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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说,琏二奶奶是有福之人,菩萨定会保佑琏二奶奶心想事成的。”害羞的画羞答答的说。
王熙凤听了画的话那是更加高兴了,“哈哈,我总算是见识到了,瑶妹妹、玉妹妹身边的人呀,一个个都是嘴甜得很哟!”
“才没有呢!画可是好孩子,从不骗人的,要不然琏二奶奶可以问问我们小姐。”云一脸‘为画打抱不平’的样子,抗议着。
冷瑶挑眉,看着王熙凤现在还看不出来的肚子,慢声轻道:“这倒是,凤姐姐可是有福之人,这里面的定是我们的小侄子了。”
“咦,琏二哥呢?”正欢笑着,黛玉突然想起一事,四下瞧瞧,不见贾琏,皱眉道:“琏二哥怎么没陪着凤姐姐呢?要知道凤姐姐如今有孕在身,那可不是一般娇贵的。琏二哥也真是的,我等会可得好好说说他,现在凤姐姐可最大的呀!”
“玉妹妹你这可就错怪琏儿了。因着昨儿回来天色已晚,今早老太太一早就找了他去问问。”
平儿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捂嘴笑出了声。
“平儿姐姐,这有什么好笑的吗?”画疑惑地歪歪头,其他人也都看了过来。
“哎,我倒不是笑什么。只是想到二爷今早临走前,再三叮嘱我照顾奶奶的事就忍不住笑了。
“?”众人皆是疑惑万分。
“这倒没什么,只是二爷叮嘱的话愣是足足说了三遍有余,我呀,也回了半天‘是’、‘知道了’。若不是担心去玩了老太太会生气,二爷不知还要就同样的内容叮嘱我几遍呢!”平儿说着,朝王熙凤眨眨眼,挪揄之情溢于言表。
“平儿你这小蹄子真是的,瞧你这话说的。”
王熙凤嘴上说着平儿,语气却是极其娇媚的。黛玉、冷瑶只笑笑。边让烟等人送上补品,冷瑶边为王熙凤诊脉。
冷瑶一边把脉,一边看着王熙凤紧张的脸,不禁失笑。片刻后,冷瑶道:“看把凤姐姐吓的。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凤姐姐的身子已经恢复了许多,我那小侄儿也是很好的。只要凤姐及平日里多注意休息,不要太过劳心劳力,就可以放心了。”
王熙凤听了这话,心中的一块大石总算是落了下来。想当初自己生大姐儿的时候,先是因着自己那‘好姑妈’的毒计坏了身子,再来那时琏儿在外偷吃被自己碰到。害得大姐儿早产,那体弱多病的样子真心让人心疼极了!肚子里的孩子自己可不想再出事了!
说真的,若非瑶妹妹到来,自己还不知会心惊胆战到何时呢?要知道,自己当初虽感觉自己可能是有了身孕,但却不敢声张,甚至不敢请大夫来确定!自己那般胆战心惊,还不就是怕自己那‘好姑妈’又想出什么毒计来谋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可恶的是,即使自己万般小心,却还是着了她的道。若不是,自己那日没胃口,小小抿了一口便放下,如今这肚子里的孩子不知会怎样呢!至那天过后,自己再不敢轻易碰任何东西,所有碰到、吃食皆由平儿亲手准备,才敢去碰。
众人都不是蠢人,见王熙凤和平儿不小心流露出来的稍带苦涩、悲愤的情绪,再结合王熙凤和平儿的态度,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一些。只是众人都很明智的不去点明,毕竟这事她们管不了,也不是她们该管的。
“琏二奶奶,听说你最近食欲不好?那么尝尝这个吧!开胃的哟!”见气氛冷场,云纠结着,眼角瞄到烟手里拿的盒子,忙抢过来,递到王熙凤眼前。、
王熙凤笑着拿起一块点心来吃,顿时,眼前一亮,心情大好的道:“咦,这酸酸的味道可真是不错!这是哪儿买的?赶明儿我也叫人去买一些回来!”
“嘻嘻,这在外面可买不到的哟!这是我们家小姐特制专门给害喜的妇人吃的,这个叫酸枣糕!”
“你呀!凤姐姐可别客气,这东西我那还有呢,赶明儿就叫烟给你送来。这东西也不容易坏,凤姐姐就是吃个好几天都没问题。就是没有了,再叫丫鬟们制作一些便是了。”冷瑶无奈的敲了敲云的脑袋。
见王熙凤有些迟疑,又道:“别看这东西看起来稀罕,做起来很简单,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不过呀,这小侄儿出生后,凤姐姐可要让他与我多亲热亲热,我可是最喜这软绵绵又可爱的小东西了!”
