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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
“跟她磁场不和,每次她请客或者干什么的时候都会出状况,不是仇家找上门踢馆就是莫名其妙又得罪了谁,反正总要打上一架,所以,她已经警告我和小黑很多次了,等她结婚时绝不准我们两个出现,我们俩多无辜。”
“你们无辜?我倒觉得封曳的决定很英明。”
“好了,求你了,不说这个话题了,不然我就要被打上十恶不赦的标签了。”
“你最近有没有听说邵阳和那个小姐是怎么回事?”我从善如流地改变话题,问到我关心的问题。
他斜我一眼,显然认为我八卦,“你怎么就觉得我知道呢?”
“两人都是名人,不是你们常常打交道么?”
“没这回事,我跟邵阳那人虽然也认识了很多年了,不过关系始终进不了。”
“他对你有成见?”
不会吧,邵阳那人品格多高尚,萧磊显然听出我的暗讽,没好气地说,“是是,小的我见到他就自卑可以了吧。”
萧磊不想回答我的问题我就由得他敷衍过去。
第二天很意外地收到了关雅的电话,邀我出去聊几句,因为她语气里充满‘拜托,无论如何都要见一面’的感觉,所以我答应她下班后见一面。
与她见面过后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去酒吧找封曳,想找她要点免费酒喝。
见我来,封曳笑着上前拉我的手,“真奇怪,我以为你短期内不会再出现。”
“我这人贪小便宜,讨酒来了。”坐到吧台的边角,我同封曳一起说话,她健康的很,外面零下的温度,她穿塑身极好的薄衫,真是好风情。
她叫人送一瓶酒来,两人单独喝,“喝酒绝没问题,萧磊没跟着就行了,给你酒精果汁他都要掉着一张脸,真令人扫兴。”
“他双重标准不用理他。”我笑道,“而且其实我家遗传酒量不错。”
“怎么?今天心情不好?”
“也不是,刚才和关雅聊了一会,分手后顺便过来一趟。”心情是因为关雅有一点低落,但我不习惯在不熟的人面前表露自己的情绪,会来讨酒喝不过是一瞬间的冲动,现在坐在这里了倒是有点后悔。
“昨天那个丫头?想必是对你吐了一堆苦水吧。”封曳嗤笑着说,一副这种情形见多了的表情,见我不置一评的表情突然来了挑衅的情绪,“让我来猜猜看好了,那丫头爱上不该爱的对象,比如说有妇之夫,分手后又被对方纠缠骚扰痛不欲生。”
我愣住然后叹道,“厉害,什么都瞒不过你。”
“不是我厉害,实在是一看就看出来了,昨天在后面跟男人纠缠的时候还抱着磊子谎称爱上他了,要对方不要再纠缠她,那个男人看起来不生涩,虽然狼狈但能看得出来还算事业有成。”
有些惊讶地听到这段的发生,回想起昨晚萧磊扶着关雅回来的表情,好像是非常迫不及待地把关雅塞给了邵臣,那种有点生气但是又不便发作的神情让人有些忍俊不禁,然而再想到关雅又有些愁绪,“这样的人居然也去欺骗年轻姑娘的感情,这社会越来越叫人灰心。”
“你呐,别天真,这世界上的所有感情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小姑娘喜欢成熟稳重的男人自然容易招惹上有女人的男人,未经女人的男人自然生涩不懂得讨好女人,有人喜欢与喜欢的人共同成长,有人愿意享受成熟的对待,都是自己的选择,你又替她操心什么。你该做的是离这女人远一点。”
“为什么?”
对世情的觉察一山还比一山高,与小染一起我世故得可怕,与封曳比较我又天真极了,她笑得极为灿烂,“那姑娘今天是要你帮忙转达谢意还是请你搭线与萧磊见面?”
我侧脸笑起来,“前者。”
“萧磊那家伙不是什么好家伙,但是从某些方面来说又的确是个好男人,你不要有的是人想要,不要轻易放手。”封曳诚恳建议,我也认真接受建议,并且虚心求教,“能否更具体地解释这句话?”上到妈妈辈,下到跟我同龄的小染都一致地认为萧磊这人不是个可以托付的好对象,若说他是好情人大概很多人同意,但说他是好男人估计赞同的寥寥无几。
“讲了就无趣了是不是?我想你并不是喜欢捡现成的人,以后慢慢体会吧,还有,如果你也像一般人,比如姬家姑娘那样看待他的话,他真的会伤心的。”
“可以告诉我你认为萧磊对姬婉燕的感情有多深?”
