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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真点点头,轻轻依在他肩膀上,他仿佛又恢复成那个毫无心机天真烂漫的小道童。自己之前那样伤害他,想不到白考还不计前嫌地救助他,霍真的内疚心有浮现了出来。
“白考……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这时候不是应该说“谢谢你”吗?白考纳闷。
“对不起,我之前那样对待你……”
白考知道他是指他拒绝自己的事,说起这个,他也是满腹疑窦。
“霍真!为什么你后来会变成那样?”他扶起他的身子质问:“自从两年前我们逃跑失败,你被你师叔抓回去之后,你整个人都变了!”
霍真的眼睛黯淡下去,似有难言之隐,白考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他追问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为什么你后来会对我那么冷淡?”
“我没有什么苦衷……”霍真摇头。
“那你为什么那样对我?!”白考盛气凌人,非要讨一个公道不可。
“白考……”霍真的眼神透着心痛与无奈,“你是魔,我是人,所谓正邪不两立……”
“呸!”白考嗤之以鼻,“去他的正邪不两立!我们一直都那么要好……你以前什么时候在意过这种事了?!”
“白考,你不懂。”霍真焦虑地摇头,“我要成为收妖的道士,我跟你们妖狐是敌对的,但是你……我知道你跟他们不一样,可如果我的立场不分明,我又如何能够全心全意地收妖?”
“为什么?你收你的妖,我们要好是我们的事,有什么相干的?”
霍真无力地叹息:“白考,那些都是你的族人,你能看到他们被我残杀而无动于衷吗?”
“为什么不能?”白考坦荡得近乎残酷地说:“他们死光了又如何?我在乎的只有你!”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霍真真不该说他什么好。
“我就是可以!”白考捧起他的脸,“你要收妖就尽情收,我不会干涉,但是你别想以这个理由跟我划清界限。”
“白考……他们到底也是你的族人,你不应该……”
“应不应该,由我决定。”白考强势地说,“我对他们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只要你就够了!”
白考的占有宣言让霍真又羞又喜,但是他对自己族人的冷酷也叫霍真心寒。霍真脸上喜怒不定,一阵红一阵黑。趁他没有反驳,白考凑近他道:
“霍真,我们以前说过,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绝不分开的,你已经忘了吗?”
“没有,但是……”
“那好。”白考不给他逃避的机会,他嫣然一笑,仰起头来吐出一颗光芒四溢的鲜红玉石,当玉石离开他的身体后,白考的眼睛恢复了原本的漆黑色,他把那宝石放在掌心上。
“这是什么?”霍真惊奇地望着那颗异常光亮的石头。
白考将玉石放到他唇边。“吃下去。”
“什么?”
“把它吃下去,你就能永远跟我在一起了。”
霍真不得要领地盯着白考,问道:“为什么?”
“为了我们能一辈子相守啊。”
“你是指什么?”
白考稍微不耐烦地解释:
“这颗叫‘红榴石’,具有无限的精气跟能量,对妖狐来说只有增强能量的作用,不过人类吃了就可以长生不老,受了任何都可以很快复原,我方才就是用红榴石的能量来为你疗伤的,而且……”他神秘兮兮地补充:
“而且,这样子,你也可以跟我毫无顾忌地欢爱了。”
霍真的俊脸立即涨红,他的眼睛尴尬地躲避着对方,结巴着问:“这个……跟这有什么关系啊……”
“当然大有关系了。”白考说得头头是道:“你也知道我是‘壁洞妖狐’,有了红榴石,你的精气就能源源不绝,也就不用担心精气都会被我吸走了。”
霍真努力去理解他的话,白考把红榴石往他嘴里塞。
“快吃掉。”
“不。”霍真蓦地推开他的手。
面对白考瞠目结舌的表情,霍真轻叹道:“我并不希冀拥有长生不老的身体,我只想以人类的身份活一辈子。”
“为什么?人类不是都希望尽量延续自己的生命吗?”这回轮到白考不明白了。
“师父说,正因为人类的短暂寿命,我们才会更加珍惜自己,才会在有限的光阴里释放自己的生命光辉……”
“你管那个老顽固说什么?!”白考气愤地打断:“拥有永恒的生命,你才能收复更多妖魔鬼怪,而且你的能力也会变得更强,你不希望这样吗?”
