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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巧的是,这边贾元春做了这般的事被发现,那边贾府也是风雨不断。
原来,这日贾赦苦恼的上了街,心里苦着要给迎春?什么嫁妆。此时的贾赦还不到红楼后边的那般丧心病狂,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血缘之情在里头。毕竟是唯一的女儿,虽自小便没管过,但贾赦还是想着让她出阁之时体面些。
只是一千两又能做得了什么呢?贾赦跑了几处,皆是失意而归。一时苦闷,便去了酒屋喝酒去了。
正巧,林毅那时正在那儿买酒。贾赦很是欣赏林毅的能力,且自认为跟林毅关系不错,便邀了他一同说话。林毅心里记着贾府对两位小姐的欺辱,自然是却而不恭,欣然前往。
而贾赦吃了几杯酒,便跟林毅抱怨起来了。听得贾赦说贾母只给了一千两,很是一惊。
“这,就算是老太太给了这些,难道大老爷您就不添上些?整个儿荣国府按说都是大老爷的,便是自己的女儿出阁儿,您多给些东西,谁还能说出什么来?”
林毅随口的一句,却像是点醒了贾赦一般,贾赦昏昏沉沉的站了起来,一拍桌子,恨声道:“对!你说的真对!这荣国府是我袭爵,可不都是我的!”
林毅看着贾赦匆匆离去,一脸无辜的摊摊手。他其实也没说什么不是?今个儿这事,真的不是他的错,他只是随口一说,随便敷衍罢了!
┭┮?┭┮,有人比我更可怜,有人比我更悲催吗?电脑坏了,存稿丢了,脚扭到了,衣服还掉地上了!!!!!!!!最可恶的是,明天我就要考试啦!!!!!!!这运气怎么让我这么头疼呀!!!!!!
呜呜,因为存稿丢了,所以伦家要重新写,这几日的更新肯定会很晚。亲们还是晚点再来吧!!!!!!悲催的彼岸痛哭流涕ing。。。。。。
第二卷 六十二、贾家之翻天覆地之始
冷瑶发现;贾母其实真的是个很自我的人。
自以为是;自我中心;认为所有事都该按着她的意思走;对一件事有了想法就轻易不会更改。。。。。。我是这荣国府的当家人,所有人理所应当按着我的想法来。他们高兴最好,不高兴也给我压进心底去。这便是她理所当然的想法。
最明显的表现就在她对子孙的态度上。她明明知道,贾赦是长子,偏心幼子自然会让贾赦心存不满。但是因为她厌恶老国公夫人,连带着厌恶贾赦。而贾政是她一手带大的,所以她更疼爱贾政;所以她就理所当然的认为贾赦即使不满,也该老老实实地对弟弟好。
毕竟在她看来,贾政善读书又孝顺,比之平庸无能的贾赦要上千百倍。而最后却是不得不让平庸无能的贾赦袭爵,贾政只能得到一点儿她的私房。贾母怎会满意呢!
只是无论如何,即使她再不愿意贾赦继承贾府,纵使她认为这样委屈了小儿子,但最后这爵位到底还是属于贾赦的。就冲着这个;你贾赦有再多不满也该咽进肚子里去,然后,她便更加理所当然的偏心小儿子和贾宝玉。
在她老人家眼里,除了这贾府,满荣国府里最重要的就是他小儿子和贾宝玉,然后是贾敏,再来是王熙凤、王夫人、贾琏,至于贾赦,也就勉强能占个边儿。
但是毕竟男女有别,贾政、贾敏本来就没什么可比性,女儿她自然心疼,可毕竟儿子才是后半辈子的依靠,两者取其一,贾母根本不用考虑。也因此,在冷瑶姐妹的幸福与贾府的利益碰撞在一起的时候,她很自然的就要求贾敏为贾府的利益让步,而根本没有考虑贾敏身为人母,到底会有什么样的痛苦。
正是因为看明白了这点,贾敏才会那般心寒。毕竟她不止是贾母的女儿,更是林如海的妻子,冷瑶、黛玉的母亲。看着母亲为了府里的利益,就要牺牲掉她两个宝贝女儿的幸福,贾敏曾痛苦万分。但到底是天下父母心,最后贾敏还是坚决的站在了女儿那一边。
对贾敏便是这般,更何况是更加不受宠的贾赦呢!