“绝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深,甚至不是他自己认为的那样,更不客气地说,他们完全就不适合,萧磊当初就是鬼迷心窍发神经,就算是过家家也没他们那种神经质的搭配。”
暗色灯光下,我几乎笑出眼泪,“封曳,我真喜欢听你说话。那么,我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同萧磊,有暧昧吗?”
她眯起眼,浅笑,“没有,我们之间很清楚,没任何暧昧。”
市长千金与名律师交往的消息尘嚣甚上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多管闲事,拨了邵阳的手机号,打算约他出来‘谈谈’,过去他们俩闹别扭从来没有闹到两个人都不跟我说的地步,每次都是我还没来得及表示关心,其中一个就找上门来了。我奇怪的是小染耍脾气,邵阳怎么也任她耍。
所以当邵阳的私人手机被一个女人接起来的时候我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邵阳的手机为什么是你在接?”
“呵呵,为什么呢?这还需要问吗?”发出一串娇笑的女人引发了我潜藏的暴力倾向。
心里想着不跟她见识,有权发飙的不是我,所以还是用了冷静的口吻说道,“叫他来接电话。”
‘喀’,电话被很有个性地挂掉。
上述就是我现在出现在邵阳事务所外的原因,直捣黄龙看来是最有效的方式,虽然我也很想学电视上那样大脚踹进邵阳的办公室,但是老天没给我这个机会,在电梯口我就遇见了邵阳和一个女人,我用着相当挑剔的目光看那个女人,她也同样,心里做出评价之后才觉得自己行为可笑。
“来找我吗?”他看到我就直接这么问,不拖泥带水也不假惺惺地寒暄。没有小染做缓冲的时候,我们之间客气地可以,邵阳的厉害我体会过太多次。
“想和你谈谈。”忽视掉他身旁女人探询的目光,我简单回答。
“好。”他交待跟着他的女人先回办公室,我们两个下电梯到了事务所所在大楼底下的咖啡馆。
此家咖啡馆处于商贸大厦里,来往的都是办公室阶层人物,所以里面的布置很办公室风格,简单大方,不过多的修饰,让阳光营造出温暖的氛围。此刻虽然不是高峰时间,咖啡馆里的人还是很多,随便捡了个位置坐下,咖啡也没花心思点了最普通的。
“你今天会来出乎我意料。”邵阳微笑,他坐下连外套都没脱,当然我也是一样,我们都做好速速谈完就走的准备,“我为染香也你这样的朋友感到欣慰。”
从他的表情中我看不出他说这话到底是真心还是嘲讽,于是把直接的质问缓了一缓,“我想你应该知道小染的胳膊拉伤过。”
他眉头一拧,显然没料到我提起这件事,“她胳膊抬不到180度就没力气了,快‘三等残疾’了。”邵阳是让人感觉如沐春风的男人,温和的衣着打扮,温和的脾气笑容,拥有令人羡慕的好人缘,因为时常都上扬的唇角带给人温暖的笑意,但就是这样才反而让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这种人总令我畏却。可是提到小染的时候他眼里的笑容会出现另一种色彩,或许连他自己也没发现。
“那是因为我们去爬山时她拉住差点滑下去的我造成的,所以我对她的事总会特别关注一些。”我淡淡说着,算是回答他刚才的疑问,也不怪他,我从来不是热情地会主动去关注别人八卦的人。如今回想起那惊险的一刻,那时我其实产生过‘其实意外摔死也没什么不好’的念头,若不是小染死命地拉住我,怎么也不放手,甚至一副共进退的样子,那么我可能已经无法坐在这里,在阳光下眯眼去看这美丽又丑陋的世界。
“呵呵。”邵阳意义未明地笑了笑,这人脑筋转的快,我懒得去追问他想到了什么,将问题导向正常的方向,“在街上我曾看见你同一个女人逛街,举止颇熟,为什么?对小染感到厌倦了吗?”一直冷冷讲着,最后还是忍不住盯着他的脸去瞧有什么端倪。
邵阳还是那样如三月暖阳一样笑着,“你认为呢?”