霍真自有自己的理解,道:
“永恒的,是人类星火相传永不磨灭的生命,我只希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游历名川大山,尽最大的努力收复妖怪,直到我再也走不动……”
“你这个冥顽不灵的大笨蛋!”白考忍不住怒吼。
“或许我真的是笨蛋……”霍真苦笑,白考气得无言以对,只好把红榴石吞回肚子里。霍真知道他是一番好意,他小心翼翼地探问:
“白考……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长生不老吗?”
白考还在气头上,他别扭地转开脸,不理睬他。霍真经过一晚的恶战,已经相当劳累。他轻声说了句:“谢谢你。”,便倒疲惫地在一边浅浅入眠了。
白考偷偷看着他的睡容,他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也在他身边和衣睡下了。
第七章
咯吱咯吱——雕龙画凤的床榻由于激烈的晃动而颤抖。
啪嗒啪嗒——淫秽的肉体撞击声响彻整个华美的寝室。
“啊嗯……啊……啊……”鲜红的嘴唇之间发出声声浪叫。
隔着浅蓝色的柔和纱帐,两具纠缠着的赤裸男体正肆无忌惮地摇摆晃动着。被压在底下的黑发美青年,他的双手被布条绑着固定在两边的床柱上,而一双修长的双腿则饥渴地环夹着对方的腰身,淫荡的小臀不停往上顶去,迎接着男人粗硬的巨根。
“啊……好舒服……啊……再进去一点……好粗……太棒了……”青年闭上眼享受着被贯穿的快感,嘴巴不断述说着他的愉快。
黑灼盯着他销魂的表情,他的下身正与对方火热地交换着,可眼底却没有一点热情。他毫不怜香惜玉地举起青年的双腿往前压,让他的腿几乎贴上自己的脸,整个臀则向上抬起。青年被这样诡异而艰难的姿势压着,竟然还越来越兴奋,胯间的玉柱擎天直立,不断冒出爱液。
黑灼更加粗鲁地在他体内冲刺,每一下都顶向最深处。
“啊……要丢了……出来了……”青年痉挛着要泻出,黑灼却冷笑着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根竹签大小的碧玉枝。青年一看那物体立即恐惧地求饶:
“我的好大王……不要这样对我啊……”
“亲爱的陛下,你上次明明很喜欢啊。”黑灼抓住他的根茎,残酷地把碧玉枝插入他的马眼。出口被堵塞住,满腹的欲望无可宣泄,青年发出痛苦的底喘。
黑灼抵在他耳边低语:“皇上,不要叫得太大声,不然引得那些太监侍卫跑进来救驾就麻烦了……”
“你好讨厌……”青年半怒半嗔,双眼闪着水泽。
“你不是最喜欢我对你做讨厌的事吗?”黑灼掐着他的腰,让自己的男根在高温湿软的肉体里搅动。
“啊……不要停……啊……”青年忙不迭夹紧下体。
“真是淫荡……”黑灼眼里尽是瞧不起,他捏着对方的|乳珠又抠又扯,动作跟话语都积尽凌辱:“有你这种皇帝,这个国家的气数也快尽了。”
“嗯……嗯啊……好棒……啊……”青年皇帝越是被残忍地对待越是兴奋,他的欲望又涨大一圈,精露把男根挤得几步爆裂。
“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啊……”皇帝又痛苦有销魂地吟叫着。
“再等一下。”黑灼游刃有余地在他身体里摩擦抽动,“我还没出来呢。”
“啊……啊……”皇帝的脸蛋跟性器都涨得通红,并且浮现出青色的经脉。
“嘘……”黑灼忽然让他安静下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抹灵活的身影募地从半掩的窗户飞窜进来。
“狐王。”褐发男子单膝跪在纱帐外的地毯上。
“赤华吗?打探得怎么样?”黑灼的下身还在抽刺,声音却冷静得一如平常。
赤华底着头回答:“白考殿下跟那人类在一起,他们正往西边的城镇出发,我已经派人跟踪了。”
“想办法把他们抓回来。”
“是,可是……殿下防备甚严,属下不敢轻举妄动。”
“我知道了,等我去跟你们会合,看看情况再动手。”
“是,属下告退。”赤华像来时一样,化作一阵旋风循着窗户离开。
他走后,黑灼还在思索着对付白考跟霍真的策略,他漫不经心地抽出皇帝体内的碧玉签,一股浓浊的|乳白液体顷刻间喷溅出来。随着欲望的释放,皇帝那含住他根部的小|穴也收紧起来,黑灼底吼一声,一泻如注。
