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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我的脑袋还处于混沌状态,与我何干?
“哎呀,就是上次你那老乡来闹事要揍的人。”小染看我迷惘的模样急得团团转,“刚才邵阳找到我说要你躲一躲,阿丰的伙伴肯定要来找你麻烦。”
“不会吧……”我咕哝着,男生打架关我什么事,来找我做什么,紧接着我就看到一群男生走过来。
“你是沈秦?”一个作风还比较斯文的男生问我,后面几个却都是气势汹汹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萧磊的缘故,见识过了好几次这种场面,已经有点习惯没有产生出害怕的情绪。
我不做声地点头,暗地推推小染让她去找老师,这家伙把我拖到楼梯角,平常就很少有人路过。像是看出我的意图似的,小染和我都被困在他们中间。
“上次有人看见你和萧磊好像很熟,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他在哪里?”
我就说不能随便跟人装熟,这下子报应来了。
“事实上,我跟他不熟,就算熟,我们不同学校不同年级,也不可能随时知道他在哪里。”
“那你总知道怎么找到他吧?”找不到人的这群人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我。
“喂,你们怎么回事,打架的话去找当事人不就行了,现在拦下一个女生算是什么?!”小染嚷嚷着挡在我面前,我有些头痛,我很感谢她这么仗义,不过她那花拳秀腿除了为她赢得暴力女的名声外,事实上什么用也起不到。
“我不知道怎么找他,不过我可以跟你们去他学校,如果他看到我大概会过来吧。”
“你傻了……”我知道小染想说什么,这简直就是去当人质嘛,要是萧磊看到我在意他惨,要是不在意当然是我惨但如果不这么说我现在就会很惨,这些人现在说话人模人样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上次听小染说三年级一个女生生日和朋友出去喝酒喝醉了被人轮奸,虽然事情学校压下来了,但是早就传得风风雨雨,我可不想自己变成别人口耳相传的对象。
“我跟你们去找他,小染你先回教室上课。”希望小染回去后机灵点去找警察来,心里有点害怕同时也很气愤,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管那档子事,跟萧磊那种人扯上果然没好事,而且这些人一天到晚就没别的事可做了吗?都几个月的陈年旧帐还要翻出来,只会打来打去不嫌烦,典型的精力过剩。
到了萧磊所在的学校,我们几个人站在门口,很扎眼,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和一群小混混在别人学校门口一副上门踢馆的模样就不觉的产生一种莫名的好笑。
站了不一会,带着非常嚣张讥诮的笑声,抱胸而立摆着三七步的姿势也很嚣张的人就出现了。
“有人告诉我还不敢相信,抓女生过来你们还真好意思啊。”
看见他我的心里非常矛盾,不希望他这样没脑子地冲出来干架却又怕那天之后他真的不再管我,理智仿佛已经被我的感情所左右,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少废话,说吧,在哪?”武林高手似的一见面就省去废话,直接约地点决战就可以了。
站在我身后的男生把我推开,显然他们倒是没打算用我来要挟萧磊,是真的只是想引他出了,真是让我有点感动他们居然还有所谓的江湖道义。
一群人走到学校的隐蔽处二话不说地就开始动手,我是看不明白谁强谁弱,也不知道该去找谁来帮他,只好找他们学校的学生问教务处在哪里,想找老师来制止。
走着走着,一个男生突然拉住我,他身后还站着两个个男生,其中一个算不上很高,因为太瘦所以显得个子很高,看到他就觉得他手里应该叼根烟才叫完整,“你是不是刚才在学校门口的那个女生?”
我点了点头。
“萧磊呢?”