因而当贾赦凭着酒气壮胆,在大庭广众之下向贾母为迎春讨要嫁妆,贾母便很是不悦。只是她到底经历不少,因着便让王夫人说,自己静默不语。
只是王夫人一说起贾赦没管家,不知府里的情况,府里的东西也是不多时,贾赦登时怒了。
这府里几代积攒下来的东西又岂能少,而那些个东西本就是袭爵的自己应得的,却被二房拿走。便是钥匙也是由着二房掌管,他生生一个袭爵的一等将军,却是活似,不,就是被架空了权利!想到贾代善在时,自己便受到的委屈,想到自己一房如今却因一个‘孝’字,硬生生不得不让出荣禧堂,让二房住了进去,而自己一房却是不得不住到那般偏僻的地方!
而今,自己唯一的女儿要出嫁,更是单单只给了一千两。可二房的省个亲,便是几十万两一个劲地掏出去,更是将府库里的东西摆了进去。而如今自己只是想让女儿出嫁的风光一点,想要讨点嫁妆而已,却。。。。。。
想到这些,贾赦只觉得自己已是万般忍耐,那般委屈了,可母亲却是步步紧逼,不可让他有一席喘息之地。退让?贾赦已然不愿退让,也无法退让了,他已经被贾母逼到了让出了荣禧堂、让出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再这般下去,是不是这爵位也会让到贾政头上,自己这一房是不是会在这府里再无一席之地?
贾赦本是不愿想的,只是贾母却是真的太过偏心。手心手背都是肉,便是虎毒还不食子呢,可贾母却是硬生生要把他逼死不成?
贾赦眼一红,却是借着酒劲撒起了泼,“便是府里的东西没了,府库里的东西还不至于也没了吧!就算那些好的给娘娘省亲做了脸面,总该还留下一些吧!我堂堂一等大将军的女儿出嫁,竟是连自己府里的东西都动不得一点吗?!”
“按理说,这府里袭爵的是我,这府库的东西也是我的,奴仆也是我的!你们二房姑娘回来省亲,银两我出了,地方我让了,东西也给拿去做脸面了!可府库里那些你们瞧不上眼的,我挑几件给姑娘当嫁妆,又有何不成的!!!”
贾母在贾赦说道这府里袭爵的是他时,脸色便有些不好了。毕竟贾政不得袭爵,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如今贾赦这般大声嚷嚷,却是让她更加不满了。只恨不得没生了这个儿子!
贾母脸色阴沉,咬牙怒斥,“大老爷!你这威风可耍够了!”
贾赦红了眼眶,梗着脖子道:“老太太你可用良心想想,我说的可有何不对!我只不过是想给女儿贴点儿脸面,这又有何错!二太太只顾着自己女儿的脸面,却将我大房放在了何处!!!”
贾母气得浑身哆嗦,指着贾赦骂道:“你胆儿倒是肥了,连宫里的娘娘都拿出来说事!你女儿出阁,你可添过一份!只在这儿叫嚷,也不嫌丢人!”
贾赦咬牙,心寒无比,恨声道:“添上一份?我倒想添上一份!只是我这做老子的拿什么给女儿添脸面!老太太且说,这府里袭爵的人是不是我?便是按照律例,这府里的东西说是都是我的都不过分!可如今我这过的是什么日子?便是想要给姑娘添加嫁妆,还有二太太推三堵四,我可有添了她的去!我这袭爵的到底在这府里算什么!!!”
贾母一时无语。贾赦只红着眼冷笑:“莫不是二房都不知道何为长幼之道?二弟好歹读了那么些年书;便是没有考上了;好歹也该知道这些三岁孩子都知道的事才是。”罢了,罢了,母亲眼里只有二弟,自己不是早已知道的吗?自己又算了什么?
贾赦彻底心寒,没了顾忌,虽不能明着说贾母,却也连敲带打,将二房狠狠数落了一番,其中更是隐隐含着对贾母贾代善的不满。
正如林如海所想的那般,贾母贾代善的偏心早已在贾赦心底播下一个种子,慢慢在他的心头发芽成长,最后长成一株藤蔓,恨不能活活绞死了贾政!而此刻,深深被父母伤透了心的贾赦,因着迎春的婚事,总是将那怨恨爆发了出来!更因着贾母的过于偏心,彻底寒透了贾赦的心,母子再无半点!
贾赦发泄心中的忿恨,狠狠大闹了一场。这事儿直把贾母气得半死,王氏脸色通红,却是半个字都反驳不出来。而此时的贾赦却是顾不得什么‘孝’了,既然从未将我当成你的儿子,我又何必把你当成我的母亲!是你先不仁,我才后不义!