王熙凤原还有些不好意思,但听到冷瑶后面的话,倒是笑出了声:“这小家伙可少不得要受瑶妹妹照顾,若没跟瑶妹妹亲热,我才要奇怪呢!只是没想到,瑶妹妹竟是这般喜欢这些可爱的小家伙!”
听到这话,黛玉忍不住笑弯了腰,“凤姐姐,你是不知道瑶儿到底有多喜欢这些小家伙呢!要知道,自旭儿断奶后,瑶儿愣是跟母亲争着陪旭儿玩!好笑的是,母亲还常常争不过瑶儿!旭儿如今也是最听瑶儿的话了!”
“哎,那说不得以后连我都还要嫉妒瑶妹妹与这小家伙的亲热劲呢!”王熙凤笑着打趣冷瑶。
众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王熙凤又谈到了自己已不再管家,只安心养身子的事。
众人奇怪,王熙凤不是早已经管家权交给王夫人了吗?听王熙凤说来,才知王夫人以身体不适为由,硬是又将一部分管家权交给了王熙凤。这次王熙凤有孕,便顺势又将管教权交了回去。
黛玉见屋里并无外人,微微一笑,道:“凤姐姐可算是得了几日安生的日子了。我虽不算多大,但也算是瞧得明明白白的。恕我直言,我一个亲戚家的不好说些什么,只是私底下认为凤姐姐要真不再管家那才好呢!”
听了黛玉的话,王熙凤不由笑着啐了一声:“我原以为,瑶妹妹已是有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了。谁知道玉妹妹这张嘴呀,也真真够厉害的了!”
“凤姐姐可别小瞧了玉儿。如今我们林府的大小事务可都是玉儿再管呢!凤姐姐可要小心了,下次去小心玉儿不给你点心吃了。”
这话倒是说得一屋子的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王熙凤笑了一阵,想到这府里的男人就没一个中用的,还不如一个闺中小姐看得明白呢!可笑宝玉还整日想着与林妹妹结亲,那也要看看人家玉妹妹愿不愿意为你一个宝玉揽上这么一个包袱了!
之前自己那是什么都没看见,目光短浅得很,只当这掌管着荣国府的管家权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却是忽略了那背后潜在的风险。如今管着外面的事,她才愣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可总算看清楚了,这荣国府呀,真的是不行了!
上面一帮只知为自己的利益谋划的主子,下面一群只懂阿谀奉承、仗势欺人又勾心斗角的下人。外头的铺子呀,那是一日不如一日,再加上天灾人祸的,庄子收成也不好。而且你瞧瞧这外面的人都说什么,竟是这荣国府,真真是危险了。幸好自己及时抽身,要不一旦出事,第一个倒霉的可不就是管着家的她了!
正想着,又见冷瑶拿出一小罐东西交给平儿,道:“凤姐姐如今有孕在身,这绿茶对凤姐姐是最有益处的,只能苦了凤姐姐用它来代替别的喜欢的茶了!一杯加一茶勺蜂蜜会计较可口,想必凤姐姐也比较能接受了!凤姐姐要不就现在试试,若是不行,我再换别的就是了!对了,如今凤姐姐可不能用彩瓷的东西了!”
平儿接过,前去小厨房拿茶具。
“平儿,奶奶在我走后睡得可安好?是否胃口好了些?可有何想吃的东西?你可别顾忌着银钱,现在你们奶奶那身子可金贵着呢!”几人正说笑着,只听屋外传来了贾琏的声音。
“奶奶在二爷走后睡得还算安好,但仍是没什么胃口。正巧林府的两位姑娘来看奶奶,带来了一种叫‘酸枣糕’的点心,奶奶甚是喜欢,胃口也好了些!”
“那便是最好的了,瑶妹妹和玉妹妹一向比我细致,若是她们吩咐什么,可记得照办!”贾琏听到冷瑶、黛玉前来,心情倒是大好,复有想起一事,“对了,最近这些日子若是二太太来找茬,直接来找我便是,切不可取劳烦了奶奶,知道吗?!”
听到这话,黛玉忍不住捂嘴偷笑,“既然琏二哥已经回来了,那我们便不打扰凤姐姐了!”