看来是他的同伴,我马上带他们去找萧磊。
结果到了后我立刻目瞪口呆,七八个男生全都躺在地上,萧磊虽然看起来衣物零乱,脸上有擦伤,不过那状况比起地上的人来说实在太好了。总算相信那晚在夜市里他根本没认真打。
“妈的!你不是说情况很糟糕要多带着人吗!害我刚才闯进三班去抓小黑出来帮忙,你还想不想让我毕业!”刚才抓住我的男生用力一脚踹向另一个个子较矮的男生。
“是萧磊说的又不是我!”被踹的男生很无辜,“萧磊,这种货色我们两个人就能搞定,叫什么人啊。”
“我本来以为他们要拿女生来威胁,所以才想叫人来帮忙。”
“打个架还抓女生过来当挡箭牌?”刚才被我一直盯着看的男生……外号叫小黑,他慢慢走到地上躺着的一个人身边,声音听起来很和善,突然就变了表情,“连续剧看多了是不是!”一把掌拍向地上的人。
“明天叫人再去把阿丰揍一顿,那小子不长记性还敢来惹事。”被无辜受累踹了一脚心里很不平衡的男生说道。
“你们白痴吗?还想再弄成打群架后都进公安局吗?”听见他们理所当然的话我简直怀疑这些人真的和我活在一个世界中吗?前段时间因为两个人之间的打架然后分别互相报复最后引发了一百多人的打群架,因为上了刀子,棍子,有四个人被捅成重伤进了医院,这件事上了市里报纸,听说市公安局最近在到处抓在外面打架的混混,这种严打的时候,他们还敢闹事。
不知为什么听他们那么一说我突然着了急,然后就失控地嚷了出来。
“呵呵,真有种,你以为你在对谁说话啊!”小黑丢开那个人,眯着眼对我说,脸与我靠得极近,我很清楚地感觉到他眼里流露出的狠劲。
这男的绝对是危险分子,被他盯着我下意识都后退了一步,手开始微微发抖,萧磊从身后揽着我的肩膀,推开他,“小黑,别玩了,回去上课吧。”
小黑懒洋洋地把手交叉在脑袋后,“开什么玩笑,这时候再进教室去明摆地找扁。”
萧磊拿他没辙似的任由他去,然后低头看我,“害你逃课了。”
“是啊,所以——请假条你能帮忙弄到吧,我可绝对不接受自己有旷课的记录。”
被卷进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件当中,我很火大,而且原本对他的怒气就没有消除,既然那时都想要避开与我的关系,今天就装酷到底,不要管我就得了,逞什么英雄!谁理!
“是的,大小姐。”萧磊却忘记了一切似的,还是用那副好脾气面对我,神经病!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大小姐,我突然很中意你,你要不要当我女朋友?”小黑果然摸出烟点上,刚才那种缺了点什么的感觉立刻变得完整,我几乎想砸拳以表示对自己预感超准的赞扬。
我皱了眉头,没有立刻回答,萧磊却像是怕我再次出言不逊似的,哈哈地笑了声,“小黑,别逗人家了,她喜欢的是菁英,你哪够格?”
我看着萧磊的表情,虽然在笑着,可是眼里却有点冰冷,这才指责了偶尔语言里流露出来的与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的意思。
无论我有没有说出来,事实上如此根本否认不了。
原本他就不应该出来,那些人抓我来不就是想引他出来,如果他不出来,在学校门口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放学后,只要有老师出来我马上就可以安全回去,结果他真的没头脑地跑了出来,然后打了一架,他们大概觉得这样很酷吧,但是这种行为在我看来真的很愚蠢。
我冷冷地看着萧磊,他也同样看着我。我们彼此对视着,“好学生还不回去上课?”萧磊懒得和我抬杠,转身换了话题。
“请假条不给我我怎么去?”
被他瞪了一眼,我心情莫名好转了些。这时候我才发觉原来自己对于吃定的人相当地不客气。
“走吧。”
一把拉着我的手腕死命地走,被他一点都不温柔的拖着走,我几乎没断气。
“拜托,要么你就让我慢慢走,要么就快点跑,这样半走半跑我快累死了。”
他猛然停下来,漆黑的眼瞪着我,几乎想在我身上瞪出个洞似的,“原来你的个性这么差!”
我的个性差?我的个性差?
有没有天理!