发泄过后,皇帝在床上急促喘息,黑灼抽出冷却的欲望,随手解开绑住对方的布条。眼看他要穿衣离开,皇帝留恋地拉住他的手。
“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
“看我的心情。”黑灼说得冷淡。
“你那么久才来一次……我等得好难受啊……”皇帝毫无尊严地恳求:“你多一点来看我嘛……”
“你不用等,你要是那么饥渴,就找别的男人来满足你好了。”
皇帝吓得娇颜泛白,颤声道:
“我怎么会找别人?我只爱你一个啊……”
“真可惜……”黑灼俯身执起他一缕黑发,面对他的笑容毫无感情:“我可一点都不爱你,我不喜欢被什么人牵制住,我们就此永别吧……”
“你……”皇帝还来不及挽留,黑灼的身形犹鬼魅,嗖地一声消失了。皇帝望着空荡荡的床,倒在龙被上伤心欲绝地痛哭:
“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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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倦鸟归巢,彩霞满天,微风拂袖。
离尘寺,顾名思义,这是一个远离尘嚣的寺庙。它座落在人迹罕至的山脚下,四周绿树环绕,溪水淙淙。入夜之前,霍真和白考来到了这个寺庙。
离尘寺的方丈——丹泉大师,几年前曾拜访过清明观,与霍真有一面之缘,而今霍真前来投宿,他自不会拒绝。
霍真与白考在一名小和尚的带领下,来到佛堂。霍真俯身在白考耳边低声叮咛:
“不要把妖气显露出来。”
“我知道了。”白考没好气地回答。
丹泉大师正在颂经,他的大弟子和二弟子在他身旁护法。霍真来到丹泉大师跟前,合掌躬身:
“晚辈拜见大师,打扰您了。”
“不必客气。”丹泉大师才五十出头。他慈眉善目,满面红光,神采奕奕,他吩咐一旁年轻的二弟子:“静影,带道长和他的朋友去厢房休息。”
等了片刻,不见静影有所回应,丹泉大师转头一看,就见他的二弟子双眼发直地望着霍真身后的美貌少年。丹泉大师警告地咳嗽一声,静影这才回神,赶紧把痴迷的眼光收回来。这时,大弟子静光插嘴道:
“师父,不如让弟子为道长带路吧。”
“嗯……”丹泉大师颔首。
“两位请跟贫僧来。”大弟子恭敬地为他们引路,静影遗憾地望着白考远离的背影。
静光把霍真二人带到一处幽静整洁的小院落,他把他们安排住在一所简朴的厢房里。
“两位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贫僧。”静光客气地说。
“有劳您了。”霍真回礼。
“那么,贫僧先去给二位准备斋菜吧。”
“好的,谢谢您。”
静光恭恭敬敬地离开,临走之前向白考抛去一个别有深意的暧昧眼神。白考瞧见了,鄙夷地冷笑一声,别开脸去。静光讨了个没趣,摸摸鼻子,灰溜溜地走开。
房里只剩霍真与白考,这里有两张床,霍真在靠外的床上坐下,正准备整理随身的行囊。白考募地扑过去,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双手如水蛇般灵活地绕上他的肩膀。
“怎么了?”霍真不得要领,白考不回答,只顾撒娇地往他怀里蹭。霍真羞涩地握住他在自己胸前游走的手,低声喝止:“白考,别这样!”
白考嘟着嘴,任性地回答:“我就喜欢这样。”
“你……”霍真拿他没办法,白考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不敢太深入,害怕自己会在不经意间吸吸掉他的精气。
霍真抗拒地移开脸,无力地劝阻:“白考……别干这种事……”
白考眼里闪过被拒绝的受伤神色,不过他随即振作起来,继续霸道地搂着霍真。
“下来吧,我还要整理行囊。”霍真推着他的腰部示意,白考哼了一声,耍赖地紧抱着他。
霍真知道他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他无奈地长叹,宠溺地抚摸他柔亮的黑发。
“下来好吗?”
白考被他这么温柔地哄着,心软了一下,可就是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于是继续顽固地搂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