雪上加霜的是,待到贾赦带着大房的人离开,这时宫里又传来了贾太嫔被贬为贵人的消息,贾母登时便受了刺激,晕了过去!
哇咔咔,伦家终于要对贾府动手了!亲们等着瞧,伦家一定会给贾母等人一个‘好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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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六十三、大房雄起!!!
比之贾母、王夫人的惊恐担忧,贾赦对于贾元春被贬为贵人却很是高兴的。
毕竟今日他已经将话说了绝,他们大房和二房的关系已经彻底破裂。且将话彻底说开了来,将一肚子的怨恨、不满发泄出来,贾赦登时便觉得一阵轻松,更是将他从困扰他多年的烦闷中解脱了出来。只是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忐忑,毕竟二房的贾元春可是宫里的娘娘。
而在听到二房的娘娘被贬之后,贾赦心里便是惊喜连连,而贾琏更是趁机将林如海打算举荐他去渝州的事情告知了贾赦,让贾赦更是欢喜。这么一来,贾赦心里头隐隐的担忧可谓是全消了,只觉得这是上天对他往日所受的委屈的补偿,上天也看不过去贾母对二房的偏心。
这么一想,贾赦更是一叠声儿的叫人把大房通着荣国府的小门儿和外廊都封起来,只叫大房上下往后都走这边儿开的通着大街的门儿。又打发丫鬟、婆子去把迎春接回来。便是知道这么一来,可谓是彻底和老太太撕破了脸,那一份嫁妆可算是没了,但他大房的女儿才不稀罕那一点嫁妆!
王熙凤怕吓着迎春,连忙跟去了。而邢夫人听说了就赶紧让人给姑娘收拾屋子,她虽心疼老太太给迎春那份嫁妆可能就这样儿没了,但过了这么长自嫁来后最舒坦的日子。再加上王熙凤贾琏看清二房面目之后,便与大房归了心,时不时孝顺大房。她知邢夫人因着出身卑微,将银钱拽得紧,便时不时孝敬邢夫人一些金银首饰。
儿子媳妇时常孝敬,邢氏也顺心。贾赦脾气好了不少,她也少受罪,再则王熙凤还时常孝敬些金银首饰,倒是比她多年积攒的还多了些。往日瘦削而显得尖酸的脸颊也胖了些,人也白净了,很是添了几分颜色。再则她没有孩子,自然希望孙女儿跟自己亲近,是以待大姐儿是百般疼爱,心也软和些。
又兼着迎春温柔,平日听大姐儿也说过,想着也不过是份嫁妆,有她父亲、哥嫂,自己能拿多少?再者自己没有儿女,如今有了大姐这样儿的小心肝,再来个能在她膝下教养的大的也不算什么,再说了,不久迎春便要出嫁。
王熙凤领着丫头、婆子们去了迎春的瑾月楼,这才是她正当当的小姑子。自从王熙凤和大房归心,没少照应了迎春,不仅寻了个错处把迎春那偷懒耍滑又糟心的奶妈子一家子给放了出去,私底下也常提点一二。
而迎春呢?这几个月,荣国府接连出事儿,二房受得打击最大,王夫人对大房袖手旁观的做派很是不满。再加上迎春又住在那边,本身又没有探春的脾气儿,受了不少的闲气。如今更是月例银子也好些日子没给了,心里头只觉没意思。更何况今日听到父亲为她的嫁妆出头,却是有些感动的。这会儿听说要接她回大房那边儿去,哪有不愿意的,连话儿也没问一句,就去了。
大房这边风风火火的封了门儿,把姑娘也接去了。那边贾赦还是在那里生气,这些年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现在都翻腾出来。想着贾琏是他们长房嫡子,当初老太太一声儿大房二房一起论长幼,琏儿生生成了“二爷”!可到头来这二房的宝玉不是三爷,还没出生就叫是二爷!二房自个儿去论长幼了!自己的庶子贾琮如今还被叫琮哥儿!
贾赦越想越气,把大房的主子和仆人丫鬟们都叫到他的院子里,指着贾琏恨声道:“从今往后,都给我叫大爷!若再叫一声儿二爷,不管是谁,老爷我立马将他发卖出去!”
又指着屏风后头的迎春,转头又道:“大房就迎丫头一个姑娘,自是大姑娘!谁再敢乱叫,可别怪我不客气!”哼一声又说:“琮儿去学里了,他回来后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