而且他从哪里看出我个性差的?我正想问,后面就传来一阵奔跑的声音,我没来得及回头去确认,就感到自己被萧磊整个罩住,接着我们非常狼狈地摔倒在地。
然后是我根本无法反应过来的拳打脚踢,棍棒砸在身上的那种沉闷的声音,偶尔溢出口的低吟的声音,一切像是暴风雨一般令人措手不及,我被吓得只能簌簌发抖,捂住嘴去控制已经穿破喉咙的尖叫声。
整个世界像是突然被乌云笼罩,黑色的,血色的,无声的。
那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是多么胆小怕事的人,真正遇到麻烦时,也只能表现出和一般女孩子一样的惊恐和慌乱。
等到周围一切平息下来时,我睁开眼,雨水毫不客气地落在我眼上,仿佛无法控制的滂沱雨泪。
萧磊趴在我身上,我用手去摸,冰冷地吓人,然而他却微微撑开我与他的距离,低声问我,“还好吧?”
好——好他个大头鬼!
原本要控制的泪水在他的询问中终于汹涌而出,这个白痴!怎么会好,怎么可能好?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
“如果不是你自己逞能怎么会被围堵,如果不是你们尽干这些无聊的挑衅事情,怎么会把我牵扯进来,我根本不稀罕你来保护我,都是你自己活该!”
他慢慢坐起身,用手擦着脸上一些脏污,“我没指望你感谢我,我也知道你这种人有多么看不起我这种人,给你带来麻烦真是抱歉了。”
你这种人,我这种人。到底是谁在隔开距离,到底是谁在划分界限。
然后他便转身慢慢走开,我不知道他到底受了多重的伤,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保护我不被打到挨了多少棍棒,可我知道的是我轻易地刺伤了他的心,戳破他的骄傲。
大雨模糊了我的视线,看着他默默独行的背影我的心也像是被这大雨完全浸透,我拼命地想拧干这潮湿的心,却更加像用甩干机扭绞地那么疼痛。这世界人与人之间总是充满着这么多的给予和伤害,在伤害他的同时我也伤害着自己。
我不是害怕萧磊惹来的麻烦,我不是害怕会有多少流言蜚语因他而生,我害怕的是自己的沦陷。
一颗真心我护着它到现在怎么料得到会这样轻易送出。
被他一直护在怀里那种不可遏制的感动涨得我的心满满都是他,也许因为我还太过年轻,才会因为这么一点的感动而无法抑止地冒起了喜欢的潮水。
然而喜欢就是喜欢了,尽管它那么突然,尽管它那么不合常理。
第一章 陈年旧事 之三
如能抗拒,那便不是真爱了。可即便是真爱又能如何,在我爱着你的时候你却心系他人,等你发现我时,时间已过去那么多。为何上天总爱安排这样烂俗的情节。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如何懂得爱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那天回家后我发高烧,梦里总是不停地闪现一个孤独的背影。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他那样的背影无法置之不理,或许是因为在觉察到自己的心意时就亲自将希望斩断令我无限悲哀。
稍微清醒点时,有些口干,爬起来想去喝水,却有人按住我,“是不是想喝水?”
声音低低的,怕惊醒什么似的小心,我惊诧地看着那个既熟悉也陌生的脸,“……你怎么在我家?”
我迅速打量了周围,非常安心地确定这确实是自己无比熟悉的房间。
“先喝水吧。”他没回答,只是递给我一杯水,然后人就退到床边的椅子上,他脸上看起来非常热闹。
我起身喝了点水,然后目光还是投在他身上,并不说话,只是那样直直看着他,对视了接近1分半钟,他就败下阵来,举起手告饶,“好了好了,我还真是拗不过你,你回家都烧糊了,你爸把你送到我爸医院,刚好我那时正在医院上药,结果我那个天才老妈不知道怎么联想猜测把你淋雨生病的事都算到我头上来了,于是我就被丢来照顾你。”
很委屈的抱怨,那说话的语气仿佛还是我们没有争执之前的语气,仿佛那种痛心都是我在做梦。在乎的也许只是我,对他来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随时可以用抹布轻易擦除的。
我还是沉默着,他不知拿我怎么办,低头从下想看我的表情,“……你干什么?”
不知何时他突然坐到我床边了,我忍住想退后的冲动,何况这还哪里有我退后的空间。
“对不起。”他突然道歉,脸上表情真挚。
“你……你说什么抱歉?”要说也该是我说才对,因为过于震惊自己竟然喜