“什么打扰不打扰的?”贾琏一进门便听到这话,不禁笑了,“我可巴不得你们常来打扰,和凤儿说笑说笑呢。”
“既然琏二哥这样说,我们姐妹俩以后少不得常常来打扰了。只是这时辰,外祖母定是要叫我们前去用饭了,再不回去,只怕外祖母要找不到人了。”说着,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贾琏夫妻想想这也是对的,便由贾琏亲自将姐妹俩送到门口,看着她们离去,这次回屋去。ps:晚上8点左右还有一更哟!
第一卷 十七、乖巧聪明的兰儿
待到用饭时看到贾宝玉,冷瑶这才想起,原是打算问问王熙凤贾母对贾宝玉的态度怎么变了的。谁知聊着聊着,竟把这茬给忘了。
待到回了院子,从雾那里,这才知道了答案。
原来是有一日,王夫人梳洗完毕,应尤氏之邀欲前去宁国府。谁知在贾母处,宝玉听了此事,缠着贾母硬要跟去。贾母素来疼他,便道:“宝玉这些日子都在家学里念书,这般懂事自然最好,只是男孩子偶尔也要出去走走,干脆就把他带去吧!”
又说那秦氏的弟弟刚好也在宁府,便也叫了出来一块儿玩了。宝玉见秦钟生得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怯怯羞羞的有些女儿之态,心中便有所失。痴了半日,自己心中又起了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竟有这等人物!如今看来,我竟成了泥猪癞狗了。可恨我为什么不早得与他交结,也不枉生了一世。”
而秦钟见了宝玉形容出众,举止不凡,更兼金冠绣服,骄婢侈童,心中亦自思道:“果然这宝玉怨不得人人溺爱他。可恨我偏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接。”
二人你言我语,十来句后,越觉亲密起来。这聊着聊着,便聊到了秦钟读书的事。两人你来我往,又经老太太同意,秦钟这上家学的事便也定下了。
各位请先别着急,这事呀,便是就出在这家学里了!
话说,自那日后,宝玉与秦钟两人同来同往,同起同坐,越发亲密了。宝玉也一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习性,日日与秦钟去家学念书。这让贾母喜得天天念上一个时辰的经,直说有菩萨保佑。
只是,这两人每每按时去家学,但是否有读书还需商榷了!
有一日,贾政一时兴起,想去瞧瞧宝玉用功的模样。谁知。。。。。。
原本贾政对宝玉已是有些失望的,如今听到宝玉这些日子勤去家学,倒是对宝玉越发期待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宝玉有些倒霉,若是别日,贾政顶多也只会说几句便是了。谁知,这贾政来时,正巧秦钟、宝玉与那诨名‘香怜’、‘玉爱’的两人切慕留情被金荣讽刺诽谤,继而大打出手之时。
贾政在屋外是越听脸便越黑。只听屋里脏言秽语遍耳,笔墨纸砚乱飞,学生书童乱成了一锅粥。
贾政再也忍不住,一脚蹿开了门,手指直哆嗦地指着,大喝:“畜生!给我拖回去!”金荣等人不识贾政,贾宝玉、贾蔷却是脸色惨白,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哆嗦着再说不出话来!
将宝玉等人拖了回家去,贾政已是气得直喘,只大喝一声:“拿大棍!把门关上!谁敢传信,立刻打死!”
待到贾母、王夫人听到音信,急急忙忙的赶来时,贾蔷尤其是宝玉,已被贾政亲手打得动弹不得了!只见贾政坐在椅子上,手拿棍子,满脸泪痕,气喘吁吁。
贾母一见宝玉的样子,登时险些就两眼发黑、昏过去了。待回过神来,只哭着道:“你那样下死手的板子,宝玉哪里禁得起了?你便先打死我,再打死他,岂不干净了!”
“你的儿子,我也不该管你打不打。我猜着你也厌烦我们娘儿们。不如我们赶早儿离了你,大家干净!”
贾政也哭:“母亲这话,我做儿的如何禁得起?你们且先问问他干的勾当,可饶不可饶!素日皆是你们这些人把他惯坏了,到这步田地还来解劝。明日惯到他弑君杀父,你们才不劝不成!我养了这不肖的孽障,已不孝;教训他一番,又有众人护持;不如趁今日一发勒死了,以绝将来之患!”
贾母怒:“宝玉这般年纪小,是干了什么勾当,你竟说出这般的话来!”
贾政听了,那泪珠更似滚瓜一般滚了下来。
“母亲,你是不知这个畜生,平素里不爱念书,只知道敷衍了事便也罢了!现在竟敢行这等无耻之事来,以后要是传了出去,我们贾家还有什么脸面可要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