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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n？”Sam问道，看到哥哥摔上后座的门，面向窗外，闭着眼。他试着望出车窗，望进Dean刚离开的教堂，但他看不破密集的雨帘。“怎么了？”
“只管开车，Sam。”传来一声耳语般的回答，声音里混着浓重的情感。Sam发动汽车，而他发誓他看到哥哥脸上滑下的不只有雨水。
“Cas怎么样？”
温家长子一手掩着眼睛，清清嗓子，让头后靠在椅上。他仍能嗅到他用来擦车，好掩盖硫磺味的氨水。他仍能看到Alastair的手，沾满血色，挥过来掐进他的咽喉，他仍能听见Castiel压抑的喘息：“Pater。”
父亲。
后袋里的书顶着他的背，Dean转向弟弟时试着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Sammy，他的小弟弟，还在那。“会没事的，Sam。”你还不是Lucifer的容器，我们护住了封印，我的车不再有臭鸡蛋味，Cas会好过来。一切都会好过来。
Gabriel看着Impala隐没在灰色雨暴中，摇摇头。
“你不该来这。”
天使长身后响起细碎的脚步声。“我在天父的殿里很安全。”那声音粗哑，虚弱，几乎听不见。Gabriel叹了一口气。
“你该在上面的空旷大殿里休息。”他转身严肃盯着对方。“我不想再背你回天堂了。”
天蓝色眼睛闪过幽暗的教堂内室，伴随着一声轻笑。
“我对你来说太重了，Gabriel？”
“Dean Winchester是个坏影响，他似乎对你也造成了坏影响。”
这一刻，他兄弟口中传出的轻柔笑声温暖了天使长的心，至少不是几天前那种垂死喘息。“你担心太多，兄弟。”Castiel边温和地微笑边指出，消失在光束中。
天使长的嘴角几乎扭曲成一个笑容，几乎。
他忽然转头，眼睛眯成线，紧张地听取天堂的启示，眉头深锁。
有人在杀害他的同族。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