻,那种噬骨的快感让他坠入云霄。
就在居辰霄几乎要把持不住的时候,她居然……不动了……
“娘……娘子……”乌黑的秀发披散着,遮住了她的头脸。居辰霄轻轻撩起她的头发,没想到他的小娘子居然在这种时候……睡着了!
她居然在把他勾逗到极限的时候睡着了!居辰霄苦笑着将她圈抱起来,枕在枕上,然后再在她唇瓣之上狠狠地印上一吻。
居辰霄轻轻替她脱掉衣衫,一块白绸自她的衣袖中飘落而出。这是什么?看起来好眼熟,像是……像是当年太师伯留给晓星的那两份剑谱。
拾起白绸时,居辰霄随意扫了一眼白绸上的字迹,却为它所载的内容而震惊。这是一封他太师伯留给晓星的信,信中记载着《羲和剑诀》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他从未听说过,只怕连如今仍然在世的师公都不知晓。
信的开头是交代他的身世,也就是羲和门大弟子袁祁山,五十几年前与簪娘逃婚隐居于此。这些事情他早已知道,只是没想到的是太师公当年为太师伯选定的成婚人选居然是当年的泰山派掌门之女,他们羲和门与泰山派居然有这么多代的渊源纠葛。
信的中间则计述了令他震惊的秘密。太师伯抚养晓星多年,只传授了她一些轻功与拳脚皮毛功夫,却没有传授她修习内力心法的原因居然是:《羲和剑诀》乃至阳之功,其内力修习运行之法独为一家,若修炼此功法,需先行将丹田之中过往所练内力悉数散去,而后再按《羲和剑诀》所载之法重新修习汇聚,方能练成此功。信末则记载了如何将内力散去,以及如何重新汇聚的心法。
难怪多年来他每每依照剑诀中记载的剑法练功总是事倍而功半,这么多年了甚至连第三层都突破不了,原来《羲和剑诀》居然隐藏着这么大一个秘密。
居辰霄将白绸紧紧攥在手中,转头看向躺在床上酣睡的晓星。她……今日慌慌张张藏进袖中的就是这个吗?她为什么要把这封信藏起来?
“你若仍旧是少庄主,如今还会与我成亲吗?”
晓星的话再次回响在他耳边,再联想到她今夜的异常举动,以及刚刚她居然为他……原来她是怕他看到这份心法,练成了羲和剑,恢复了功力,会抛弃她回到曙雀山庄……
“你这个小傻瓜,”居辰霄拨开粘在她脸上的碎发,在她嫣红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我说过要与你厮守终生,怎么会骗你呢?”看了眼手中的白绸,既然她不愿意让他看到这封信,那他……就当做从未看到。
居辰霄将白绸折好,重新塞进了晓星的袖筒中,将衣服放在她的枕旁。轻轻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搂着满身酒香的娘子,准备与她相拥而眠。
熟睡中的晓星往他怀里钻了钻,手脚不老实地勾缠在他身上,可怜的居辰霄暖玉温香抱满怀,今夜只怕又注定是个难捱的夜晚了。
天怎么这么快就亮了?晓星揉揉眼睛,看着白蒙蒙的卧房。头好痛,她记得昨夜好像喝了两杯酒,之后的记忆就断断续续的了。
“是不是觉得头疼?”身下传来居辰霄的声音。
“唔……有点儿……”迷迷糊糊的晓星瞥了一眼身下的居辰霄,瞬间清醒了。她此时正坦诚布公地趴在居辰霄的身上,而他身上居然也什么都没穿!
“我的衣服呢?”她第一时间想到了不是他们昨夜又做了什么,而是她的衣服呢!还有那个秘密!
“在那儿……”居辰霄向她睡的床内侧努了努嘴,“你自己脱的都忘记了?”
“我脱的?”她记不起来了,伸手摸进袖筒,还好,白绸还在。
“你……昨天注意我的衣服了吗?”晓星谨慎地觑着居辰霄,他会不会已经发现了?