想了好久我才不得不回答,“我认为你不是那样的人。”
身边客人,窗外的行人,一切都像是静声,寂静突然降临心中。
想起了邵阳大一寒假提前回家来学校找小染时两人彼此摇摇对望的那一幕场景,那时候我正好在高三年级外廊,俯视着被定身似的两人,不可能看见他们的表情我却仿佛看见似的。
那一幕被我看来美丽之极。从那时起我养成站在楼上俯瞰学校的习惯,那时萧磊他们偶尔会来学校门口等我,一起找个小摊子坐着聊天看他们喝酒,我总是早早在走廊上就看见他们,却不打招呼,就那样隔着距离去观察他们,小黑等人时等得无聊了就不停地抽烟,一点不在乎自己正站在学校门口,而萧磊总是一脸无聊地靠在学校门口,两手插在口袋里,书包随意地斜挎着,那股张扬而又落拓的帅气引得路过的人总是不自觉看他一眼,那时候远远望着他的时候我多希望他能心灵感应地抬头看我一眼。
可惜的是那种心灵感应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他只会在我走来时抬头笑得灿烂。
“你都知道的事情染香怎么会不明白?”邵阳脸上终于浮现出了恼怒的神色,想必是真的很恼怒小染的态度。
我撑着侧脸却笑起来,这样才像恋爱中的样子啊,总是一副老神自在的模样,我看了都觉得很不爽,“你啊,恋爱中的那人多疑,难道你就不明白?即使你现在对别人无心,但谁又能保证在过近的接触当中你不会动心,小染有疑虑是正常的,你应该好好解释而不是两人冷战。”
“我不希望染香有什么改变。”
眉头打了个结,我的表情大概相当疑惑。于是邵阳继续说,“我不想她变成一个整日只会怀疑我,约束我的女人,她该有她的自信。”
是说无论如何他爱的都只会是小染吗?我看着他,觉察到他的用意的那一刻突然很感动。
“就算这样你这帖药下得是不是有些太狠了?昨天我给你打电话时有个女人接的,非常暧昧地暗示我你们关系非比寻常而且非常爽快地挂了我的电话,我是没关系,不过你确定如果被小染接到这种电话会没事?”
“给她的电话和其他人不一样。”
这人……太不厚道了。一点爱屋及乌的精神都没有。
“就算一切都像你说的,但是从旁观的角度来看,又是市长的女儿,又是暧昧的女性朋友,我想正常的女人都会胡思乱想的,你不能一味责怪小染多疑,她那人会问你是好事,等她根本不问你的时候就代表她已经不关心了。”
“你果然有备而来。”邵阳看着我,眼神里透露出欲言又止的讯息,最后却只是笑了笑,“你的提醒我记住了,我会把我好度的。”
他露出一抹温煦笑容,起身客气,“抱歉,我还有工作,先回去了。”
“一起走吧。”既然已经请了半天假,就干脆逛逛商场再回去吧,站在门口付钱时,我不是很认真地问他,“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他伸手拍我的肩膀,第一次把我当妹妹的亲切动作,“做事考虑太多太周到,容易错失良机。”
“你自己也是如此吧。”我怪异看他,论思虑过多我怎么也敌不过眼前这位吧。
小染说曾经去听过邵阳给年轻人的讲座,有人问为何他总是从容不迫地回答对方给出的任何问题,好像事先排练好的一样,被人夸赞的时候他却说那是因为那些问题基本上事先都已经考虑到了并且想出了答案,多恐怖的男人。
“我们并不一样,如果我已经想清楚什么是要的就绝不会退缩了,小秦,抑郁多思心中难免悲伤,我不鼓励邵臣追求你不是因为年龄或其他问题,而是一是因为你太清醒,二是他没有化解你心中悲伤的能力,如果你能真正幸福,染香会很开心的。”
我眼里渗出了温热的泪意,抬头看他依然淡然却认真的表情,“真奇怪,为什么我不会对这么了解我的你动心?”
“虽然有很多不同,但我们都只会被勇往直前的人迷住。”他笑着回答,那温柔笑意对我盛开了一回,于是我依然无比哀怨这种好男人都已经死会了。
分手后,我踏出大楼到对面商城,邵阳上电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