“你衣服有什么特别吗?”居辰霄坐起上身,作势伸手要去扯她的衣服,“我看看,昨晚我光注意娘子你了,那是新衣服吗?”
“没什么特别的!”晓星慌忙将他压倒,紧张地笑道:“就是想问你,我穿那件衣服好不好看,嘿嘿……”
“哦……这样啊……”居辰霄忍俊不禁地说道:“娘子穿什么都好看,不过……为夫觉得娘子什么都不穿的时候更好看……”
“是吗……”仍然担心着那快白绸到底有没有被他发现的晓星,敷衍地应和着。
“娘子……你相公饿了一整夜了……”居辰霄眼神幽怨地看着她。
“啊?”没听出他话外之音的晓星,傻傻地回道:“我现在就去准备早餐……”
脑子尚未回过弯的晓星被居辰霄突然翻身压在床上,含住她的耳垂悄声说道:“你就是我的早餐……昨晚你做到一半就睡着了,害我煎熬了一整夜……”
“昨晚……昨晚做了什么……我不记得了……”晓星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害羞地左右躲闪。
“昨晚你……”居辰霄凑到她耳边,将昨夜她大胆的举动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描述给她听。
“我不信!”晓星从脸颊红到脖子,娇嗔道:“人家……才……才不会那么……那么……”
为夫讨论”那么怎样?”居辰霄闷笑起来,低声道:”娘子,你喝醉的样子,好妩媚……喜欢……不过……”分开她修长的双腿,”为夫要先好好吃饱才能再和娘子继续〃于是那张梨木雕花的架子床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秋日清晨,再次舞动起它那诱人的身姿。
第一百零四章
晓星趁着居辰霄外出狩猎之际将白绸重新藏入小木盒的夹层;然后藏在地窖一个隐蔽的缝隙之中。每日提心吊胆地觑看看小木盒有没有被发现;居辰霄见她每日为那块白绸提心吊胆;心中不觉有些好笑,为让她安心,索性连那地窖几丈之内都不靠近了。如此战战兢兢地过了几日,见居辰霄丝毫没有异常的举动才渐渐放下心来。
就在二人以为从此后便可真正平淡地在此度过一生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却突然而至,打破了他们宁静的生活。
“晓星!”一个熟悉的男声在她背后响起。
正在晾晒着这几日自山中采回来的野菜野果的晓星顿了一下;迟疑地回过头来。
“云浩?你怎么来了?”晓星有些诧异,倒也不觉得太过意外。当初居辰霄带他二人返回淮安的途中;曾在这木屋住过一日;他能找到这里也不足为奇。只是他这身装扮……
“晓星;你的脸……”见到晓星脸上的胎记消除;李云浩愣了一下,呆了片刻又问道:“少庄主呢?他是不是与你在一起?”他四处张望着,一如往日的沉闷之中隐隐有些悲痛之色。
“我的脸医好了,相公他出去狩猎了……”
“相公?晓星你……与少庄主成亲了?”李云浩这才注意到晓星不但容貌变了,长长的青丝也挽成了已婚妇人的发髻。
“嗯,我们成亲已快半个月了……”晓星羞涩地点点头,打量着李云浩蹙了下眉问道:“云浩你……”一身灰麻素衣的李云浩头上还绑着一条白布,很明显是在为谁戴孝,“究竟出了什么事?你这是为谁戴孝?”
“晓星,呃……少夫人,老庄主他……没了……”李云浩双眼泛红,言语有些哽咽,“我……对不起少庄主临走时的嘱托,没有照顾好老庄主……”
晓星刚想要对李云浩说不必称呼她什么少夫人,却听他说老庄主没了。原本还挂着微笑的脸上瞬间僵住了,“你说什么?谁……没了?怎么会?”
“老庄主他……跳崖自尽了……”李云浩紧咬着下唇,心中充满自责。
“娘子!你看我给你逮了一窝兔子……”居辰霄一手拎着一只又肥又大的白色母兔子,另一手拎着一个小竹笼,里面装着三四只雪白雪白的巴掌大小的小兔子,笑嘻嘻地从树林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